《風(fēng)沙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風(fēng)沙傳》,由作家水楠所著,主角是季澤嚴(yán)林墨冉?!讹L(fēng)沙傳》第4章介紹:半夜,風(fēng)聲四起,雷聲大作,大雨即將傾盆而至。林墨冉把耳朵靠在房門上,仔細(xì)傾聽,卻再無半點(diǎn)聲音。若是沙澤國.........
《風(fēng)沙傳》 第4章 章爾虞我詐 在線試讀
半夜,風(fēng)聲四起,雷聲大作,大雨即將傾盆而至。
林墨冉把耳朵靠在房門上,仔細(xì)傾聽,卻再無半點(diǎn)聲音。若是沙澤國大軍已至,怎會沒有半點(diǎn)喧嘩?林墨冉納悶不已,百思不得其解。她來回的踱著步子,靈機(jī)一動,是對方作出的輿論宣傳,其實大軍還沒有來,至少還沒有打到都城!
林墨冉稍稍放下了心,借著蠟燭,繼續(xù)看手上的這部《黃帝八十一難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那是孫悟空才有的劫難,可是卻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林墨冉嘆口氣,緩步走到桌前,淺斟了一杯茶水,正欲送到嘴邊,卻又聽聞外面?zhèn)鱽砀`竊私語,聽聲音,是每日來送吃食的那兩個宮女。
“昨天,據(jù)說皇后娘娘再次失蹤,皇上震怒,一劍劈斷了書房的案桌,下令徹查此事。”
“是啊,現(xiàn)在沙澤國大軍云集,屯兵西部,據(jù)說已經(jīng)連克了三座城池。”
“可不是嗎,我還聽說,沙澤國的那位國王,年輕勇武,正值十八,這幾場仗,他沒有使出全力,說是等今夜的大雨,大雨一到,大兵如水而至,踏平整個風(fēng)磨國。”
“唉,咱們這位國王,平日暴躁無常,苛捐雜稅,百姓苦不堪言,也是盼著能有位賢明的君主?!?/p>
“噓,有人來了。”
談話到此結(jié)束,林墨冉聽在耳里,卻為天下的黎民百姓心痛。她只希望,這場仗,不要有太多的人死去,而那位沙澤國的國王,確實能造福百姓。
大殿之上,燈火通明,大臣順次站在殿下。
“兵部侍郎,你可查清是誰在我國內(nèi)造謠揚(yáng)言,說已克我三座城池,他可知道,我大軍守得邊塞固若金湯,其實他季澤嚴(yán)說攻就攻的下的?”皇上怒目四視。
兵部侍郎左跨一步出列,抱拳稟告到:“皇上,微臣無能,至此時依舊沒能查清造謠者誰,請皇上降罪。”兵部侍郎雙膝跪地,以頭搶地。
“混賬!這點(diǎn)小事都辦不好,你是怎么做的兵部侍郎?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斬了!”皇上拍案而起,最近的煩心事接踵而至,屋漏偏逢連陰雨。
“皇上,不可啊,此時沙澤國尋釁滋事,意圖攻打我風(fēng)磨國,正是用人之際,豈可因為造謠者就斬殺良將,自斷手臂?況且,兵部侍郎并不是任何消息都沒有查到,只是……”御前侍衛(wèi)華絳上前稟奏皇上,說道這里,看了皇上一眼,便看向跪在地上的兵部侍郎。
“只是什么?既然查到了消息,為何不奏?兵部侍郎,楊將軍,你還有何話說?”皇上側(cè)目怒視,身上的龍袍垂在地上,袍子上的那條龍,栩栩如生,龍頭對著殿下的眾人,仿佛想要開口吞下這些無能之輩。
“皇上,確如華將軍所言,微臣確是查到了一些消息,只是,”楊將軍楊洋抬頭看了一眼華絳,正對上華絳凜冽狠辣的眼神,低下頭,繼續(xù)說道:“微臣查到,此中傷我國之謠傳,來自失蹤的皇后娘娘!”
“混賬!自己查不到造謠者,又查不到失蹤皇后的下落,就栽贓陷害,你可知罪?”皇上怒不可怒,拔出隨身佩戴的寶劍,顫顫巍巍地指向兵部侍郎,楊將軍。
“臣知罪,但是消息確是如此,皇上英明,待微臣查到確鑿的證據(jù),定及時奏鳴皇上!”
“一幫蠢材,蠢材,都下去吧,下去吧?!被噬戏髁朔餍渥樱c坐在龍椅上,手中的寶劍“當(dāng)啷”一聲,掉落在地上。
“皇上請放心,有微臣在,定叫他沙澤國士兵有來無回!皇上請保重龍體,明日,臣等自隨軍前往西北邊塞迎敵!”
說這話的是宰相趙永烈,趙永烈雖是文官出身,卻習(xí)得一身過人的武藝,當(dāng)年隨著先帝征戰(zhàn)沙場,立下赫赫戰(zhàn)功?,F(xiàn)雖已年過半百,但是趙永烈振臂一呼,立刻讓眾人的眼中放出欣喜的光芒。
皇上聽到此言,自是欣慰,只是,皇上卻并不言語,只待片刻,吩咐了一句:“拿我的盔甲戰(zhàn)袍,備馬備鞍,明日,朕御駕親征!”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殿下的喧嘩。
“皇上乃一國之尊,不可親臨戰(zhàn)場啊!”
“是啊,皇上,若是御駕親征,豈不是正應(yīng)了那謠傳,恐怕要造成國內(nèi)人民的恐慌。”
“臣卻認(rèn)為皇上御駕親征,能夠鼓舞士氣,振奮三軍,也告訴廣大的平民百姓,沙澤國是攻不進(jìn)來的!”御前侍衛(wèi)華絳站出來跟眾人唱了反調(diào)。
“都不要說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出戰(zhàn),忘各位能夠助寡人一臂之力。”皇上有氣無力地說道,與他雷厲風(fēng)行、暴躁無常的性格截然相反。
“臣等自當(dāng)肝腦涂地,為國捐軀,以報皇恩,保國家安危!”臺下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散朝了,外面狂風(fēng)大作,零零星星灑落幾滴雨水,天空烏黑,卻仿佛能夠看到烏云在狂風(fēng)的吹動下,四下涌動。
已是亥時,皇宮里,只有零星的幾盞燈光,點(diǎn)亮人們的眼睛。
“砰砰砰!”幾聲敲門聲,砸在兵部侍郎的府邸前。
“吱呀”一聲,管家探出頭來,拿著燈籠,待看清來人,正欲通報,卻被來人作了噤聲的手勢。
“不要出聲,只管帶我見你家主人?!眮砣藟旱土寺曇簦种械膶殑?,卻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管家不再出聲,帶著來人直奔書房而去,待來人進(jìn)了書房,便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來,悄無聲息地走了。
室內(nèi),兵部侍郎看見來人,大吃一驚,卻又立刻鎮(zhèn)定了下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在大殿上勸皇上御駕親征的御前侍衛(wèi)——華絳!
“你怎么來了?你可知現(xiàn)在有多危險?皇上在大殿上震怒,我自顧不暇,聽信了你的話,弄得我現(xiàn)在整日提心吊膽,若是讓皇上發(fā)覺咱們密謀的事,那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兵部侍郎楊洋擔(dān)憂的說道。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不說,我不說,便無人再知道。皇上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開始焦頭爛額,若是明日能夠御駕親征,我就唆使沙澤國開戰(zhàn),到時候就算季澤嚴(yán)殺不了皇上,我們也可以暗中……”華絳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什么?!你要弒君?當(dāng)初咱們可是說好了,只為殺了皇后,另立鳳瑾公主為皇后,公主和你較好,待日后懷上你的孩子,騙作皇子,自會讓咱們飛黃騰達(dá),沒想到,你的野心竟是……”說道這里,兵部侍郎再無法說下去,華絳拔出佩戴的寶劍,寶劍出鞘,直取楊洋的脖頸。楊洋急退兩步,靠在墻上,再無退路,寶劍閃電般降至,卻在一寸處停了下來。
“你知我知,再無第二個人知道。否則,哼!”華絳收起寶劍,入鞘,推門而出。聞聲趕來的管家立刻打起了燈籠,遞過油紙傘,一路引出府邸。此時,狂風(fēng)已止,大雨瓢潑,沒人知道,發(fā)生在這里的陰謀。
林默冉被鎖在屋子里,一籌莫展。
“咔噠”一聲,是門鎖響動的聲音,這一聲音刺激的林默冉汗毛豎了起來,誰?
門鎖掉落,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林默冉借助房間的燭光,仔細(xì)辨認(rèn)來人。來人三個,兩個高大,一個矮小,看身形該是兩男一女,都蒙著黑紗,看不清容貌。
“是誰?”林默冉心悸,小聲地問道,她不知道來人是好是壞,萬一是來營救她的,就不能打草驚蛇,所以聲音甚是微弱。
“皇后娘娘,我是玉兒,我們是來救你的!”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響起,是那日在密室所遇見的玉兒。
林默冉一陣高興,忘了自己穿越過來的身份,上前一步,抓住玉兒的手,激動地不知道說什么好。
“玉兒,真的是玉兒,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救我!”
“皇后娘娘,那日你在密室暗中叮囑,要我監(jiān)視你的一舉一動,起初玉兒不明所以,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皇后娘娘的用意在此。”
“快走吧,被人發(fā)現(xiàn)再走就來不及了。”旁邊的一個男聲催促到,林默冉這才醒悟,當(dāng)務(wù)之急是逃離這里。
林默冉一點(diǎn)頭,跟著玉兒向外走去,只走幾步,玉兒便停了下來。
“怎么了?”林默冉心里一顫,害怕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
“皇后娘娘不必驚慌,外面正下著大雨,皇后娘娘身子單薄,我去弄把傘。”玉兒說著轉(zhuǎn)身要走。
“不必了,這點(diǎn)兒雨還不能奈我何,咱們快走,不要節(jié)外生枝?!绷帜酱叽伲挂彩且桓被屎竽锬锊蝗葜靡傻目谖?。
“走!”
一行四人飛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玉兒,我們不去皇宮,這是去哪兒?”林默冉見四人行進(jìn)的方向,不是皇宮的方向,而是與皇宮相反的方向,不覺心生疑慮,遂問道。
“皇后娘娘,實不相瞞,皇宮于您而言,已經(jīng)不安全了?!庇駜旱穆曇魪那胺絺鱽?,林默冉知道,皇宮已經(jīng)不安全了,鳳瑾公主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綁走,足以見得皇宮已經(jīng)不安全了,但是,玉兒似乎并不是這個意思。
“不安全?宮里出了什么事?”林默冉停下腳步,身上的長衫已經(jīng)被雨水濕透,寒意襲來,林默冉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宮里有著對皇后娘娘不好的傳言。”
“傳言還是謠言?”林默冉一陣見血地意識到,這些傳言,必是謠言。
“傳言也好,謠言也罷,我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夜里,皇上在大殿上召集文武百官,兵部侍郎查到最近在國內(nèi)流傳的說沙澤國已克三座城池,直逼國都的謠言為皇后娘娘所傳,已造成國內(nèi)的恐慌。今日凌晨,皇上御駕親征,已前往西北邊塞了。”
“原來如此,可未必皇上就信了那些謠言,畢竟,我是她的皇后?!?/p>
“我們也不清楚,總之現(xiàn)在最安全的地方,不是皇宮。我們帶你去城東的秘密基地,那是咱們藏身的地方?!?/p>
秘密基地?林墨冉在心里默默重復(fù)一遍,努力回憶,靈芝皇后的記憶里,并沒有這一秘密基地。林墨冉微微蹙起眉頭,不得其解。不容她在思索,一行人拉著林墨冉登上一駕準(zhǔn)備好的馬車,向城東飛馳而去。
林墨冉一直沉浸在逃跑中,心里總是覺得有什么事放不下,有什么事是比逃跑更重的,她一直想不起,看著車外漆黑的夜,偌大的雨。她伸出手去,冰涼的玉珠打在在她的手心,清涼,酥麻,有種觸電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突然想了起來,她要見沙澤國的國王!
那是她前世的牽掛。
林墨冉大喊一聲:“停車!掉頭,去城西!”
聽到吩咐,駕車的蒙面人一拉韁繩,駿馬高高地抬起前腿,一聲嘶鳴,馬車戛然而止。眾人不解地望著她,在他們眼里,她是靈芝皇后,是后宮唯一得寵的那位女子。只是,起死回生還魂后,她的語調(diào)、語氣、脾氣、一舉一動,都與從前大不一樣。受夠了靈芝皇后張揚(yáng)跋扈的性格,這一轉(zhuǎn)變,讓追隨她的人更加不離不棄。沒人說話,但也沒人調(diào)轉(zhuǎn)車頭。
“去西北邊塞,國家有難,身為一國皇后,不能以身作則,必然落人口舌,走,快!”林墨冉搜刮了肚里所有的油水,終于想出了這么一個具有民族大義的理由。
“駕!”不由分說,幾人聽到皇后此言,立即心潮澎湃、熱血沸騰,飛鞭打馬,向來路飛馳而去。
“皇后娘娘,去西北最近的路必然穿過皇宮附近,只怕公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您逃走,咱們回去是自投羅網(wǎng)。況且,況且,西北交戰(zhàn)激烈,已被攻克一座城池,我怕,皇后娘娘此去安危甚憂?!庇駜航辜钡卣f道,雙手抓著手中的絲帕,緊緊地咬著嘴唇。
“不管了,直接穿過去,繞道走太遠(yuǎn)了,等我到了,仗都打完了?!?/p>
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林墨冉知道前途的兇險,但是內(nèi)心對沙澤國王的期待,遠(yuǎn)遠(yuǎn)地壓過了恐懼,讓她幾乎要喪失了理智。大腦一熱,便向前線沖去。那位英姿颯爽的人,那位前世的孽緣,注定今生要再次相遇。
季澤嚴(yán),我來了。
馬車一路顛簸,壓著積水的街道,雨水順著車窗掃進(jìn)車?yán)?,再次打濕了衣襟?/p>
“嘶嘶——”馬失前蹄,向前跌去,馬車順著慣性向前滑動甚遠(yuǎn),才慢慢停了下來,車?yán)锏牧帜胶陀駜弘U些被甩出了馬車,待她們起身,外面早已打成一片。
“保護(hù)皇后娘娘快走!”二人之一的蒙面人喊道,刀光劍影間,已是劈落了幾個人頭,殺生四起,更多的黑衣蒙面者向這里涌來。
林墨冉知道她們兩個堅持不了多久,只得和玉兒快速逃離,林墨冉顧不得她們的安危,向一條小巷子跑去??吹教优艿亩?,立刻圍了幾個人上來,舉刀便刺,刀刀致命。林墨冉一邊跑一邊躲閃,有幾刀險些砍中,但依然被尖刀劃破了腿,玉兒也是深受刀傷,胳膊被狠狠地刺了一刀,鮮血沾染了衣袍。千鈞一發(fā)之際,玉兒大喊一聲:“皇后娘娘,施展輕功,走吧,不要管我們,風(fēng)磨國還需要皇后!”
玉兒哭喊起來,一個黑衣人趁玉兒跌倒之際,一劍劈來,直刺玉兒心臟。
林墨冉一驚,并不是因為靈芝的身體會輕功,而是一直追隨她的玉兒就要命喪他手。是她,如果不是他林墨冉被困,這三人前來解救,就不會落得此步田地;也是她林墨冉,若不是她執(zhí)意掉頭回西北,也不會慘遭圍堵。
林墨冉一陣心痛,既然會輕功,那就飛吧,林墨冉一抬腳,竟是飛起一丈有余,直踢對方胸口。刺客不曾想會遭遇突然一擊,心口吃痛,刀應(yīng)聲凋落,后退幾步,靠墻立定,才沒有倒下去。林墨冉又是吃了一驚,靈芝皇后的輕功竟已至此!林墨冉來不及驚嘆,托起玉兒飛身上了旁邊的屋頂,向遠(yuǎn)處飛奔而去。身后,刀劍碰撞聲,還在此起彼伏。
林墨冉也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甚至不知道是向哪個方向逃跑,只是氣喘吁吁,累的筋疲力盡,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她無情地榨干靈芝皇后的每一絲力氣。
“皇后娘娘,放我下來吧,我堅持不住了。”玉兒在林墨冉的背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墨冉找到一處避雨的寺廟,四周寂靜無人,才放下玉兒,立刻打亮一個火折子,查看玉兒的傷勢。玉兒的左手臂上一道口子已經(jīng)被雨水泡泛,不再流血,玉兒臉色蒼白,明顯已經(jīng)失血過多。林墨冉前世熟讀醫(yī)書,治病救人已是本能,看到玉兒的傷勢,完全忽略了自己皇后的身份,顧不得有失尊嚴(yán),從裙擺上撕下一條布條,替玉兒包扎了。
玉兒因為失血過多,此時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林墨冉憑借多年的醫(yī)術(shù),知道她并無生命危險,只怕雨水渾臟,感染了身體。但是此刻又無法求醫(yī)問藥,只得作罷,聽天由命。
放松下來的林墨冉才發(fā)覺腿上的刺痛,刀傷加上剛才的飛奔,在奔跑中并無感覺,此時卻疼痛難耐,林墨冉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傷痛,恨不得砍下自己的腿,或者把自己打昏,一夜無眠,只待天明。
天微微亮,遠(yuǎn)處的農(nóng)家房屋上的煙筒已冒起了青煙,便知是到了早飯的時間,這是才感覺到饑腸轆轆。旁邊的玉兒依舊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著了還是依舊處于昏迷。林默冉挪過去,使勁兒搖晃了幾下玉兒,玉兒便醒了。
“皇后娘娘!”一聲皇后娘娘,玉兒早已泣不成聲.
“我還要去西北邊塞,你自己回皇宮,注意你的傷口,不能再沾水,就此別過吧?!绷帜秸f完,牛頭瞥了一眼自己小腿上的傷,血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血痂,看不清傷口,林墨冉?jīng)]有再耽擱,起身走了出去。
“謝皇后娘娘救命之恩,皇后娘娘,讓我跟著您去吧,路上遇到點(diǎn)兒什么事,我還能幫幫您。”玉兒跪在地上,向前挪動了兩步,抬頭看著林墨冉。
林墨冉知道玉兒的忠心,只是此刻若要她跟上,不僅幫不上忙,反而會拖亂自己,更甚者,自己去見沙澤國國王的意圖,不論是誰,都不能讓其知道。林墨冉一狠心,沒有說任何話,便走出了玉兒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