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予你燼成灰》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情深予你燼成灰》,由作者顧南舒撰寫?!肚樯钣枘銧a成灰》第6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麗思卡爾頓,頂層總統(tǒng)套房。傅盛元坐在落地窗前看報紙,一身簡單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也是矜貴非凡?!鞍⒃?........
《情深予你燼成灰》 第6章 歡迎回國! 在線試讀
麗思卡爾頓,頂層總統(tǒng)套房。
傅盛元坐在落地窗前看報紙,一身簡單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也是矜貴非凡。
“阿元回國,怎么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去機場接你啊,這么一聲不吭地就跑回來了,真是叫人措手不及?!北∏叽┲簧聿眉舻皿w的晚宴裙,踩著限量版的高跟鞋,手中還捧了一瓶紅酒,推門進來,“別得沒準備,只能開了這瓶三十年的寶貝給你接風了?!?/p>
她巴掌大的小臉笑盈盈的,一直盯著傅盛元看。
服務(wù)生將開瓶器遞了過來,又送上兩只高腳杯。
薄沁手快,倒好了酒遞到傅盛元面前,舉杯笑道:“學(xué)長,我敬你?!?/p>
傅盛元接過酒杯,象征性地搖了搖,而后放回茶幾上,沖著薄沁笑笑:“戒了?!?/p>
薄沁眉頭一擰:“開什么玩笑,你的酒癮有多大,誰不知道啊!這可是我家酒窖里最值錢的紅酒了,錦城多少達官貴人想喝都喝不到呢。阿元,我開了它給你接風,你真不給面子?”
“真戒了。”傅盛元回眸,正好逆光,灰黑色的光影湮沒了那張冷峻的臉,“況且,我回來有幾個月了,不是剛剛回國。你這風,接得有點遲了?!?/p>
正當薄沁震驚之際,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傅盛元沖著她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而后指了指陽臺,一面走一面道:“我接個電話,你隨意?!?/p>
明明已近黃昏,可落地窗外的陽光依舊格外刺目,傅盛元隔著欄桿佇立,微微一抬手,俊眉修目便隱匿在或明或暗的光影里,叫人辨不清情緒。
電話里的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一轉(zhuǎn)身,一慣平和帶笑的一張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對方要多少錢?”他薄唇動了動,聲音里隱隱透著一絲怒意。但他教養(yǎng)極好,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一千萬?!?/p>
“一千萬?”傅盛元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似的,禁不住冷嘲出聲。百達翡麗的那款手表是只值一千多萬不錯,可那一塊卻格外特別,那是特別定制款,工藝更加繁雜,制作更加完美不說,表帶上還刻了他傅盛元的名字,就算是丟了,也能第一時間找回來。
“傅先生,要不要報警?“
“不了?!备凳⒃垌⑽⒁徊[,逆著光,溫涼淺笑,“給她三千萬,順便查一查她的底細?!?/p>
“是?!?/p>
“對了,手表我要第一時間拿到?!备凳⒃读顺蹲旖牵请p明媚的星眸驟然一沉,“麗絲卡爾頓1208,你親自送過來?!?/p>
“是。”
套房里頭,薄沁自顧自地喝著紅酒,滿屋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傅盛元掛了電話,從陽臺進來,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淺笑:“薄大小姐,在找什么?”
“找女人??!”薄沁縮回腦袋,忍不住笑出聲來,“圈子里都傳,阿元你向來不近女色,風評極好??晌也恍?,阿元你都三十好幾了吧?是個正常的男人,都該有點需求吧?”
傅盛元不羞不惱,面上始終是淡淡的笑意:“所以你找完一圈,得出什么結(jié)論了沒?”
“還真沒有女人的痕跡?!北∏唠y以置信地搖了搖頭,“阿元,你要么就是不喜歡女人,要么就是……”
“就是什么?”傅盛元瞇起眼眸。
薄沁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一滴紅酒濺出來,剛好灑在她的香肩上,映襯著她紅唇,格外妖嬈:“你想追求我?!?/p>
傅盛元目光清明,沒有承認,也不否認,切開話題:“走吧,慈善晚宴要開始了?!?/p>
薄沁摸不準他的心思,但傅盛元一慣獨來獨往,很少會跟女人有交集,他主動給她送花,總歸是有理由的。
就算他不是想追求她,也該對她有好感吧?
畢竟,錦城名聲在外的名媛不多,剛好她薄沁數(shù)一數(shù)二。
來參加慈善晚宴的賓客非富即貴,主辦方查得也嚴,像顧南舒這種邀請函與姓名不符的賓客,既要核實身份,還要做一系列的登記。
等到顧南舒真正進入酒店會場的時候,晚宴已經(jīng)開始了。
各路權(quán)貴都在璀璨燈光與觥籌交錯中交談,一個個人影在炫目的燈光下晃動,各自尋找著自己的目標,為自己的未來鋪路。
顧南舒早年隨父親多次參會,錦城大多數(shù)權(quán)貴,她都能認出來。
左手舉著紅酒杯,右手夾著一幅字畫,顧南舒走了一圈,終于在一層的西南角鎖定了目標。
那人背對著他,穿得是一身故意做舊的西服,高舉著酒杯,與身邊的富商們有說有笑。
聽說是中央的領(lǐng)導(dǎo),近來得寵,快要升秘書長了,家在錦城,回來看看,順道寫了幅字畫,捐給了主辦方,算作今晚的第一件拍品。
這種慈善晚宴,上頭的人鮮少參加,顧南舒也是托了很多關(guān)系,才打聽到那人姓黎,對字畫的喜愛程度,近乎于癡迷。
顧南舒一直盯著那人,等到音樂聲響起,周遭的富商都進了舞池,她才踩準了空子,直朝著那個人走過去。
“聽聞黎院長對字畫頗有研究,我早些時候得了一幅晚清山水圖,辨不清真假,不知道……”
顧南舒話才說了一半,那人就轉(zhuǎn)了過來,略帶褶子的臉上,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睛里,瞬間迸發(fā)出一絲神采來:“這不是南舒么?”
“黎……黎叔叔?”顧南舒的心咯噔一跳,萬萬沒想到,竟然碰上了老熟人。
黎云梭原本是跟在她父親手下的,早年政績不好,加上急于求成,做了些叫人看不過去的事情,明升暗降去了中央。
這才五六年的功夫,風水輪流轉(zhuǎn),也不知是攀上了什么貴人,如今竟然做上了院長。父親的案子若真是落到了他手上,只怕……不太好辦。
“南舒小的時候就不待見我這個叔叔,想不到長大了竟然還認得出我,記性真好?!崩柙扑蠓畔率种械木票c了支煙,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老顧犯了事,顧家已經(jīng)落魄成這樣了么?你穿成這副模樣,是來這兒陪酒的?”
顧南舒像是被人迎面扇了個耳光似的,良久,她才淺笑出聲,“黎叔叔說笑了,您手上也握著紅酒杯呢,您也是來陪酒的?”
她退后一步,很刻意地掃了黎云梭兩眼,隨即唇邊泛起一絲譏諷:“不像吧?”
黎云梭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加上本來就長得有些歪瓜裂棗,瞬間就被顧南舒這句話刺激到。
“小舒,既然顧家已經(jīng)沒了底氣,你就該放下身段,說話別這么刺耳?!崩柙扑竺嫔详幥绮欢?,指著顧南舒手上的字畫冷嘲:“這字畫是你特意帶來討好我的吧?可惜了,晚清沒什么名家,這東西根本值不了幾個錢。”
“黎叔叔這話說的,您又不是貪官,管我這字畫多少錢做什么?”顧南舒扯了扯嘴角,隨即當著黎云梭的面展開了那幅山水圖。
黎云梭的兩眼瞬間放光,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哪里是什么晚清的字畫啊,這是東晉顧愷之的真跡?。?/p>
黎云梭咽了口口水,剛想上前摸一摸,顧南舒已經(jīng)一個閃身,將那幅山水圖藏到了身后。
“喲,這不是陸太太么?跑到慈善晚宴上來拉關(guān)系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應(yīng)該沒有邀請函吧?”藍可可身上穿著香奈兒最新款的A字版晚宴裙,一身寶藍色,搖曳生姿而來?!澳阍趺催M來的?偷了誰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