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馬偏吃回頭草》 章節(jié)介紹
《烈馬偏吃回頭草》是秋籽的一部經(jīng)典作品,故事情節(jié)婉轉(zhuǎn)曲折,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文筆優(yōu)美,而且能夠做到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烈馬偏吃回頭草》第10章主要介紹的是:堅決離婚、并將蘇柘舞趕出家門以來,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過去的半個多月的.........
《烈馬偏吃回頭草》 第十章 習(xí)慣與掙扎 在線試讀
堅決離婚、并將蘇柘舞趕出家門以來,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了。
在過去的半個多月的時間里,每天晚上,施信宇回到空蕩蕩的家,面前就再也沒有了殷勤怯怯迎接他的蘇柘舞。
于是……施信宇總覺得缺少了一點兒什么。
缺少了一個他并不愛的女人,缺少了一種兩年以來在潛移默化之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
這種習(xí)慣包含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施信宇回到家還依然會習(xí)慣性的皺起眉頭,擺出一張準(zhǔn)備給蘇柘舞看的冷臉。
另一層是蘇柘舞在惶恐之中默默忍受一切的態(tài)度……
可是,如今蘇柘舞卻已經(jīng)沒有在施信宇的家里了……
施信宇習(xí)慣性擺出的冷臉,能給誰看?
于是時間一長,施信宇的心里就憋得有點兒難受了。
任誰來……對著幾百平米卻只住著一個人的空蕩蕩的別墅,就算憋著一肚子無名邪火,也沒地方可發(fā)吧!
這便是施信宇親自到蘇家來給蘇柘舞送行李的原因了。
若是沒有這樣的目的,施信宇其實完全沒必要親自登門的……
就這么點兒東西,隨便安排個人,也都能送過來了。
是的,施信宇就是想要看看蘇柘舞如今到底怎樣了……
是不是像他一樣的不習(xí)慣,一樣的不適應(yīng)?
所以,眼見蘇柘舞根本沒有出來與他相見的意思,施信宇心里憋著的邪火就燒得更旺了。
于是他便答應(yīng)了蘇成信的邀請——“居然想要躲著我?哼!蘇柘舞!你躲得掉么?”
當(dāng)然,在走進(jìn)別墅之前,施信宇沒忘記將挽著自己手臂的蘇柘菱給推開。
蘇柘菱有點失望,想要再次將施信宇挽住,但蘇成信卻趕著對她擠了個眼色,不允許她再糾纏施信宇了。
蘇柘菱不開心,但卻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以她有限的智商,肯定無法參透父親的意思——蘇成信其實根本不反對她勾搭施信宇,但她畢竟是施信宇的“前小姨子”,說什么吃相都不能太難看了是不是?
總而言之,施信宇就這樣被蘇成信和蘇柘菱二人熱情的請進(jìn)了家門,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朱夢潔當(dāng)然也不甘落后,但是,她熱情起來的表現(xiàn),真是怎么看怎么像是qinglou里的老BAO:“哎呦!信宇??!你可終于來了?。≡缇驼f嘛,要你把這里當(dāng)成是自己家一樣,常過來坐坐的嘛!來來來!快進(jìn)來坐!”
接著,朱夢潔又?jǐn)[出一副慈母的樣子,催促蘇柘舞說:“柘舞??!信宇都來了,你還愣著干什么?不管你們之前有什么矛盾,他這不都過來找你來了么?俗話說的好,兩夫妻之間嘛,再大的矛盾也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嘛!嘿嘿!你們早點和好啦!我還等著你們給我生個外孫抱抱哩!”
不得不承認(rèn),朱夢潔的演技絕對是影后級別的。
若是她真的去演電影的話,奧斯卡都得欠她一座小金人才對。
可是,朱夢潔是真的不該哪壺不提開哪壺的說起“外孫”這個話題!
這令蘇柘舞馬上就想起了孩子……
一想起孩子,蘇柘舞的小腹就抽抽的疼了起來!
事實上,施信宇也想起了孩子,他的感受并不比蘇柘舞好多少。
只不過,施信宇不好受的方向與蘇柘舞不同……
蘇柘舞是難過,施信宇卻是憤怒!
直到現(xiàn)在,施信宇還認(rèn)為那個夭折了的孩子不是他親生的!
盡管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手段,施信宇都沒能找出那個“野男人”,但他還是在懷疑蘇柘舞曾經(jīng)婚內(nèi)出軌過!
恥辱,奇恥大辱!
他施信宇竟然被別人給戴了綠帽子?
而且他還不知道那個家伙到底是誰?
這……這讓他如何才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可是,當(dāng)著蘇成信、朱夢潔還有蘇柘菱的面,蘇柘舞和施信宇都不好表現(xiàn)出來什么。
相對來說,蘇柘舞的情況其實要比施信宇更好一點。
畢竟她對施信宇的感覺大體上是愛恨相消,只要不提起那個孩子,她完全可以做到對施信宇視而不見。
而施信宇對她……卻是憋著一肚子因為“習(xí)慣”積累起來的、沒處可發(fā)泄的邪火。
所以,還是蘇柘舞先一步調(diào)整好了情緒,站起身來,以蘇家大小姐的身份,對施信宇禮貌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行了一個禮:“施先生,你來了,歡迎!”
施信宇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
眼前這……這女人……還是他熟悉的蘇柘舞嗎?
不……蘇柘舞沒有這么會穿衣打扮……
也沒有這么從容淡定……
更沒有這么溫婉大氣!
重要的是,在這一瞬間,施信宇才終于意識到了這樣一個事實——他們兩個已經(jīng)離婚了!已經(jīng)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就算他施信宇再有能耐,在這樣的現(xiàn)實之下,他還能對蘇柘舞做什么?他還有資格對蘇柘舞做什么?
在蘇成信看來,他還以為施信宇這是被蘇柘舞給懟了呢!
于是,蘇成信垮下臉,擺著父親的架子,批評蘇柘舞道:“柘舞!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什么施先生?他可是你丈夫!??!”
蘇柘舞沒做任何爭辯,只是看著蘇成信一眼,再次客氣的對施信宇微微頷首。
依舊是禮貌得沒有……任!何??!毛?。?!?。。。?!
施信宇帶著明顯的冷意,淡淡一笑,對蘇成信說:“沒關(guān)系,你不用批評她,我和她已經(jīng)離婚了,我只是來送還她的東西的?!?/p>
蘇成信還不想要放棄,他帶著扼腕嘆息的意思,對施信宇和蘇柘舞端起了長輩的架子,可礙于施信宇的身份,他這架子又端的不是那么自信,所以他就把主要目標(biāo)瞄在了自己的女兒身上:“誒呀,這我可就得批評批評你們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婚,你們怎么能說離就給離了呢?特別是你——蘇柘舞!就算是要離婚,最起碼你也得先給家里說一聲呀!你這樣不聲不響的就和信宇吧婚給離了,你這樣讓我們做老的該怎么看?不管你犯了什么錯,你還不趕緊給信宇道個歉?信宇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當(dāng)著我們做父母的面,他也一定會原諒你的!”
接著,蘇成信又帶著隱隱討好,甚至是求情的語氣問施信宇:“信宇,你覺得,我這個做父親的,說的對吧?”
說完,蘇成信就用帶著一點兒脅迫意味額目光盯著蘇柘舞,以他對蘇柘舞的了解和多年以來的實際“經(jīng)驗”,他相信蘇柘舞一定會領(lǐng)會他的意思,服軟,然后乖乖的向施信宇“道歉”。
甚至就連施信宇此時心里也有一種奇怪的“期待”。
是的,施信宇就是想要看到蘇柘舞服軟的樣子……
在他看來,只有唯唯諾諾的向他服軟的蘇柘舞才是真正的蘇柘舞……
眼前這樣客氣禮貌到?jīng)]有任何毛病、眼見著他都能波瀾不驚的蘇柘舞……
可真是讓人完全無法適應(yīng)??!
但是,蘇柘舞接下來的表現(xiàn),卻令蘇成信和施信宇都失望了——她帶著抱歉的意思對自己的父親和前夫說:“對不起,我才從醫(yī)院出來,身體不舒服,所以需要休息,不能在這里招待施先生了,我先告辭了,請原諒!”
說完,蘇柘舞便直接轉(zhuǎn)身,提著裙角腳步款款的上了樓!
“誒……這衣服,穿在身上還是有點麻煩,連走個路都得提著裙角才行……還是簡單的衣服更好?!?/p>
“你……!”在蘇柘舞的身后,感到“父權(quán)”遭受到嚴(yán)重挑戰(zhàn)的蘇成信臉直接漲成了紅色,他差點就沒忍住想要發(fā)怒把蘇柘舞給吼下來的念頭……可是,就算蘇柘舞不愿意向施信宇道歉,與他和好,可蘇柘舞的手里畢竟還掌握著兩千萬的現(xiàn)金?。?/p>
所以,就算是徹底失去了施信宇這個大女婿,蘇成信也不敢真的就把蘇柘舞給得罪死了……
于是,蘇成信就只能忍下怒意,沖施信宇尷尷一笑:“信宇啊,女兒不懂事,讓你見笑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她,讓她主動去找你!給你道歉!”
沒想到,施信宇卻笑了起來:“呵呵……沒關(guān)系,她沒犯什么錯,離婚本來就是我提出來的,她完全是被動的?!?/p>
“這……,”聽施信宇這么說,蘇成信臉上的表情更尷尬了,好在作為一個精明的生意人,他的腦子轉(zhuǎn)得是十分快的:“誒,信宇啊,我知道你是在維護(hù)她……好了好了,這件事性暫且不提,我相信你們兩個一定能處理得好,話說,我還記得你們小時候關(guān)系可好了呢!年輕人嘛,鬧一鬧,也就好了對不!”
接著,蘇成信就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樣吧,反正你也難得過來一次,我叫蓉姨再炒兩個菜,我們……我們叔侄倆好好喝兩杯,正好了,我也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要與你商量。”
“蓉姨,再炒兩個菜去?!币矝]等施信宇答應(yīng),蘇成信就已經(jīng)開始安排了起來:“還有柘菱啊,你去廚房幫忙,你不是才學(xué)會做芙蓉魚片么?你姐夫最喜歡吃魚了,你就去給你姐夫露一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