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妾為后 > 妾為后吳笑煙薛懷瑞情感走向 第9章節(jié)不容錯過

妾為后吳笑煙薛懷瑞情感走向 第9章節(jié)不容錯過

2020-12-08 06:37:18 作者:左路有喵
  • 妾為后 妾為后

    吳笑煙并不美,于女子來講她太過高大,皮膚又太黑,比男人力大,比男人吃得都要多。她年紀漸長,只想嫁個平凡人,普普通通的過一輩子,可是這個她養(yǎng)大的小狼崽子……真是個小狼崽子?。?/p>

    左路有喵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立即閱讀

《妾為后》 章節(jié)介紹

《妾為后》是一部可遇不可求的優(yōu)秀作品,作者左路有喵筆力雄健,故事情節(jié)設(shè)置精巧,敘事收放自如,引人入勝,給讀者帶來暢快的閱讀感受。小說《妾為后》第9章主要內(nèi)容:如薛丁夫婦這般的乾州人,本來就只知道有衍國公,不知道有皇帝。這皇帝老兒更是并非賢明.........

《妾為后》 第9章 在線試讀

如薛丁夫婦這般的乾州人,本來就只知道有衍國公,不知道有皇帝。這皇帝老兒更是并非賢明帝君,他死了,薛丁反而還多喝了兩杯小酒慶祝。

夜深人靜,薛婆子見丹若和薛懷瑞都睡著了,不由得感嘆道:“若是我們家丹若長得好些就好了?!痹僭趺聪矚g女兒,也知道自家女兒確實貌丑,也只一雙眼睛稍微顯得有些精氣神,可若說是配小世子,那是怎么都配不上的。確實女兒要是起了異樣心思,到最后只是苦了自己。

“你以為我是因為丹若丑才這么告訴她的?”

“那是為什么?”

“就算女兒美得像花兒月亮,我也只會說一樣的話,寧做窮人妻,不為富人妾。她已是奴婢之身,你也是衍國公府的家生子,這些事還不明白嗎?”

“是我這些日子迷了心竅了!”薛婆子怔了一下,隨即抬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若是世子妃隨世子順利逃脫,他們一家三口怕是都已經(jīng)在亂葬崗子上發(fā)臭了。即便沒死,甚至他們一家也能順利的回到乾州,現(xiàn)在薛懷瑞也該在俏麗丫鬟與乳娘的錦繡窩里過日子,哪里輪得到他們一家上手?

若是有朝一日,小世子薛懷瑞得以回到乾州且明證了身份,他們一家今日護主也是應(yīng)當?shù)?。只要能給丹若尋個好歸宿,那他們便心滿意足了,哪里能狹恩圖報,甚至大了心思想著讓丹若成了世子的枕邊人?那是害了女兒啊。

薛丁夫婦這夜里的私語擺正了心態(tài),因怕丹若年歲小,聽過就忘,所以日常行事不忘在言行上以身作則。

卻說新帝登基,大赦天下的圣旨還沒發(fā),魯國公被剿滅的捷報,與衍國公給兒子薛慈軒上的請罪折子,就一塊放到了他的案頭。

新帝高興,他又是個耳根子軟的,陸續(xù)就又有四家勛貴子弟被放出了京去。就在新帝準備把更多的人,包括薛懷瑞這個小娃娃都放歸的時候,被放歸的四家有兩家竟然都造起了反,其余兩家的態(tài)度也變得晦澀不明。

新帝惶恐,文武百官更是爭吵不休,有說全殺光的,有說全放歸的。

新帝越發(fā)不知所措,最后只能把這些人質(zhì)都拘束著。而即便有人質(zhì)在手,短短數(shù)月間,又有數(shù)家勛貴造反。

這過年的時候還是歌舞升平,天氣還未曾徹底轉(zhuǎn)暖,大齊已經(jīng)變得烽煙四起。

不過,薛丁一家被關(guān)在國公府中,雖然知道外邊起了亂子,到到底怎么樣并不清楚,所以對于小世子未能借著東風(fēng)離開,也談不上失望。只是守門的禁軍換了人,所幸新來的人一樣沒有為難他們,蔬菜肉食從不缺少,那就更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卻說一年過去,薛懷瑞已經(jīng)能自己跑了,曾經(jīng)富貴錦繡的衍國公府除了他們四人居住的院落,其余各處盡皆荒廢,曾經(jīng)的雕梁畫棟,如今金漆剝落,蛛網(wǎng)四蓋。

“大郎!大郎!”丹若一身粗布短衫,頭上扎著一條巾子,一身男孩打扮。她面容氣質(zhì)都顯得英氣,這樣一看倒像是個年幼的小兒郎。

“姐姐!”突然一個小棉包子從樹后竄了出來,抱住了丹若的腰。

丹若早已經(jīng)看見了他了,一身紅的棉包子,怎可能瞧不著?不過,來年春天看來得和爹整整這園子里的雜草了,大郎喜歡朝草稞子里躲,到了春天豈不是要喂了蚊蟲蛇蝎?

“大郎越發(fā)的大了,下次再這么撞,奴婢可都要站不住了?!钡と艮D(zhuǎn)過身來,先給薛懷瑞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這才拉起他的小手。

薛懷瑞得意的笑,露出一口細碎的小奶牙。

“大郎可餓了?今日吃素包子呢。”

“嗯!包子!”薛懷瑞笑得越發(fā)心滿意足,從一只手抓著丹若,變成兩只手都抓著,可是這一抓,紅包子頓時不樂意了,“姐姐……疼……”

“大郎哪里疼?”丹若立刻擔心的看包子。

薛懷瑞抓著丹若但是后不放,一邊摸著她的手背,一邊念叨著:“姐姐疼……”

原來薛丁想著終歸是要找機會逃的,小世子年幼,丹若年紀漸長,卻是最好練一練,好有護身的一技之長的。丹若天生力大,這些年吃飽了肚子筋骨也牢靠起來,竟然是天生練武的好材料。

薛丁不知道感嘆了多少次,為何自家女兒是個女兒身了。這要是男孩兒,妥妥的跟隨國公爺征戰(zhàn)沙場的猛將料子!也因為這個,不知道吃了自家老妻多少個白眼。

丹若自己也肯吃苦,讓怎么練就怎么練,絲毫不帶馬虎。如今她是剛剛打了木人出來,雙手又青又腫,關(guān)節(jié)處更是打破了皮鮮血淋漓。

“大郎放心,已經(jīng)沒那么疼了。”丹若一時沒忍住,抬手摸了摸薛懷瑞的臉頰。

她手心手掌都因為勞作和練武粗糙得厲害,薛丁夫婦又耳提面命薛懷瑞是主人,只在薛懷瑞臉上摸了一下,她就趕緊收了起來。剛還難過的紅包子,卻被摸得癢,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丹若把薛懷瑞帶回小院的時候,薛懷瑞猶自咧嘴笑著。

--住的地方也曾經(jīng)讓薛丁夫婦苦惱了一陣,他們倆不敢住進正院,更不敢住原本世子夫婦所居的馨徳院。薛懷瑞是少主人,不能讓他和仆役住在一起??梢亲蓚€院子,他們兩個老人加一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精力規(guī)整兩處院子,廚房也太遠。薛懷瑞年紀太小,獨自一人更不安全。

干脆,四人就依舊住在薛丁夫婦的小院子里,只是從原來的馨徳院里搬來了一些未曾被偷走的器皿擺設(shè)放在院子的正房里,就算是薛懷瑞的主房了。

如今薛婆子做飯的地方,用的還是薛丁自己砌出來的灶臺。

“這是遇見什么好事了?竟讓大郎笑得跟開了花似的?!?/p>

“姐姐!”薛懷瑞哪里能解釋什么,就只知道大嚷姐姐。

薛婆子頓時也笑了起來,笑過之后心里多少有點擔心,可一看丹若規(guī)規(guī)矩矩的按照教導(dǎo)的照顧薛懷瑞吃飯。眼神清澈,毫無別樣心思,也只能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多想。畢竟他們來才多大點?又是在這封閉的地方朝夕相處,會這樣不算稀奇。

丹若在大桌上給薛懷瑞喂食,其實丹若年紀也不大,可做起這些事來已經(jīng)是駕輕就熟,她喂飯的時候薛懷瑞也老實,吃得安安穩(wěn)穩(wěn)。薛丁夫婦坐在小桌上看著他們邊笑邊吃,一家人這相處模式雖然有些古怪,卻也是其樂融融,溫馨無比。

時間便在這溫馨中快速流逝,仿佛不過轉(zhuǎn)身的工夫,薛懷瑞已經(jīng)三歲了。

按照民間習(xí)俗,孩子的胎發(fā)該是百歲時由父親親手剪去,即便父親不在也該由家中男性長輩代替,薛丁是萬萬不敢代替的。銀耳薛懷瑞的胎發(fā)一直未曾修剪,這孩子的胎發(fā)又長得極好,三年間扎起了長長的一條小辮子。

這兩年薛丁夫婦每當看到薛懷瑞的胎發(fā)辮子,就不由得在心里嘆一聲。

當初想的是活下來就好,可是時移世易,他倆年紀一年大過一年,到如今腿腳不好使了,眼睛也越發(fā)的花了,幸虧這三年來無病無災(zāi),可要是他們有個好歹,這兩個孩子可是要怎么辦啊。

他倆還未曾有個好歹,這座曾經(jīng)威嚴不可侵、犯的帝國都城,就要有個好歹了。

對于他們來說,那混亂和嘶喊是突然之間出現(xiàn)的,且不只是一天,接連三天,混亂都未曾消去。無奈守門的禁軍還是一如既往的守口如瓶,薛丁想盡了法子,也沒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些線索。

以防萬一,也是存著一點念想,兩人還是開始了準備。烙出粗硬但耐放的鍋盔,將銀子貼身縫在里衣上。尤其是世子妃留下的那封遺書,先是塞進一個布袋里,又用油紙包好,再封一層布。

薛丁和薛婆子都覺得放在對方和自己身上不保險,最后一咬牙,縫在了丹若的里衣內(nèi)。

“薛老丈可在?”這天,薛丁正磨一把菜刀,只守在府外的禁軍走進府內(nèi)來了?

“能不在嗎?”薛丁呵呵一聲,放下菜刀走了出來。

“子時薛老丈請自清徳門出,在下武嶺斯,他日若能相見,還請老丈轉(zhuǎn)圜一二。”原來這身著禁軍校尉鎧甲的,實際上便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武嶺斯。

今上剛剛上任時,武嶺斯曾有一段時間被擼了官制賦閑在家。但沒多久先是魯國公余孽潛入宮中行刺,事情還未平息,竟然被皇帝當場撞見宮妃與人廝混。禁軍統(tǒng)領(lǐng)連換七人,變成了當年最避之唯恐不及的官職,最后卻又落回武嶺斯頭上。

武嶺斯接任至今,如當初一般盡忠職守,實則卻已經(jīng)漸漸灰心。只是他生性愚忠,這才依舊謹守職責。不過如今能來送信,卻已經(jīng)是他要為自己尋個出路了。

武嶺斯留下一枚令牌作為憑證,當即離開了。

隨他一起的,還有在衍國公府外看守,同時也是保護了三年的一隊禁軍。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