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尖甜》 章節(jié)介紹
《你是我的心尖甜》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路疏淺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你是我的心尖甜》第10章介紹的是:苑溢咽了咽口水,將手機重新貼近耳朵,囁嚅道:“我這剛回國,正倒時差呢,不是時差還沒倒回來嘛.........
《你是我的心尖甜》 第十章 0.01公分的距離 在線試讀
苑溢咽了咽口水,將手機重新貼近耳朵,囁嚅道:“我這剛回國,正倒時差呢,不是時差還沒倒回來嘛?!?/p>
“滾蛋你!”徐巖大嚷著:“苑溢你個小王八蛋,再過兩個小時小爺我就二十七了,你摸摸你良心,讓一個人凄凄慘慘的跨歲過生日,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苑溢吐舌,“小仙女都是沒有良心的。”
他們兩個人要是面對面,徐巖絕對能手撕了苑溢。
“你再跟我貧一個試試!燈塔V8,十二點之前要是等不到你,小爺我二十七歲一整年都要跟你這小王八蛋絕交!”
苑溢立刻縮脖噤聲,話都不敢說了,只敢沖著空氣連連點頭,管他能不能看見。
即便是之前吃了安眠藥,苑溢覺得自己依舊不能靜下心來睡覺,她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半個小時后,換了一身衣服下樓。
如果說,她之前吞下的安眠藥,是針對治療她思念,已經(jīng)離開她身邊五年時間的那個名叫唐羨白的毒。
那么,現(xiàn)下的藥物已經(jīng)不管用了,這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對唐羨白的毒也愈加深了。
從九歲到十六歲,再從十六歲到十八歲,后從十八歲到二十三歲。
整整十四年的時間,喜你成癮,藥石無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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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夜里,漸漸下起如絮的飛雪。
燈塔V8是一個24小時營業(yè)的清酒吧,據(jù)說幕后老板是一個隱藏的富二代,將這個地方打理得私密性不錯,所以經(jīng)常會有各路明星,或者其他當紅人物聚在這里。
而自從苑溢成了網(wǎng)紅攝影師之后,燈塔V8也成了苑溢同老友們聚會的老巢。
至于徐巖,與苑溢既是醫(yī)患關系,更是損友關系。
他年紀輕輕的,家境不錯,長得也不差,讓人想不通的是,他偏偏選了個心理醫(yī)生當正經(jīng)職業(yè)。
更要命的是,這人披上心理醫(yī)生那層皮的時候,就是個溫文爾雅,善解人意的翩翩佳公子,業(yè)務能力那是杠杠的。
可一旦卸下了心理醫(yī)生的職業(yè)身份,徐巖那放蕩不羈的大老爺們性格,總能讓人在第一時間想到,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癥?
當初苑溢就是入了徐巖翩翩佳公子的坑,等混得熟悉了,這貨才終于露出他大尾巴狼的真面目時,苑溢差點兒給他跪下了。
仰天扶額長嘆息,她決定自己的病一輩子都不可能好了。
因為她的心理醫(yī)生看起來,比她病得還嚴重,她沒有自信……
不過徐巖不服輸啊,不爭饅頭爭口氣的,愣是將苑溢的精神障礙給治療得七七八八。
后來苑溢才知道,徐巖竟然是她同校的師哥,他們?nèi)藖懑偟男愿癖杂质窒嗤?,于是在醫(yī)患關系下,兩個人又建立起了一層深厚的革命友情。
徐巖不過是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回來就看到苑溢在卡座上喝酒,一杯接一杯,微醺之下,眼角眉梢都是粉紅,因為室內(nèi)空調(diào)的關系,她脫了絨厚的外套,消瘦些許的身形看上去格外單薄惹人憐。
徐巖皺著眉,開口下意識就要訓斥她的,結果一出口就變成了,“咋的,讓你出來給小爺我慶生,還委屈你不成了?”
私下里相處,徐巖這家伙對她一向嘴損慣了,苑溢也不計較,瞇著一雙瀲滟的狐貍眼,舉杯向他慶賀,“來,老徐,祝賀你又老一歲了,生日快樂,來年老當益壯!”
苑溢仰頭干了個干凈,華麗的水晶小燈不住旋轉(zhuǎn)著,柔色的燈光細膩灑在她臉上,臉頰兩邊暈染著酡紅,媚而不自知的小丫頭,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徐巖眉頭皺得更緊,這次直接奪過她手中的酒杯,正色:“怎么了這是,不就出了趟國回來嗎,怎么就跟丟了魂似的!是有人搶了你男人啊,還是有人毀了你作品?。俊?/p>
“都不是……”苑溢被搶了酒杯,縮在卡座上抽抽著肩膀,鼻子一聳一聳的,可憐又落寞。
徐巖這業(yè)務能力一流的心理醫(yī)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看著苑溢這狀態(tài)不對勁,瞬間從剛才的大損炮,一秒切換成了鄰家知心大哥哥。
他坐到苑溢對面,慵懶的問她,“既然你最在乎的兩樣東西都好好的,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讓我們的小強人突然傷心成這個樣子?”
苑溢抽紙擤了下鼻子,甕聲甕氣,“嗯……我今天看見他了?!?/p>
“唐羨白?”徐巖挑眉,“你哪天看不見他?電視上,雜志上,網(wǎng)絡上,八卦上,嗯?”
苑溢癟嘴,“我是說,今天晚上,我和他見面了,在T.Y周年慶的宴會上,他還主動和我說話,送我回家,好像還……主動提出要和好的意思?!?/p>
徐巖沉下臉,那好看的眉眼擰成小山丘了,說話的聲音還是盡量放柔,“那你答應他了?”
“怎么可能!”苑溢激動的反駁。
當初唐羨白不要她就算了,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消失不見,整整五年來,他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她一次。
現(xiàn)在功成名就了,可能是愧疚,又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就想要來吃回頭草了,恐怕是個人,都沒那么心大的能夠接受得了。
聽到她的回答,徐巖的眉頭竟自舒展開來,俊朗的面容也柔和了不少,“嗯哼,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又應該拒絕什么,那還有什么可煩惱的。這些年來,你的身邊沒有他,不是也照樣過得好好的么,每天吃藥每天治療的那一年經(jīng)歷,你都忘了?何必再給自己找罪受?!?/p>
“我知道……我只是很怕,”苑溢怔怔的,“我怕我忍不住……即便是我見不到他,還是一直想著他……”
徐巖默了半晌,起身,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我知道。苑溢,你心里漲得難受,或者,你試著把唐羨白從心上放出來,再換一個人進去?!?/p>
徐巖的聲音磁性又治愈,與先前電話里那個一口一個小爺?shù)牟跔攤儍?,簡直判若兩人?/p>
如果苑溢還清醒著,現(xiàn)在絕對會像個戰(zhàn)斗的公雞似的,回損他個天翻地覆。
可是她現(xiàn)在喝醉了,徐巖的心理治療陪伴了她五年時間,太熟悉也太戳心窩子,苑溢眼淚怔怔的掉下來,哭著搖頭,“我沒有辦法……我還是很愛他……老徐,我大概真的沒救了……我就是個瘋子……”
唐羨白,我的心里,再也無人像你,也無人能與你相比。
五年前因為那一場高燒的關系,苑溢成功地拉近了,自己與唐羨白這朵高嶺之花的距離……0.01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