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盛寵:至尊驅(qū)魔師》 章節(jié)介紹
《邪帝盛寵:至尊驅(qū)魔師》的作者是陌上芊,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邪帝盛寵:至尊驅(qū)魔師》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缎暗凼櫍褐磷痱?qū)魔師》第6章介紹:夏夜悶熱,惹人不快,院子里還有各色蚊蟲,嘰嘰喳喳,越發(fā)引人煩躁?!芭尽睍?........
《邪帝盛寵:至尊驅(qū)魔師》 第六章 高人坐鎮(zhèn) 在線試讀
夏夜悶熱,惹人不快,院子里還有各色蚊蟲,嘰嘰喳喳,越發(fā)引人煩躁。
“啪——”書房里,云震宗又摔碎個茶碗,這已經(jīng)是今天的第六盞了。
“你說你去動手,我便全權(quán)交給你,可如今人卻活蹦亂跳的回來了,還當場砸了場子,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生你有什么用!”
云朵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掉,也不敢反駁,只在心里暗暗戳云蘿的脊梁,都是這個賤人害的!她早晚有一天要把今日之辱討回來!戳瞎那賤人的眼睛,割掉那賤人的鼻子,撕爛那賤人的嘴!
云朵兀自意淫著,想通過這些讓自己心里好受些。
云震宗那邊也在嘟嘟囔囔的,不過卻不是發(fā)泄,而是想讓自己冷靜下來,給自己吃一劑定心丸。
“那種功力,放在整個大陸都是有數(shù)的,別說這么多年她都是廢靈根,就算真給她天門之力的根腳,她也修不到這個地步,她能算哪根蔥!不是她,絕不是她!”
“呵呵,老子王撕蔥。”西苑的迎春堂里,舒舒服服泡完澡的云蘿靠著軟墊,一邊吃宵夜一邊嗤笑道。
在云震宗書房的窗邊,有一枚小巧的紙人附在窗欞上,正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聽著,并將話同聲機般傳進云蘿耳朵里。
“我看,那小廢物身后八成有什么高人在坐鎮(zhèn)。年初時便有風聲說,東南那邊出了些動靜,許多隱世的家族都開始出山了,聽說太子家里就恭請了許多位當門客……這個臭丫頭,踩了狗屎了,竟然能有這樣的奇遇!”
云蘿捏起一塊糕點塞入口中,點點頭,一臉贊同,“沒錯,就是這個思路,大伯,你很有前途,我很看好你?!?/p>
“爹,如果她身后真有高人相助,那咱們怎么辦啊……”云朵一聽說云蘿真漲能耐了,頓時憂心起來,畢竟這些年她欺負云蘿欺負的,讓云蘿殺她八回都不為過。
“就算是高人,也會有弱點,沒有誰能真的天下無敵。而且前些日你大哥傳來書信,他在北海拜了個很厲害的師父,必要時候,可以請來幫我們的忙?!?/p>
云蘿聞言,仔細思索了一下,“弱點啊……”
若說弱點的話,就是現(xiàn)在這個身體弱點。只能用出不到從前功力的十分之一。拿黃符為例,前世云蘿主要運用的就是黃符,但如今只能用來跟人小打小鬧,真正出招必須放血。
舌尖血也好,指尖血也好,都是她的血。天地之力是無窮的,隨便借,可她的血不是啊,遇上群攻,不就撲街了,而且她讀條時間很長的。
再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怪力亂神的世界,她少了很多在現(xiàn)代時的優(yōu)勢,那個什么天門之力,她還沒真正見識過,并不敢保證自己就能強過人家。
這也是為什么,她并沒有直接暴露身份,而是給了別人很多想象的空間。云震宗所思考的高人相助,其實正是今日在場之人都會有的猜想。
人們對于未知的恐懼,對于所謂世外高人的敬畏,對現(xiàn)在的她來說是一把保護傘,保護她成長到足夠強大,至少跟前世一樣強大。
這時,云震宗忽然冷笑了一聲道,“……而且,那丫頭的體內(nèi)不是有我們下的蠱蟲嗎,必要時候,便是最后一道保命的屏障?!?/p>
云蘿吃東西的動作一滯,終于將吊兒郎當?shù)哪邮諗科鹆藥追帧?/p>
思索片刻,她從桌上拿起了切水果的刀子,一邊擦拭干凈,一邊暗暗在體內(nèi)逼引著什么。
一刻鐘后,她的手腕動脈處忽然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于是抬手便是一刀。
血液噴濺而出,雖然極力閃躲,還是濺到了臉頰。滾燙的溫度貼在臉上,她連眼睛都不眨,攥住手腕往外擠著東西,半晌,有六條水蛭樣的黑色肉蟲被擠了出來。
那肉蟲都被云蘿掐成了兩段,卻還極富生命力的在動,最后被云蘿點火符一把燒成了碎末。
云蘿又感受了一下,確定體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其他生命個體的痕跡了,這才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打了張止血的符咒,包扎起來。
從動刀開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連眉頭都沒皺,面無表情的樣子就好像在切在擠別人的胳膊一樣。但額頭細密的汗珠,卻不會騙人。
不是感覺不到痛,而是已經(jīng)習慣了。
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一直拼命拼到不要命的正常人罷了。
“這女人是面癱吧,要么就是傀儡人,她簡直沒有痛覺神經(jīng)!”陪著自己主子在一旁偷看的殘月忍不住道。作為殺手,這種疼他自信自己是能承受的,但一聲不吭卻不可能。
“閉嘴?!惫峦龎m瞪了他一眼,語氣平靜,但威懾力十足。
他看向云蘿,眼神有些復(fù)雜。
這小丫頭也就十五歲,明明該是千金大小姐的命,卻沒半個人疼惜。那日在陷阱里,她張牙舞爪炸著毛,仿佛神鬼不懼,如今卻似受傷的小獸,流了血在這里自己舔舐。
她這副模樣,實在是想讓人摟進懷里好好搓揉一番啊。
不過看她那張蒼白的小臉……罷了。
“走吧。”
殘月看看自家主子,再想想房里頭那個下手很嚇人的主兒,忽然明白了什么。默默的在心里嘖嘖了兩聲,心道鐵樹竟然也開花了。
可人界的小丫頭,真能跟主子走到一起?
殘月心里打了個問號,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翌日,云震宗再次將司管冊封的禮官請到了家中,一邊笑臉相陪,一邊打開了手邊的小箱子。
“昨日招待不周,讓大人您受驚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p>
禮官瞧著那金燦燦的一排,本沒什么好顏色的臉頓時晴朗了起來。默默將箱子拽到自己旁邊,用胳膊壓住,淡淡道,“人生在世,哪能不出意外呢,本官自然能夠體諒。云小姐的名單上頭都批了,咱們典禮也是走個形式,您老既然不嫌麻煩,本官自然愿意效勞。”
嫌麻煩?他怎么敢。云朵做圣女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全得指著這典禮封眾人的口呢。
“那便這樣說定了,典禮定在明日,為了給大人省時間,這次便簡潔一些?!闭f是為了省時間,不過是擔心夜長夢多。
然而,噩夢這種東西,可不是你不想要,它就能不來了的。
就在禮官準備離開的時候,自云震宗身上忽然襲去一道紅色的光,禮官手上一疼,拎著的箱子“哐當”掉在地上,金錠立刻灑了一地。
禮官臉色一黑,“您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