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女驚華:一品毒妃》 章節(jié)介紹
《醫(yī)女驚華:一品毒妃》是一部言情題材類型的小說,在作者秋風暖色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下,全文節(jié)奏明快,語言詼諧風趣,讓人讀來其樂無窮。《醫(yī)女驚華:一品毒妃》第10章主要介紹的是:眼前突然一陣樹風葉影嘩啦啦的搖擺,突然間所有的樹木都整齊劃一的排列成一.........
《醫(yī)女驚華:一品毒妃》 第十章 蛇口遇險 在線試讀
眼前突然一陣樹風葉影嘩啦啦的搖擺,突然間所有的樹木都整齊劃一的排列成一隊,眼前就是一條樹木讓出來的小徑。
古悠然高興得幾乎要尖叫起來,帶了東西匆匆忙忙的往下跑去,著急得仿佛要去奔赴一場盛大的宴會。
山腳下,眼前終于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樹了,火把早已熄滅,油燈中的燈油也所剩無幾,將手中的藥草和沉重的斧頭一扔直接癱倒了巨石上。
再次體驗到了劫后余生的感覺,為什么我穿個越我的人生都這么坎坷呢!就在這里靜靜的等到天亮吧,軍妓營已經(jīng)回不去了,宋卿肯定會帶人去搜的,無論今后去哪,先平安的躲過今晚再說吧。??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竟然有了困意,但古悠然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將油燈中剩余的油倒了一半到火把上,再次重新點燃,將它插在身邊的地上,這樣猛獸就不敢輕易靠近了。
在古悠然的不知不覺中天漸漸的亮了,陽光金燦燦的普照大地,映得清晨的森林恍如仙境,古悠然還沒醒,身旁的火把已經(jīng)悄然熄滅了。
秦翊鈺徹夜未眠,朝廷發(fā)下來的文書簡直就是一群無知小兒在信口雌黃,他們根本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的軍旅生涯,也不懂得行兵打仗,只知道整天紙上談兵的瞎指揮。
看了那些說要裁軍,說要減少軍餉,說在天平盛世養(yǎng)這些士兵就是在吃閑飯,秦翊鈺差點就呵呵了,如果沒有這些士兵,到時候敵軍進犯,那些所謂的高官估計連飽飯都沒得吃,更不要說閑飯。
秦翊鈺按著睛明穴,頭昏腦脹的,昨夜剛操練完就來了這些糟心的玩意,根本就忘了那個細作的事。
提著筆吃力的一個一個回復這些文書,無論怎么說,總之就三個字:不同意!
秦翊鈺又看完了一個,隨手往旁邊一丟。
“翊鈺,那個細作跑了!”就在這時,宋卿撩開營帳走了進來,心急火燎的走到他的面前。
秦翊鈺的眉頭不可抑制的一跳,頂著個黑眼圈看向宋卿,怎么整天盡給他找事!居然連個人都看不?。?/p>
“那細作叫什么名字?”秦翊鈺繼續(xù)拿起一本文書翻看。
這就尷尬了?!拔覜]問?!彼吻浯鸬谜\實。
秦翊鈺抬頭看他,仿佛在看白癡,他第一次居然發(fā)現(xiàn)他的朋友居然是如此的不靠譜,“那你昨天審問出什么東西了沒?”
“呃,什么都沒有。不過看她的衣服好像先前是混軍妓營的?!彼吻溆悬c不好意思。
秦翊鈺的額角的青筋忍不住一跳,“所以你昨天干了什么?那是奸細啊,萬一讓她套到什么機密泄漏給其他國家怎么辦!”
“那么一個有才又有貌的姑娘這不是不敢用刑嘛,所以等你回來處理啊。”宋卿的俊臉一片紅,看不住人他顯然也羞愧難當。
“就算再美貌再有才,如若不能為我們所用,通通處死。她是怎么逃的?”秦翊鈺緩了口氣,再這么下去他絕對會猝死的。
“好像是用什么藥材迷倒了守衛(wèi),跑出去了?!彼吻浔P問過昨夜看守古悠然的士兵,都說是一股香味飄過,然后就不知不覺的昏倒了。
秦翊鈺放下文書,支撐著下巴思考,“帶人去軍妓院搜,本將軍親自帶人去。”不容再議說出了決定。
在一片鳥叫聲中迷糊醒來的古悠然感覺頭更暈了,摸額頭燒得厲害,比昨夜更甚,又著涼了,腳踩在地上軟綿綿的使不上勁,頭重腳輕得厲害。
古悠然不知去哪里,又躺回石塊上。官妓院肯定已經(jīng)回不去了,還有哪里是去處?
“嘶嘶—”一陣若有似無的聲音逼近,遠遠近近的聽不真切,仿佛還帶著沙沙的摩挲聲。
古悠然的耳朵剎那凍結(jié)了起來,因為森林里實在是太安靜了,以至于任何一點的聲音都無所遁形,即使只是微弱的摩擦聲在現(xiàn)在也是響若驚雷。
出于軍人的天性,古悠然的心臟又懸了起來,神經(jīng)又開始戒備,身體于意識先做出反應,手握在腰間的刀柄上,伏在巨石上聽著傳來的聲音。
“嘶,嘶—”摩挲蛇行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躺在巨石上裝死的古悠然悄悄的抬了頭,好像是身后的方向。裝作無所察覺的樣子,古悠然懶懶的翻了個身,一定要將這玩意看個清楚。
一雙豎起的瞳孔。忽然睜開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了這個,古悠然有片刻的回不了神,她與那怪物咫尺之距,古悠然甚至聞到了它口中的腥臭味。
身體多年在戰(zhàn)場練就的本能,讓她馬上就拔劍而出,跳下巨石和那怪物對峙。
那怪物原來是一條蛇,一條碗口粗細的巨大蟒蛇,一身花色鱗片,倒豎的瞳孔,冰冷的眼睛和那嘶嘶吐出的鮮紅蛇芯。
不會是餓了出來覓食的吧,古悠然沒有任何對付蛇的經(jīng)驗,也僅是知道打蛇打七寸而已,而且還是這么巨大的蟒蛇,蟒蛇的力道很大,全身的高強度肌肉讓他們習慣把獵物勒到窒息,再拖回洞穴中享受。
打蛇打七寸這個理論應該對所有的蛇都適用的吧,所謂的七寸,其實并不是指蛇的肛門,而是蛇的脖頸往下心臟的地方,這個地方一般很難拿捏,更難找到。
古悠然的手心冒出汗珠,她畢竟不是專業(yè)的戰(zhàn)士啊,總會有點怕的。
人蛇對峙的場面很有趣,誰都一直在戒備,卻都沒有主動發(fā)出攻擊,在那原地大眼瞪小眼,古悠然看著那蛇沒有感情的眼睛更是慌的厲害,而那蛇也支起身子吐著蛇芯和她對峙。
這對峙的局面倒是方便了古悠然想法子,跑絕對不是一個方法,有的蛇爬起來連火車都追得上,更不用說古悠然這兩條腿,惟今之計,只能殺了它。
忽然,古悠然拿劍的手抖了一下,頭開迷糊的提醒她還在發(fā)燒的事實。
古悠然頭痛的拍了拍腦袋,蛇眼中好像崩裂出一絲光亮,仿佛洞察了古悠然在發(fā)燒的事實,蟒蛇也趁此發(fā)動了攻擊,大張著血盆大口向古悠然沖擊而來。
好像就發(fā)生在一瞬間,古悠然穩(wěn)下心,拿劍置于身前,在蛇沖擊過來時硬是擋住了這蛇吻,蛇牙和鐵劍相撞崩射出幾簇火花,虎口震得生疼,蟒蛇弓起身子彈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