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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全本免費看 第7章精彩章節(jié)推薦

2020-12-05 22:38:31 作者:美男不勝收
  • 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 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

    本以為代嫁新娘遇到一個BT的夫君就已經(jīng)是大悲劇,卻不想她穿越過來更加悲劇。同樣的代嫁,她卻是代弟弟出價,嫁給一個斷袖夫君……更加悲劇的是夫君還是個鉆石王老五大帥哥啊。還有比面對一堆美食卻一點兒不能吃更悲劇的嗎?唉……且看宋安喜,袁朗,紀(jì)千澤他們的歡喜歷程!

    美男不勝收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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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是作者美男不勝收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洞┰酱苋コ黾蓿悍蚓菙嘈洹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背聊艘魂嚭?,袁朗忽而如此說道。宋安喜愣.........

《穿越代弟去出嫁:夫君是斷袖》 第7章 你是否真的確定 在線試讀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背聊艘魂嚭?,袁朗忽而如此說道。

宋安喜愣住,“你以為我是沒有睡醒或者是腦子不清楚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嗎?”她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袁朗。

這么有活力的樣子,就算是躺在床上,也不像是腦子不清楚的情況??墒悄阒滥阕约涸谡f什么嗎?袁朗無聲嘆息,“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我都當(dāng)作沒聽見。你休息吧?!?/p>

“至少……給我一個理由吧,告訴我究竟為什么你要如此對我?”宋安喜覺得眼睛酸澀難耐,有什么溫?zé)岬臇|西在那里蘊積。

袁朗的嘴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但那笑容里一點兒溫度都感受不到。

“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喜歡一個男子的?!?/p>

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宋安喜,那種骨子里渾然天成的壓迫感一下子就顯露無遺。

“我更不可能和欠自己債的人談情說愛。有失身份。”他終于還是說出了口,那樣的謊言如果放在以前是多么容易就說的出來,可現(xiàn)在,這一刻,他卻在說之后覺得整顆心都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沉甸甸,難受到不能呼吸的地步。

他是個經(jīng)歷過那么多苦難的人啊,怎么能夠如此兒女情長呢?這明明就是為了秦憶好,難道說,他還要回應(yīng)這份感情,告訴秦憶,其實他也喜歡秦憶嗎?如果真的那樣,秦憶這一生恐怕就要毀在他的手里。他不愿意把秦憶真的拖進這趟渾水里。一生一世都出不去。

“撒謊……”嘟囔出這兩個字的宋安喜眼睛里的液體掉了下來,她抹了一把眼淚,沒有抹干凈。那黏黏的液體讓她覺得自己剛才真卑賤,就好像做了一件最卑微的事,而且這件事還被當(dāng)事者直接評價說,你太卑賤……

可是還是覺得,如果不說出來,自己永遠(yuǎn)都只能活在患得患失的期盼中。本來,愛情這破玩意兒就是那么個卑微,誰先動心誰必死。她又不是沒聽說過。

卻還是先動心了。

可悲。

可憐。

可恨!

袁朗修長的手指擦去了宋安喜眼角的淚水。只聽他輕聲說:“別去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你我本來只是交易的關(guān)系,我這個人,是從來不會輕易虧待自己交易對象的。”

“撒謊”差一點再次說出口,宋安喜只想著袁朗一定是在撒謊,但是要問她這么想的根據(jù)是什么,她卻想不出來。

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她想著,淚眼朦朧中看到那張離自己有點近的面孔,心底那個蠢蠢欲動的念頭躍到了腦子里,來不及去想后果,宋安喜遵從了最本能的反應(yīng),她伸出手,撫上袁朗的臉頰,頭一抬,跟著就將自己的唇印在了袁朗的唇瓣上。

柔軟而溫?zé)帷?/p>

那種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nèi),強烈的觸電般的感覺讓宋安喜所有的動作都定格在兩個人嘴唇相觸碰上。就好像電影里面的八分之一的慢鏡頭,最后一個絕妙而故意的停頓,讓氣氛變成了微妙而耐人尋味的沉默。

袁朗輕輕往后退了一步。兩個人的接觸就此分開了。

宋安喜怔怔的看著一臉風(fēng)輕云淡,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袁朗,后者的表情如此的平和,平和到讓她都會誤以為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她明明強吻了袁朗。即使是那樣一個沒有實質(zhì)意義的淺淺的吻。

“你需要休息?!痹瘦p聲說道,他轉(zhuǎn)過身,不等宋安喜的回答,就離開了臥室。臥室的門被掩上,也順帶掩上了宋安喜看得見的袁朗的背影。

蒙著被子忍著眼淚不想哭出來示弱的宋安喜悶悶的想,這算什么啊,她一個女的去追求一個男的,完了直接告白不成于是強吻,強吻無果還被告知說你需要休息,屁!她才不需要休息!她需要的,是一個答案!一個真正的答案!

說什么不會喜歡男子,可明明那雙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卻是那么專注,那么溫柔;說什么不愿意和欠債的人過多牽扯,狗屁!如果不愿意,那就不要來搭救自己啊,什么嘛,純粹是找借口?。?/p>

越想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的宋安喜最后卻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她太累了,累到已經(jīng)連思考都缺少必要的精力??刹还苋绾?,等到她再次生龍活虎的時候,她一定是要找袁朗問個清楚。

而當(dāng)事者之一的袁朗呢?他現(xiàn)在是否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沒把這事兒當(dāng)作一回事?

“什么?她強吻了你?!”

“至于這么驚訝嗎?”袁朗看著自己似乎吞下去一顆超大雞蛋,而合不攏嘴的好友在那里瞪著自己。

紀(jì)千澤吞了吞口水,那是以免自己太過驚訝而作出太過失禮的行為。

“怎么不會?你是誰???當(dāng)年叱咤風(fēng)云,令四十萬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軍神誒,就算你帶著微笑,也能讓任何一個人都覺得膽寒好不好?想不到竟然會有人愿意吻你。我的天,這是什么情況?”

袁朗苦笑,他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苦笑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就和他對秦憶露出微笑的表情一樣多。

“我也是人啊?!?/p>

“是,你是人,可是你骨子里都刻上了殺神的字眼,這樣的人,肯定不是凡人能夠親近的!”

“你也是凡人啊?!?/p>

紀(jì)千澤笑得無良,“我這樣的極品也只能和你這樣非凡的人做朋友了。其實我相信你很多時候都沒有把我當(dāng)過人來看。嘿,別轉(zhuǎn)移話題啊。你快說說,她強吻你之后,你們又干了些什么?”

“……什么都沒干。我出來了?!比绻皇撬麡O力克制住那種沖動的念頭,說不定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就算是到了現(xiàn)在,他也能覺察出方才印上了秦憶唇瓣的嘴唇,那種似乎能夠燃燒起來的灼熱感。從唇上一點一點的往心臟的位置蔓延,所過之處,都是那樣熨燙溫暖。

“你不會是不行吧?”紀(jì)千澤懷疑的上下打量袁朗。的確有這可能啊,相交這么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也沒聽過袁朗有喜歡過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在一起上過床之類的話。怡紅院的那些不算,誰知道那些看錢說話的女人們會不會騙他。

“你想哪兒去了?!痹拾胧菬o奈,半是郁郁的說道,“有些事不是那么想要就能做的。”

“這有什么好計劃的嗎?直接吹燈,把衣服一脫,床一上,娃一生,這一輩子不就成了嗎?”

袁朗有些無語。

“我生娃還是他生娃???你腦子沒事兒吧!”

紀(jì)千澤一臉古怪的看著袁朗,“得了吧,還想瞞著我啊。老朋友都要這么藏著掖著,不地道啊你?!?/p>

“說什么呢你?我什么時候瞞過你了——這么多年生死之交,我好像從未有刻意瞞過你什么吧?!?/p>

紀(jì)千澤極度不滿的反駁道:“怎么沒有?秦憶根本就是個女的這件事兒,你敢說你沒瞞著我嗎?”

“什么?!”

紀(jì)千澤捂著耳朵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停下來,“拜托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呀!我耳朵沒有你耳朵好,你吼壞了賠我不成?”

袁朗沖過來抓著紀(jì)千澤的肩膀,仿佛是這樣就能稍微得到一點兒真實感——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紀(jì)千澤驚訝的看著袁朗,“你沒事兒吧?”

“你剛才說的給我再說一遍!!”袁朗幾乎是在對紀(jì)千澤吼了。

“……我說……我說什么了我?!”紀(jì)千澤被那聲吼給弄得一下子慌了神,他本來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害怕袁朗了,畢竟他們之間太熟了,熟到已經(jīng)沒有什么害怕或者恐懼可言的地步,可他這一刻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袁朗是誰???袁朗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神,是那個即使面對自己的父母被敵人活活刀劈斧砍,也能面不改色的將敵軍首領(lǐng)手刃的人!他怎么會那么可笑的以為袁朗已經(jīng)成為一個沒有威懾力的普通人了呢?!

“千澤,冷靜?!辈焕潇o的袁朗在深呼吸兩次后冷靜下來,試圖勸服眼中流露出恐懼神情的紀(jì)千澤冷靜。他的聲音平穩(wěn)到令人察覺不出剛才那樣震驚的情緒還在他的身上。那樣的沉穩(wěn)讓紀(jì)千澤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你剛才說,你說秦憶不是男的,是個女的。你再好好想想,你有沒有說錯?”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仿佛是從天邊傳過來,就好像不是自己在說話,而是一個旁觀者在問另一個旁觀者一個關(guān)系到他一生最重要的問題。

“天!你真不知道?”紀(jì)千澤微張著嘴,他不大理解這是什么狀況,他一直以為袁朗是比他先知道這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秦憶真的是個女人?”袁朗重重的說到那個詞,心跳如萬馬奔騰,雷鳴轟轟。

紀(jì)千澤下意識的點著頭,接著,他就看見袁朗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兔子,一下子沖出了茶亭,轉(zhuǎn)眼之間消失在了視線里。

怎么回事……紀(jì)千澤揉著自己的肩膀,那里被袁朗的雙手捏得生疼,不用說,一定都青了。這家伙,為了個女人,至于嗎?!真是,見色輕友的混蛋!

自從退出戰(zhàn)場,成為一個商人之后,袁朗還是第一次將輕功的威力發(fā)揮到極致。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如此使用自己被別人唾棄的技能,而且還雀躍萬分。

現(xiàn)在讓他不得不選擇放棄秦憶的理由失去了意義,擋在他愛秦憶之前的障礙沒有了。也就是說,他可以去放心大膽的愛這個人,去疼惜這個人。甚至,他真的可以和這個人在一起。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

簡直像是在做夢一樣——

腳下一刻也不愿意停下來的袁朗終于“飛”到了目的地。眼前那扇他剛才親手關(guān)上的門,此刻靜靜的立在他面前,仿佛是在嘲笑他當(dāng)初對秦憶的生生拒絕。

她還能接受自己嗎?

袁朗擔(dān)心這一點。陌生的讓他吃驚的忐忑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流連忘返,輾轉(zhuǎn)不去,他伸出手放在那門的邊緣,想要推門,卻才發(fā)現(xiàn)那樣的勇氣對于一個剛剛拒絕過想愛的人的自己來說,似乎并不存在。

雖然他很想推開門,把一切都挑明的說清楚,可是卻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真的錯過了一些東西。

糾結(jié)……

他總算明白了當(dāng)初母親在他幼時懵懂不理解太多事時所說的話語。

情愛的糾結(jié),的確有夠讓人煩惱的。可是這樣的糾結(jié),卻也委實令人心生酸甜的感覺。就像在夏日和酸梅湯,冰涼酸甜,恰到好處,令人回味不窮。

可這方糾結(jié)的情緒,該如何得到舒解?今夜,是否真要一切說清楚?

一想到屋中的那個人此時大概已經(jīng)沉沉的睡下,白天里所親眼見到的那幕驚魂場面,就不免為自己剛才差點作出的魯莽行為而汗顏。若是為了自己的私欲,而敲開了這扇門,把已經(jīng)睡熟的人喊起來說那些個不必著急說的話,對身體本來就不好的那人來說,太殘忍。

今晚還是罷了吧。反正還有明日。

如此做好了打算,袁朗收回了按在門邊的手,轉(zhuǎn)過身便要離開。

“吱呀”一聲。門竟然開了。

“在外面站半天卻不進來,做什么?演苦情戲嗎?”本該是譏諷的語言卻被宋安喜說的充滿了擔(dān)心的意味,雖然袁朗功夫似乎不低,但是外面夜深露重,若這家伙不防著了涼,她一定會心疼到死。

“苦情戲——那是什么?”袁朗把想說的話藏在最后面,他現(xiàn)在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把那話挑出來。還不如,隨便找個不相干的話題。

宋安喜撇嘴,“苦情戲就是戲的一種,是指那種比較悲情的戲碼。算啦,跟你說這么多干什么?你大半晚上不睡覺,難道就是來跟我這兒探討戲劇的基本分類的嗎?有什么事兒直接說,我能受得了。”

看著那腫的跟兩桃子一樣的眼睛,袁朗張口,啞然。那種鋪天蓋地的愧疚感在一瞬間將他吞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這許多年來,久違的愧疚讓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如果你不說的話——”

“我喜歡你?!?/p>

宋安喜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全身一顫。她看著袁朗,后者直直的凝視著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認(rèn)真和專注。

“從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確定,我喜歡你?!?/p>

“只是因為擔(dān)心你是個男的,不想耽誤你的人生,所以才會那樣拒絕你。但是現(xiàn)在,那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了?!?/p>

“騙人……”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袁朗那樣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在他臉上清清楚楚的刻著“我說真的”的字眼。卻讓宋安喜乍驚乍喜間整顆心一點點往下沉。

“你知道我的性別了?”她輕聲問道。

袁朗點頭。他向前一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伸手可觸到對方的程度。

而令他感到詫異的是,宋安喜卻是直接后退了兩步。

“就算是這樣,你拒絕過我,我也要拒絕你。所以,還是明天再說吧!”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宋安喜狠狠的關(guān)上。背靠著屋子的門在那里大喘氣的宋安喜腦子里一陣亂哄哄的,關(guān)上門的瞬間袁朗臉上錯愕而哭笑不得的表情在她眼前浮著,久久都揮散不去。

——從一開始我見到你的時候就能確定,我喜歡你——

這都是什么鬼話?

一見鐘情的人并不是自己一個人嗎?混蛋!自以為是的家伙!把別人的真心當(dāng)作隨隨便便就可以拒絕的垃圾嗎?如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別是女的之后,才知道該珍惜了嗎?去死吧!我才不會隨便給你這樣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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