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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濱李般若最終命運如何 《那些江湖的人》大結(jié)局2更新

2020-12-04 09:22:07 作者:阿鎬
  • 那些江湖的人 那些江湖的人

    那一年的冬天,特別的陰冷,冷到刺骨,冰入人心。老人吐出最后一口氣,似是那燃到最后的風(fēng)燭。少年抹了抹發(fā)紅的眼眶。師傅,那人我替你去尋,那劍我替你去揮。--------四代人的變遷與掙扎;三代人的恩怨與折磨;兩代人的愛恨與苦難;一代人的奮斗與艱辛。

    阿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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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江湖的人》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那些江湖的人》,作者為阿鎬,主角是阿濱李般若,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那些江湖的人》第2章內(nèi)容簡介:夜,總是會給人無數(shù)所放縱的理由,就好似是一個天然的屏障一般,讓人脫掉所有的面具.........

《那些江湖的人》 第2章 般爺與阿濱 在線試讀

夜,總是會給人無數(shù)所放縱的理由,就好似是一個天然的屏障一般,讓人脫掉所有的面具與偽裝,然后墮落......或許并不是人本該墮落,本該無可救藥,也許僅僅是因為太過太過寂寞了。

五彩斑斕的燈光,震耳欲聾的DJ聲,盡情搖晃著身體的紅男綠女們,這僅僅只是一種常態(tài),誰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才把這病態(tài)演繹成這么一種常態(tài)。

在這家夜場的昏暗角落之中,一個長相邪氣凌然的男人,手中把玩著一把小小精致的黑色匕首,正惡狠狠的盯著一個正被嚇的渾身顫抖的漢子,這個男人眼神透著一股濃濃戾氣,讓這個紋龍畫虎的家伙嚇出了冷汗。

“般爺,我再....也不敢了。”這個穿著緊身背心,露出兩個刺滿刺青粗壯胳膊的漢子小心翼翼的說道,聲音很是顫抖,由此可見他到底是多么畏懼這個玩弄著匕首的家伙。

“你知道不知道,這是九爺?shù)膱鲎?,敢在這里賣那玩意,打誰臉呢?”男人冷聲說著,話剛說完,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手中的匕首猛的扎了下去,漢子立馬發(fā)出了殺豬一般的叫聲,但是這凄涼的聲音在嘈雜無比的環(huán)境下,是那么的那么的微弱。

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死死按著這個漢子,任由這個漢子怎么掙扎,都逃脫不開這如同鉗子一般的手。

匕首距離漢子的手掌只有一張紙的距離,雖然扎了一個空,卻給予這漢子巨大心理的打擊。

“以后還敢不敢了?”男人拔出這深深扎入桌子上的匕首。

“般爺,絕對不敢了?!边@個怎么說也在這個社會上摸翻滾爬了十幾年的漢子哭了,因為他打心眼里清楚眼前這個名叫李般若的瘋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

“如果下次被我逮到,可就不會這么舒服了。”男人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不再去看這個哭的像是個娘們一般的家伙,直接轉(zhuǎn)身走進(jìn)洗手間。

一對正熱吻的男女擋住了這個男人的去路,男人皺了皺眉頭,似乎對這么一幕很是反感,因為他不相信這魚龍混雜的地方會孕育出什么愛情,但是這一對熱吻的男女渾然不覺一般,男人清了清嗓子說道:“麻煩讓一下?!笨梢月牫?,男人的聲音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這如膠似漆的男女這才分開,但是等他們看到打擾他們情趣的家伙的面目后,一個個被嚇的臉色蒼白無比,男方立馬收起了臉上的不耐煩,連連點頭哈腰的說道:“般爺,我們....”這個年輕人很是清楚眼前這個一身黑衣的家伙,在這一家酒吧有著怎樣的地位。

男人跟本沒有聽接下來的奉承話,直接大步走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上門,雖然仍然可以聽到外面的嘈雜聲,但是比較起來,這里完全安靜的就像是世外桃源。

李般若掏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那一張一直陰沉著的臉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那一張緊繃的臉露出了笑容,親切的喊道:“九爺,那個賣藥的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p>

“確定他背后沒有人撐腰?”對面是一個格外渾厚的聲音,似是毫無感情,一點也沒有因為李般若的匯報感到一絲喜悅。

“我查了,就是一個小地痞,沒有什么后臺?!崩畎闳粢恢皇謰故斓奶こ鲆桓浱K,然后點燃吸著。

“般若,以后這種事情,最好讓別人動手,只有野狗也才會從垃圾堆里覓食,只有野人才會因為這種可有可無的小事打仗,我叮囑你多少遍了?!睂γ鏈喓竦穆曇粽f著,似是訓(xùn)斥著。

“好了好了,九爺我知道了?!崩畎闳舨煌床话W的說道,似乎很不愿聽這個男人嘮叨。

當(dāng)然對面的男人也知道這么一點,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十點整去錦華火車站給我去接一個人,不能怠慢?!闭f完,男人就這么掛掉了電話,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李般若看著掛斷的手機(jī),苦著臉,心中很是不爽,怎么說自己也算是在這么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去做這種小嘍啰去做的勾當(dāng),他當(dāng)然有幾分不平衡。雖然自己也是從這么一步走過來了,也許是身處這個高度太久,連他都有了這種很是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但是既然是九爺?shù)陌才?,即便是再怎么不合理的事情,他都會無條件的去做。

離開洗手間,門口那一對男女已經(jīng)不見,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見狀走了上來,其中一個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男人往李般若身邊一靠說道:“般爺,人已經(jīng)被我扔出去了,那小子都嚇尿了?!?/p>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盯緊點,這風(fēng)口浪尖,我可不喜歡流浪者出什么岔子?!崩畎闳酎c了點頭說道。

“般爺又有什么大動作?”男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動作你妹,不該問的別問?!崩畎闳粢荒樅诰€的說道,要他說去接人,李般若覺得怎么都說不出口。

男人苦著臉,不敢繼續(xù)說下去,他是很清楚這李般若的火爆脾氣。

李般若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酒吧,在酒吧門前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也許是因為在烏煙瘴氣的酒吧里待久了,這外面清涼的空氣,反而給李般若一種很不是真實的感覺,轉(zhuǎn)過頭看向那流浪者酒吧的霓虹招牌,每每看到這個,都讓李般若有一種莫名的自豪感,但是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欣賞這個,李般若發(fā)動這輛新?lián)Q的寶馬525,風(fēng)一般殺向錦華火車站。

半個來小時的路程,李般若僅僅用了不到二十分鐘,這廝開車不折不扣的是一個馬路殺手,光是交的罰款條都差不多夠有一大疊子了。

隨隨便便在火車站路邊停下車,離開車子,看時間還差十來分鐘,李般若靠在車旁抽著煙,路人對這個雖然開車寶馬的家伙似是很不屑,也許是因為李般若這完完全全江湖打扮的原因,黑色襯衫,黑色短褲,露出的兩個小腿上刺滿各種奇怪的圖案,外加那似是剛剛從勞改出來的板寸頭發(fā),似是很襯他那張一看就不像是正經(jīng)人物的臉面。

對于這些異樣的目光,李般若很是不感冒,又或者這廝有著天然的免疫能力,李般若雖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優(yōu)越感,但是他是打心眼里不喜歡這些勢利的人們以貌取人的樣子,畢竟這個世界沒有人是生下來就是有可就藥的。

接連抽完兩根煙,看時間差不多了,李般若走進(jìn)火車站大廳,想著這個讓他這個流浪者酒吧頭號人物來接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在大廳找了處還算顯眼的位置,無視那禁止抽煙的標(biāo)志點燃一根煙,但是煙剛剛點燃,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打斷了李般若的思緒。

因為常年在外過著刀尖一般的生活,李般若條件反射的摸向腰間,連續(xù)后退了好幾步,但是等他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家伙后,才把手從腰間放下。

一個看起來二十二三的男人,衣著綠色運動服,戴著一頂白色棒球帽,一張正笑的如同陽光般燦爛的臉面,就好似這周圍的喧囂黑暗都不過是一場兒戲罷了,這是讓李般若很反感的表情,因為只有那些沒有在這個社會上摸翻滾爬的孩子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你就是李般若對吧?我就是九爺讓你接的人?!边@個仍然笑著的男人開口說道,聲音無比的溫和。

李般若愣了愣,想不到九爺讓他接的家伙,是這么一個人物,雖然他知道九爺做事往往是高深莫測,但是他怎么也揣摩不透這個一看簡單明了的家伙,是讓九爺特別接見的家伙,帶著這種想法,李般若再次打量仔細(xì)起來。

一張看起來不算多么俊朗,但是格外陽光的臉,此刻仍然在不知死活的笑著,唯一的特別之處也許是他左眼下的一道深深刀疤,笑起來就跟一個褶皺似得,鬼知道這個人畜無害的家伙是怎么留下,身材要比他自己高上一點,一米七八左右,偏瘦,背著一個藍(lán)色的旅游包,踏著一雙白色的旅游鞋,很正常,正常到詭異。

“九爺說一眼就可以認(rèn)出你,果然他沒有騙我?!彼斐鍪?,說道:“我叫阿濱?!?/p>

李般若看著空中的那一只手,因為常年混跡江湖,他覺得跟這么一個家伙握手是一件無比無比幼稚的事情,但是想到九爺所說的那么一句不能怠慢,他還是握住了這只手。

在李般若的想象之中,這應(yīng)該是一雙沒有遭遇過磨煉很是柔軟的手,但是給李般若的感覺卻是這一只手無比無比的粗糙,就好似那些磨砂紙一般的粗糙,布滿了老繭,這讓李般若又多了一絲疑惑。

帶著這個讓李般若布滿疑惑的人上了車,阿濱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李般若這一次開車放緩了速度,因為可以利于他更加細(xì)微的觀察這個男人。李般若自認(rèn)為在這滾滾紅塵之中摸翻滾爬這么多年,見了多少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對于自己閱人能力,李般若很是有自信,但是看著這個一直掛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笑容的家伙,李般若還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因為自始至終,這個阿濱就一直這副表情,沒有發(fā)生一丁點的變化。

“看你不像是本地人?!崩畎闳粼囂叫缘膯柕馈?/p>

阿濱點了點頭說道:“我來自東北?!?/p>

李般若聽過后,臉上的深味更濃了,他揣摩著這樣一個人畜無害的外地人,到底跟九爺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他跟了九爺這么多年,從未在九爺?shù)淖熘新犝f有這么一號人物。

“你腿上是真刺上去的嗎?”就在李般若一籌莫展的時候,這個阿濱終于開口,問了一個讓李般若很有摸不清頭腦的問題。

李般若點了點頭,不知道這廝賣著什么藥。

阿濱終于露出了第二個表情,一個就好似有些崇拜的表情,然后似是雙眼發(fā)亮說道:“疼嗎?”

“不疼?!崩畎闳衾淅涞耐鲁鰞蓚€字,有些受不了這廝那火熱的眼神,雖然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當(dāng)成異類的目光,但是還是有些受不了這無比熾熱的眼神。

“為什么要刺這些東西?”

面對阿濱繼續(xù)窮追不舍的追問,李般若很冷漠的回答道:“沒有為什么?!?/p>

他不喜歡跟這個很是自來熟的家伙探討這么一個問題,不過接下來,阿濱問了一個讓李般若恨不得跟這廝玩命的問題。

“紋著這些東西,你媽媽有沒有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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