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 章節(jié)介紹
在如今網(wǎng)絡(luò)小說百花齊放的時代,作者柳少白的小說《血娘子》之所以能夠脫穎而出,主要得益于小說中塑造的經(jīng)典角色(水離憂清塵)?!堆镒印返?章主要內(nèi)容是:在水離憂堪稱極爛的按摩手藝中,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睡著了,我以為我會夢到馮駿,卻竟然什.........
《血娘子》 第2章 侍寢 在線試讀
在水離憂堪稱極爛的按摩手藝中,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睡著了,我以為我會夢到馮駿,卻竟然什么都沒有夢到,我突然間成了現(xiàn)在的我,他怎么辦?他又會怎么樣呢?是繼續(xù)過他以往的日子,清凈如流水般的不動心不動情的活著?還是會為我傷心,從此一蹶不振呢?不過他那般理智的人應(yīng)該是不會的吧!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們的感情很融洽,很穩(wěn)定,我從不懷疑我愛著他,他愛著我,卻總是欠缺了些濃烈,也許這和我們彼此的工作和性格有關(guān)系的,我們都太過習(xí)慣用理智些的行為來對待一切了,包括感情,所以與他一起的生活雖然幸福,卻極平淡,總是少了那么一點點轟轟烈烈或者浪漫,但是,我依舊在心底愛著他。
甚至昨天我剛收下他的求婚戒指,今天該是我們一起去登記結(jié)婚的日子,但是我的人,或者說我的靈魂,卻已經(jīng)在這一具身體里了,馮駿,我很想你,你呢!你想我嗎?
我的心布滿著對過去的傷感,可是卻無法說出口,因為太過理智,太過明白現(xiàn)今的處境,沒有人會相信,我已經(jīng)不再是他們過去的‘主上’了,或者即便有人相信,也沒有人能接受他們的‘主上’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我若還想活下來,還想讓自己活得好好的,舒適著的,我便別無選擇的只能成為她——人人懼怕的血娘子。
可憐的過去的‘我’,竟然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不知道她是怎樣肯定她自己的存在的,但是我不行,我和她不同,我需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不想在若干年后,我連自己原來叫什么都忘記了!
當(dāng)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的時辰了,而水離憂還保持著最初的支姿勢,蹲跪著按摩著我小腿同一處的肌膚,我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好氣的是他就這般笨的一點不懂得偷懶,不懂得對他自己好一些嗎?我讓他按摩,他就真的一直跪在這里按,雖然沒有手表,不知道我確切睡了多長時間,但至少三個小時肯定是有了的,他竟然就真的不聲不響跪了三個鐘頭?
“夠了!我的腿都快被你按麻了!”我不用看也知道,那塊被他的手‘按摩’了兩三個小時的地方,肯定已經(jīng)青紫一片了,果然以后想要更好的享福,這人還有得培訓(xùn)呢!否則每次讓他按摩就把自己按到這般疼,比不按還要難過,那還要他按摩做什么?
這本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抱怨,若是馮駿在這里,便還能稱得上是一句撒嬌之語,然而面前跪的人不是馮駿,也不是任何其他的男人,而是懼怕我比虎狼更甚的下屬,所以水離憂的接下來的動作,立即是額頭磕向堅硬的地板,“請主上降罪!”
饒是我的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極快,也只來得及阻止他的第二下磕頭動作,第一下是實搭搭的被他磕了下去的,因為那額頭撞擊地面發(fā)出的那聲不輕的響聲,讓我知道這一記絕對不是一點半點的疼,可是他的臉上卻沒有露出半點痛楚的模樣,讓我不由再度心中嘆息,我果然是暴君,比女王還女王,竟然能把一群這般厲害的男人嚇得如此模樣。
看來即便是想對他心軟,也得另外尋著方式來,以后我說話也得盡量小心著,免得在我以為無關(guān)緊要,不關(guān)痛癢的一句話,就引來他這般激烈的反應(yīng),這樣下去,他即便有幾百條命也會被我折騰沒了!
“你實在很想我懲罰你,是不是?”我挑起了唇,再度撫上了他清冷中帶著幾分矛盾的溫柔的臉,他無言,不知是被我的動作嚇得忘記了回答,還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臉。
我在他如深潭般幽黑的瞳孔中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模樣,鬼使神差般的我靠近他的唇,輕柔的在他的唇上刷過,讓我和他都驚訝的話語,已然在那一瞬間說出了口,“侍寢!”
他的身體在剎那間僵硬如鐵,而我也懊惱自己怎么一時口快,頭腦發(fā)昏說出這兩個字,且不說,我目前腦子里想的愛的還全部都是馮駿,不想與別的男人發(fā)展一夜情關(guān)系,更重要的是,以前的血娘子可從來沒有碰手底下人的先例!
即便她的男男女女關(guān)系有些亂得令我頭疼,但是我卻沒有效仿和繼續(xù)她的作風(fēng)的打算,所以這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正想著該怎樣收回時,我卻看到本就僵硬著的,跪著的水離憂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一聲不響的開始脫衣服了。
輕白的錦緞輕袍下,竟然是血跡涔涔的中衣,血跡半干半濕的粘在他的腰腹部位置,中衣已經(jīng)有些粘合在傷口上了,我不由驚詫的盯著他,這個家伙身上有傷還跪在這里跪了好幾個小時,現(xiàn)在竟然還不顧傷,想要以這樣的身體來給我侍寢,我簡直不知該說他太不怕死了,還是比起死,他更害怕我?
我按住他繼續(xù)脫衣服的手,“去藥堂治傷,好了之后再來,我可不想你死在我床上!下去!”
“是,主上!”他沒有半點置疑的重新揀起地上的衣服,卻沒有立即當(dāng)著我的面穿上,而是恭敬的再度對我行了個禮后,抱著衣服退了出去。
頓時寂寞冷靜的空間里,終于只剩下我最后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