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囂張:娶我?想得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妃常囂張:娶我?想得美!》,是作者彼岸花花開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妃常囂張:娶我?想得美!》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一個后勾腳,奮力地一踢,踹你丫的,趕摸本小姐!只見那帥鍋疼得直倒牙咧.........
《妃常囂張:娶我?想得美!》 第9章 定時炸彈 在線試讀
一個后勾腳,奮力地一踢,踹你丫的,趕摸本小姐!只見那帥鍋疼得直倒牙咧嘴。
秦凌飛大笑一聲,“知道招惹本小姐的下場了吧?!銀兒,杏兒,咱們走!”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大清早的,還沒睡醒呢,銀兒杏兒便被自家小姐秦凌飛給拎了起來,一聲招呼都不打,說是要帶著她們出去撿錢。
銀兒一聽來了勁頭,撿錢好啊,她喜歡,可是都走了好遠了,撿錢的地方還是沒到,不免有些心急。
秦凌飛狠狠給了她一個爆栗,暗罵她沒耐心,嘟囔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什么,走過頭了,退回去!”
她也是無意間看到這里有間賭坊,心里惦記好些天了,就想著來玩玩兒,今個兒總算有了機會。
銀兒一見,不由張大了眼,從小到大她還沒來過這種地方,更是好奇起來。
“小姐,這些人都在干什么啊?那名女子的怎么光著身子坐在桌子上???”
秦凌飛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原來那里在押大小,由美女坐莊,但不管這些圍在桌邊的人怎么玩兒,他們都贏不過坐在桌子上近乎赤果的女人。
“就去那,走!”
興奮勁兒一上來,她才不管這里是誰的地盤,要知道在黑夜,她不僅身手一流,賭術(shù)更是精湛。
“花娘子,大大,你這回一定要開大!”
還沒等秦凌飛等人靠近,圍在桌子旁雙眸炯炯有神,一眨不眨盯著桌子上的兩個圓筒。人們便紛紛吵嚷起來,這些精神頭很快就要被磨光的人們,定是在這里玩了一天一夜,完完全全就靠這一局。
賠了怨不得別人,賺了也沒人和你搶,除非有幾個眼紅的硬拉著你繼續(xù)玩下去,直到你再輸回去不可。
“小姐,我們走吧,看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我們哪會這些?。 ?/p>
銀兒有些害怕,看著面前五大三粗的男子,一個個肥頭大耳的,如果一時起了歹心,她們?nèi)齻€弱女子哪是這些人的對手呀,更何況大小姐平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就是每天夜里偷偷跑出去逛逛夜市罷了,什么時候進出國這里?她們身上的銀票雖多,可也經(jīng)不起花呀。
杏兒反倒沒有任何怨言,只戒備的看了看四周,她奉主子之命呆在秦凌飛身邊,雖然主子巴不得她死,可一切都要小心為上,不能賠了自己的命去。
“大家看好了,開了可不能反悔了哦!”
坐在桌子上身上至皮了件薄紗裙,露出了她大片光滑的臂膀,嬌媚的聲音卻有些渾厚,一雙結(jié)識的腿盤臥著,故意賣弄的姿勢卻顯得異常誘惑。
夏伊凡定睛望去,見她雙手就要打開圓筒,她急忙將懷中那張一百兩的銀票取出,高亢著嗓音擠進人堆里:“等一下,我壓?。 ?/p>
她清麗的嗓音,頓時充斥了整個喧鬧的賭場,滿是自信的笑容仿佛勝券在握,運籌帷幄。
所有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位身著華麗的、年輕貌美的女子,賭場眾人是不認得大家小家的,縱使秦凌飛胸?zé)o點墨的名號傳遍了大街小巷,可沒見到真人,誰也沒有認出來。
“小丫頭,這壓大小看似簡單,輸了,可是賠不起的,你這一百兩的銀票,一旦都賠進去了,可是要翻十倍的!”
好心的大爺回頭勸說秦凌飛,見還沒開盤。
秦凌飛好看的眸子笑著掃視大家,見都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她佯裝單純的:“那若贏了,便是一千兩到手,我沒算錯吧?”
大爺深吸了一口氣,見她出手闊綽,定是哪家有錢的大小姐,既然這般不在乎,也不用提醒了。
“哼,那你隨意吧,輸了可別在這哭著找爹爹!”
迎合著所有人笑話的目光,她重重的將銀票砸在了‘小’字上頭,反正輸了也不是她的錢,是‘秦凌飛’她爹的。
被叫做花娘子的女人剛剛還一副蠱惑人心的笑容,見到秦凌飛如此運籌帷幄,瞬間變得目光凌冽,氣勢洶洶。
他開賭坊這么久,還沒見到如此自信的人兒,且還是個女人,如果他沒認錯的話,可不就是昨晚上遇見的那個瘋婆子!
“怎么,花娘子,不敢開了?還是說,你們連區(qū)區(qū)一千兩都賠不起?”
見花娘子遲遲不肯動手,秦凌飛有些按耐不住,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兒,算什么英雄好漢,算什么男子漢大丈夫!
只見花娘子貝齒緊咬著下唇,在所有人哄笑的時候,一把打開了蓋著骰子的圓筒,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卻在看到清醒的那一刻再一次鬼哭狼嚎起來。
“呀,中了,一千兩,小姐,你好厲害!”
銀兒興奮極了,原來撿錢這么簡單,她立刻將桌子上素有的銀票都揣在了自個兒懷中。
剛剛還抱著看好戲的念頭笑看著秦凌飛的眾人們頓時紛紛露出贊賞的目光,卻相當(dāng)不信這個邪。
“花娘子,我還壓大,我就不信我長大進入賭場這么多年,一次就沒中過!”
秦凌飛在心底偷笑,不是他沒中過,而是他太認死里。
天底下說回國賠錢的買賣,先讓你贏幾把,再讓你一直輸,勾起了你的興趣,無論你有多少家當(dāng),都給你釣出來了。
而坐在桌子上的這位花娘子是做什么的?哪用的著他親自擲骰子的,顯然是有內(nèi)力運用骰子轉(zhuǎn)動,這些小兒科的把戲,她看的多了!
“還壓?。。 ?/p>
她淡定自若的說著,絲毫不介意眾人投射過來疑惑的目光。
這些賭場自認為的高手們雖然疑惑,但卻不會跟過來,根據(jù)她們的驚艷,秦凌飛剛才中了,那只是巧合,而巧合絕對不會有第二次。
但身為賭場老板的花娘子一定不會這么想。
所有人都壓大,她定然開小,而秦凌飛壓小,他就算不忍心賠掉這些銀子,但總比開大賺得多。
“耶……發(fā)了發(fā)了,我們發(fā)了!”
圓筒拿開,266,大,秦凌飛越發(fā)得意的笑著,銀兒更是興奮的活蹦亂跳起來,幾個剛剛以為她只是碰巧贏了的紛紛對她露出贊賞之色。
連續(xù)幾把,她皆為小,而她越是得意,別人越是不服,興許是心理在作怪,唯有幾個人走過來跟著她,花娘子臉頰不由滲出汗水,更是時不時的瞄了她幾眼,秦凌飛全部視如不見,贏了她高興,輸了也不是她的錢,圖個樂子。
“這位小姐好手氣,不到半小時功夫,便要將我這小小的賭場搬回家里去了,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如此慧眼,也讓花娘子我認識認識,做個朋友如何?”
花娘子故意壓低的嗓音,停在外人耳里,也許和女人無疑,但秦凌飛聽來僅一個字便露出了馬腳。
“怎么,碩大的賭場,就這么幾把就要輸光了?真心和我做朋友,我當(dāng)然樂意,只怕過后你半路追殺,現(xiàn)在所言就是放屁了!”
真以為她看不穿她的眼神呢,笑里藏刀,處處帶著殺氣。
秦凌飛直言,周圍一片抽吸聲,花娘子聽了更是蹙起眉頭:“小姐,你可是來砸場子的!”
昨夜著急趕路,并沒在意她們等人到底是從哪里跳出來的,如今想來還真是后悔。
秦凌飛笑容擴展,打心眼里覺得高興,看了看花娘子那粗實的后退,哪像個女人呀。
“既然花娘子不喜歡本小姐,那本小姐這就告辭!”她墊了墊手中的碎銀子和銀票,用余光暗自打量四周,打手還真不少“但如若你們敢追上來秘密追殺的話,我奉勸你們,小心被打的蛋蛋滿天飛!”
秦凌飛在臨走前準(zhǔn)確的看到花娘子那瞬間變黑的臉。
雖然銀兒一直在追問什么是‘蛋蛋’,秦凌飛一概不予理會,單純的小丫頭嘛,帶壞了可不好。
“小姐,你是怎么看出來那花娘子實是男人的?”相比之下,杏兒則顯得沉穩(wěn)許多,她走上前,試探性的問著,倒是直接。
秦凌飛不急不慢的回頭,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起杏兒,這個記憶中做事很是謹慎,沉穩(wěn)又內(nèi)斂的人,似乎在無時無刻不關(guān)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那一日,她落水時,似乎也只有她一個人陪在身旁。
試問,她長長去的亭子,長長游玩的湖泊,怎么就會一時不慎失足落水呢?
而她竟然在身邊伺候著,為什么沒有在第一時間將她拉起來,而是跑到很遠的大門口叫人?
離湖泊最近的房間便是爹爹的寢室,就算她不識水性,又何必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就算她害怕爹爹責(zé)罵,爹爹隔壁房間便是護國公府的總管,她那么做顯然是拖延時間!
杏兒是誰的人,她暫時不想追查,但唯一可以證實的一點是,她居心叵測,接近她別有目的!
“那你又是怎么看出來的呢?”犀利的眸子將她快速閃爍的慌張盡收眼底,杏兒這丫頭不簡單。
似是意識到自己露出了馬腳,杏兒慌慌張張的,趕忙轉(zhuǎn)過身去不讓秦凌飛見到她無措的神色,結(jié)結(jié)巴巴的:“奴婢……奴婢猜得……”
這個東西也可以猜?
秦凌飛在心底嗤笑,銀兒那丫頭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一張嘴都可以塞進一個咸鴨蛋了,她驚呼:“神馬?那花娘子是個男銀?”
秦凌飛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容她繼續(xù)開口,靈力的耳朵幾不可聞的動了動,按照她多年的敏銳,此刻從后面追上來的,少說二十有余。
“前方人等給我站住,白拿了我們地下錢莊這么多銀子,這就想走!”
一邊狂奔著,一邊咒怨著,率先沖前鋒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二尺長的砍刀,來勢洶洶。
秦凌飛磚眸,凌厲的眸子微微上挑,不點兒朱的紅唇呈45度角上揚著,正愁上哪找些人做陪練,自動送上門很好!
“啊……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銀兒雖然膽怯,卻忠心護住的擋在了秦凌飛的前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出的話多哆哆嗦嗦。
秦凌飛在心中贊賞著,犀利的眸子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中央身著淺綠色長袍的男子,他手中緊握折扇,風(fēng)度翩翩,很是帥氣,雖然昨夜月光昏暗,卻一眼就能認出來,定是此人。
“沒想到花娘子搖身一變,竟然是如此翩翩美男,不過可惜了你這不男不女!”
她陰陽怪氣的說著,好看的眸子瞇成了一條縫,輕輕將銀兒推開胡在身后,她秦凌飛什么時候需要奴才保護了。
心里咯噔一下,炎月燃怎么也沒想到他數(shù)年沒被人識破的身份竟然被她一眼就看穿了,怪不得她剛才如此囂張。
“丟下你手中的銀子,本少爺放你一條生路,若不然別怪我心狠!”
他輕聲威脅,卻字字珠璣,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陰森占了全部。手中的折扇不斷晃來晃去,卻是他最凌厲的武器。
秦凌飛冷哼:“傳聞地下錢莊莊主炎月燃擁有國庫一半家產(chǎn),玩世不恭、放蕩紈绔,出手闊綽,卻都是吹噓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摳搜的!”
她撅著嘴,眼神微微帶著挑釁,看了看他身側(cè)大約二十五人的陣勢,滿是鄙夷。
炎月燃見了,眉頭微挑,沒想到秦凌飛看似柔弱,竟然對他十分熟悉,他地下錢莊莊主的身份雖然在江湖上人人知曉,可卻沒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而就算知道了,也一直以女裝花娘子示人。她一眼就看出來了,是該說她仰慕自己許久,還是心機沉府,不簡單?
“瘋婆子果然是瘋婆子,就算穿著如大家閨秀,但行事作風(fēng)卻絲毫不檢點,怕早已不貞,本少爺勸你,還是乖乖將銀子放下走人,若不然……哼哼,本少決不輕饒!”
好狂妄的口氣。
炎月燃面色嚴(yán)厲,好看的眸子綻放著嗜血的光芒,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人家說越是有錢越是摳,這下秦凌飛總算見識到了小摳的鼻祖,她努了努唇,越是平靜,越代表她要爆發(fā),敢說她不貞潔,丫丫的,她活了二十三年連初吻都保留著吶,更別提處女!
銀兒一聽,眼前一亮,頓時覺得今天一天見到的新鮮事兒比這輩子的都要多。
她喳喳呼呼的:“呀!你不就是昨天晚上被我壓在身下的男人?”
銀兒不開口還好,開口便一鳴驚人。
炎月燃一聽,立刻變了臉色,周圍的打手們更是掩著嘴偷笑,他氣鼓鼓的,強勢的反駁著:“死丫頭,本少就讓你瞧瞧我的厲害,給我上!”
秦凌飛一把將銀兒推開數(shù)米遠,交代杏兒一聲,一個人飛奔上去。
“照顧好銀兒!”
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杏兒知道這話是對著自己說的,看著跟了二年的小姐,從軟弱變得犀利,從手無縛雞之力變成現(xiàn)在強勢霸氣,似乎從那一天她落水后就變了個人,但容貌、嗓音統(tǒng)統(tǒng)沒有變化,難道從前的一切都是裝的?
“敢稱呼我為瘋婆子,炎月燃,本小姐要你好看!”
她是黑街第一打手,誰見了她不繞道走?!亓栾w’三個字更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
雖然被兄弟殘害而亡,那又如何,既然穿越重生,她秦凌飛依舊是秦凌飛。
她雖然沒有內(nèi)力,但身姿靈巧,輕盈的躲過了炎月燃等人的進攻,憑借著自身的身手,她怪異的招數(shù)更是讓炎月燃眼前一亮,卻摸不清頭腦。
“瘋婆子,你這是哪門子的邪術(shù)?”
炎月燃疑惑極了,他苦讀白家武學(xué),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身手。
她身姿靈巧,輕而易舉便能躲過所有人的進攻,穿梭在二十六人中間,如靈巧的魚兒沒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將一干人等耍的團團轉(zhuǎn)。
在炎月燃吃驚不已時,她纖長的雙手一把按在了面前兩個打手的雙肩,借助這個力道,一個前空翻,便輕而易舉來到炎月燃身前,在他愣神之際,消瘦的身子卻釋放出巨大的力道,炎月燃挺拔的身軀只聽‘砰’一聲巨響,活生生被她摔倒在地,容不得她驕傲半分,瀟灑旋轉(zhuǎn),筆直的長發(fā)充當(dāng)著她嚴(yán)厲的武器,一概被掃射到雙眼,那便是火辣辣的痛,蹲下身,一招橫掃千軍,面前大約五六個人被重疊在一塊。踩住嘗到的刀柄,輕巧回勾,白皙的手指進竄著,揮灑自如,犀利的眸子如地獄里的修羅,沒有一絲表情,冷酷狠辣,波光粼粼。
“近身搏擊,不想要命的,放馬過來!”
眼睛看的直直的,銀兒和杏兒怎么也沒想到柔弱的大小姐竟然有如此本事,二十六個彪形大漢竟然都不是她一個弱女子的對手,當(dāng)真讓人刮目相看。
炎月燃吃癟,若不是她怪異的招式太過好奇,又怎會被她輕易摔倒。
他一個側(cè)空翻,大搖大擺走到秦凌飛面前,看著她愈發(fā)得意的樣兒,他滿是惱火。
“瘋婆子有兩下子,本少爺?shù)故切∏颇懔耍斜臼履阍賮戆?,來??!?/p>
像是被人惹惱了,炎月燃從沒覺得如此難堪過,他武功雖然不怎么樣,可對于女子而言還是中上等,何況身邊又有二十五個打手,見她靈巧的樣子,似沒有一點兒內(nèi)力,卻全然不是對手,呸,丟人!
秦凌飛見了,見他傻呵呵的沖自己走過來,還真以為他是鋼筋鐵骨不怕人打呢?
僅一個高抬腿,她準(zhǔn)確無誤的體重了他上十寸下十寸的中心地帶,隨即便是一生震破天際的慘叫。
“??!”
炎月燃緊緊護著下身,再一次跌倒在地,一雙俊臉憋得發(fā)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想要咒罵,卻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看著秦凌飛得意的模樣,他隱忍著,終于忍受不住,張口大吼:“給我抓住這個瘋婆子,本少爺賞銀一千兩!”
一千兩,在這個封建的社會足夠一家三口半年的開銷,聞聽此言,二十個打手紛紛來了勁頭,就算拼了命,也要活禽她。
近身搏擊,是秦凌飛最擅長的一種搏斗,她自小父母雙亡,她跟隨在師傅身邊,搏擊、柔道、散打、跆拳道,無一不會,且樣樣精湛。若不是師傅早死,她被逼無奈,流落到社會的最底層,因不甘屈辱,她漸漸成長,秦凌飛的名號更是越來越響亮,直到讓人聞風(fēng)喪膽,成為黑街第一打手,她才漸漸滿意。想當(dāng)初以一敵百,那也是小CASS,如今僅25個人罷了,全當(dāng)活動筋骨。
“不怕死的,盡管來,我秦凌飛來者不拒!”
嬌呵一聲,秦凌飛靈巧的身子再次加入到殘酷的戰(zhàn)斗中去,她入蛇一般盤旋在二十五個人周圍,臉上掛著得意狂傲的笑,似乎根本不把這些彪形大漢放在眼里。
炎月燃被體重了下種,只覺得命根子都要掉了的疼,他不斷的抽吸著,一眨不眨的盯看著秦凌飛詭異的戰(zhàn)術(shù),她招式很快,招招狠辣,雖然急不得太多,但至少日后碰到晏青璃可以請教一下,聽到她自稱‘秦凌飛’,不由記住了這個名號,雖然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只覺得江湖上什么時候多出了這號人物,還偏偏被他給撞見了!
“小姐,小心啊?!?/p>
銀兒在一旁擔(dān)心壞了,雖然不知道小姐何時變得如此強悍了,但看到這些人以多欺少,她不免覺得忿忿不平。
“喂,被我壓在身下那個,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家小姐一個,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一個個來嘛!”
杏兒在一旁聽了,著實覺得好笑,這一起上就罷了,一個一個來車輪戰(zhàn),小姐就算有同天的本事也得累趴下不可。
炎月燃聽到‘被壓在身下’五個字,就氣得惱火,見到剛剛秦凌飛將她護在身后的樣子,似乎很關(guān)心這個小丫頭,他忍著劇痛,迅速將剛剛藏于胸膛中的折扇取了出來,這是他特意命人打造的專屬他的武器,折扇表面雖普通紙張,但內(nèi)里構(gòu)造皆為純鐵鑄成,折扇的邊緣更是藏了多層鋒利的刀片,只要那么輕輕一劃,一道血口子立刻成形。
杏兒見此,不由慌亂起來,戰(zhàn)斗中的秦凌飛哪里能夠抽身,她聽從主人的話跟在秦凌飛身邊,但銀兒是無辜的,身為姐妹,她有義務(wù)保護。
“瘋婆子如此張狂,死丫頭也這么不識好歹,本少爺今天便解決了你!”
丟下話,炎月燃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快速將手中的折扇甩出,秦凌飛用余光見了,卻已為時已晚,見站在身旁的杏兒不由張大了嘴,她驚呼:“保護銀兒!”
可以說這算是對杏兒的一次考驗,只要她有一點兒良知的話,銀兒便不會有危險,除非她的目的雄厚,若不然絕對不會傷及無辜。
果然,秦凌飛猜對了。
就在千鈞一發(fā)至極,杏兒伸手,強力的掌風(fēng)準(zhǔn)確無誤對準(zhǔn)了他飛來的折扇,只聽‘砰’一聲巨響,折扇被打落在地,她靈巧的身子拉著銀兒在原地旋轉(zhuǎn)開來,哪里還有柔弱丫頭的模樣,與秦凌飛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樣的!”
秦凌飛贊揚著,手中的力道不由加快,敢傷害她的人,活膩歪了!
縱身一躍,玉足輕點,落在眾人鋼刀的頂尖,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停留在炎月燃面前,邪惡的勾起唇角,抬腳便要沖他的命根子上踩過去,果然見他條件反射性的攤開,她滿意一笑,右手的剛到說時遲那時快,準(zhǔn)確無誤的抵到了他的脖頸處,她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凌厲的眸子快速閃過那二十五個即將沖過來的打手,聲色嚴(yán)厲:“敢過來,我現(xiàn)在便做了他!”
二十五個人齊齊站在原地爭相張望,見炎月燃此刻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他們不斷后退,不敢亂來。
“瘋婆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凌飛笑著搖頭:“瘋婆子自然是干瘋子才做的事兒,區(qū)區(qū)幾千兩罷了,也值得你冒著蛋蛋被打飛的危險追出來,這代價未免大了點,炎月燃我說的對嗎?”
她邪惡的笑看著他,讓炎月燃見了只覺渾身發(fā)抖,背脊處浸濕一片。
“既然知道我是炎月燃,除非你殺了我,否則只要我一句話,有的是人愿意替我賣命,到時候你難逃一死!”
好狂妄的口氣,不愧是有錢不怕事的主兒,秦凌飛這樣想著,越發(fā)得意的笑著,手中的鋼刀不斷在他中間地段游離,試探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捅下去。
“又帥又有錢,很好很強大。我秦凌飛怎么忍心殺了你!將你的隨身印章交出來,我饒你一命,否則蛋蛋當(dāng)真被打飛了,你后悔莫及!”
炎月燃的印章,自然代表他本人親臨,不管他金庫中存了多少銀子,她要多少便可以取出來多少。
炎月燃聽了,不由瞪大了雙眼,用印章可以取錢這個說法,只有他自己知道,甚至一次都沒實施過,看她說的如此清脆,必然早做了打算,該死,他誓死不從。
“瘋婆子你休想!”
有骨氣,沒那么快臣服于一個女人,代表還是條漢子。
秦凌飛這樣想著,手中的鋼刀微微一挑,他長袍下的襯褲便‘撕拉’一聲挑開,本是夏季,又穿的單薄,只聽銀兒杏兒頓時嬌羞轉(zhuǎn)頭,叫喊連連。
秦凌飛卻絲毫不在意,眼眸雖然沒有直視,卻有意無意的通過余光瞄了過去,她臉不紅心不跳,若不是穿著一條裙子看出來是個女人,炎月燃會以為她是太監(jiān)假冒的。
頓時羞憤極了:“瘋婆子,有種就和我單挑,將你的鋼刀拿開,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秦凌飛絲毫不理會他,看著身后的二十五人齊齊變色,她纖瘦的小手一點點爬進他胸膛的里衣,輕而易舉的將那方方正正的印章攢在手心里,頗為滿意的笑說著:“一條命根,換一個印章,值了!”
炎月燃雙頰通紅,多次想要反抗著起身,但秦凌飛的鋼刀就不偏不移的放在那兒,仿佛他稍動一下,就會兒自個兒撞到槍口,他忍著,就快要哭了,聽到她的話,他頓時覺得頗為無恥“拿我的錢,買我的命,瘋婆子,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一定宰了你!”
秦凌飛得意洋洋的帶著兩個丫頭離開了地下錢莊,炎月燃提著褲子,哭喪著一張臉眼睜睜看著她們仨大搖大擺的走開,卻無可奈何,本想追回虧本的一千多兩,卻沒想到賠進去的更多,當(dāng)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虧大了!
“哇塞小姐,你太厲害了,以一對二十五,竟然連口氣兒都沒喘,銀兒怎么不知道您什么時候練就了這身本事?”
聽著銀兒的話,秦凌飛笑而不語,在心中想著,她練舞的時候,她還在幾千年前呢,若這都能被她看到了,那她不是木乃伊就是木伊乃,神了。
見到身后的杏兒一言不發(fā),默默的跟隨其后,秦凌飛拐了個彎兒,繞進了一個胡同,周身散發(fā)著攝人的冷氣,她質(zhì)問著:“銀兒這話問我,我借用來問問你,杏兒,給本小姐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當(dāng)看到秦凌飛舉著砍刀威脅炎月燃的樣子,杏兒就知道,這不是她跟在身邊兩年的小姐,雖然容貌體型一樣,但性格和手段完全不同。
從前的小姐囂張跋扈,吃軟怕硬。
現(xiàn)在的小姐目光凌厲,手段狠辣。
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不是同一個人,而她剛剛交代她保護銀兒,明顯是想借機會試探她,興許兩年的臥底生涯,就要告一段落,她被識破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杏兒面色平靜,似乎早做了準(zhǔn)備:“小姐饒命,杏兒惶恐,但小姐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今日才問呢,要打要罰,杏兒毫無怨言,只求小姐莫要追問,求您了!”
杏兒聲色雖然強勢,卻帶著幾分苦楚,似乎是逼不得已。
從前的秦凌飛從來沒了解過自己的小丫頭,包括她們是什么出身,為什么被賣到護國公府等等,只知道杏兒這丫頭心機不純,甚至差一點害她喪命。
秦凌飛并沒急著讓她起來,在她的潛意識里,竟然她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子,竟然對方是奴才,便要守好奴才的本分,切不可超越,萬不可逾矩。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曾經(jīng)想殺了自己,有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她不會傻到將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更不會明知她心機不純而視如不。
“杏兒,念在你還算有一點良知,本小姐不為難你,走吧,但若下次相見,我勢必不會心軟!”
不管她是誰的人,不管她曾經(jīng)在真正的秦凌飛這里受到了多少委屈,既然她是別人派在身邊的奸細,現(xiàn)在不鏟除,更待何時?
杏兒滿是感激的看著秦凌飛,跪在她面前頻頻頻點頭:“謝小姐不殺之恩,謝小姐仁慈。杏兒走了,無法再照顧您了,對于從前的種種小姐概不計較,杏兒謹記在心,從前是杏兒錯了,但已無法挽留,只求小姐好自珍重!”
感慨的說著,杏兒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個響頭,倒是銀兒嚇壞了,從頭至尾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見杏兒轉(zhuǎn)身就要拋開,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轉(zhuǎn)眸,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凌飛:“小姐,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趕杏兒走?她剛剛救了我,是立了大功,你不但不賞,還一腳把她踹開,她怎么了?惹惱您了嗎?那銀兒替她給您配錯,求求小姐不要趕走杏兒。”
銀兒是個單純的丫頭,盡管在秦凌飛身邊服侍的很好,可她心機單純,連危險就在身邊也未有所察覺,炎月然那句話其實說得很對,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從前的秦凌飛就是混混沌沌的過著,借著自己是護國公的女兒囂張跋扈,又哪里敢奢望銀兒十個厲害的角兒呢。
“銀兒別哭了,是我的錯,呆在小姐身邊的兩年,我一直想盡各種辦法謀害她,是小姐一次次仁慈,饒了我,不計較,現(xiàn)在是時候該離開了。以后你一個人更要好好照顧小姐,切不可馬虎莽撞。當(dāng)我將小姐推進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jié)局。銀兒,放手吧?!?/p>
請冷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晨光里,伴隨著樹上鳥兒歡快的叫聲,她則顯得十分悲涼。
銀兒滿是失落的放下手,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聽著她最后的那句‘當(dāng)我將小姐推進湖泊里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jié)局’,她張大了嘴巴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緩緩靠近杏兒,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啪。”一聲脆響,似乎都驚醒了正在晨練的鳥兒,雙雙從樹上飛走,連秦凌飛都是一驚。
杏兒捂著臉,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嘩啦嘩啦糖果臉頰,卻不敢有一句怨言。
銀兒靠近她,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下這么狠的手一般,后悔極了,但想著她剛才那句話,她著實生氣:“你說什么?小姐……小姐是你推進去的?杏兒,那時候你和我說什么來的?你說小姐是不慎落水,沒想到是你?你好狠的心!小姐平日里待咱們不薄。在外頭雖然囂張跋扈,但對咱們倆還是個頂個的好,有什么好吃的,穿的,用的,也是第一時間分享給我們,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看到小姐死啊!”
看到杏兒哭,銀兒也跟著哭,兩個丫頭相互對視,在一起共事兩年,有了感情了,一時要分開,自然舍不得。
杏兒只是不斷的搖著頭,滿臉愧疚,卻連一個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秦凌飛見了,也覺得分外傷感,不過這樣的事跡她接受的太多,曾經(jīng)看著兄弟們一個個相繼離開,她也是哭,到后來的冷漠無情,如今看來早已見怪不怪。
“讓她走吧,她有她的使命,我們強留不得。日后再見,便是敵人,我秦凌飛斷然不會留情!”
冷漠的轉(zhuǎn)過身去,不去看身后是姐妹分離的一幕,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兒,似乎已經(jīng)于秦凌飛的心態(tài)融合到了一切。
杏兒一步步后退,掩著嘴,淚水還是不停的往下落,她果斷轉(zhuǎn)過身去,快跑了幾步,忽然一個縱身,跳上了那不高不矮的屋頂,步伐飛快,如流星飛逝,看的秦凌飛忍不住蹙緊眉頭。杏兒的內(nèi)功很高,一直隱藏著著實委屈了,也不知她的主子是什么人,竟然肯花這么大的手筆,若不是她伸手快,和她對招定然會輸了去。
看得銀兒不由吃驚的張大了嘴,剛剛杏兒那一掌擊退了欲襲擊她的敵人,她以為是那斯不慎崴腳,原來不是如此。
她哭哭啼啼的,滿臉委屈,徑自靠到秦凌飛的懷里,將大把眼淚大把鼻涕曾在她名貴的衣服上,秦凌飛為了安撫她,雙手搭在她的肩頭,豪氣干云:“銀兒不哭,以后本小姐罩著你,跟我混包你吃穿不愁,想調(diào)戲誰調(diào)戲誰,想揍誰你就揍誰,提我秦凌飛的名字好使!”
好不容易從封閉式的家中跑出來,要去哪兒玩兒?
風(fēng)景秀麗的大好河山——不不不,要多累有多累,花自個兒的錢,自個兒還遭罪。
豪氣干云去闖蕩江湖——no,經(jīng)歷不夠,萬一被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
銀兒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雙手撐著腦袋,好一個祖國的花朵“小姐,那我們?nèi)ツ膬喊???/p>
秦凌飛慵懶懶抬眉“不是我們而是我!”她頓了頓,幾千年前的紫禁城,可不是誰都能親眼看到的,既然打定主意不嫁進去,不去看看豈不是虧了?
御書房內(nèi),軒轅逸一身明黃龍袍,認真無比的批閱著奏折。自登基以來,他每一天都要忙到三更天才休息,雖然疲乏,但他一直隱忍著,因為這是他的責(zé)任,也必須。
小喜子躡手躡腳從門外近來,見主子如此用功,他哀怨的嘆了口氣:“萬歲爺,三更了,歇吧?!?/p>
軒轅逸未抬頭,卻閉了閉眼,著實乏的很,看了看桌旁高高累積起來的一沓奏章,那滿朝文武似有心和他作對,芝麻大點小事兒也報請奏折,他忍。
“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如何了?!?/p>
他慵懶懶的說著,身為一代帝王,他向往的是自由,卻必須束縛在這里,可既然選擇了,就一定要做好,哪怕一丁點小事。
小喜子頻頻點頭,嘴角表露著幾不可聞的笑,自從那日被秦凌飛踹了那么一腳后,他便死死的記著,記到了心坎里!
“回皇上,奴才剛剛打聽來的消息,據(jù)說那秦凌飛離家出走了!”他樂顛顛的笑著,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剛剛還在鎮(zhèn)定自若的批閱著奏章,這會兒聽到這個消息,軒轅逸一愣,手中的毛筆也隨之掉在了桌子上,他大怒:“什么?為了不嫁與朕,竟然離家出走?”
他怎么也沒想到秦凌飛那胸?zé)o點墨的女人竟然知道離家出走,難道是護國公指使的?
“護國公府如何?護國公又是如何做的?”
小喜子見狀為止一陣,看到皇上越是憤怒,他心底就越高興,因為這代表著秦凌飛將要受到很大的懲罰!
“皇上,護國公得知女兒出走卻沒有半點措施,依奴才看,定是他父女二人合謀,讓皇上在大臣面前丟臉,受盡天下人嗤笑!”
一身碧藍色長裙,秦凌飛高挑的身子不偏不移的站在御書房的房頂,聞聽此言,她心中惱火,這死太監(jiān)竟然敢煽風(fēng)點火,卻一個不慎,滑動了腳下的瓦片,只聽‘啪嗒’一聲悶響,寂靜的黑夜里雖然幾不可聞,但室內(nèi)的軒轅逸卻聽得清澈。
“誰?”
容不得他繼續(xù)發(fā)怒,他戒備的眸子狠狠的掃過四周,架起輕功,沖著門外便飛奔而出。
秦凌飛意識到自己被引起了注意,暗叫不好,剛一個側(cè)空翻平穩(wěn)落地,一團黃色的威風(fēng)席卷而來,動作之快,直接攔住了她前行的道路。
他快,她更快。將別在胸前的帕子取出,旋身時快速遮住了她引人注目的臉,見他掌風(fēng)襲來,她漂亮一個回轉(zhuǎn)。
近身搏擊,是她的強項,而對方?jīng)]有兵器,對付起來更是輕而易舉。
她靈巧的身子周旋在軒轅逸高大的身軀旁,他招招狠辣,她閃躲飛快,只守不攻,她不敢傷了這位年輕帝王。
“??!有刺客!”
小喜子從御書房走出來,看到主子正和一女子搏斗,他驚訝中不忘扯開了那洪亮的嗓門,若不是已經(jīng)深夜,皇上喜好清凈,這書房內(nèi)外都有上門人把守,小小的女子怎能靠近。
秦凌飛勾唇一笑,沒想到這軒轅逸武功不賴,十二招過去了,竟然沒咋地,聽到小喜子的叫喊,她靈機一動,一個橫掃千軍,軒轅逸見了果斷后退,正巧在這個時候,秦凌飛飛身上前,對準(zhǔn)小喜子的脖子狠狠扣了上去,見他就要追上來,她聲音冷厲:“別過來!”
小喜子嚇壞了,沒想到他只是出來看熱鬧而已,竟然被當(dāng)成了人質(zhì),哆哆嗦嗦的,害怕極了:“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饒命,剛剛還火上澆油呢,這會兒求饒倒是快。
軒轅逸見了怒斥:“大膽女賊,還不放下小喜子,朕給你留條全尸!”
憤怒中的軒轅逸雙目通紅,面色冰冷,聲色嚴(yán)厲。怒氣沖沖的看著膽大妄為的秦凌飛,經(jīng)過剛才的搏斗,他有些微喘,麥色的肌膚有些微微泛紅,讓秦凌飛見了著實覺得可愛。
想要開口打趣,靈敏的耳力聽到遠處奔來的騷亂的腳步,以一敵百,她沒話說,以一敵千,她恐怕唯有活禽的份兒。
“想救他?進來!”她怒呵,語氣不容任何人拒絕。
軒轅逸臉色更加冰冷,他從皇子到太子再為皇上,天底下還沒有人敢對他下命令,這個女子好大的膽。
見軒轅逸還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動向,秦凌飛心中焦急,卻未表現(xiàn)于面,她掐著小喜子的脖頸,微微用力,只聽他嚎叫一聲:“呃……女……女俠饒……饒命?!?/p>
“助手!”軒轅逸見了于心不忍,小喜子是從小跟在身邊伺候的奴才,算不上兄弟也是個能說上話的朋友,他雖然好記仇,可伺候自己沒話說。
“朕跟你進去?!?/p>
滿意的看著軒轅逸關(guān)上房門,她微微松緩力道,小喜子這才有了喘息的機會。
在大門緊閉的那一刻,秦凌飛眼尖的發(fā)現(xiàn)一大堆人馬從兩側(cè)不斷涌來,她禁錮著小喜子繞了個圈,躲到了屏風(fēng)后面,不至于透過紙窗發(fā)現(xiàn)她挾持的動作。
“嗯……”給了軒轅逸一個眼神,她未開口,見軒轅逸蹙緊眉頭,她微微勾唇,相信他知道該怎么做。
“末將救駕來遲,請皇上恕罪,皇上,你可還好?”
一個渾厚的嗓音自門外傳來,一些獵人齊齊下跪,軒轅逸重重喘息,援兵就在外頭,而他卻無法給予信號,挫敗的嘆了口氣:“朕無礙,退下!”
再沒了解對方是誰之前,切不可輕舉妄動。如果此女子駛來刺殺他的,那么剛剛在多招的時候完全可以動手,但是她沒喲,反而只是試探。
“……是?!遍T外的將士們似有些不解,剛剛明明聽到小喜子公公的叫喊聲,但皇上說沒事兒,那便是沒事兒,因為世界上最怕死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最有錢,權(quán)利最大的,恰好皇上兩個都占上了。
“你是何人,還不快放了小喜子!”軒轅逸沉聲命令,垂放在雙腿兩側(cè)的手緊握成拳,泛出‘咯咯’聲響。
秦凌飛見了然而一派悠然自得:“我是何人,你猜呀?!?/p>
一句話畢,軒轅逸咯噔一下,滿是震驚。這女子好生有意思。
天下之大,女人之多,讓他去猜一個人姓甚名誰,他還不是大羅神仙。
“大膽!”
還沒等軒轅逸開口,小喜子不甘的嗓音便徑自發(fā)出,似乎連他自己都格外震驚。
“喲。”秦凌飛輕笑,這太監(jiān)有意思,倒有幾分忠心護住。
“女賊,你快些放了咱家,若不然皇上決不饒你?!奔热桓呖诹?,索性將要說的一次小尼姑說完,小喜子這樣想著。
秦凌飛饒有深意的望了望站在不遠處的軒轅逸,見他一臉鐵青,她著實好笑。
“這會兒不叫我女俠了?剛剛不知帶是誰人在皇上身邊煽風(fēng)點火,那護國公是怎么得罪你了?”
小喜子為之一顫,原來女俠是要為護國公討公道來了,他不由挺了挺胸脯:“護國公之女秦凌飛對咱家不敬,甚至出手打傷咱家,咱家只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那打他的人是她,怎么和她爹爹扯上關(guān)系了呢?
“哦?出手打了你,試問一名弱女子怎么會是你堂堂男兒的對手,你確定是打的?”
小喜子更加哆嗦一下顫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是……不……對……不對,是踢得!”
“既然是踢得,那么用的就是腳,我天佑皇朝哪一條律例寫了人不能用腳了?”
秦凌飛的話說的小喜子頓時啞口無言,站在對面的軒轅逸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的女子。
一身碧藍色茶館群,身姿高挑,臉上僅圍了條帕子,但那清澈的雙眸卻能讓人一眼記在心里。單純、清雅,仿佛從未被污染一般。聲色清麗,卻極為柔軟,如踩在棉花上一樣舒適,讓人忍不住春心蕩漾。
“在朕面前說律法,你好大的膽子,朕命令你,立刻放下小喜子!”
軒轅逸徹底惱了,一張俊臉鐵青,見秦凌飛愈加得意,他怒氣沖沖道,卻在一句話剛剛說完,聽到了一聲巨響。
“砰?!?/p>
小喜子瘦弱的身子直接癱倒在地,只聽他:“哎呦?!币宦?,不斷咒罵:“怎么放了我也不打聲招呼呀,我的屁股!”
秦凌飛則是一臉無辜,徑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倒了杯茶,飛速側(cè)目的同時,顯現(xiàn)出那張櫻桃小口,她迅速將手中的茶杯遞了過去,一系列的動作只在人的眨眼之間。
“我好冤枉!這可是你主子的命令,當(dāng)今皇上口諭,我不敢違抗,摔壞了,找他賠去!”
“你……你……你……”小喜子伸手,連續(xù)三個你字道出,終啞口無言,秦凌飛見狀,把玩著手中的空茶杯,如飛鏢般快速投射出去,只聽他‘唔’一聲悶哼,整個人躺在地上,陷入昏厥。
“大膽!在我御書房撒野,你就不怕朕繼續(xù)喊人過來?”
秦凌飛搖頭又點頭,好看的眸子仔仔細細打量四周,吧唧吧唧雙唇“喊不喊隨你,只是這兒怎么連點吃的都沒有,原來做皇帝也不怎么樣嘛?!?/p>
從未見過面前這樣的女子,似乎根本不把性命看在眼里一樣,見只有半壺茶水,她滿是失落。
軒轅逸見狀更加好奇起來,這個人兒與他后宮中的妃子們大不相同,實屬特別,有著讓人不由自主吸引過去的能力,只是不知姓甚名誰,出身何方。
他微微放低聲色,試著緩緩靠近:“好個隨性的人兒,有膽量道出名來,來宮中所為何事,若不然朕就是拼了命也要將你拿下!”
秦凌飛這才正兒八經(jīng)的探究起軒轅逸來。
五官精致,棱角分明,唇紅齒白,好一俊美男兒郎。
身材挺拔,陽剛帥氣,身手不凡,乃一純種帥鍋也。
目光不由自主打量在他身體中間,勾起唇角,清澈的眸子瞇成了一條縫,笑起來嘴角兩個不深不淺的酒窩,露出兩顆小虎牙,可愛中帶著邪氣,她右手緩緩附上嘴角,慵懶懶的:“傳聞皇上你不舉,我就是好奇是不是真的舉不起來!”
見秦凌飛一介女子正色迷迷的盯著他,軒轅逸原本微紅的臉頰更是滾燙起來,見她直言毫不拐彎抹角,他緊蹙的眉頭更是惱火:“好一個色女,竟然打朕的主意,倘若朕舉不起來,還真對不起你辛苦來此一趟了!”
秦凌飛頻頻點頭,努著嘴,雙眸瞬間瞪大,色迷迷的,絲毫沒覺得他在一點點逼近,待發(fā)現(xiàn)時,軒轅逸帥氣的臉頰已近在眼前,她后退,他前撲,早做好了防范的他一伸手便揪住了她圍在臉上的手帕,滿是自信一笑,正巧她不斷躲閃,輕而易舉便解開了這層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