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天下:狂妃來勢洶洶》 章節(jié)介紹
南宮錦的這部小說《鳳傾天下:狂妃來勢洶洶》,屬于穿越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謹有序,值得一讀。《鳳傾天下:狂妃來勢洶洶》第4章內(nèi)容介紹:014、追隨一句話讓柳兒沉默了下來,“說來也是!不過,誰能說得準呢,咱.........
《鳳傾天下:狂妃來勢洶洶》 第4章節(jié) 在線試讀
014、追隨
一句話讓柳兒沉默了下來,“說來也是!不過,誰能說得準呢,咱們王爺雖然眼瞅著沒那么風(fēng)光了,但到底也是皇子,這時候伺候的好了,誰想哪日能翻身,對不對?既然留下來了,總得往好處想。”
“對了柳兒,王爺已經(jīng)遣散大家了,你怎么留下來了?莫不是……”用她的話打趣著。
“快別取笑我了,我是家里沒了親人,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兒,只能在王府里留下來了!”她嘆口氣,“你剛醒,先休息下,我就不打擾你了!”
站起身端著盆子走了出去,眼見她關(guān)上了門,唇角的笑意才逐漸冷了下來。
安陽王如今被軟禁,是明面兒上的事,就現(xiàn)下的形勢,宋諸銘幾乎是儲君的不二人選,若等翻身,談何容易,更何況,府中一個小小丫頭,想的如此深遠。
本來就是樹倒猢猻散,能留下來的,絕非善類。
起身活動了下,這身體無論如何都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下,不然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血霧一直在眼前揮散不去,從第一聲刀砍斷骨頭的聲音響起,她就在心底立下重誓,一定要血債血償。
自己的命可以不計較,可是滅門之仇不能不記!
換了身略整潔的衣裙,將頭發(fā)打散重新梳了個斜云髻,這才施施然朝著安陽王的庭院去了。
走到院子門口還沒邁進去,就看到宋弈晟歪靠在樹下的長椅上,手里捧著一本書。
看得是那般仔細認真,便駐足,不進也不離,默默的看著他。
足足站了有大半個時辰,宋弈晟才伸了個懶腰,慵懶的眼神一瞟,似乎剛剛看到她。
“來了怎么不出聲?”他招了招手,“聽說你暈倒在大街上,可好些了?”
往前走了幾步,行了行禮,“見王爺在讀書,便不敢驚擾。托王爺洪福,無大礙?!?/p>
“聽說你去正陽門看人斬首了?好玩么?”他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手上的書輕輕往腿上一合,居然是本佛經(jīng)。
“不好玩!”她輕輕的搖頭,發(fā)髻上的扶搖輕輕蕩漾,“奴婢此生,再不想看了!”
“呵,只要你還在這皇城,還在正陽門附近行走,就免不了看見!”手指在書頁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不想看,就離開這里。”
“奴婢惟愿隨侍王爺左右?!贝瓜卵垌?,盯著的卻是他的指尖。
不知何時散去的風(fēng),陽光甚好,顯得他身子似乎也好了許多,沒有怎么咳嗽了。
宋弈晟看著面前的這個女子,前兩日見她時,一臉菜色,枯瘦無光,只端得一身的恬淡氣質(zhì),可是今日,卻是大大的不一樣了。
依舊是粗布衣衫,卻是整潔了許多,簡單的發(fā)髻粗陋的發(fā)簪,不知哪里不對,給他一種風(fēng)華無限的錯覺,就連那垂下的眉眼,也有說不盡的風(fēng)情。
就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明知這女子可能很不簡單,還是幾次三番會失神,大約是那太過相似的氣息吧!
“你當真愿追隨我左右?”他挑高眉梢,似笑非笑,聲音如珠玉落盤,清脆似梵音。
她一瞬想起數(shù)年前,那人執(zhí)她雙手眉眼盡是數(shù)不清的笑意,“你當真愿嫁我為妻?”
015、拒絕
出神不過是電光火石間,很快就收斂心神乾然一笑,“奴婢榮幸之至!”
“那從今日起,你便在我身旁伺候著,余下的活,交由他人打點。”他說完,轉(zhuǎn)過身往房里走,又丟下一句,“去收拾收拾吧!”
看著他的背影,她立于原地未動,事實上,這不正是她所期冀達到的目的,若要復(fù)仇,就必要借助安陽王的力量,當日能輔佐出一個云陽王,今日她不在乎再輔佐一人。
只不過……邁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
其實她沒有什么東西好收拾,不過簡單的幾件衣裳,府里上下本來就沒多少人,消息傳得很快。
“小魚,真是讓我說中了,你可好了,隨侍在王爺?shù)纳磉??!绷鴥核坪鹾芨吲d,門還沒進就嚷嚷著。
她疊衣服的手頓了下,轉(zhuǎn)身笑了笑,“羨慕什么,你不也是陪在王爺身旁的?”
“咦,你不記得我的名字,卻記得我在王爺?shù)纳磉厓海俊彼抗馓骄康目粗~藍茵,似乎想探出什么。
她微微一笑,“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柳兒,你瞧瞧你穿的什么,戴的什么,我又穿的什么,戴的什么,不是在王爺?shù)纳磉厓?,哪里有這樣的好料子?”
“這你就錯了!”柳兒一臉無奈的說,“我雖面兒上是王爺身邊兒的,其實不過是前廳端茶送水的,比不得你是王爺親自點了隨侍左右,保不齊哪日就成了侍妾,那就算我們做奴婢的混出頭了!”
“柳兒,這話可透著酸呢?!彼σ庥?,半開玩笑的說,一抬頭,卻見阿忠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
“小魚,他們說……他們說你要去王爺身邊伺候了?”他由于激動,話都說不利落了,明顯的上氣不接下氣。
看到這情形,柳兒識趣的退了出去,藍茵倒是忘了阿忠這茬,還真是個癡情癡心的種子。
只可惜,你的小魚早已不在了,現(xiàn)在的,不過是個為復(fù)仇而生的厲鬼!
“是!”她點了點頭,下了狠心,為了他好,還是得讓他早點死心。
“小魚……我……”阿忠急了,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去了王爺身邊,若是哪日成了王爺?shù)氖替麄儭?/p>
可他又沒法挽救什么,不知道只是短短幾日,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
“阿忠……”看著他,她臉色清冷,“不管過去有過什么,我希望你明白,都已經(jīng)過去了?,F(xiàn)在王府這種情形你也看到了,王爺身邊需要有人陪伴,我進了王府,就是王府的人,過去的,你都忘了吧!”
“小魚,你……”他驚得說不出話來,就算是再老實的人,也知道心痛的滋味,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小魚,我說過,不管你怎么變,阿忠永遠是小魚的阿忠哥,永遠都不會變!”
他似發(fā)誓一般,說完也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轉(zhuǎn)身就走了。
幽幽的嘆息一聲,還真是個癡人!
安福將熬好的藥送了去,宋弈晟接過來,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一口飲盡,已然習(xí)慣了。
“王爺……”端著空碗沒有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p>
“您明知那女子不簡單,留在身邊,終究是個禍害。”安福還是不放心,不知道王爺為什么會突然有此決定。
“若不是禍害,留在身邊也無妨,若是禍害,留在眼皮子下不是更踏實?”他笑得很是懶散。
這種舉目皆兵的情況下,危機遠不在于在不在身旁。
016、病根
藍茵收拾了東西,當晚就在安陽王寢房的隔壁住下了。
他倒是話不多,只是整夜里總能聽到咳嗽聲,聲聲入耳,竟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半宿沒睡好。
一早天亮了,便趕緊起床去端了水給他洗漱,正擦洗著,安福端了早膳和藥碗進來了,看到她時,面色無波。
“王爺,用膳吧!”他說完,將菜式布好,然后立于一旁。
她發(fā)現(xiàn),宋弈晟的飲食,基本上都是安管家在親自料理的,端了臟水出去倒,一聲不吭。
安福垂手,目光卻是隨著她的身影,一直到她消失。
“安福,什么時候,你也這么膽小起來?”安陽王一邊吃著小菜,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
“王爺,并非安福多心,只是今日不同往日,您的身邊,更要多加小心?!彼坏貌粸橹髯拥陌参?剂?。
“往日里本王進出自由,倒是得防著這暗箭,現(xiàn)如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還怕什么?”笑了笑,他道,“若當真要做什么,還需等到現(xiàn)在嗎?”
“可是王爺您的身子……”他脫口而出,每次看到主子被病痛所累,就又恨又惱。
“身子也有些年頭了,死不了!”他淡淡然的說,止住了安福的話。
藍茵回來的時候,剛好就聽到這些,足下略頓了頓,走了進來。
看了她一眼,安福便沒再說話,一時寂靜無聲。
用完早膳,他便繼續(xù)看他的佛經(jīng),藍茵陪在旁邊,一上午幾乎沒跟他說上幾句話。
似乎從認識他起,他就是這么的安靜,臉上總掛著淡然的笑,仿佛對什么都無所謂一般。
可縱是如此,他也是宋諸銘心頭的一根刺。
文韜武略,宋弈晟不輸他半分,身份上更是皇上所寵愛的宜貴妃所出,雖然他總表現(xiàn)出無心帝位的樣子,但是不除他,怎能心安。
那包藥,是他交付給她,千叮萬囑放進宋弈晟的茶水中的,是她一念之仁,減了分量,他沒死,卻落下這一身的病。
“咳咳……”聽著他咳嗽厲害起來,連忙斟上熱茶遞過去,“王爺,喝口茶潤潤嗓吧!”
他微微頷首,接過水隨意了品了一口,面色肅凝,眉心微蹙,“這茶是誰泡的?”
“奴婢見王爺咳嗽甚多,自作主張泡了這潤喉茶,還望王爺恕罪!”她跪下來,誠惶誠恐。
“你加了什么?”他沒有怪罪,只是輕聲的問道。
“百合,還有雪梨,加了川貝同煮,秋燥時節(jié),正是潤肺最好的!”她小聲的回答。
“懂的倒是不少!”微微笑著,“你且起來,不過我這肺,卻也不是這凡物能治得好的!”
她起身,看著他道,“王爺身子孱弱,何不找御醫(yī)好好診治?!?/p>
“你不懂……”他笑著搖了搖頭,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下去。
藍茵抿起唇瓣,她是不懂,不懂他為什么久病不愈,那毒本就是慢性的,時日久了才會點點滲透,而御醫(yī)若是救治及時,未必會這般嚴重。
這時,柳兒從門房外走了進來,行了行禮道,“王爺,樂陽公主來了,被攔在王府外,與虎衛(wèi)軍起了爭執(zhí)。”
他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佛經(jīng)坐直身體,“我去瞧瞧!”
017、公主
樂陽公主是安陽王一母所出的妹妹,作為本朝唯一的公主,自然是深得皇上寵愛的,此時在王府門口,柳眉倒豎,指著守衛(wèi)道,“好大的狗膽,連我也敢攔!我是樂陽公主,要見我七哥,誰敢阻擋!”
虎衛(wèi)軍到底是忠于職守的,面無表情而又恭恭敬敬的說,“公主,臣等奉命守衛(wèi)安陽王的安危,沒有云陽王爺?shù)拿?,不得放任何人進去!”
“呵呵,真是可笑,這天下到底是他宋諸銘的,還是我父皇的,我去看我七哥,還會害他不成!”說著,手中的軟鞭啪的一甩,虎虎生風(fēng),“誰再敢攔著我,就別怪本公主的鞭子不長眼睛!”
那守衛(wèi)只是拱手擋在門口,寸步不移。
樂陽公主哪里氣得過,毫不客氣一鞭子就甩過去,因為氣惱,力度很大,打在那守衛(wèi)的背上登時皮開肉綻。
血跡染紅了衣衫,可竟一聲不吭,就是立在原地不動。
“我看你能熬多久!”說著,又是一鞭子甩將過去。
“承歡?!彼无年蓡玖寺暎觳阶吡诉^來。
看到兄長,立刻轉(zhuǎn)怒為喜,“七哥!”
宋弈晟剛走到門口,就被虎衛(wèi)軍攔下道,“王爺,為了您的安全,還請留步!”
他還沒說什么,樂陽公主先怒了,“放肆,你們是什么東西!我七哥是皇子,想去哪就去哪,憑你們也想攔下我七哥!”
說著,她一伸手去抓宋弈晟的手腕,“七哥,走,我倒是要瞧瞧,他們能把我們怎么樣!”
“承歡,不許胡鬧!”宋弈晟佯怒,站在原地沒有動,“父皇也是為了我好,就我這身子出門,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交代在外面了!”
“什么父皇為你好,這還不是宋諸銘的主意,他現(xiàn)在得意了,也不知道給父皇灌得什么迷藥,我現(xiàn)在連父皇的面都見不到!”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七哥,走,咱們進宮找父皇評理去!”
宋弈晟嘆口氣,“承歡,別胡說,父皇年歲大了,自然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三哥也是替父皇分擔(dān)擔(dān)子,你個女孩子家不懂這些,也不要胡說,傳到旁人耳朵里,給曲解了?!?/p>
“七哥,你怎么能這么說,現(xiàn)在明明就是宋諸銘在軟禁你,他打的什么主意,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太子前兩年暴斃,如今他連你都不放過了,你……啪!”話沒有說完,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捂著半張臉,不可置信。
這一巴掌甩出去,宋弈晟似乎身體有些承受不住,猛烈的咳嗽起來,但是臉色通紅,顯然很是生氣,“住口!我說了不許胡說,你聽不懂嗎?朝政的事,你個女兒家懂什么,怎么能這樣誤會三哥的好意!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纖細的手指指向遠處,氣憤得控制不住顫抖。
眼淚在眼圈里打著轉(zhuǎn),宋承歡捂著臉,“七哥,你變了,你居然打我!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打過我!我……我恨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飛奔上馬,揚鞭策馬離開。
這大街上,飛揚的身影很快變消失成了一個紅點,藍茵這才上前,將手里備好的披風(fēng)替他披上攏了攏,“王爺,當心著涼?!?/p>
018、辭行
他伸手拉了下披風(fēng),指尖與她的不期然觸碰到一起,感覺到一股徹寒的涼意。
斂眉不多嘴,她跟在他的身旁轉(zhuǎn)身往院子里走去。
有一點他沒有說錯,朝政的事,樂陽公主這個女兒家確實不懂,現(xiàn)如今大權(quán)完全把持在宋諸銘的手里,之所以沒有徹底鏟除安陽王,除了對還在位的皇上多少有幾分忌憚,更多的是不放心吧。
跟在他身邊多年,宋諸銘一向多疑,想來是不放心宋弈晟到底還有沒有后招,軟禁,既是控制,也是試探。
若想贏,必得忍。奪位之爭從來都是步步為營,她在他身邊學(xué)謀略學(xué)權(quán)術(shù),努力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卻沒想到最懼不過枕邊人!
進了房,他望著自己的手怔忡良久,“我這么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王爺一片苦心,公主以后會明白的!”她回答道。
抬眸看向她,他似自嘲般的笑了笑,“是嗎,這么說你很明白?”
“奴婢只知道,王爺心里還是為著公主好的?!倍似鸩鑹?,她道,“茶涼了,奴婢去給王爺換一壺?!?/p>
他沒有發(fā)話,看著她離去,這丫頭是不簡單,可身家背景幾乎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若是探子,真的就太可惜了。
去了廚房重新煮茶,王府里暫時倒是不缺普通的藥材,以她那點藥理學(xué)識,只能治標,治不了本,若想借宋弈晟之力報仇,就必得先調(diào)養(yǎng)好他的身體。
正出神間,聽到有人喚她,“小魚,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