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活了上萬年》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回收站,回收你所有的負(fù)面情緒。這部小說名叫《贅婿活了上萬年》,堪稱一部治愈系佳作!《贅婿活了上萬年》第2章內(nèi)容介紹:吳輝的兩個手下抬著昏迷的蘇越,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小山坡??舆€在,麻袋也還在?!罢婀质铝耍窃趺磁莱鰜淼??.........
《贅婿活了上萬年》 第二章 姑爺只配走后門 在線試讀
吳輝的兩個手下抬著昏迷的蘇越,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小山坡。
坑還在,麻袋也還在。
“真怪事了,他是怎么爬出來的?”一個人看著坑還是不解。
他們可是把土壓得嚴(yán)嚴(yán)實實,正常人哪里爬得出來?早就直接悶死了。
“甭管了,再埋一次就是了,這次,弄死了再埋進(jìn)去?!绷硪蝗嘶氐馈?/p>
兩人看向昏迷的蘇越,目露兇光。
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蘇越腦海已逐漸清明。
一萬年的記憶漸漸分層梳理清晰,神智回歸。
蘇越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道寒光朝著自己刺下來。
條件反射般,他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
“這......”
旁邊那個人瞬間震驚無比,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畫面。
空手接白刃,還是兩個手指......
這是演武俠電影嗎?
兩個手指接刀,還接的穩(wěn)穩(wěn)的,他見過的再厲害的練家子也沒這本事。
最重要的是,空手接白刃的,是那個傻子!
一個傻子,他怎么突然有這能耐了?
他不是愚笨呆傻,懦弱無能嗎?怎么能做到這樣驚人的事?
拿著刀的那個人也一臉驚怖,因為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想要抽回武器,卻拼了命也不能成功。
“這怎么可能?”兩人實在是過于吃驚。
另一個人震驚過后連忙要幫手,然而在這剎那間,蘇越扭頭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是短暫的一瞬間冷漠的一眼,卻讓他如見鬼神呆若木雞,四肢僵硬汗如雨下,受到了極度恐怖的驚嚇。
曾手起刀落間造就尸山血海,枯骨成山尸橫遍野,那種可怕的殺氣豈是一個普通人能承受的?
“咔嚓!”
白刃在蘇越兩指間應(yīng)聲而斷,對方已是滿臉驚恐。
“你......你......”
兩個人完全失去了膽性,太多的震驚和不敢相信使得他們心神受到劇烈的沖擊,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顫抖著驚恐地看著蘇越。
蘇越很快收回了冷漠的目光,恢復(fù)平常。
“這是最后一世,記憶提前復(fù)蘇,那便讓諸多脾性雜糅,做一個有正常情緒的普通人吧?!彼谛睦锬Z。
“有血有肉,有喜有怒,用普通人的心智去體驗最后一世?!?/p>
過了這一世,他將不再入世。
蘇越看了嚇傻的兩人一眼,皺了皺眉,也不再理會他們,起身便走。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蘇越下了山,兩個人才哆嗦著爬起來。
手腳抖得厲害,站不穩(wěn)。
“蘇......蘇傻子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們被嚇得夠嗆,仍心有余悸。
一個眼神就把他們嚇破膽了,從未聽聞有人能如此。
“趕緊......回去,報告輝少爺......”
兩人互相攙扶著準(zhǔn)備下山,草叢里卻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天哪!怎么會有這么多毒蛇?”
山上響起了驚恐的慘叫聲。
......
蘇越下了山,依舊是走進(jìn)城。
他要回白家。
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現(xiàn)在的處境,好像也就白家能去。
說不好聽點,的的確確是一個吃軟飯的。
不受待見,眾人欺凌。
本身就性格木訥,又沒有本事和出息,在那樣的境地下,被人瞧不起看不上也是情理之中。
“白月舞......”蘇越念出一個名字。
那就是他的便宜老婆,白家老二——白和武的女兒。
記憶當(dāng)中的白月舞擁有過人的美貌,也是吳輝惦念不忘的主要原因。
這三年間,蘇越雖與白月舞同住一室,不過一個睡床一個睡地,他從沒碰過白月舞一下。
白月舞對這樁婚事自然也是不滿的,不過倒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待蘇越。
她只是單純對自己的命運(yùn)不滿,疏遠(yuǎn)蘇越,偶爾蘇越被欺負(fù)的時候還會出來維護(hù),只不過人微言輕。
蘇越走在大街上吸引了一些目光,畢竟他被埋過,渾身臟亂。
沒多久,他就到了白家大門外。
白家是川市的一個大家族。
當(dāng)然了,也僅限于這個三線小城川市,拿出去就不夠看了。
白家很平靜。
蘇越是白家的姑爺,整整消失了一天一夜,卻沒有掀起什么波瀾。
或許,白家人對他的死活根本不關(guān)心。
“嗯?哪里來的臟花子?”剛好有一個青年走出來,看見蘇越后滿臉嫌惡。
“滾開點!不要弄臟我白家的門庭!再不走我叫人轟你走!”
蘇越看著他。
這是白家老大的大兒子,白有為。
以前經(jīng)常欺負(fù)蘇越,蘇傻子這個外號就是他先叫出來的。
“咦?原來是你,蘇傻子......”
“你去泥水里老牛打滾去了嗎?弄得跟叫花子一樣,站在白家門前真是丟盡白家臉面!”白有為更加嫌棄,還捂住了鼻子。
蘇越不想理他,只想進(jìn)去。
畢竟一身臟亂,也挺難受的。
然而白有為堵住了門口,不讓蘇越進(jìn)。
“你身上臟得跟野狗一樣,從這里進(jìn)會弄臟庭院,又要讓人清理半天......”他如往常一樣奚落著蘇越。
“我是白家的姑爺,走正門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碧K越說道。
“嗯?你還會頂嘴了?”白有為一張臉立刻拉了下來。
換作往常,這個蘇傻子是不敢還嘴的,只會唯唯諾諾賠不是。
“我說你不能進(jìn)就不能進(jìn),誰讓你臟得跟個叫花子一樣?”
“那我從哪里進(jìn)?”
“走后門?!?/p>
姑爺走后門,其實白有為這是在暗諷蘇越。
吃軟飯的東西,只配走后門。
蘇越敢肯定,如果白家的墻下有狗洞,這白有為鐵定會讓自己爬狗洞進(jìn)去,后門都沒得走。
蘇越還想說話,卻被白有為打斷了。
“閉上你的嘴,讓你走后門就乖乖走后門。我脾氣不好,別惹我生氣!”白有為臉色冷了下來。
白家老大老二兩家關(guān)系并不和睦,像蘇越這樣的軟柿子,正是白有為揉捏的好目標(biāo)。
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老二一家也不怎么管。
“蘇越!”
忽然,里面?zhèn)鱽硪粋€女聲,輕柔如細(xì)雨滋潤萬物。
兩人循聲看去,便看見一位身著淡粉色衣裙的女孩輕輕走來。
她面容精致,窈窕動人。
白家有女月下舞,名動南川三山湖。
這是一些好事者在市井流傳的一句話。
白家白月舞芳名遠(yuǎn)播,可惜......嫁給了一個傻子。
“蘇越,你這一天一夜跑哪去了?怎么都不跟我說一聲?”白月舞快步走了出來,瞪了蘇越一眼。
看見蘇越一身的臟亂時,她目光頓了一下,心里有幾分了然。
怕是又被什么人給欺負(fù)了吧。
“這個傻子,怎么總是不懂得保護(hù)自己?明明只要待在我身邊就沒事了......”白月舞內(nèi)心暗惱,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她雖然不喜歡蘇越,但那些人成天欺負(fù)一個木訥的人也讓她看不下去。
她多次告誡過蘇越,不要亂跑,跟著自己就好,可他就是不聽,經(jīng)常受人欺負(fù)。
現(xiàn)在倒好,一天一夜不見人,回來時成了這副樣子。
她還以為出了什么事了,到處都找不到人。
白擔(dān)心了......
“我弄臟了,想回家洗洗,堂哥不讓我進(jìn)去?!碧K越老實答道。
白有為冷哼了一聲。
“有為哥,你怎么不讓他進(jìn)去啊?”白月舞看向白有為,“他也是白家的人,可以進(jìn)白家的門?!?/p>
“呵,臟得像野狗一樣,真是丟白家的人?!卑子袨槔淅湔f道,也不再做什么,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白家。
白月舞來了,他也不好再說過多過分的話。
“靠女人的,廢得可笑。”院里傳來白有為的嘲諷聲,并不避諱。
白月舞美眸低垂,也沒說什么。
“跟我進(jìn)去?!彼戳颂K越一眼,想說點什么又懶得多說。
蘇越乖乖地跟在她后面進(jìn)了白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