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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武大郎txt全文】第1章更新免費閱讀

2020-12-01 11:01:44 作者:臉爺
  • 我是武大郎 我是武大郎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五千年風華煙雨,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

    臉爺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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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武大郎》 章節(jié)介紹

《我是武大郎》是一部中長篇小說,作者臉爺構思巧妙,每個章節(jié)都有出奇制勝的精彩橋段,不禁讓讀者拍案叫絕!小說《我是武大郎》第1章主要內(nèi)容:張問心發(fā)現(xiàn)自己死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這么倒霉,才活了二十三歲,還有大半輩子沒過呢!張問心靈魂離體以后,一.........

《我是武大郎》 第1章 我是武大郎 在線試讀

張問心發(fā)現(xiàn)自己死了!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這么倒霉,才活了二十三歲,還有大半輩子沒過呢!

張問心靈魂離體以后,一面破口大罵缺德的司機,什么人不撞,非要撞我這個窮打工的?一面戀戀不舍地看著路上支離破碎的尸體。不過還真是沒有想到,人死了居然還有意識,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靈魂吧……

茫然失措的張問心看著街上車來車往,穿梭不息的人流。一輛輛車直接穿過他透明虛無的軀體,心里真是百味交集。我還沒有女朋友,就叫我這樣死了?真是不甘心哪。

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在一個人眼前晃了晃手,張問心發(fā)現(xiàn)那人居然絲毫不受影響,仍然若無其事的和朋友說道:「被車撞死的。不知道做了什么壞事。」又聽幾個人在說:「哎呀!這個打工的死得真慘,昨天又打雷又下雨的,路那么滑,他還在外面干什么呢?哎!」又聽見警察對著對講機道:「福建路,發(fā)現(xiàn)一名死者,二十來歲,男性,外地務工人員……」

張問心愣愣的站在那里,耳里那里還聽得進眾人半點話語。望著警察在地上的死者身上掏出幾件東西,又打了幾個電話,便開始疏散眾人。

好半天醫(yī)院的車才來,看著法醫(yī)把自己抬到救護車上,廠里的人也得到了通知,派了一個領導跟著一起去了,人群慢慢散去。

張問心呆呆地站在原處,這時又開始下雨了??墒怯挈c打在他的身上,絲毫沒有感覺。

「老天,快用雷來劈我吧!把我劈得形神俱散吧!」張問心開口大叫。

話音剛落,嘣!轟轟!天空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炸雷聲,一道耀眼的白光,比人的軀體還粗,打在張問心身上。

人死后應該是沒有痛的感覺了吧,可是在白光吞下他的那一剎那,張問心只覺得自己像是被萬箭攢射,全身都像燒了起來!

慘叫一聲后,張問心又暈了過去,在暈過去前他腦子里還在想著:「我怎么這么倒霉呀!以前向上天祈禱買彩票也沒這么靈驗過……」

過了不知道多久,張問心才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不能動了,好像被什么東西包住了。

掙扎了一下,動不了!張問心又覺得自己好象被包得嚴嚴實實的,不過倒是挺舒服的,暖暖的!

張問心又掙扎了幾下,還是動不了,也就放棄了,心中咒罵道:「這是什么鬼地方嘛!我操!真不知道老子上輩子做了什么,怎么這么倒霉!」

慢慢地!暖暖的感覺使張問心越來越舒服,張問心開始覺得自己的心平靜了下來,在網(wǎng)上看的太極心法一點一點的,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張問心閉上眼睛,開始默默的想著太極心法。

慢慢的,一股冰冷的氣流在丹田開始旋轉(zhuǎn),過了一段時間,冰冷氣流越來越強,在張問心快受不了的時候,外面包著張問心的東西,散發(fā)出一股熱乎乎的氣流,進入了他的丹田,開始驅(qū)散了身體里的寒意。

一冷一熱兩股氣流,就像兩條嬉戲的魚兒一般一樣,一會你追我,一會我追你,在張問心的身體里亂竄。

張問心只覺得自己全身十分舒服,一會涼涼的,一會熱熱的,這種感覺讓他幾乎昏昏欲睡。終于兩股氣流糾纏在一起了,慢慢的合二為一,在自己的丹田不停的旋轉(zhuǎn)。

這時候張問心已經(jīng)睡了過去......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覺得屁股上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驚醒過來的張問心張口就罵道:「我操你媽!那個王八蛋呀!」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個粗暴的聲音喝道:「小兔崽子!這么晚沒起床干活還敢罵娘?」

剛從睡夢里醒過來的張問心昏頭昏腦,兀自搞不清楚狀況,那人已轉(zhuǎn)身走開,留下了一句話:「趕緊起床去把水缸挑滿了,桌子上還有兩個炊餅,吃了好干活?!?/p>

睜開蒙朧的眼睛,那人粗壯的身體留只給張問心一個黑黝黝的背影。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低矮的屋頂裸露出橫梁和二梁,仰頭還可看見瓦片,就和十幾年前農(nóng)村的老屋差不多,在城市已經(jīng)見不到這種瓦房了。四處沾滿蜘蛛網(wǎng),掾子上一只蒼蠅在蛛網(wǎng)里掙扎。墻壁有些潮濕,灰泥已經(jīng)剝落,露出陳舊的青磚。

這肯定是有些年代的舊宅子!八十年代以后農(nóng)村蓋的瓦房基本都用紅磚了,也只有那些上了年頭的老屋才是青磚砌的。

眼前的房間不大,自己所躺的那張床也是丑陋不堪,似乎隨意伸個懶腰便會松垮一般;床頭的窗欞在清早陽光透射下泛發(fā)腐朽的黃光……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張問心四周打量一番,痛苦得呻吟起來。

張問心突然想起,剛才那人不是叫醒了自己,而且還拍了自己一巴掌,難道說這家伙看得見自己的存在?自己不是已經(jīng)死掉了,已經(jīng)變成鬼魂了么?

把手掌伸到眼前,張問心看了看摸了摸,皮膚又粗又黑,這個身體的手掌和胳膊都很細小。既然能夠觸摸到,那么就是實實在在的物體了,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是存在的,并不是鬼魂了!難道說人死了以后不但會變成靈魂,而且還會有附身的能力,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不是傳說中的奪舍呢?

張問心驚疑不定,還不知如何去面對今后的生活,不過「死而復生」的狂喜總是占據(jù)了大半。能夠活下去,即使是在另一個人的身體里,才是真正的大道理。屋外的叫喊又打斷他的思緒:「阿植!怎么還不出來?。俊?/p>

張問心無法確認這個「阿植」是不是他,不敢隨意回答,屋外那人已經(jīng)不耐煩起來:「阿植!快出來挑水,等下我還要上街賣炊餅,顧不上那么多!」

床邊那衣服簡直只可算做是布條,無袖的短褂,背后磨破了兩個洞,顏色灰撲撲的,十分難看,張問心穿了老半響才穿好了這套難看的衣服。他悄悄在門縫里一張,看見外屋那男人正在往兩個籮筐里放蒸餅,熱氣騰騰的,屋里屋外并都沒有其他人,于是張問心相信那男人叫的一定是自己。

張問心推開門走了出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故意伸了個懶腰,叫道:「什么事這么急?」話一出口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那男人說的是山東口音,而他是正宗普通話,難道說這里是山東?

那男人正在忙碌,也沒注意到異樣,道:「阿植,你餓不餓,餓就吃一個。今天是趕集,縣里人會很多,我要趕早一點。」

張問心含含糊糊道:「什么縣?」如果不是特別有心,也不會察覺到他有略有變異的山東口音。電視劇里各地方言都有一些,山東方言相對簡單,要學起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男人抬起頭來笑道:「我們清河縣啊,還能有什么縣?你這孩子,一定是累壞了?!?/p>

張問心這才看清男人的面容,除了面皮黑一點,倒是頗為俊朗,鼻梁挺直,臉龐線條如刀削般剛勁,身材高大,真是典型的山東大漢。

那大漢見他凝視自己,展顏笑道:「阿植,你娘帶你弟到廟里還愿去了,要給廟里和尚一些香油錢。老爹我可得多賣幾個炊餅掙點錢?!?/p>

話語是挺和藹溫馨,但在張問心耳中,卻如晴天霹靂一般:「他,他是我轉(zhuǎn)世身體的父親?我好死不死,居然會給別人當兒子孫子?媽媽呀!孩兒不孝……他看起來頂多三十歲,那我不還是小孩了?」

他一低頭看自己身材,果然是又矮又小,顯然就是一未成年的孩童。

那男人自然不知道他一肚子的奇思異想,挑起扁擔推開門就要出去了。盛放蒸餅的擔子不是現(xiàn)代農(nóng)村用竹條編制的籮筐,而是用木板木條榫接,邊角處有繁復的線條和雕刻,極是細致,漆面雖然陳舊了,也并不脫落。這分明是手工活極厲害的木匠做的上好貨擔,這年頭,還有誰用得上這東西?

四周墻壁雖然被煙熏得黑漆漆的,但是八仙桌、長條板凳、紙糊的木窗欞,無一不古色古香,只有在古裝電視劇中才能見到。

張問心滿腹疑竇,對那男人道:「今天幾月幾日?」他雖然做了別人的便宜兒子,那聲「爹」字終于還是憋不出口。

男人說:「七月初四,過幾天七夕節(jié)我?guī)闵辖皱掊蕖!?/p>

張問心又問:「哪年?」

男人說:「你問這干嘛?今年是紹圣五年。挑完水就劈柴,今天人多,下午還要再蒸一屜餅子?!拐f著挑著擔子就要出門。

紹圣五年……!張問心一下就慌了,只有在很久以前的封建時代,才會用這樣的紀年。他大著膽子問道:「那當今皇上是……」

那男人終于看了他一眼,略有詫異道:「當今圣上是哲宗皇帝,你這孩子今天怎么這么多問題?是誰當皇帝我還不得一樣賣炊餅?」

哲宗皇帝、年號紹圣交織在張問心腦中,熟讀歷史的他明白這是只有在北宋才有的皇帝年號,然后心里一片茫然、惶恐,亂成一團。

我,我來到了北宋年代?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張問心心中不停咒罵,這里還是農(nóng)業(yè)社會,汽車、電器、自來水、全球化,什么都不會有。前幾天的電視劇還沒看完,誰知一覺醒來成了原始人……

他那所謂的「老子」也是粗枝大葉的人,看他這般模樣,也不加動問,搖搖頭就出門了。

所幸張問心還算有些心理承受能力的,呆站著沒多久,已經(jīng)開始接受這個事實。

整個屋里就剩下張問心一人了,呆站了良久,他才開始思索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個世界來的。

媽的!死了變成鬼魂了都還要被天雷劈,不過這天雷劈得還真是蹊蹺,自己竟然被劈到了北宋年間來了,還變成了別人的便宜兒子,這賊老天,你干嗎不把老子劈到帝王之家做個太子之類的大人物呢?哪怕是劈到大戶人家做個二世祖都好啊!

張問心一邊嘟囔著,一邊出了屋子,來到了院子里,準備洗臉以后再吃早餐,可是當他來到院子里的水缸前,準備打水洗臉的時候,卻被自己倒影在水面的面容給嚇住了!

這個又黑又瘦的小孩就是我么?難道說自己的運氣那么差嗎?就算是奪舍附身也要找一個好一點的身體吧?長得黑就不說了,你也不能夠長得象瘦猴子一樣啊。

張問心這才開始查看起自己的身體狀況來,五短的身材,細小的胳膊和腿,整個身體的膚色都是黝黑粗糙的,再看了看水缸里的倒影,黑瘦的臉龐上五官還算端正,除了黑一點,皮膚粗糙一點以外就沒有什么大的缺陷了。

身體雖然很瘦弱,可是張問心并沒有感覺到自己很虛弱,反而覺得身體里充滿了力量,這是什么回事呢?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奪舍的經(jīng)過,自己在被雷劈了以后不是有一段適應的時間么?那時候不能彈動的自己不是模擬了太極運行的心法了么?而且當時自己有那么強的感應,應該是無意中運用了雷電帶來的能量,那么也就是說,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無意中改造過了,所以現(xiàn)在這個身體雖然很瘦弱,但是并沒有虛弱的感覺,一定是這個原因了!

太極拳法可是后世大眾化的鍛煉身體的拳法,如果真的能夠配合太極心法修煉出內(nèi)力來的話,太極的攻擊力也是很強悍的,看來以后要抽出時間來進行這方面的練習了。

洗完臉漱完口以后,張問心把腦子里雜七雜八的念頭都排除掉,然后嘗試凝神聚氣,按照自己記憶里還能夠記得的太極招式,開始在院子里慢慢練了起來。比畫了盞茶時間以后,也只不過才記齊了七八式而已,不過練完以后也是神清氣爽了,剛起床的那種惺忪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了。

把盆子里的水倒了以后,張問心突然記起自己的那個便宜「老子」不是要自己去挑水么?大缸里還有三分之一的水,水缸旁邊放著一副水桶和扁擔。

靠!這不是要人命嗎?這么瘦弱的身軀,還要去挑水,看來自己身體原來的主人還真是命歹。走到了水缸的邊上,張問心拿起了扁擔,把挑水用的鉤子的麻繩在扁擔上多繞了幾個圈,估計著長度合適了以后,把扁擔扛上了肩膀,用鉤子勾住了木桶把子上的凹槽,挑著木桶往大門口走了出去。

出了大門,張問心頓時又呆住了,這水是在哪挑呢?瞪的了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好家在,隔壁的街口剛好有一個身材和他差不多的少年挑著兩個小型的空水桶朝遠處走去,肯定也是去挑水的!張問心趕緊邁開腳步,跟隨著那個少年而去了。

水井并不是很遠,走了半刻就到了,那個少年到了井邊打滿了水,轉(zhuǎn)過身子就要往回走,眼睛便發(fā)現(xiàn)了挑著兩個大水桶的張問心,驚訝地問道:「我說阿大,今天怎么換兩個大桶了,你挑得動嗎?你家老頭不是也幫你做了兩個小桶么,今個怎么不見你用小桶了?」

還有小桶?看來自己那個便宜「老子」也不虐待童工之人,張問心暗自估量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好象沒那么軟弱吧,這么大的桶應該也能夠承受,便笑著用略有變異的山東口音答道:「我那小的桶有點漏水,用大的先頂著了,挑少一點應該也可以吧!」

少年笑了笑說道:「這也對!你要是體力不夠的話說一聲,看在兄弟的份上我李俊一定會幫忙的,等我挑完了自己的就幫你挑上兩擔!」

「謝謝了兄弟,我自己應該能夠應付的!」張問心擠出了笑臉回答道,莫非這個叫李俊的家伙和這個身體的前任主人是好朋友?

這個叫李俊的少年聽了欣里頗為納悶,往日里這個武大不是很懦弱么?雖然自己平日里很照顧他,甚至在他被別人欺負的時候還護著他,可是這個家伙從來也不曾對自己笑著說過謝謝的,總是耷拉著腦袋自己跑掉了,怎么今天會笑著說謝謝呢?是不是中邪了?搖了搖頭,李俊笑著邁開了步伐,挑著水朝自家所在的街口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才是清晨,街上基本沒有什么人,張問心迅速地把水桶灌滿水,試了試重量,居然可以輕易地挑了起來??磥碜约涸趭Z舍的時候所經(jīng)歷的改造的確是真的,雖然身體還是很瘦弱,可是這個身體爆發(fā)出來的力量還是遠遠得到了提高,大人才能夠挑起的滿滿兩大桶水居然能夠輕易地挑起來。

趁者沒什么人,趕快把水挑完吧!張問心展開了步伐,開始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體力勞動。

挑完水,張問心把自家「老子」留給自己的早點-兩個蒸餅給消滅掉,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大青石上,開始整理著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思維和記憶。

這一番整理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一直到有人走入院子里的時候張問心才驚醒了過來,抬頭望去,只見一個三十來歲,豐韻猶存的俏麗婦人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走了近來,看見張問心便笑著說道:「阿大在干嗎呢?怎么今天不見你去西邊老夫子那里聽課了呢?你平日不是最喜歡去的么?」

這應該就是這個身體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便宜老媽了吧!長得還是真漂亮呢!看來自己還真是賺了個漂亮的老媽呢!

張問心站了起來,笑著回答道:「娘親怎么回來那么早呢?不是說帶弟弟到廟里還愿去了么?我挑完了水,覺得有點困,就在石頭上坐了休息一會,所以沒有去老夫子那邊。」

李氏見了張問心走了過來,笑著說道道:「阿大,過來,看看弟弟?!拐f完把懷里的小孩遞給張問心,又道:「你抱弟弟一下呀!」

張問心看著弟弟粉嘟嘟的小臉,很難相信這是自己弟弟,親了這個粉嫩的小子一下,這小子居然伸過頭也在他黝黑的臉龐上親了一下,張問心也高興的笑了。

「對了,娘親上次不是說弟弟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起的不錯么?能不能夠給我解說一下好在什么地方呢?」張問心依舊操著略有變異的山東口音試探地說道,想要盡快地弄清楚這個身體的原來一些狀況。

「當然好了,你爹爹姓武名柏,你叫武植,你弟弟叫武松,柏植松,多合的名字!你娘親我給你門兩兄弟起的名字要不夠好的話,哪對得起讀的那么多的書?想當年,你娘我可一算是李家小有名氣的才女呢!」李氏語氣里略帶著驕傲回答道。

伍佰?這個名字有個性,大明星的名字果然夠氣派!武植和武松?等等!武松?北宋末年的打虎英雄武二郎名字叫武松,這里是清河縣,不正是武松的故鄉(xiāng)么?不會那么巧吧?難道自己的便宜老子不是叫伍伯,而是叫武柏嗎?自己叫武植,又是大郎,那么說自己正是歷史上有名的綠帽矮子武大郎!

看了看自己黝黑的皮膚和矮小的身材,張問心終于接受了自己就是武大郎的事實,可是心里卻在痛苦地吶喊著:為什么!天啦!為什么!我怎么變成了武大郎!這個該死的賊老天,你把我丟到古代來也就算了,怎么能夠讓我這么悲慘呢?這個千古第一綠帽子兼矮子武大郎,天哪,你干脆再打一次雷,劈死我算了!

李氏說完話以后就進屋里忙家務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張問心臉上變換的神色,只有粉嫩的小武松仍舊在自己哥哥的懷抱里嬉笑著,用手撫摸著那張黝黑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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