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俏媳婦:老公太疼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重生俏媳婦:老公太疼人》中的主角路歸呈徐嘯遠(yuǎn)。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王明!你有沒有一點修養(yǎng)!”我劈手搶回了信,氣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心里對這人的厭.........
《重生俏媳婦:老公太疼人》 第7章 投機倒把 在線試讀
“王明!你有沒有一點修養(yǎng)!”
我劈手搶回了信,氣的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心里對這人的厭惡感直直沖上一個頂峰。
“怎么就著急上火了啊,路同志,你這人也太開不起玩笑了吧。”
王明還反過來擺出一副譴責(zé)的嘴臉,看的我只覺得惡心,根本不想自我掉價的跟這種人說話。
看到收發(fā)室的老大爺正端著搪瓷杯走進(jìn)來,我一把將信塞進(jìn)箱里,掉頭就走,不愿意和這人在一塊多待一秒。
“小路同志,路同志......路同志!”
王明的聲音被我狠狠拋在身后,經(jīng)過這次的事兒,我已不想再給王明留任何面子。
我本以為王明會因此退避三舍,沒料他第二天就主動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但沒為他昨天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愧,反而熱情的不得了,一改之前下鄉(xiāng)時對我的不冷不熱。做工的時候搶著幫我干,休息的時候給我塞蘋果,沒事就在我身邊晃悠找話說。
這樣明目張膽的殷勤惹得旁邊的人頻頻看來,我更是煩不勝煩,聽到別人有低低議論聲的時候,心里開始警惕起來。
我思來想去,這人的反常舉動可能和他看到了我的信有關(guān)。
雖然地址透露的信息不多,但“帝都”“軍區(qū)大院”這些代表性的關(guān)鍵詞足夠讓人眼熱,恐怕王明就是盯上了這點。
從小到大,因為家里的關(guān)系,我見過形形色色攀炎附勢的人,王明跟他們比起來,手段還稚嫩得很。
他這算盤打的就是兩手準(zhǔn)備,我要是不回應(yīng),在他這樣做作的演戲下,看起來就像是默認(rèn)一般,不久就要傳出風(fēng)言風(fēng)語,用輿論把我們綁在一起了。而我若是被他打動,憑他回城之后最起碼少奮斗十年二十年就能上去。
想到這里,我把鐮刀一放,索性直接跟他撕破了臉,提高聲音冷冷的問道:“王明,你夠了沒有!”
四周頓時一靜。
“歸呈,我就是看你太辛苦了,想幫......”
王明一語未盡,我就打斷了他,“我跟你熟嗎?別喊我名字,我也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
我當(dāng)眾下了他的面子,王明赫然變色,整張臉漲成了豬肝般,眼中飛快劃過一抹冷意。
換以前的我,為了不在外惹麻煩,能忍也就忍了,但是重生一世,現(xiàn)在的我憑什么還忍?得罪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他,卻能堵住流言蜚語,保全自己的名聲,也讓一些有心人知難而退,這筆取舍很劃得來。
而且王明這個人,我也是真看不起他,就這水平,能比得上我家徐嘯遠(yuǎn)嗎?
王明嘴角抽搐了幾下,看起來是想放狠話,但他又很清楚對我來說沒用,所以給忍住了,最后只是轉(zhuǎn)頭就走,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就在懟了王明的當(dāng)天下午,我終于盼來了徐嘯遠(yuǎn)的回信。
從接到信開始我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做活的時候?qū)⑺赵谝r衫口袋,貼著心臟放著,等下工回去,才在昏黃的燈下小心翼翼的展開了信紙。
徐嘯遠(yuǎn)的筆鋒剛勁,隱隱有了他日后字跡的模樣。
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寥寥交代了他的情況,信尾簡單問候了我。我并未覺得徐嘯遠(yuǎn)敷衍,他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的性子,我都能想象到他坐在桌前百般斟酌下筆的認(rèn)真樣子。
笑吟吟的把信多讀了幾遍,幾乎快到倒背如流的地步,我才意猶未盡的放了下去,鋪開紙筆給他回信。
憋了這么多天,我對徐嘯遠(yuǎn)有說不完的話,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想,筆尖就沒有任何停頓,洋洋灑灑的寫了下去,哪怕只是提到每日的瑣事,也覺得溫馨無限。
寫到末尾,我突然記起徐嘯遠(yuǎn)曾跟我提過他自幼沒了父母,全賴家姐給拉扯大。
他姐早些年嫁人生子,就在此處不遠(yuǎn)的山旮旯村里。
徐嘯遠(yuǎn)這一去,那邊肯定就要斷了照應(yīng),想來徐嘯遠(yuǎn)也掛心著吧,正好明日休息,于情于理,我都該去看望一番。
隨手把日程安排寫進(jìn)信里,再多叮囑幾句家長里短,我寫上“想你,愿一切安好”的尾句,落款后收了信,壓在了枕頭底下。
這一夢,好像他仍在我身邊一樣。
次日大早,我便去收發(fā)室寄了信,然后趕早去了集鎮(zhèn),給了糖票和錢,兌了一大包糖。
這時候票多的五花八門,糧票鹽票油票豬肉票,幾乎到處都需要票,沒有這個,有錢也買不到東西。
但是能卡住別人的難處,放在我身上就不顯得稀罕了。
因為家里的緣故,這些票從沒缺過,我臨走的時抓了好些揣在身上,現(xiàn)在正是用的時候。
拎著鼓囊囊的牛皮紙包,我腳步輕快的踏上回程,但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個最不想見的人。
王明。
好心情一掃而空,我只覺這人陰魂不散,通往村子的小路就這么一條,他擋在路口,我也無法繞行,只能視而不見的從他身邊過去。
“不過年不過節(jié)的,這是去哪啊,還特意買了東西?”
王明卻沒和我一樣的打算,見我絲毫沒搭理他的興趣,突然聲色俱厲,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我可都看見了,倒買倒賣,投機倒把,全華國人民都在割資本主義的尾巴,你卻還在挖社會主義的墻角!走,跟我見領(lǐng)導(dǎo)去!”
講罷,他不容分說,扯著我便大步的往公社去。
“王明,你以為這樣顛倒是非有用嗎!”我掙扎幾下都于事無補,力量的懸殊讓我完全被他拖著走。
王明冷笑,“這話留著你跟領(lǐng)導(dǎo)說吧?!?/p>
這樣沒影的事兒,真的能定性嗎?
然而在這個年代,恰恰就能。
按王明那套挖社會主義墻腳的說辭,甚至都上升到了階級斗爭,稍有不慎被扣了資本主義的大帽子。
我極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這種模棱兩可的東西,越慌越會被有機可乘,只有穩(wěn)得住,咬死不承認(rèn),才有機會脫身。
雖然惱火王明的故意陷害,但我面上愈發(fā)鎮(zhèn)定從容,盤算著一會兒要怎么為自己做無罪辯護(hù)。
到了辦公室,公社領(lǐng)導(dǎo)從王明口中聽完那套說辭,著重看了我一眼,沉吟道:“如果此事屬實,那我管不了,等我打個電話。”
他用老式座機撥號出去,沒一會,便進(jìn)來幾個身穿黑制服,右臂綁著袖章的人,又把我倆給提到了他們口稱的檢查機關(guān)。
眼看事情越鬧越大,王明看著我越來越得意,我頭上有點冒汗,卻還在強做平靜,
為了防止串供,我倆被分開提審。
我坐在板凳上,對面的人面前鋪開本子。
“姓名?”
“路歸呈。”
“性別?”
“女?!?/p>
“年齡?”
“16。”
“為什么投機倒把?”
冷不丁的竄出來一個誅心問題,我矢口否認(rèn),“我沒有?!?/p>
“有人舉報你倒買倒賣?!?/p>
那人敲了敲桌子。
“他跟我有過節(jié),希望上級可以走訪調(diào)查一下,我們生產(chǎn)隊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昨天他追我不成,被我當(dāng)眾拒絕了,可能心里有些想法,所以做出點不光彩的事情。”
我有理有據(jù)的回答道。
“那這糖你作何解釋?這么大一包,不是買給你自己吃的吧?”
“確實不是?!边@個關(guān)頭不能有遲疑,我穩(wěn)住心神,語速放慢,一邊說一邊想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