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紅妝:公主太傾城》 章節(jié)介紹
子衿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十里紅妝:公主太傾城》?!妒锛t妝:公主太傾城》第10章主要內(nèi)容:“呵呵,王爺,奴婢剛醒,想不到王爺會光臨寒舍,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芷菡狗腿的起身?!昂?........
《十里紅妝:公主太傾城》 第10章個噩夢 在線試讀
“呵呵,王爺,奴婢剛醒,想不到王爺會光臨寒舍,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芷菡狗腿的起身。
“寒舍?”裴之逸挑眉,“你覺得本王給你住的是寒舍?”
“不不,奴婢不敢!”
看著她裝著卑躬屈膝的神情,裴之逸心情大好。
“本王還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記住拴好門!”裴之逸環(huán)視了房間一樣,看來還真是簡陋??紤]要不要給她住的地方挪個地,出門前隨手將書仍在桌上。
剛剛還一陣奇怪,他怎么進來的,原來是沒拴門,早上是盛夏走的時候從外面關(guān)的,見裴之逸剛走,芷菡起身拴好門,瞧著桌上的書,這王爺也太隨便了吧,人家東西都隨便拿。
這么一折騰,芷菡沒了睡覺的心情。詩書又看不下去,遂又去婉清那搜書,看了幾本無非是女戒女則之類的,興趣全無,忽然想起初夏之前每天都要看枕頭下的那本書,撩開枕頭,一本羊皮紙包著的厚厚的書。
芷菡翻開,竟然是小哲理故事,看看也無妨。
半躺著床上看小故事打發(fā)時間,翻了沒幾頁,后面的書里就掉出一張小紙片,像是之前被擰成團夾直的樣子,‘今夜子時后花園假山見’。莫非這些天初夏一直在會這個神秘人?嘿嘿,她聞到了奸情的味道,晚上一定要等初夏回來問問清楚。
只是晚上等了大半夜連盛夏都睡著了,初夏還沒回來。
睡著迷糊間,有人推開了門,因為近期初夏回來的晚,所以她們都沒拴門,芷菡半睜開眼,“初夏你回來了呀,怎么又這么晚呀?”
“嗯!”初夏回了一句,聲音略冷淡。
芷菡想可能今天約會不順吧,也沒多想就又睡過去了。
半夜睡覺翻身時扯到傷口,木芷菡疼醒,隱約聽到抽泣聲,芷菡驚覺,支起身子,月色透過窗紙暈開淡淡的光,月光下初夏瘦弱的身子倚在盛夏的床前哭泣。似乎怕吵醒她們,隱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初夏怎么了?”芷菡忙坐起身子輕聲問。
“沒……沒什么!”大概沒想到會吵醒芷菡,初夏有些慌亂,胡亂擦了擦臉,
“初夏,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芷菡覺得不太對勁。月光下下初夏的臉一片慘白。
“剛剛做了個噩夢,沒事!”初夏轉(zhuǎn)而淡淡道,起身回到自己床上,沒再說話,直到很久很久,忽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幫我照顧下盛夏好嗎?”
芷菡本身就因為初夏的哭泣睡意全無,而這句話足夠讓她一夜失眠了。
“初夏,你告訴我,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芷菡掀開身上的薄毯,走到初夏的床前握住她的手,“初夏姐,我從來都當你是自家人,你也別將我當外人好嗎?有什么事一起承擔(dān)不好么?”
初夏的雙手冰涼,強制不讓淚水流出來,“傻丫頭,姐只是隨便說說的,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見芷菡沒有走的跡象,初夏坐起身子,“芷菡,我知道你是不一樣的,芷菡,你看上去不像普通的大家小姐,你的淡然,你的忍耐,你的智慧,也只有你能幫我守護住盛夏,以后我就把盛夏交給你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芷菡握著初夏的手在發(fā)抖,這是不是意味什么?初夏是不是知道什么?她不是普通的大家小姐?她不是木芷菡嗎?初夏的話是不是暗示著自己什么?
“芷菡,我能說的就只有這么多了,以后的路很難,但一定要堅持下去!”
說完后初夏就沒再說話,芷菡也知道她不會再說什么,回到床上一夜失眠,天蒙蒙亮,初夏就起床了,臨走時,芷菡輕聲道,“初夏,盛夏最需要的是你這個姐姐,你不會拋下她不管吧!”
初夏一凜,最后頭也沒回的走了。多少年后當芷菡知道真相后,后悔當初講了這句話,那天后初夏再也沒回來,傍晚時分,王府后花園的鏡湖最偏遠的角落里出現(xiàn)了一具女尸。
根據(jù)丫鬟的描述,那衣服是她們四個僅有的著裝,而婉清盛夏芷菡都在房間。
盛夏得知消息后沖出了門直奔后花園,芷菡也跟了上去,“難道清晨這番話是永別么?”
后花園,遠遠的看著那邊圍著一群人,盛夏瘋了一般的撥開人群,忽然一聲哀嚎暈了過去,芷菡奔過去,眾人將剩下扶到一旁,人群圍向了盛夏,芷菡看到了那熟悉的淺藍色裙子,蒼白的臉是她熟悉的臉龐,只是漲得慘白慘白,靜靜的躺在那里,眼睛緊閉,那個像大姐姐一樣照顧她的女子,竟然就這樣離開了,芷菡只覺得嘴里咸咸的,原來是淚水。
那邊有人掐了盛夏的人中,盛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連滾帶爬的爬到初夏的身邊,抱著初夏的身子哭。
一旁圍觀的人都忍不住落淚。
“哎,如花似玉的年紀,想不到就這樣走了!我們親眼見她跳下去的呢!”
“可憐妹妹年紀還小,怎么就想不開呢?”
想不開?芷菡冷笑,是有人讓她想不開吧。
婉清也不知何時跑過來了,拍著盛夏的背,盛夏沒有往常的嫌棄,趴在婉清的肩膀上哭,濕了一片肩襟,芷菡從頭到尾都冷靜看著,直到喬尹跟王叔過來,喬尹一身白衣,皺著眉頭,上前檢查了一遍初夏的尸體,說道,“她是自殺!”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姐姐她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我不信她會丟下我不管!”盛夏哭喊著,喉嚨已經(jīng)沙啞了。
“抬出去尸檢吧!”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王叔,也許是見慣了大宅子里的烏煙瘴氣,表現(xiàn)的出乎意料的平靜。
旁邊上來兩個小廝,拿著一張席子上來裹住初夏,盛夏瘋了一般不讓抬走。
“盛夏,你姐姐也不希望死的太冤,等尸撿結(jié)果吧!“婉清安慰她。
盛夏最后停止了掙扎,初夏被抬走了,但芷菡知道結(jié)果只有一個,她是自殺的,被自殺的。
婉清跟芷菡將盛夏扶回去后,盛夏已經(jīng)癱軟在床上,眼淚已經(jīng)流干了,只是依舊哽咽著,鼻子哭的通紅,眼睛腫的跟兩個核仁一樣。
“盛夏,你姐姐一定不希望你這樣!“芷菡上前勸她。
“芷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早上,你跟姐姐說話了對不對?”盛夏猛的跳起來,被淚水洗過的眼睛晶亮卻帶著血絲,凌晨的時候她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她讓我好好照顧你!”芷菡低聲說,如果知道初夏再也回不來了,她一定不會讓她出去的。
“姐姐這么說,這么不對勁,你為什么不阻止她,為什么!”盛夏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拽著芷菡的肩膀,使勁的搖著她。
“盛夏,你松手,芷菡也不希望發(fā)生這樣的事的!”婉清為盛夏打來水,拿著濕毛巾。
芷菡沒有說話,也許盛夏說的沒錯,她有阻止的機會的,如果昨晚她再堅持一下,初夏會不會將事情告訴她?或者就不會出事了。
忽然想到什么,芷菡飛奔著去找初夏枕頭下那本羊皮書,翻遍了整個床,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初夏出門的時候,她明明記得初夏沒有拿走那本書,而自己一整天都在房間里,中飯是景德派人送過來的,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初夏出事的時候,她們?nèi)汲鲩T的時候,有人來過!
事情似乎不簡單,唯一可能確定的就是,跟那本羊皮書里的東西有關(guān)。
“你在找什么?”
芷菡不語。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為什么不說?”盛夏拽著芷菡的手腕,目眥欲裂
芷菡依舊搖頭,“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將你知道的全說了!”盛夏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木芷菡的手已經(jīng)淤青。
若是說了盛夏會罷休嗎?況且他們連線索都沒了,敵暗我明,查不到還好,若是查到了,盛夏恐怕也活不了,初夏的將她托付給自己,那么自己不能讓她走上這條路。
“我什么都不知道!”芷菡說的堅定,迎上她盛夏的目光。
“木芷菡,你到底說不說!”盛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她是我姐姐,我這輩子唯一的親人了!”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無論你問多少遍!”木芷菡毫不退讓。
“木芷菡,從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盛夏的姐妹!”盛夏恨恨的甩開木芷菡的手,摔門而出。婉清忙追了上去。
若是恨她能換盛夏以后平安,那么記恨又何妨!但她不會讓真相掩埋的,這關(guān)系到初夏的性命,和她的身世。初夏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才遭人滅口?還有那個消失的小紙條?
第二天尸檢的結(jié)果出來了,是自殺。
芷菡冷笑,怎么會有破綻呢。
之后的日子,盛夏不再與她說話,而芷菡跟婉清也沒什么共同語言,也就孤寂了,好在王爺送的金創(chuàng)藥,讓臉好的很快。不久她又過上了在書房伺候,休息的時候修剪花草的生活。依舊早出晚歸,只是生活似乎少了些什么。
隔天裴之逸說她在書房伺候離蘭香苑太遠了,來回走動浪費時間,讓她搬到王爺住的‘錦楓院’。芷菡不同意,她現(xiàn)在跟盛夏的關(guān)系本來就僵了,若是搬出來那豈不是連挽回的余地都沒有,再加上她若是跟王爺住這么近,那旁人的閑言碎語就更少不了了。
但裴之逸不打算放過她,說是為了伺候他方便,于是將她升為他的貼身丫鬟。也不經(jīng)過她同意將她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搬過來了,其實也沒什么東西,就是一些衣物,被子什么的已經(jīng)重新?lián)Q過了。
傍晚芷菡前去蘭香苑跟盛夏她們道別,卻沒人開門。芷菡只好將王爺賞賜的東西放在了門口。
到了初夏頭七的日子,芷菡過去蘭香苑,盛夏見她來別過臉不去看她,王叔將初夏的骨灰交予盛夏。
芷菡紅了眼。
“不要你假好心,我最后問你一遍,你到底知道什么?”盛夏的眼睛凌厲的看著芷菡,芷菡能看到她眼里的倔強與祈求,也寫滿了絕望,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般,但芷菡還是選擇了搖頭?!澳阕撸 笔⑾恼f,“我以后不認識你這個人!”
芷菡看著她決絕的表情,沉默著離開,王叔尾隨其后,靜靜的走著,忽然開口,“芷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為什么盛夏這么說?跟王叔說,讓王叔跟盛夏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