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重生之亂世英雄 > 《重生之亂世英雄》免費(fèi)暢讀 頁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重生之亂世英雄》免費(fèi)暢讀 頁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2020-11-29 17:27:11 作者:地黃丸
  • 重生之亂世英雄 重生之亂世英雄

    徐佑從昏迷中睜開眼,看到胸腹間滲出的一絲血跡,茫然四顧,卻見證了一個永遠(yuǎn)在流血的時代!——看前世縱橫金融界的狐帥如何在這個亂世立江左,踏青云,算廟堂,定乾坤,平南北,開盛世,這是一本關(guān)于日月、陰陽、君臣、南北、佛道、貴賤的書,冷靜中審視歷史,惶恐中評點(diǎn)人物,很輕松,也很有趣!

    地黃丸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立即閱讀

《重生之亂世英雄》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亂世英雄》是一部歷史小說,主角是徐佑詹文君,作者地黃丸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6章主要內(nèi)容: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徐佑算不算英雄不知道,但面對擺在眼前的事實(shí),也不能不犯愁。身為私募界名聲遐邇的狐帥,要是在.........

《重生之亂世英雄》 第6章 山窮水復(fù)疑無路 在線試讀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徐佑算不算英雄不知道,但面對擺在眼前的事實(shí),也不能不犯愁。身為私募界名聲遐邇的狐帥,要是在前世里,他有無數(shù)的法子白手起家,但在這里卻無用武之地。思來想去,又是半天過去,眼看著太陽移過中天,緩緩的往西邊落下,徐佑依然一籌莫展,要在短短三兩天內(nèi)籌集一大筆路費(fèi)談何容易,并且也不僅僅是有了路費(fèi)就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到了錢塘,總得有個安身的地方,買不起房子也要租賃一處,那錢塘自古煙花地,十里長街,華燈璀璨,房價之高不問而知,想想就讓人頭疼。

秋分又沖了一杯溫水端了過來,快兩天沒吃東西,全靠喝點(diǎn)水充饑,徐佑接過水碗,突然一陣眩暈,失手將碗摔落地面,砰的一聲,濺的四碎!

“小郎?”秋分大驚失色,伸手堪堪扶住徐佑,凄呼道:“小郎,你怎么了?”

徐佑靠在秋分的懷中,閉著眼休息了一會,感覺暈眩感稍稍退去,這才直起了身子,虛弱的道:“沒什么要緊,不用擔(dān)心?!?/p>

他不懂醫(yī)術(shù),卻也知道這是自己思慮過度,又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腦袋供氧不足,臥床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秋分凝望著徐佑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仿佛下定了決心,將他扶到床上躺好,道:“我去找吃的,小郎,你先睡一會,等我回來就給你做乳釀魚……”

徐佑欲阻止她,可剛一抬頭,又是一陣天昏地暗,連著咳嗽了幾聲,歪著身子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像是過了幾天幾夜那么長,鼻端突然傳來沁人肺脾的香氣,徐佑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聽到秋分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道:“小郎,醒醒,來吃魚了!”

徐佑勉強(qiáng)睜開眼,看到秋分端著碟盤,盤中正是小丫頭一直念念不忘的乳釀魚,金黃的魚身配著乳色的白湯,別說饑腸轆轆的人,就是剛剛吃了一整籠饅頭,這會也要忍不住食指大動。

“魚從哪里來的?你是不是到溪江去了?”

徐佑的眼神十分的嚴(yán)厲,雖然秋分換了一套粗布衣裙,可一頭的青絲還是濕漉漉的樣子,連發(fā)髻都沒有盤,只是披散在肩頭,臉色也不復(fù)平時的白皙,泛起了淡淡的青色。

由于封山占水的莊園經(jīng)濟(jì)使然,義興郡但凡盛產(chǎn)魚蝦的湖泊河流早被各個士族圈占分割完了,其中最富盛名的幾座湖全都是徐氏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朝廷封了,根本沒辦法進(jìn)去。另外一些公用湖水,周邊都是靠此為生的漁戶,秋分一個小女娘,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入水捉魚。所以她只能到郡外的溪江去,那里灘險浪急,水情復(fù)雜,水溫比起郡內(nèi)的湖水要低上許多,這個季節(jié),就是余伯那樣的老漁戶也僅僅撐船江上,撒網(wǎng)撲魚而已,秋分沒有這些工具,也沒有捕魚所需要的技巧,唯一能做的,只是仗著自己還過得去的水性跳進(jìn)冰徹入骨的江水,用雙手笨拙的去追逐魚群,要捉這一條魚,不知道得吃多大的苦。

秋分倔強(qiáng)的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只是用勺子盛了魚湯送到徐佑的嘴邊。徐佑望著她尚有稚氣的臉龐,責(zé)備的話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口。他不是迂腐之人,既然事已至此,責(zé)備有什么用?只有迅速將養(yǎng)好身體,然后再謀求解決困境的方法,難不成還要學(xué)那些耿直君子的做派,不食嗟來之食,把這盤魚給扔了?

“愣著做什么?喂我??!”

“啊?”秋分已經(jīng)做好了挨罵的準(zhǔn)備,沒想到聽到徐佑說這句話,眼眸恍惚了一下,忙不迭的點(diǎn)著頭,道:“好,好的……小郎慢點(diǎn)吃,還有點(diǎn)燙?!?/p>

斜靠著床頭,一口一口吃了大半乳釀魚,徐佑感覺腹中舒緩了一些,但精神還是十分的疲憊,吩咐秋分將剩下的魚吃掉,又一次歪著頭睡去。

“小郎,我怕……冷,這里好冷……”

徐佑睡夢中聽到耳邊傳來斷續(xù)的低吟,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可隨著聲音越來越清晰,猛然醒了過來,側(cè)耳一聽,似乎是外間秋分的囈語,忙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借著窗外明亮的月色,看到躺在小床上的秋分表情十分的痛苦,雙頰泛著潮紅,雙手緊緊的抱著肩頭,口中低喃著什么。

徐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入手發(fā)燙的厲害,輕喊了兩聲,沒有得到一點(diǎn)回應(yīng),身子反而更加蜷縮成一團(tuán),連牙齒都開始上下打顫。

“傻丫頭……”

徐佑有些心疼,溪江水寒,非常人能夠承受,她為了捉魚又不知在江里待了多久,回來不是先燒熱水為自己驅(qū)寒,而是下廚精心做了一道乳釀魚,讓寒氣侵入了肺腑,導(dǎo)致發(fā)起了高燒。

要是在前世,吃點(diǎn)退燒藥就行了,大不了去醫(yī)院掛急診,可在這里,高燒不退是要命的大事,尤其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夜,去哪里找郎中來看???就算找的到,有了白天余伯他們的前車之鑒,人家也肯定不會上門看診。還有最難辦的一點(diǎn),自李摯上任后,為了迅速安定局勢,頒布了史無前例的最嚴(yán)格的宵禁令,但凡一更鼓后出門,不問情由,被抓先打四十大板——他倒不是怕挨打,只是真要挨了打,秋分更沒人管了。

既然不能求醫(yī),那只能自救,徐佑孤兒出身,生病了從來都是硬抗,實(shí)在扛不住了會按照民間的土方子自己搗鼓,倒也知道不少物理降溫的法子。想到就做,他立刻到廚房點(diǎn)柴火燒了開水,用巾帕浸潤后蓋住秋分的額頭,如此反復(fù)三五次,見效果不大,只好幫她解開內(nèi)里小衣的領(lǐng)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脖頸,再用溫水輕輕的擦拭,然后是手腕和腳踝,擦完之后,端起碗喂她喝了點(diǎn)溫開水。

就這樣不停的喝水、捂蓋和擦拭,秋分的額頭終于沒有起先那么的燙手和駭人,只是身子仍然冷的直發(fā)抖,口中還在不停的說著胡話:

“婢子好沒用……等袁家女郎嫁過來……小郎就不會……不會受苦了……”

徐佑皺起了眉頭,也是在這時才從以前那個徐佑的記憶深處找到了一點(diǎn)關(guān)于某個女人的影子。他呆坐了片刻,腦海中閃過了一道光線,似乎從重生以來所面對的這個困局當(dāng)中找到了一條走出迷霧的途徑。

這才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徐佑起身回里間取來自己的被子,將秋分抱靠在懷里,然后用被子緊緊裹住兩人的身體,就這樣依偎著用體溫為她取暖。

窗外明月高懸,清涼的月色越過墻壁,越過樹梢,將那一抹微弱的亮光照射在床前的方寸之地,距離床上的兩人緊緊一步之遙。

偏偏這一步的距離,讓徐佑和秋分待在黑暗之中,一如他們此時,相依為命的人生!

“水,水……”

秋分發(fā)出虛弱的呼聲,徐佑正端著一碗溫水掀開簾子走進(jìn)來,外面的陽光沐浴著他的肩頭,仿佛在身后升起了一輪佛光。他快步走到床前,側(cè)身坐在床沿邊上,輕輕托起秋分的腦袋,低聲道:“醒了???來,喝點(diǎn)水?!?/p>

秋分微微張開眼睛,看到是徐佑后,強(qiáng)撐著要起身下床,被他伸手按住,道:“額頭剛不怎么燙了,乖乖躺著不要亂動?!?/p>

“……小郎,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佑伸出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道:“傻話!只是著涼而已,什么死不死的?!?/p>

“可我,我沒一點(diǎn)……力氣……”

“來,張嘴,聽話!”徐佑喂著她喝了幾口溫水,輕笑道:“平時力氣那么大,哪里像個弱質(zhì)芊芊的小女娘?還是這會沒有了力氣,看上去才像有點(diǎn)像個女娘的樣子嘛!”

秋分撅起了嘴巴,氣喘吁吁的道:“小郎,你……你捉弄我……“

徐佑知道人在生病的時候最為脆弱,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都會因?yàn)橐庵玖Φ乃ネ硕鹨幌盗械倪B鎖反應(yīng),所以盡可能的在言語間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讓她感覺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放松和平靜。

很多時候,心理作用,會比藥物作用更加的明顯!

果不其然,說笑了兩句,秋分的精神有了長足的好轉(zhuǎn),望著徐佑溫和如玉的眼神,突然低垂著頭,道:“小郎,你照顧我了一整夜,是不是?”

徐佑不用聽都知道秋分想說什么,道:“跟你衣不解帶的照顧我一個月比起來,區(qū)區(qū)一夜算不上什么。 對了,忘了跟你說件喜事,今個一早聽到大雁的叫聲,我突然想到賺錢的法子了?!?/p>

“賺錢的法子?”

秋分一時沒明白過來,道:“小郎,你要做買賣嗎?可咱們哪來的本錢……”

“做買賣?哈,也可以這樣說?!毙煊有Φ溃骸安贿^這次的買賣跟別的買賣不同,不僅不需要本錢,而且保證一天之內(nèi)賺夠咱們今后一兩年的全部開銷?!?/p>

秋分沉默不語,天底下哪有什么買賣是一天內(nèi)就能賺到大錢的?她雖然從小衣食無憂,但畢竟身份低賤,不似自家小郎君對錢財經(jīng)營之事一無所知——要是做買賣這般容易,世上哪里還會有窮人呢?

徐佑當(dāng)然看的出秋分的疑慮,但他并不解釋,道:“等有了錢,咱們就可以雇輛牛車一路游玩去錢塘,說起來我長這么大,還很少離開過義興郡,也就幾年前去過一趟吳郡,但也只在吳縣小住了幾日,不知道錢塘有沒有別人說的那么繁華錦繡……”

秋風(fēng)被他篤定的神態(tài)感染,不再去想賺錢的法子現(xiàn)不現(xiàn)實(shí),心里也在暗暗憧憬:聽聞錢塘湖水波瀲滟,最是動人,今生今世能看上一眼,便也知足了。

照看著秋分再次睡下,徐佑坐到屋檐下悠閑的曬著太陽,寬大的衣袍敞開著領(lǐng)口,伸手進(jìn)去輕輕的抓著癢癢,很有幾分前世里魏晉時期竹林七賢的風(fēng)采。

袁家女郎……

徐佑抬頭望著太陽,瞇起了眼睛:好像是叫袁青杞吧?

說起來他雖然融合了徐佑的記憶,但記憶這種東西,有的深沉些,有的卻比較模糊,更有的如果不是特意去回想,根本不知道藏在腦袋的哪個地方……所以重生以來的這段時日,先是在病榻上飽受折磨,緊跟著就是陳牧鬧事,又沒了食物來源,當(dāng)溫飽已經(jīng)解決不了的時候,哪里還能記起來那個已經(jīng)跟他定了親事的袁家女郎?要不是昨晚秋分燒的糊涂提起來,他幾乎都要忘記還有這么一回事。

不錯,他的賺錢大計(jì),全要著落在這位袁家女郎身上!

徐佑望著大門,如果他估算不差的話,他病體痊愈的消息一定傳到了陳郡袁氏的耳中,所以對方必定會在這一兩日內(nèi)來拜訪自己,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談一筆生意,想來以袁氏的門風(fēng)做派,出手不會太吝嗇才對。

太陽漸漸的挪過中天,陽光也變得熾熱起來,徐佑起身過兩三次,回房給秋分喂水,其他時間都靜靜的坐在凳子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時不時的瞧著門口的方向。

午時,申時,酉時,時間從來沒有這么慢過,但也好像從來沒有這么快過……

夜幕再一次降臨,秋風(fēng)吹著樹梢的枯葉,將涼意悄然送入衣襟的內(nèi)里,徐佑搓了搓手,彈去袍服下擺上的幾片葉子,起身嘆了口氣。

他只是有些失望,但并不絕望,作為資深金融界人士,首先學(xué)會的一點(diǎn),就是不到最后一刻,絕不會妄言失敗。

離李摯承諾的日期,還有兩天!

他還可以等!

正在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jìn)屋的時候,院子外面的青石小道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蹄聲,還有車轍和車輪摩擦?xí)r發(fā)出的吱吱之音。

“徐郎君在否,晉陵太守、左軍將軍府管事馮桐前來拜訪?!?/p>

徐佑站定,仰起頭,背對著院門,唇角溢出一絲笑意。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