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全世界》 章節(jié)介紹
《你給我的全世界》是當代作家請叫我葉子的一部佳作,在請叫我葉子的筆下,故事富有情感而又真實,人物(顧澤睿蘇雅涵)形象而又傳神,讓人讀來津津有味!《你給我的全世界》第6章內(nèi)容介紹:小腹傳來的疼痛,是比例假來時更疼幾倍的痛感。我倒在地上,蜷縮起.........
《你給我的全世界》 第六章 同意離婚 在線試讀
小腹傳來的疼痛,是比例假來時更疼幾倍的痛感。我倒在地上,蜷縮起身體,雙腿間有溫熱粘稠的液體涌出來。
我猛然間意識到這是怎么了,心里害怕極了。也許這個孩子不該來,但他來了,我就不想失去他。
這個世上除了我昏迷不醒的父親,這個孩子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人活在這世上,總要有個情感的寄托!
也許是暗戀的那六年,讓我對顧澤睿的依賴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慣。此刻,在我徹底慌神無助的時候,我本能的喊出顧澤睿的名字,我向他求救,想讓他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可他沒來,我的喊聲驚動了護士,護士叫來了醫(yī)生,我被推上了手術臺。
顧澤睿來病房看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醒了。麻藥還沒過勁兒,我感覺不到疼,但也能感覺到身體的空虛。
孩子沒了。
我睜著眼,目光空洞,麻木的看著病房雪白的房頂。
“我不知道你懷孕了。不過,這樣也好,雅茹醒了,這個孩子也不能留?!鳖櫇深B曇衾飵е┰S的愧疚。
蘇雅茹醒了,他對我的怨恨沒有那么深了,所以開始覺得愧疚了么?要是以前,也許我會為他這一點點的在乎感到高興,可現(xiàn)在,我不稀罕了。
我看著天花板不說話,毫無生氣的樣子像是一個被丟棄的破舊布娃娃。
顧澤睿繼續(xù)道,“雅茹手臂受傷,處理完傷口她一直在哭,她昏迷了兩年,剛醒過來就惦記著來看你,你卻想殺她!她說她不會追究你的責任,我也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p>
我終于有了反應,轉(zhuǎn)頭看向顧澤睿,聲聲質(zhì)問,“她哭什么?她手臂被抓幾下,這點小傷換了我孩子的一條命!該哭的是我才對吧!”
“孩子沒了,是我造成的,跟她沒關系?!鳖櫇深>S護蘇雅茹的話像一把把利刃,刺入我本就傷痕累累的心里。他看著我道,“蘇雅涵,雅茹現(xiàn)在醒了,之前的恩怨,我們一筆勾銷。我們離婚后,我會給你一筆錢,你要保證以后都不再出現(xiàn)在雅茹面前。我不想看到你再傷害她!”
恩怨一筆勾銷?怎么勾銷?我爸還昏迷不醒,我孩子死了,我家家產(chǎn)被霸占。這樣一筆賬,怎么勾銷!
“離婚?”我扯出一個笑臉,盯著顧澤睿的目光偏執(zhí)瘋狂,“我和你離婚,好讓你去娶她?顧澤睿,我告訴你,我不會離的!只要我還活著,你就是蘇雅茹的妹夫,你和她在一起就是違背人倫,你們會被全城的人嗤笑!她不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純潔的人么?那她就忍著,永遠別想和你在一起!”
我以為我這樣說,顧澤睿會氣得想打我。
可誰知顧澤睿竟然看著我愣住了,他直直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這是這兩年來我第一次這樣和他講話,強硬固執(zhí)不肯退讓。我兩年的隱忍,是因為對蘇雅茹的愧疚和對他的愛,而現(xiàn)在,我沒必要再忍了。更何況,我也沒有后路可退。
我身后就是萬丈懸崖,再退,我會粉身碎骨的。
俗話說,光腳不怕穿鞋的,我一無所有了,我以為只要我堅持,大不了大家都不好過。可我還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
晚上,我正睡著,突然感覺臉頰猛地一疼,是被人抽了一個耳光。我睜開眼,方文秀正站在我床邊,正低頭盯著我。
我嚇得不輕,本能的向后躲了躲,剛要大喊醫(yī)生。
方文秀突然道,“本來就是個賤人,澤睿竟然還給你安排了一個高級病房!蘇雅涵,別以為這樣,你就能纏著澤睿不放。你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顧太太,他只是在顧忌他自己的顏面,知不知道!”
自從知道方文秀和蘇雅茹的真面目后,這對母女在我面前做事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她既然不讓我睡,那我也不讓她好過。
我盯著她道,“方文秀,名義的顧太太也是顧太太!你女兒費盡心思的想嫁過去,想得到這個身份,不是也沒成么?方文秀,有我在的一天,你女兒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你!”方文秀被我氣得舉起手,咬牙看著我。
我挺直了腰與她對視,一副她要敢碰我,我就敢跟她拼命的架勢。
方文秀發(fā)生一聲冷哼,收回了手,臉上露出一絲殘忍陰毒的笑,“蘇雅涵,我不是來找你斗嘴的,你爸快死了,現(xiàn)在正在搶救,我好心來通知你一聲。你現(xiàn)在去,也許還能見一面……”
我腦子嗡的一聲,大腦里突然一片空白,不等方文秀說完,我跑下床,推開她,向著我爸的病房跑過去。
我剛跑到病房門口,就被護士攔住了。
我反手抓住護士的胳膊,哆哆嗦嗦的問,“我爸……我爸……”
“通過搶救,病人生命體征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但未來四十八小時都是危險期。蘇小姐,現(xiàn)在不是探視的時間,請您回病房休息。明天探視時間到了,您再來看您父親?!弊o士道。
聽到搶救成功,我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后怕讓我的心撲通撲通用力跳著,身體冒出來一層冷汗。先前跑過來的沖勁兒全沒了,小腹脹痛,雙腿發(fā)軟,身體往地上倒。
在我摔在地上之前,有人從身后把我扶住。我抬頭去看,是跟過來的方文秀。
方文秀一副慈母的樣子對護士說,要帶我回病房。之后,便扶著我往病房走。
“蘇雅涵,你爸這次命大,搶救回來了。你說再有下一次,他還會不會這么幸運?”方文秀壓低聲音。
我一怔,難以置信的看向她,“是你……是你對我爸下手!”
她們有能力在這兩年里,不停的給我爸用藥,讓我爸再也醒不過來。當然也有能力,對我爸再做手腳。
方文秀沒有否認,一路把我拽進了病房。
蘇雅茹穿著病號服,坐在我病床上,看到我和方文秀回來,她得意的對著我笑,話語陰毒,“蘇雅涵,我說了,我要你的孩子死,也要你爸死!我說到做到!”
方文秀用力推我一把,我摔坐在地上,瞪向蘇雅茹的滿目憤怒慢慢消退,變成一團濃濃的無力感。我的身體和心都被折騰得疲憊不堪。我累了,不想再斗下去,不是我不恨了,也不是我想放過她倆,是我真的斗不過她們,再鬧下去,我會連我爸也失去!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稍后,再睜開時,我情緒平靜的看著蘇雅茹道,“我同意離婚,但我有個要求,我爸要繼續(xù)接受治療,你們要給他提供最好的醫(yī)護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