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案組》 章節(jié)介紹
慕申羽雪晴是小說《詭案組》中的主角人物,作者求無欲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詭案組》第2章主要講述的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兩句話出自《道德經(jīng)》,雖寥寥數(shù)字,但卻道出世間萬物的真理。要正確且完整地解釋這兩.........
《詭案組》 第2章 醫(yī)大女鬼 在線試讀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這兩句話出自《道德經(jīng)》,雖寥寥數(shù)字,但卻道出世間萬物的真理。要正確且完整地解釋這兩句話,恐怕花上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做到,但要簡單闡述其含意,也許能可理解為:能說的道理,絕非真理。有名的事物,絕非永恒。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奇聞異事每天都在發(fā)生,并輾轉(zhuǎn)流傳于坊間成為普羅大眾茶余飯后的談資。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jīng)歷,自己的見解,面對道聽途說的傳聞,當然會加上自己的主觀意念,當他再把傳聞告訴別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另一個版本了。
幾乎所有傳聞都因為以訛傳訛而變得面目全非,甚至與事實背道而馳,更有可能淪為長輩嚇噓小孩的鬼怪傳說。但是有誰曾想過,事實的真相往往會比人們口述相傳的傳說更加事火咒龍荒誕不經(jīng)。
鄙人姓慕名申羽,年幼時體弱多病,母親怕我養(yǎng)不大,就把我送給別人養(yǎng)。
雖說是送給別人,但實際上只不過是給我找個誼婆。母親娘家有奇怪的風俗,就是給多病的幼童找個神婆當誼婆,認為這樣能使幼童健康成長。
我的誼婆人稱鬼婆翎,是老家最有名的神婆,每年找她上契的幼童不下百人。然而,誼婆可不是隨便當?shù)?,她每年只會給九個幼童上契,聽說是怕誼子太多而力有不及。
我降生于鬼月,而且出生時并不足月,生來就特別多病。
母親說我十八個月大的時候連續(xù)發(fā)了三天高燒,最高時更達四十度。住院兩天依然藥石罔效,群醫(yī)無策。眼看快要不行了,幸好姑婆及時趕到,讓母親抱著我去找鬼婆翎幫忙。
姑婆是漁家人,在海上漂泊的時間比在岸上多,那時時近年關(guān),她一上岸就得知我已病危了,漁獲也沒來及處理就趕到醫(yī)院帶母親和我去找鬼婆翎。
鬼婆翎是姑婆的遠親,住在一艘破舊的石船上。所謂的石船,簡單來說就是一座建在岸邊的船狀房子,以磚石、木板、鐵皮等材料砌成,雖然遠看與漁船無異,但卻是固定的,不能移動。
那天是除夕的前一天,趕到鬼婆翎那兒時已經(jīng)天黑了。因為時近年關(guān),她經(jīng)已收壇,不愿為我作法驅(qū)邪,在姑婆一再哀求下才勉強答應(yīng)。
據(jù)母親說,我剛進石船時還昏昏欲睡,但是經(jīng)過鬼婆翎作法,并喝下她在“婆姐”像前求得的神茶后,馬上就精神了,離開石船時更是生龍活虎?;丶壹宸o的草藥后,燒也就退了。
過年后,母親求鬼婆翎契我為誼子,她開始時怎樣也不肯答應(yīng),最后還是姑婆出面又再苦苦哀求,她才點頭。聽說那一年,她就只契了我這個誼子。
上契那天,誼婆送了我一串用“定魂鐵”做成的黑色小珠鏈,她說我很容易被嚇掉魂,所以一輩子都得戴著定魂鐵做飾物,以使魂魄安穩(wěn)。
其實母親娘家每個小孩都戴有定魂鐵做的手鏈或吊墜,母親也曾經(jīng)想為我找一串,可這東西雖不見得珍貴,但要找也不容易。
所以我直到現(xiàn)在仍戴著誼婆送的小珠鏈,只是因為年齡增加,手腕漸粗,而不斷增加小珠的數(shù)目。至于這些新增的小珠,是姑婆向另一位遠親討來的。
每逢過年過節(jié),我都會去拜訪誼婆,她住的石船從外面看沒什么特別,但是里面卻像間小型寺廟,檀香繞繚,佛聲回蕩。正廳的兩側(cè)掛了很多錦旗,都是受助善信送來的,我每次去都會發(fā)現(xiàn)比之前多,近幾年更是多得沒地方掛了。
這大概與社會風氣有關(guān),因為我還小的時候,誼婆可是被視之為“牛鬼蛇神”。
正廳后面有個小倉庫,里面放滿各種各樣奇怪的草藥。之所以說奇怪,不是因為這些草藥罕有,相反以前在路邊就能采摘到這些草藥,它們的奇怪之處在于,翻遍整本《本草綱目》也找不到有關(guān)它們的記載。
但是,我小時候有什么小病小痛都是靠它們來治好的。說來也奇怪,母親說我自上契之后就很少生病,偶爾感冒流鼻涕之類的,問誼婆要點草藥燒水喝馬上就能痊愈了。
而在此之前,我呆在醫(yī)院的時間不見得比呆在家里少。
大概在我十一二歲的時候,過年前去探望誼婆,她看著我沉默了很久,然后長嘆一口氣,語重心沉地對我說:“花仔啊,誼婆沒有大本事,恐怕最多只能保你到成年,你長大后一定去當警察……”
誼婆說我生于鬼月,是天生的鬼仔命,陰氣特別旺盛,容易招惹妖精,我剛出生時就是因為在醫(yī)院里惹回一只狐仙,所以才會經(jīng)常生病。至于醫(yī)院里為什么會有狐仙,她也說不清楚。
誼婆信奉的“婆姐”是個專門保佑花仔花女(即童男童女)的神靈,行過“成人禮”之后,“婆姐”就不管了。而定魂鐵雖然有辟邪之效,但那只是對尋常精怪管用,對一些能力較強的妖孽效果甚微。
我一直都弄不清“婆姐”是那一路神仙,誼婆也沒給我說清楚。在我的知識范疇之內(nèi),與“婆姐”比較吻合的神靈就只有“枕頭婆婆”,也就是傳說中哪吒的母親殷氏。
誼婆說我長大后必須依靠皇氣逼退妖精,使它們沒那么容易整我。雖然當時我沒明白她說的“長大”其實是指經(jīng)歷男女之事,但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立志做一個除暴安良的好警察。
她還說就算有皇氣護身,我也得萬事小心,因為我的命中注定要與它們打交道,一生大風大浪是肯定的,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掉命。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間我已經(jīng)年近三十,加入警隊有好幾個年頭了,風浪也見過不少,可是仍然是個無名小卒。雖然我現(xiàn)在時運不濟,但是以前也有過風光的日子……唉,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事情不說也罷了,還是面對現(xiàn)實吧!
“給我站??!”近兩年來,這句話我?guī)缀趺刻於紩f上十遍八遍,因為我是一個警察,一個專門抓扒手的倒霉警察。
今天被我撞破的是個新面孔,不過以他不亞于馬拉松選手的腳下功夫看來,絕對不是個菜鳥,應(yīng)該是從其它社區(qū)過來的。
扒手算是一種流動性比較強的職業(yè),他們通常不會長時間停留在某個地方工作……正確來說是作案,畢竟吃的是偏門飯,在一個地方呆久,血光之災(zāi)自然會找上門來。
繁華的街道上有數(shù)不清的行人正冷眼看待我與扒手之間的追逐,如果他們當中有那么一個能夠挺身而出,我就不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很遺憾,在我待在反扒隊的兩年間還沒遇見過這種良好市民。
剛才我和扒手相距還不足十米,如果我能再跑一點就能把他抓住了,可是我那條該死的右腿又不合時宜地抽起筋來,只能一拐一拐地追著,距離瞬間就拉開了。
他回頭瞄了我一眼,從偷來的錢包中取出一沓百元鈔票,隨即把錢包丟在地上,并準備躥入一條暗巷。說時遲,那時快,一只白皙的手臂揪著他的后領(lǐng),把他整個人提起來。
我跑到扒手身前不住地喘氣,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揪著他的原來是一名高挑的女生。
這名女生長得挺秀氣的,柳眉杏目,長發(fā)飄逸,雙腿修長,手臂也不見得粗壯,若不是親眼所眼,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她單手就能把一個成年人提起來。雖然扒手的個子略為矮小,但是總有五十公斤吧,換成我就絕對做不到了。
“他偷你錢包嗎?”女生的語氣很有威嚴,有種綠漢好漢的味道。
這時候,一名從后趕來的年輕人拾起地上的錢包,跑到我們身前搶著說:“他偷了我的錢包?!彼鞘е?。
我掏出警員證向女生展示,她看了一眼,很不屑地對我說:“原來你叫慕申羽……破子也能當警察,怪不得現(xiàn)在的治安這么差?!?/p>
我佯作咳嗽掩飾尷尬:“咳,咳……謝謝您的熱心幫忙,現(xiàn)在交給我處理可以了?!?/p>
女生也掏出一張警員證,從證件上得知她的名字叫李蓁蓁:“我怕你待會又抽筋讓他跑了,還是我?guī)湍阕プ∷容^好。師兄!”
“師兄”二字從她口中說出,聽起來特別刺耳,分明是存心挖苦我。唉,真想找個垃圾桶鉆進去,該死的抽筋腿!
“你們小倆口要?;尵突丶依锼0?,別浪費老子的時間好不好!”扒手顯然不喜歡老是被人提著,而且還是被個女生提著,看見他樣子比我更囧,心里馬上就平衡了。
蓁蓁把他放下,但是依然揪著他的后領(lǐng),還冷不防地往他腰眼狠狠地送了一拳,痛得他眼淚也快流出來了,大叫警察打人,馬上就引來一大瓢好事的群眾圍觀。
“你們以為自己是條子就很了不起??!我又沒偷沒搶,你們別想屈打成招!”看來,他是要耍賴了,演戲不單只是演員的謀生技能,同樣是扒手的必修科目。
我從他的口袋中掏出一沓鈔票,全是一百元大概有十來張。我拿著鈔票在他面前晃了兩下:“這不就是你偷的嗎?”
“偷什么偷??!錢在我口袋里,當然是我的,大家來評評理??!”這小子不去拍電影真是娛樂界的損失,隨著他不斷叫嚷,圍觀的群眾就更多了。唉,我剛才追他的時候怎么不見大家這么熱情。
“你再說一次!”我舉起拳頭準備砸在他那張猥瑣的臭臉上,他當然不會笨到任由我挨他,馬上下意識地雙手護頭。圍觀的群眾見此便議論紛紛,大多都認為我有濫用暴力之嫌。
我收起拳頭,把鈔票遞到他前面:“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這些錢是你的?”
“當然!”他的回答挺理直氣壯的,好像真的是他的一樣。
“那我要拘捕,因為你持有大量假幣。”我笑著向圍觀者展示手中鈔票。
“什么?”他睜大雙眼看著我手中的鈔票,這的確是一沓假幣,而且假得很明顯,圍觀的群眾也看出來了。
“這錢不是我,是他的?!彼琶χ钢е?,“是他的,是他的?!?/p>
失主連忙擺手搖頭:“這錢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沒有假錢?!?/p>
我沒理會像個傻瓜一樣的失主,嚴肅地對扒手說:“哪你是承認偷了他的錢包了?”
“這……”他無奈地點頭。
我又再舉起拳頭,他連忙雙手護頭驚叫道:“我認了還要打?”
“誰說我要打你啊!你再看看這些錢……”我再次向眾人展示手中鈔票。
“是真的?怎么回事了?”他大感莫名其妙。剛才一直把我當成小丑看待的蓁蓁也投來疑惑的眼神。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突然有個小女孩興奮地叫起來:“警察叔叔原來是個魔術(shù)師耶!”
我得意地笑著,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從中摸出一枚糖果:“你猜對了,獎你糖果?!?/p>
一個小時后,我坐在辦公室里揉著右腿無奈地抽煙。扒手是抓到了,但失主卻“失蹤”了,這種情況每天都在發(fā)生,結(jié)果當然是扒手拍拍屁股走人。這也許是治安難以改善的主要原因之一。
“怎么了,又舊患復發(fā)了?”同僚朱勇走過來慰問我。雖然他的關(guān)懷并不能減輕我肉體上的痛苦,但是心里卻感到一份安慰。我拋了根煙給他,努力撐出一副較為自然的笑臉:“沒事,休息一會就好?!?/p>
他坐我旁邊點上煙,發(fā)牢騷道:“上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以前在科偵局破了那么多大案,竟然把你調(diào)來這里抓小偷,虎落平陽啊!”
“唉……”我嘆了口氣。給他這一說,我不禁有點感懷身世。
兩年前我還在刑偵局里跟小相同被譽為新人王,要不是為了追查那宗古劍連環(huán)殺人的詭異案子,也不會落得如下場,不但差點就保不住右腿,還連累老大被調(diào)到掃黃隊,小相這老拍檔至今還下落不明。
不過,話雖然如此,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堅持追查下去,不弄個水落石出絕不罷休。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跟朱勇聊了一會閑話,隊長王賓就拿著一張通知單走過來:“阿慕,你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以后升官了,可別忘記我們這幫兄弟哦!”
“我還活著,升什么棺啊!”我把通知搶過來,看過后就覺得糊涂了。這是一張調(diào)職通知,通知我即時到“詭案組”報到,可是我從警多年卻從沒聽說過這個部門,于是就問他們聽過沒有。
“管他什么部門呢,反正去那個部門都比在這里抓小偷強?!敝煊屡牧伺奈壹绨蛞允竟膭睢?/p>
他說得沒錯,在警隊里大概沒有比反扒隊更讓我感到郁悶的部門。雖然心里覺得很疑惑,但是我還是準備去報到。當然,王賓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我,這頓調(diào)職飯是跑不了的。
通知上說詭案組的辦公室就在公安廳之內(nèi),不過我在這里上跳下躥了四五年,那有什么詭案組啊,應(yīng)該是新成立的吧。
問了不少師兄師姐,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跑遍整個大樓才在三樓廁所旁邊一道不顯眼的門旁找到一塊印著“詭異案件處理小組”的小牌子。
推門入里發(fā)現(xiàn)里面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寒酸,地方挺大的,光線也很充足,五張辦公桌及一個很大檔案柜整齊地排在兩側(cè),最里面還有一間組長辦公室。
里面有一男三女,其中一高一矮的兩個女生正背向門口聊天,另一女生呆站在一個光線照不到的陰暗角落。唯一的那個男生坐在電腦前面不停地敲著鍵盤,他個子不高,體形很瘦,瘦得像頭猴子,而且還是頭很久沒洗澡的猴子。
我突然覺得他有點眼熟,好像是以前曾經(jīng)抓捕過的某個疑犯。
“韋伯侖?你怎么會在這里?”想了一會,終于記起這頭猴子曾經(jīng)因為入侵政府電腦系統(tǒng)而被抓回來問話,可惜當時證據(jù)不根,沒有立案起訴他。
他抬起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無奈:“我被招安了。”
“你們認識嗎?”剛才背向門口聊天的兩個女生走進來,其中一個原來是不久前幫我抓扒手的蓁蓁。
待呆站墻角的女生也走來過后,我們就各自作了自我介紹,最先開腔的是我:“小生姓慕名申羽,加入警隊六年有余,之前在反扒隊干體力活。大家叫我阿慕好了?!?/p>
“我叫李蓁蓁,武警學校畢業(yè),之前在武警隊工作了兩年?!陛栎栌幸鉄o意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是向我示威。老實說,我并不覺得武警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群只會動拳頭不會動腦筋的苦力嘛!
“我真名叫韋伯侖,網(wǎng)友都叫偉哥,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話就叫我偉哥好了,反正我的年紀比你們大一點點。我本來是一名偉大的黑客,之前做過不少大事,你們警察從來也奈何不了我??墒牵裉煸缟蠋讉€警察無緣無故把我家踹了,挾了我回來,說什么招安,還說如果我不肯就先關(guān)上三五年再說。什么世道啊,唉……”偉哥說著搖頭嘆息,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我叫樂小苗,朋友喜歡都叫我喵喵。剛剛加入警隊,什么也不會,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闭f話的是剛才跟蓁蓁聊天的矮個子女生,身高大概只有156CM,發(fā)長及肩,眼睛又大又亮,還長著一張娃娃臉。
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把這里當成學校,走錯門了,怎么看也是個學生嘛!而且還是個高中生。以她的身高,除非有一定的人事關(guān)系,否則是不可能進入警隊工作的。
剩下的是一名身材苗條的成熟美女。在我眼中,她的成熟主要表現(xiàn)在胸部,憑著多年的辦案的經(jīng)驗,我能肯定她至少有C罩杯,D罩杯的可能性也不少。
當我從她的側(cè)面鑒賞她的身材,并揣測她到底是那號罩杯的同時,發(fā)現(xiàn)她的纖腰右側(cè)后方似乎藏有東西,不過她用外套掩飾得很好,并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很冷漠,一開口更像下雪一樣冷:“我叫原雪晴,從槍械鑒證組調(diào)來的……”
雪晴剛開口,就有人推門進來了,來人是一名肥胖的中年男人,他拿著一個檔案夾向我們走來:“人都到齊了,我叫梁政,從現(xiàn)在起就是你們組長?!?/p>
梁政,一個久違的名字,我早就想到是他把我調(diào)來的:“老大,你不是在掃黃隊過得挺滋潤的嗎,這個詭案組到底是什么回事???”
“詭案組是廳長下令成立的,專門處理全省范圍內(nèi)所有超自然事件?!绷赫褭n案夾交給我,又說:“醫(yī)科大學出了亂子,兩死一傷。廳長說了,一個星期內(nèi)不能破案,詭案組就得解散,你們?nèi)慷家聧?。?/p>
偉哥弱弱地舉起手:“我可不是你們的人??!”
老大臉上松弛肌肉突然繃緊,像只發(fā)怒的老虎狗似的瞪著他放聲大吼:“你再廢話,我就以間諜罪立刻將你槍斃!竟然敢入侵香港警局的電腦系統(tǒng),還留下木馬程序?!?/p>
“我只是想多看幾張希哥拍的人體藝術(shù)照而已……”偉哥訕訕笑道。但老大可是來狠的,指著他大吼:“雪晴,我命令你立刻槍決這頭色狼!”
“是,長官!”雪晴敏捷地從外套里拔出一把54式手槍瞄準偉哥的眉心。
偉哥立刻舉起右手,豎起三只手指:“我以黑客之名起誓,從今以后必定歇盡所能協(xié)助各位查案,如有虛言,全身長滿小雞雞!”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他已經(jīng)滿臉都是汗水。
“長官,確定射殺疑犯嗎?”雪晴雙眼緊盯著偉哥,毫不猶豫地把子彈上膛,語氣冷漠得毫無感情可言,仿佛在她眼前的只是一個用于練習槍法的標把。
“先讓他多活幾天,要是他敢搞小動作,你就讓他當太監(jiān)。”老大狠狠地瞪了偉哥一眼,使他不由哆嗦了幾下。
“是,長官!”雪晴往偉哥下體瞄了一眼,隨即以嫻熟的手法把子彈退膛,并把手槍收回外套之內(nèi),然后就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面上表情依舊冷漠。偉哥雙手護陰兩腿緊夾,生怕對方冷不防往他胯下開槍。
“你對這案子有什么看法?”老大修理完偉哥,平和地對我說。
檔案的內(nèi)容我粗略地看了一遍,是一宗牽涉到鬼魅傳說的兇案,但是從表面證據(jù)看來應(yīng)該不是鬼魅所為:“我想應(yīng)該不是真的鬧鬼吧!一般來說,疑被鬼魅所害的人都是死于心肌梗塞,也就是被嚇死的,但是報告上說死者身上有明顯的傷痕。”
“嗯,你的分析也有道理,我不管兇手是人是鬼,反正一個星期內(nèi)就得破案。你先和蓁蓁到醫(yī)院跟傷者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有發(fā)現(xiàn)就向我報告?!崩洗笳f完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蓁蓁以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我無奈地聳聳肩:“走吧,要看帥哥以后有的是時間?!?/p>
蓁蓁白了我一眼:“切,你也算帥哥,也不拉泡尿照照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