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歸來后,全城為我哭墳》 章節(jié)介紹
《和親歸來后,全城為我哭墳》的作者淺水珊瑚,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和鋪陳細節(jié)、設(shè)計人物的能力,豐富可感的細節(jié)和清晰的邏輯讓這部小說具有極強的真實性和吸引力。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簡介:看著她悲凄落淚,云冉愣住了。她此番,確是抱著好生相談的心,可是為什么.........
《和親歸來后,全城為我哭墳》 第7章 在線試讀
看著她悲凄落淚,云冉愣住了。
她此番,確是抱著好生相談的心,可是為什么才說了兩句,她就又哭了呢?
她只是想要回從前的下人啊......
一旁的嬤嬤警告地看她一眼:“二小姐,不知道那沉玉跟你胡說了什么,才讓你為他們爭辯。夫人午時便吩咐了下去,明日就把她發(fā)賣出去!”
“不要!”云冉急了,“她沒有做什么惡事,母親你何故如此?”
“在你心里,我們半點也不是,那些下人倒成了你的再生父母?”孟氏帶著哭腔問。
云冉定定看向她:“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又何必扯到他們身上。我只請求你看在過去十幾年來的親情份上,帶回他們?!?/p>
孟氏緊捂著嘴,全身顫抖起來:“你是說用這些來換嗎?好,你既然如此說,那我這當(dāng)娘的豈敢不答應(yīng)......我豈敢不答應(yīng)啊......”
孟氏的歪扯橫繞讓云冉崩潰無力。
偏偏此時,門外傳來了三弟孟照塵的聲音:“孟云冉,你又來發(fā)什么瘋!”
話音未落,那個英氣高大的黝黑少年便邁門而入,一臉怒氣沖沖地瞪視著她。
云冉依然有些恍惚,她無法把記憶中那個黏人熱情的男孩與面前的少年相提并論,感覺差了千里萬里。
“孟云冉,你怎么不說話了?心虛了?”他沖到面前來,居高臨下看著她。
他這幾日不知道過得有多煎熬。
二姐回來那天,他本來懷揣著一肚子怨氣想要質(zhì)問二姐,誰料她竟然跟個破娃娃似的,說倒就倒了。
那一刻他心中愧疚至極,甚至不敢踏足二姐的院子半步。
但他每天都有派人詢問她的狀況,更是在那沉玉死丫頭吵鬧時,還教訓(xùn)了她。
今天聽聞她來了母親院里,他匆匆趕來與她說上幾句,誰料一來,又看見她那副德性。
她冷漠固執(zhí),她視親情為無物,她又惹哭了母親!這還是自己曾經(jīng)認識的二姐嗎?
孟照塵氣不打一出來,冷冷諷刺道:“我還當(dāng)你是真的病了,身子是真的柔弱,可誰想無端挑釁時精神倒是十足的好??蓱z這兩年母親為你哭干了眼淚,真心全都喂了狗!”
云冉?jīng)]有力氣再與他相爭,她是真的累了。
短短兩年,卻如同隔了山海,解釋什么都是徒勞。
她背轉(zhuǎn)身去:“我實在累了,你說什么便是什么......母親,還請你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的,女兒就先告退了?!?/p>
孟照塵見她無視于他,瞬間炸了。
“孟云冉你站?。 彼话炎ё≡迫郊毿〉母觳?,“誰給你的膽?讓你在孟家這么自私霸道?”
“你放開......”云冉想掙脫,奈何孟照塵牛高馬大,力氣更是驚人的大。
“你不就去了趟突厥嗎?真以為自己是功勛之臣了?回來就各種挑事,你要不要臉呢?”
他厲聲怒罵起來,一旁的孟氏伸手想勸,又哭到說不出話來。
云冉被刺得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被刺了一刀。自己是什么功勛之臣,自己不過是恥辱罷了。
偏偏這恥辱還會被隨時拿出來暴露于眾人前,任人擺弄、調(diào)侃、取笑。
她定定看著孟照塵,一言不發(fā),但眼眶卻紅得嚇人,如同充滿血溢滿仇恨的死人一般,看得孟照塵憤怒更甚。
“你瞪著我做什么?以為自己這樣好看得很?”孟照塵狠狠一甩手,“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跟個鬼似的!”
這一甩手,云冉被推了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云冉只感覺手臂火辣辣的,她掙扎坐起來,只見右手被擦破了皮,已經(jīng)血跡斑斑了。
孟照塵愣住了,孟氏也愣住了,氣氛凝固了起來......
門外的琴心著急地想要進去扶,可旁側(cè)的鄭嬤嬤死死拽住她的手,讓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就在氣氛凝固之時,門外傳來了一個柔柔的女聲:“女兒見過母親,咦,你們這是怎么了?”
一個身穿鵝黃開襟小襖的女子款款而來,芙蓉面、楊柳腰,端端的一副清麗好容貌。
“大姐?你今日怎么回來了?”
“是啊翡兒,淑妃娘娘不是留你在宮里侍疾嗎?”
孟云翡進屋后,對孟氏行了個禮,又憋了一眼孟照塵:“我掛念著二妹,就尋了個借口回來了。”
隨后她馬上去扶云冉:“妹妹,你怎么坐在地上?你身子剛好,可不能再受風(fēng)寒啊?!?/p>
離得如此之近,孟云翡身上的梔子香味軟軟地拂上來,和云冉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她從小喜歡阿姐,總愛纏著她......她倆一個溫柔婉約,一個活潑俏皮,誰看了都說是一對花容月貌的姐妹花。
可是如今,兩人的差距已是極大了。阿姐一點沒變,可是自己卻如同被狂風(fēng)肆虐折磨過的破碎花泥,殘破不堪。
淑妃娘娘是魏遲的母親,向來眼高于頂,如今留她在宮中侍疾,想來已經(jīng)認定她為兒媳。
云冉低垂著頭,難掩的悲傷逸上心頭,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妹妹......”孟云翡擔(dān)憂看著她,續(xù)而轉(zhuǎn)向了孟照塵,“塵哥兒,是不是你又犯了渾?母親可再三交代過,讓你收斂些,你為何不聽?”
孟照塵竭力辯解:“大姐,不關(guān)我的事!是二姐自己發(fā)狂惹哭了母親。我才......”
孟氏急忙走過來:“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愛哭。冉冉只是性子沖動了些,也沒什么大礙的?!?/p>
“母親,你還要替她說話到幾時?”孟照塵氣憤不平,“她發(fā)瘋,我們還不能教訓(xùn)了是不是?”
“塵哥兒,你先回自己院里去,一會兒我再去找你?!泵显启淦鹕砝鹚?,將他送了出去。
回來后,她溫溫柔柔拉起云冉的手:“我已經(jīng)下人請了大夫過來,這傷口得趕緊處理,女孩子留了疤可不好。”
云冉心中默然,竟不知道用什么樣的反應(yīng)去面對她。
云冉站起身來,淺淺行禮:“見過阿姐?!?/p>
“妹妹......”孟云翡忽地紅了眼眶,“你身子可好些了?上次我從宮里回來去瞧你,你還病著?!?/p>
她說的應(yīng)該是與魏遲同來那次。
好端端的提及這個,實在不知道讓人說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