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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替身宮女傾后宮:公主心計(jì)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9閱讀

2020-11-29 11:10:55 作者: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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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嗎?是這份深切的恨意支撐你活下去,還是為了你的弟弟而活下去?”邪魅無情的笑意,在司徒紫玉俊朗的臉龐上勾勒出冷酷的弧度,低頭看著腳下濕漉漉的曼妙嬌軀。

    煉獄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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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宮女傾后宮:公主心計(jì)》 章節(jié)介紹

《替身宮女傾后宮:公主心計(jì)》是一部備受網(wǎng)友喜愛的言情小說,作者煉獄敘事清晰,文筆流暢優(yōu)美,且不失詼諧有趣,可讀性強(qiáng),具有典型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特色?!短嫔韺m女傾后宮:公主心計(jì)》第9章內(nèi)容介紹:“幻蝶,過來侍候朕就寢?!鼻f綺蝶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再次.........

《替身宮女傾后宮:公主心計(jì)》 第9章 深夜噩夢 在線試讀

“幻蝶,過來侍候朕就寢?!?/p>

莊綺蝶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再次為司徒紫玉更衣,心中仍然有著緊張。得知已經(jīng)有部分宮女被送到軍中,充作了軍妓,心中的寒意更深。

國破家亡,兄弟姐妹流離失所,她只能盡力保住自己,保住弟弟。而留在司徒紫玉的身邊,無疑才能做到這些。

手忽然間便穩(wěn)定下來,她再不是盈國的公主,深宮的金枝玉葉。或許,她從來都不是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公主。

深宮十四年,她見過太多的齷齪,母妃的死,那些嬪妃們的死,后宮的爭斗和暗流,早已經(jīng)讓她心智過早成熟。

沒有娘的孩子,總是比別的孩子懂事更早,更明白如何才能生存,活的更好。

脫下外衣,內(nèi)里是月白色的內(nèi)衣,隱隱閃動(dòng)龍紋。從從里到外的衣著都是嶄新的,皇帝總是有許多不曾上身的新衣服。

司徒紫玉在金鑾殿處理事務(wù)時(shí),她便吩咐可兒幾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想活下去,想活的好些,就要用心些,侍候好這位以冷酷、狠辣、無情、睿智、勇武等等著稱的玄國皇上。

屈膝單膝跪在龍榻前,把司徒紫玉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脫下鞋子。

司徒紫玉把腿放到床榻上,的確是有些累了,身體的疲憊和精神雙重的疲乏,終于可以在今夜好好休息一下。

自進(jìn)犯盈國以來,要對付盈國和辰國雙方的合兵,心神都太過疲憊。

但是,他終于實(shí)踐了昔日的諾言,把盈國踩在了腳下,親手殺死了磐石帝莊至德。

心中是有著驕傲和滿足的,但是還不太滿足,他的心,并非到此為此,還有辰國。

“辰國,等著吧,早晚辰國也是朕的國土!”

司徒紫玉唇角彎起,莊綺蝶失神地看著,他的笑與眾不同,似乎從來不到眼底。此刻那放松的一笑,竟然那般迷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很好的說法,這個(gè)小宮女果然并不簡單?!?/p>

他是知道她不簡單的,因此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看她露出馬腳。

是想為舊主報(bào)仇?還是想借九龍紫御璽攀龍附鳳?或者,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此時(shí),他還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但是她無疑是聰明的,知道用九龍紫御璽和他講條件。他喜歡聰明的女子,但是不要太小聰明,誤人誤己。

“皇上連日勞累,奴婢熄了燈,皇上請安歇吧。奴婢會(huì)在外間守候,皇上有何吩咐隨時(shí)侍候?!?/p>

見司徒紫玉沒有回答,熄滅了燈悄然退下,走到外間,可兒和亭兒怔忪不安地站立在外面。

“可兒,亭兒,如今敏兒走了,我們幾個(gè)便勞累些吧。每天夜里留一個(gè)人在外間侍候著,我們?nèi)齻€(gè)人輪換。”

“一切聽從幻蝶姑娘的吩咐,要不是姑娘,我們幾人恐怕早已經(jīng)被送到軍營中,充作軍妓了?!?/p>

二人臉上出現(xiàn)驚懼之色,聽到消息,后宮不少宮女被送進(jìn)了軍營,那是暗無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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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被送入軍營充做軍妓的女子,連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日日夜夜被無數(shù)軍卒蹂躪,直到油盡燈枯而死。

她們寧愿死,也不愿意落到那種地步,但是被玄國俘虜后,連生死也不能自主。

“都小心侍候著吧,侍候皇上高興了,才能保我們平安。”

“幻蝶姑娘,怎么以前沒有在宮中見過你,姑娘對我們姐妹似乎很熟悉?”

“不要想這些沒有用的了,以前的事情和你們沒有關(guān)系,你們只要知道,我做什么總是為了你們好便是?!?/p>

“是,多謝幻蝶姑娘,奴婢一切聽從姑娘的吩咐。”

“幻蝶姑娘,你說我們?nèi)蘸髸?huì)如何?”

“可能暫時(shí)會(huì)留在皇上身邊侍候吧,以后的事情,再看吧?!?/p>

莊綺蝶感覺渾身酸痛,被摔倒在臺階上的疼痛還沒有消失,有些地方已經(jīng)破了。脖頸也火辣辣地疼痛。

可兒小心翼翼地看著莊綺蝶脖頸上紅色的印記:“幻蝶姑娘也要小心侍候著,這是藥膏,姑娘記得涂抹上。”

莊綺蝶伸手接過藥膏:“你有心了,可兒,今夜我在這里侍候,你們下去休息吧?!?/p>

“姑娘還是去休息吧,奴婢也睡不著,便在這里侍候吧。”

莊綺蝶想了想,司徒紫玉連日征戰(zhàn),應(yīng)該十分疲乏了,不會(huì)有什么事情,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出去。

在偏殿找了個(gè)房間鉆了進(jìn)去,好在這里本是磐石帝的寢宮,房間中一切應(yīng)用之物俱全。沒有了后宮那么多的下人,寢宮中顯得空蕩起來,她和亭兒各自找了一個(gè)房間休息。

躺在床榻上,她同樣睡不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xiàn)。

磐石帝親手殺死嬪妃、公主、皇子,血流金鑾殿的慘狀,不由自主地涌現(xiàn)。本來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著如何保住自己和弟弟的命,如今這樁心事放下,空閑了下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便涌上心頭。

“我該怎么辦?”

如此在心中問著自己,閉著眼睛養(yǎng)神,在心中籌劃如何侍候好司徒紫玉,贏得皇上的歡心,換取自己和弟弟的安全。

可能是今日經(jīng)歷了太多,身體和精神雙重的疲憊,讓莊綺蝶不知不覺很快睡了過去。

“?。 ?/p>

麗妃臉色青紫,血紅的舌頭伸出老長,眼睛凸出如金魚,猙獰恐怖的臉失去了昔日的嬌媚。雙手伸出,長長的指甲血紅。

“咔嚓……”

輕微的聲音中,十五皇子的頭顱詭異地扭曲了一周,臉轉(zhuǎn)到后背,陰森地對著她笑。殷紅的血,從十五皇子的唇邊不斷地涌出。

“小賤人,你得意了吧?”

十五皇子仍然在笑,脖頸一圈圈地轉(zhuǎn)動(dòng),仿佛一個(gè)陀螺。

“還我九龍紫御璽……”

悠長的呼喚,凄迷的霧,竟然是鮮紅的血色,籠罩著所有的地方。

莊綺蝶緊緊握住手,血色的霧中什么也看不清,走了兩步,腳下黏稠無比。蹲下用手一摸,抬起手,滿手鮮血。

地面的血越來越多,她已經(jīng)站在血海之中,極目望去,血海,血霧無邊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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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高大的身影從血紅中升起,踏破了迷霧,手中拎著寶劍,一步步向莊綺蝶走了過來。

“踏、踏、踏……”

一步步仿佛是踩在她的心上,心為之碎裂,那聲音如此沉重,壓抑得讓她想狂吼出來。

“誰?是誰?”

“還我九龍紫御璽……”

僵硬毫無生氣的聲音,在血色迷霧中飄蕩,高大的身影漸近。

明黃色的龍袍,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一條條血紅色的龍,張牙舞爪,猙獰恐怖地舞動(dòng)爪子,血色的眸子瞪視著她。

不由得退了幾步,游目四顧,到處是血海和血色迷霧。

“還我九龍紫御璽……”

“父皇,是你!”

莊綺蝶挺直了身軀,終于看清楚了,高大的身影就是她的父皇磐石帝,雙肩上不斷有鮮血涌去,染紅了龍袍。

“滴滴答答……”

血一滴滴落入血海中,血海翻騰著。

不由得一陣惡心,捂住了嘴巴,看著磐石帝肩頭的兩個(gè)洞。

“是你?果然是你,是你偷了朕的九龍紫御璽。”

威嚴(yán)的臉龐此刻扭曲起來,猙獰如惡鬼,實(shí)際上此刻在莊綺蝶的眼中,磐石帝已經(jīng)是惡鬼,一個(gè)從血海中爬起來的惡鬼。

緩緩地后退,她不想死,還要保護(hù)弟弟。

“父皇,九龍紫御璽不過是個(gè)死物,若是能用一個(gè)死物換你兒女的性命,那是值得的。何況,父皇既然想毀掉御璽,不如用來換人的性命。”

“還我九龍紫御璽!”

磐石帝抬手用劍指著莊綺蝶。

莊綺蝶冷笑:“父皇,想殺了我嗎?就如同賜死我母妃一樣?可惜我不是我母妃,也不想要有尊嚴(yán)的皇家死法?!?/p>

“我要?dú)⒘四?,殺了你這個(gè)不孝女!”

磐石帝張開嘴,滿嘴鮮紅,陰森地笑著,一步步向她追了過來。

“我不欠你什么,相反,你欠我的。盈國已經(jīng)不存在了,滅亡了,你的盈國滅亡了!”

“不,朕是盈國的皇帝,盈國不會(huì)滅亡,朕在一天,盈國就不會(huì)滅亡?!?/p>

“父皇低頭看看你自己,你已經(jīng)死了,流盡鮮血而死。就在你死之前,在你眼前,盈國滅亡了,是亡在你的手中?!?/p>

如此說時(shí),心中隱隱有快意,快意中卻有深邃的憂傷。

是的,她恨她的父皇,非常恨。

因?yàn)樗母富?,唯一疼愛他們的母妃被賜死,她和弟弟變成孤兒,在后宮艱難地生存,倍受欺凌。

但是,他畢竟是她的父皇,她的父親。

彼時(shí),她就眼睜睜看著,他被殺死在眼前。

磐石帝瞪大眼睛,茫然地停下腳步,呆滯地站立在血海中:“朕死了?盈國滅亡了?是亡在朕的手中?”

“是的,你還親手殺死了你的兒子和女兒們,盈國滅亡了,不存在了。”

“當(dāng)啷……”

磐石帝手中的劍掉落,痛苦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不可能,不可能……”

他瘋狂地叫喊著,血海翻涌起來,無數(shù)血紅色的惡鬼從血海下伸出血紅的利爪,對莊綺蝶露出邪惡的笑。

麗妃、十五皇子、豐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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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綺蝶渾身冷汗津津而下,抓緊了被子驀然驚醒,才發(fā)現(xiàn)周圍一片黑暗,有瞬間的迷茫,意識到不過是個(gè)噩夢。

白天的血腥殺戮,給她的印象太深刻,雖然在深宮中不是沒有見過殺人和被殺,但是后宮的爭斗多在暗處,很少會(huì)如此血淋淋地。

暗害和賜死,也大多不會(huì)流血,而昨日,血色的皇宮注定要永遠(yuǎn)銘刻在她稚嫩的心底。

窗欞透出一線曙光,天色已經(jīng)微亮,知道再不可能睡著,于是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走出房間。

“可兒,昨夜如何?”

“幻蝶姑娘,沒有什么事情,皇上睡的很安穩(wěn),還沒有起來?!?/p>

寢宮中,同樣有侍衛(wèi)角落中靜靜地把守,莊綺蝶松了一口氣,最艱難的一天終于過去了,從今天起,她將以奴婢的身份留在這里。

“你聽著點(diǎn),我去叫亭兒給皇上準(zhǔn)備早膳?!?/p>

“是,姑娘請去。”

莊綺蝶走出寢宮,深深地呼吸早晨的新鮮空氣,皇宮還是原來的皇宮,只是如今物是人非,靜悄悄地沒有往日的忙碌。

血腥氣息早已經(jīng)消散,清晨的風(fēng)帶來花草的清香,心卻是更加沉重。

“風(fēng)住塵香花已落,夕陽似血稠。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無淚流,聞?wù)f玉溪春尚在,也擬蕩輕舟,只恐玉溪舴艋舟,載不動(dòng),許多愁?!?/p>

輕聲吟頌,一時(shí)間不由得癡了,望著熟悉的宮殿樓閣,這里已經(jīng)不再是她的家。

國已破,家何在?

“小丫頭,在想什么?是在想我嗎?”

扭頭便看到殷紅晨翹起的唇角,伸手抓過她一縷秀發(fā),在手中把玩起來。清秀的臉上帶著探尋,眸子卻是帶著些許清冷。

退后,把頭發(fā)從殷紅晨的手中抽出,屈膝躬身:“統(tǒng)領(lǐng)大人早,皇上還沒有起?!?/p>

“應(yīng)該已經(jīng)起了。”

殷紅晨笑瞇瞇地看著她,如同看到有趣獵物的狐貍。

“幻蝶姑娘,皇上起來了,讓你過去侍候?!?/p>

可兒的呼喚,把她從狐貍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急忙快步進(jìn)入寢宮給司徒紫玉請安,侍候更衣。

司徒紫玉和殷紅晨一起用了早飯,便匆匆地離去,直到中午才回到寢宮。

午飯后,便再度離開,莊綺蝶明白,剛剛攻破盈國,司徒紫玉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很晚司徒紫玉才回來,此時(shí)只有亭兒還在守候著,莊綺蝶已經(jīng)下去休息了。

“幻蝶在何處?”

亭兒的身軀在微微地顫抖,跪伏在地上顫聲道:“幻蝶姑娘下去休息了,今夜是奴婢侍候皇上,皇上可要用膳?”

“不必,給朕沏茶。”

亭兒不敢抬頭去看司徒紫玉,在她的眼中,這位玄國的皇帝,和天神無異。

夜深沉,月過中天,一張慘白如凋謝梨花般的臉,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

白玉杯,黃金酒,金波流動(dòng)美麗的顏色和光芒,醇香的氣息在空氣中飄蕩。

娥眉鳳目,本也是個(gè)難得一見的美人,她舉起黃金酒一飲而盡。

“蝶兒,逸辰便交給了……”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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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綺蝶的母妃,本也是曾經(jīng)受過帝王寵愛的妃子,美艷冠絕后宮。自古紅顏多薄命,她的美,給她帶去的只有災(zāi)禍和死亡。

在后宮的爭斗中,沒有失敗,只有死亡,因?yàn)槭”阋馕吨劳觥?/p>

昔日美艷無匹的臉,沒有一絲血色,失去了生氣和靈動(dòng)。大瞪的眼睛不甘地凝望房頂,手緊緊地抓住身上的衣袍。

“母妃……”

莊綺蝶拼力想奪下母妃手中的黃金酒,為什么要死,不要死!

酒杯落地,碎裂成一片片,如凋謝的梨花。

彼時(shí),她只有九歲,卻已經(jīng)歷了這些,人生中最慘痛的事情。牙牙學(xué)語的弟弟,才不過兩歲,差一點(diǎn)就步她母妃的后塵,被人暗害至死。

她伸出尖利的爪子,拼命抓住弟弟,無論用什么辦法,用什么手段,她要生存下去,帶著她的弟弟生存下去。

“弟弟……”

眼見弟弟不知道吃了什么東西,落在地上的碎屑,引來蟲子,那些蟲子吃掉便立時(shí)倒斃。

她驚慌失措,她只有九歲,母妃剛剛離開他們姐弟。

從馬桶中舀出糞汁,給弟弟灌了下去,幸好,吃的不多,解救也很及時(shí),弟弟的命終于保住了。

但是莊逸辰在床上躺了數(shù)日,痊愈后瘦弱不堪。

從那時(shí)起,她瞪大了眼睛,用警惕的目光看著所有的人。每時(shí)每刻都把弟弟帶在身邊,須臾不離。別人送來的東西不吃,不碰。

有誰知道她心里的苦,為了生存下去,為了保護(hù)弟弟,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故作天真,討好害死自己母妃的皇后。

再一次從噩夢中醒來,手心滿是汗珠,那些往事歷歷在目,就如昨日一般。

五年多,她經(jīng)歷了太多,姐弟二人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幸好,他們縱然被冷落,總是皇家的血脈,別人動(dòng)手也不能不多考慮考慮,不敢明目張膽的下手。

低頭,看著春筍般的纖纖玉手,這雙手也不干凈了。偷來九龍紫御璽,換取自己和弟弟的性命,她算是賣國求榮,還是不忠不孝?

“我要活下去,保護(hù)我弟弟長大,母妃,你在天有靈保佑我和弟弟吧”

起身穿衣,天色還沒有亮,但是她已經(jīng)沒有睡意,親手去準(zhǔn)備早膳,現(xiàn)在應(yīng)該討好的,是那位玄國的皇帝。

燕窩鹿肉羹,是昨夜便開始熬好了,再隔水蒸熱,百合蓮子粥卻是早就泡得,慢火熬制起來。

多年來,早已經(jīng)學(xué)會(huì)了做飯,只是為了防止毒從口入,留得性命在。

仙蝶苑自己設(shè)了廚房,不從御膳房取食,免得提心吊膽。甚至連仙蝶苑中的花草都變成了蔬菜之類,她小小年紀(jì),便學(xué)會(huì)了做飯,以公主之尊,自己安排飲食。

若是去御膳房,她也會(huì)親自盯著,或者派妥當(dāng)?shù)娜硕⒅?。后來嫌麻煩,便回稟了磐石帝,得到恩準(zhǔn)自己設(shè)了廚房。

平日里無事,便跟著學(xué)了不少,如今宮中一片混亂,皇帝的寢宮中原本有小廚房,只是如今沒有人操持,材料卻是齊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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