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wǎng) > 魔域之主 > 小說魔域之主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5閱讀

小說魔域之主更新到第幾章了 最新章節(jié)5閱讀

2020-11-27 06:06:07 作者:游青云
  • 魔域之主 魔域之主

    洪夢仇出生在一個不平凡的家庭,也就造就了他不平凡的人生,從出生開始修煉魔法,到一路似乎冥冥之中被命運安排,經(jīng)歷了無數(shù)一般魔無法經(jīng)歷和無法承受的磨難和奇跡。

    游青云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立即閱讀

《魔域之主》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的愛情故事令人向往。這是作者游青云所寫的小說《魔域之主》,主角是洪夢仇杜玉兒。第5章主要內(nèi)容:兩個年輕人說話就投機,杜玉兒有了夢仇的陪伴,也不擔心走夜路了,只是家里有事,還是要趕路要緊。兩.........

《魔域之主》 第5章 天殘世界 在線試讀

兩個年輕人說話就投機,杜玉兒有了夢仇的陪伴,也不擔心走夜路了,只是家里有事,還是要趕路要緊。

兩個人趕到村里就各自回家,個半個的事,伯伯洪洪看到回家的夢仇很詫異,這不早不晚的怎么回家來了。夢仇也不想把事情都詳細的告訴伯伯,就輕描淡寫寫的說了句,“忘記那東西,回來拿了東西就走?!?/p>

一夜無話,夢仇找到了始靈種,把他和不絕瓶放在了一起,然后也睡了個踏實的覺,畢竟好久沒有這樣踏實的睡過覺了。雖說是家好,可是在家呆久了,會磨滅了夢仇的斗志。

第二天,夢仇沒有耽擱,他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所以一早起床,和伯伯告了別就準備走,想著臨走的時候要去和杜玉兒告?zhèn)€別,就走到了小魔村的盡頭,那是杜玉兒家住的地方。

遠遠就看到院子外飄著白帆,夢仇走進了,看到杜玉兒跪在系靈堂前,默默地燒著紙錢。

夢仇沒有驚動杜玉兒,直接走上靈堂去,雖說不認識,可是就是路過的路人,也是不能試了禮節(jié)的。跪在靈堂前,磕了三個頭。杜玉兒抬頭回禮,才看到是夢仇哥哥,心里一驚有一喜,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話。

一旁的杜玉兒媽媽看到玉兒的表情,知道是認識的人,有看到夢仇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的樣子,心里也煞是喜歡,就對杜玉兒淡淡的說道,”你去招呼客人?!比缓蠼舆^杜玉兒手里的紙錢,跪在丈夫的墳前,原來是杜玉兒的父親意外離世了。

夢仇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合適,畢竟,從小失去媽媽的他,是能體會到這種感覺的。杜玉兒也覺得這個場合沒有什么話好說,也沒有什么好招待的,倒了一杯清水給夢仇讓他喝下。這是規(guī)矩,來的人是不能夠空嘴出門的,不然,早晚的會遭一些口舌,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杜玉兒還是希望夢仇是好的。

“我要走了?!眽舫鹂戳丝?,滿面有些衰色的臉,輕輕地說道。

“你不多呆幾天嗎?”杜玉兒也是輕聲問道,生怕打叫道靈堂里躺著的爹爹。

“是的?!眽舫鹩行o奈,想和杜玉兒說,一起走吧,可又覺得不合適,也說不出口,心里想的和嘴巴說的不一樣,“你弄好了,來找我。”

“我們在哪里見呢?”杜玉兒問道,是的,在哪見呢?

“我去尋你,”夢仇想了想回答道,“你回你的石頭店?!?/p>

“好的?!眱蓚€年輕人就這樣的算是約定了,僅僅一晚的相識就讓他們?nèi)缋嫌?,難舍難分。

夢仇告別了杜玉兒就有踏上了原路,往千機谷趕。

說來也是奇怪,原來一樣的路,夢仇居然走著走著迷路了,找不到原來的路了,走到了一片森林,到處是花鳥蟲獸,而且對他還很友好和和善,夢仇只管一個勁的往里走,越來越?jīng)]有了方向。

當走到森林的盡頭,看到有一座木屋,非常漂亮,木屋外長滿了綠蔓和紅花,盛世好看,如仙境一番。

剛走到門口,木屋們就自動打開了。夢仇看到自動打開的木門就懷著好奇的心情走了進去,也并不懼怕。

走進木屋,就見窗邊坐著一位著黑衣的男子,正在談著古琴,琴聲悠揚,可是剛才在屋外為什么什么都沒有聽到呢?夢仇覺得很奇怪,抱拳對著黑衣男子說道,“打攪了。”

“你來了。”黑衣男子這樣對夢仇說道,夢仇覺得很奇怪,的確,從他出了家門就一直是這樣,難道冥冥之中都是母親安排好的嗎?這個黑衣男子也認識他嗎?不會啊,他沒有來過這個地方,這是第一次啊!

“做吧!”然后黑子男子停下了手里古琴的彈奏,直接地給了夢仇一件衣服,說,“穿上它,從今天開始這里就交給你,從今天開始,這個獸族森林就交給你打理了?!?/p>

”交給我?!拔覟槭裁匆犇愕??”夢仇覺得很委屈,怎么出來了這么久,遇到很多事情都不恩呢該自己做主,視乎都是冥冥之中媽媽安排好了,他只是一個棋子按部就班的做就好了。

“是的,你必須要聽,這是命令。”黑衣男子雖然穿著黑色衣服,可是看著卻很和藹,一點也不像是神獸的統(tǒng)治者,倒像是一個書生。黑衣男子接著說道,“當然,因為你不知道我是誰,如果你知道我是誰,就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p>

“那你是誰?”夢仇趕緊追問道,心想,怎么這么多的人都知道我,可我卻只知道伯伯和父親。

“這個你現(xiàn)在還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以后你要在這里修煉,來管理這里多有的魔獸,建造魔殿,來實現(xiàn)你的霸業(yè)?!焙谝氯艘廊皇呛蛺鄣恼f著,這個笑容的背后讓夢仇感覺是冷冷的殺機,可是卻又說不清為什么?

“為什么要靠這個完成霸業(yè)。如果我不接受呢?”夢仇心存疑慮,當然不會輕易答應,不問清楚,誤入歧途,可能就會沒有機會完成救母大業(yè)。

救母大業(yè)實際上也就是練就通天的大魔通。

原來此黑衣人是天殘世界的首領,因為魔界的多方困擾和自身的缺憾,自己無法修煉大魔通,經(jīng)過了多地暗訪和查探,最后選定了夢仇來繼承他的天殘世界,來完成他的大業(yè),練成大魔通。

但是這一切不能告訴夢仇,如果告訴了夢仇,擔心夢仇不答應,而且如果強制可能又會影響修煉,終究打不成。所以才設下這個一個陷阱,讓夢仇走進了迷途,用救母大業(yè)來誘惑夢仇。

設么事情都是歪打正著的有意思,如果這件事情夢仇不答應,他可能還真是很難修煉大魔通,因為天蠶世界里的靈力是外界無法比擬的,很多魔都想盡辦法進來或者奪占領地,但是都未能如愿。

不要小看了這說話就帶笑的黑衣人,都說笑里藏刀的人最可怕,黑衣人應該就是這樣的人。夢仇雖然感覺到了黑衣人的威力,但是想到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大業(yè)只有推進不會帶來任何損失,心里還是想答應下來??墒亲炖飬s額米有這么快的答應。

“我需要考慮一下,畢竟,如果我做的事情違背了娘親的心意,以后會讓她不高興的?!眽舫鹬皇莻€托詞,黑衣人也感覺到了,并不緊張,反而說道,“不用著急,你住下來慢慢考慮,正好先熟悉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夢仇的心境,小時候父親就說過,若果遇事沒有這樣淡定的心情就不要做大事,乖乖在家呆著。

夢仇包裹一放,走到窗前,看了一下,古琴,對黑衣人說,“可以嗎?”

“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焙谝氯斯笮?,給了夢仇一個爽快干凈的答案。

夢仇做到古琴邊開始彈奏,他彈奏的是那曲小時候父親暢彈奏的《雨夜》,他雖然不知道父親為什么這么喜歡這首曲子,可是因為小時候耳聽能像,已經(jīng)滾瓜爛熟。

不彈不知道,夢仇剛彈起曲子,她就感受到了古琴的魔力,這是一把魔法琴。之間魔音一起,窗外白鳥爭鳴,百獸起舞。他忽然壓住琴聲,就見百獸嘎然而止,甚是驚異。

站在身后的黑衣人,哈哈大笑的竟然不見了。

夢仇知道這個人對他也許有威脅,但是現(xiàn)在應該是安全的,所以也不必為沒有到來的煩惱去想太多,就開始玩起了用古琴喚獸的游戲。

煞是好玩。

夢仇干脆就踏實下來,在天殘世界開始了靈力提神的修煉,不斷地吸收天地之靈氣,這里的風水特備好,所以靈氣也非常的純正,吸入了體內(nèi)更能加強修煉的純度。

不知道不覺在天蠶世界呆了有一個月,每日就是修煉,吸靈氣,早就把答應杜玉兒的事忘在了腦后,突然有一天早上想起來,決定出山去找杜玉兒。

自那日以后再也不見黑衣人,夢仇都快要把它遺忘了,可是他記得黑衣人告訴他的話,那就是:這個世界從現(xiàn)在開始是你的了。這個,聽起來怎么都是那樣的愉快。

夢仇帶著寶貝,離開了天殘世界,臨走的時候交代了正在建造黑殿的苦大,就不在多言了,畢竟他來的時候啥樣,走的時候他們還接著該干啥干啥。

夢仇離開了天殘世界就如感覺身體頓時不一樣,習了天殘世界靈氣,的確是感覺修為更高。夢仇沒費勁就在探石陽城找到了玉兒,就要帶著她一起去找千機谷。

兩個人走到一座山前,看著這氣勢也是一座靈氣十足的寶山,順著山路走,見遠處一座大宅院,甚是漂亮,“我們在這里投宿吧!”夢仇對玉兒說,玉兒是沒有意見的,既然出來當然都是聽從夢仇的。

這個莊主倒是很客氣,看似兩個毛頭小伙和丫頭,就收留了下來,安排他們住在一間很久沒有主人的偏房里,因為這里比較偏僻,很少有人問津,也幾乎不接到客人。

夢仇想的是,住一夜就走,也不想多打攪旁人。管家領著他們進了房間。一進房門,夢仇就看到掛在正中間的一幅畫,是一副美人畫,因為沒有點燭火,比較昏暗,也看不清楚。等管家點亮燭火,出了門,夢仇看到以后,大吃一驚,原來這幅畫上的人他認識。

他沒動聲色,也不想驚蟄玉兒,只是讓玉兒睡在里屋床上,自己則在外屋的榻上休息一夜。可是這一夜,夢仇根本沒有睡,她一直在想為什么娘的畫會掛在這里。想來想去,覺得心里不舒服。

看到玉兒睡著了,附近房里的燭火都熄滅了,夢仇才悄悄的把墻上的畫取下來,卷好,收進自己的包裹里。

第二天天還沒亮,夢仇就叫醒了玉兒,也不說原因,兩個人悄悄的流出了宅院。

“你這么造出來干什么,也不和別人打個招呼,這樣不好吧!”玉兒問道。

“哈哈哈,和你學的?!眽舫鸩⒉粫蛴駜旱膯栐?,故意逗趣她。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出了好幾里,就見遠處又見茅草屋,夢仇知道著一定是專門蓋來給過路人休息的。就帶著玉兒跑到茅草屋里,“我們在這休息會再走,昨晚,我一夜沒睡?!?/p>

“沒睡,那你做什么呢?”玉兒詫異的看著這個怪人。

“那你就別問了,我睡會,你看家?!闭f完就直接躺在屋里的草垛上睡著了。

“放開!”草屋屋門猛然被撞開,一個白衣身影出現(xiàn)屋門口,那個惡魔長得甚是俊美,有藩安之容,玉樹之風。白衣惡魔神情冰冷,目光如劍,冷冷的盯著夢仇。

夢仇掃了一眼,這個惡魔是魔主初階的境界,比自己整整高了一大段。此惡魔斂去了魔息,沒有給夢仇什么威壓,但夢仇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夢仇搖搖頭,輕輕的合上畫卷,淡淡的對白衣惡魔道:“我要帶走它!”

“哈,你一個魔正境界的魔竟然拂逆本主!”白衣惡魔驚奇的看了夢仇一眼,接著一步便踏入屋子中,面色一冷,他負手看著夢仇,卻有四道白衣身影自白衣惡魔的左右兩方?jīng)_向夢仇。夢仇大吃一驚,那白衣惡魔身形明明未動,卻有四道身影沖向他,意念一動,招出后土大劍,手執(zhí)畫卷,魔識一動,大劍施著殺劍殘劍式斬向四大身影。

每斬到一道身影,后土大劍便是一滯,似是斬到實物。不過四道身影還是被斬去,那白衣惡魔仍是負手而立。

白衣惡魔掃了眼懸浮在夢仇身前的后土大劍,淡淡的說道:“你倒是有些能耐。小小年紀便修到魔正境界,實屬不易!告訴本主,你為何要帶走畫卷,難道認識畫中女子不成?”

“不止是認識,而且關系很密切!”夢仇見那白衣惡魔的脾氣甚好,不由驚疑的瞄了其一眼,然后收起了畫卷,白衣惡魔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沒有再阻止夢仇將畫卷收入存儲戒指。

白衣惡魔表情淡然,問道:“有何密切關系,說來聽聽!”

夢仇眉頭一皺,反問道:“你為何有此畫卷?”

白衣惡魔面色一沉,怒道:“現(xiàn)在是本主在問你話,告訴本主,你與她到底有什么關系?”。白衣惡魔見夢仇沉默,便深深的打量著夢仇,最后自夢仇的眉目之間看到那不倔的氣質(zhì)與她何其相象,身形一顫,急聲又道:“你是她的......她的兒子不成?”

夢仇點點頭,挺胸傲然道:“不錯!”

白衣惡魔面色一苦,感嘆道:“沒想到時光如梭,彈指間,又過去了二十年!對了,她......還好嗎?”

夢仇眉頭暗皺,猜測著這白衣惡魔與母親苦娘的關系。對于白衣惡魔的話,夢仇身形一顫,苦娘好嗎?夢仇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心酸。夢仇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情感,淡淡的道:“娘親早已經(jīng)去逝了!”

“什么?她早已經(jīng)去逝了?何時的事?”白衣惡魔身體一震,面色一白,沖上前,雙手緊握住夢仇的胳膊,急切的問道。

夢仇眉頭深鎖,這白惡魔手臂的力氣奇大,將他的雙肩都差點捏碎。夢仇對白衣惡魔與苦娘的關系更是揣測不已,不知道這白衣惡魔與苦娘什么關系,但從其神情中分明能看出白衣惡魔十分關心苦娘。夢仇迎向白衣惡魔急切的目光,苦澀的道:“為了生我,她就去逝了!”

“為了生你,為了生你——”

白衣惡夢身形踉蹌的晃住桌前,無力的跌坐在那把藤椅之上,目光變得深遂、空洞,時而又泛起一兩絲異彩。神色更是連番變化,時而微笑,時而愁苦,時而惱怒......這個白衣的惡魔追憶著往事,只是往事和伊人已逝,留下的回憶,反惹傷懷!

白衣惡魔回憶了許久,深深的嘆息,復雜的望向夢仇,深深的道:“這么說,苦娘已經(jīng)去逝了十多年了?”

夢仇眉頭輕皺,盯向白衣惡魔,沉聲問道:“你與我娘到底是何關系?”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夢仇的臉上,在夢仇的臉上留下五個紅色的指印。白衣惡魔的速度極快,比之剛才施展四道身影的速度都快,夢仇完全躲不開。夢仇被打,而且被打的是耳光,心中惱怒不堪,怒上臉上,便要驅(qū)起后土大劍與白衣惡魔來個魚死網(wǎng)破。

白衣惡魔擺擺手,深深的道:“你不是想知道我與你娘的關系嗎?”

這句話十分有效,止住了夢仇所有的動作。夢仇深深的看著白衣惡魔,咬牙切齒的道:“你說!”

“先說說本主為什么打你吧!第一,這巴掌是代你父親洪郁所受,怪他沒有照顧好苦娘,有負當年本主所托!第二,這巴掌打的是你年少不知深淺,不知天高地厚,以你這性格,遲早要吃虧,甚至有可能招至殺身之禍。在這魔界生存的定律便是‘遇弱欺,遇強軟’!第三,這巴掌......小姑娘,你還要在外面偷聽到什么時候?”

白衣惡魔目光銳利的射向屋外,只見一身霞衣的杜玉兒扭怩的走進草屋,走到夢仇身前,低頭不斷揉捏著霞衣衣邊,小聲說道:“大當家的,玉兒......”杜玉兒見有外魔在場,剩下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夢仇擺擺手,緊盯著白衣惡魔,淡淡的道:“你打也打了,現(xiàn)在該說說你與我娘到底是什么關系了吧?”

白衣惡魔聞言似乎松了一口氣,這令夢仇眉頭一皺,目露驚疑之色。白衣惡魔見狀,立刻說道:“你知道你娘姓什么嗎?”

夢仇搖搖頭,一直只知道娘親叫苦娘,連娘親的墳碑上刻的也是“苦娘之墓”,至于娘親究竟姓什么,父親一直沒有說。

“你娘姓季!”白衣惡魔深深的看了夢仇一眼,接著又認真的道:“本主也姓季!”

夢仇一怔,沒料到這白衣惡魔與娘親竟有這樣的關系,復雜的看著白衣惡魔,嘴唇嗡動,卻怎么也沒有發(fā)出音來。白衣惡魔面色一肅,淡淡的道:“怎么?喊聲舅舅便是那么的難嗎?”

夢仇想起剛才的一巴掌,想起白衣惡魔對于他的性格的評斷,夢仇終是咬牙喊道:“舅舅!”。心中卻對這個突然冒出的舅舅升出怪異的感覺,如果不是存儲戒指中還收有那副畫卷,夢仇真懷疑這是老天所開的一個惡作劇。

白衣惡魔面色一沉,道:“喊得還真是勉強,不過以后你便會習慣!既然你是我妹的兒子,便也是我的侄兒,本主全名叫作季白衣!”

夢仇淡然的點點頭,除了父母之外,他對其它的親人沒有什么感覺。就像小魔村里的大伯洪洪等,根本生不起親人的感覺。與夢仇不一樣,一側(cè)的杜玉兒聽到“季白衣”三個字后,目中的疑惑之色一閃而過,她似乎在極力思索這個曾在何時聽說過的名字。

“你怎么會住在這深山野嶺?”夢仇淡然的問道。

季白衣仰頭一聲長嘆,回道:“此事說來還是與你娘親有些關系,你娘親曾給了我一紙方,上面羅列著許多奇異藥物,讓我走遍王朝五湖四海都要令我尋得!然后交于其兒子。其中一味叫作‘血蔓根’,已經(jīng)千年成精,就在對面的山中,前些日子,我將對面的山已經(jīng)布了禁制,正待將其捉拿,不想你們之中誰觸了我在存放畫卷木盒上的禁制,我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聽到此言,杜玉兒露出恍然的神情,自言自語般的道:“難怪我打開那長形木盒之際,木盒上光芒一閃,還嚇了玉兒一跳哩!”

夢仇的心思卻放在季白衣所說的“血蔓根”上,心中暗自駭然,難道娘親早算到了今日之事不成,不然怎么會讓季白衣遍尋世間靈藥,而且其中一味便是“造魔丹”所需?煉制造魔丹,原只差“百知草”與“血蔓根”兩味藥,不然夢仇也不會離開破云山,向南州的魔王宗遠行。

“舅舅,我想想在便是捉拿血蔓根吧,免得夜長夢多!”夢仇迫不及待的道。

季白衣聞言胸懷大暢,哈哈大笑,指著夢仇道:“這聲‘舅舅’喊得便順口多了,記得以后好好練習!”

夢仇俊面一紅,道:“是,舅舅!一切聽從舅舅吩咐!”

季白衣笑聲更朗,白袖一揮,朝門外走去,朗聲道:“走,去收取那成精的血蔓根!”

“大當家的,玉兒......”

“剛才我有些不對,你別放在心上!”夢仇淡淡的說道。

此言讓杜玉兒赫然抬起了玉首,眼中晶瑩閃閃,玉牙一咬,破涕為笑,玉手一伸,圈在夢仇的臂彎,兩魔挽手而行。門外的季白衣轉(zhuǎn)頭看了夢仇與杜玉兒一眼,笑道:“還是年輕好啊!對了,侄兒,你叫什么名字,侄媳婦又叫什么名字?”

杜玉兒聽到季白衣叫她侄媳婦,玉面羞紅,埋著頭不敢再看前方。

夢仇聞言也是尷尬一笑,道:“侄兒全名叫洪夢仇,至于她,叫杜玉兒,只是她并不是侄兒的女人!”

“你不用解釋什么,現(xiàn)在不是將來是嘛!”季白衣大步走向前方,揮手說道。

夢仇呼吸為之一室,自己要作逆天之舉,那自己能擁有女人嗎?

走在林中之時,夢仇不由想起了小魔村的后山,那里也是給人如此感覺吧。

“此山被我下了困獸陣,血蔓根無論如何也跑不出此山,即例它通使土系神通,也是不行!”季白衣淡淡的說道。

夢仇聞言心中疑惑稍解,原來是陣法之中困陣一類,此類陣法著重便是一個“困”字,如果在這方圓幾百里的大山下了此禁制,倒也說得過去。

“此山方圓幾百里,如何才能引得血蔓根出來呢?”杜玉兒好奇的問道。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