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愛人》 章節(jié)介紹
《雙面愛人》是作者枕邊人名下一部很受歡迎的小說,小說中主角秦玥白均易的形象得到了網(wǎng)友一致的喜愛?!峨p面愛人》第5章簡要:“看見你躺在床上,全身都是紗布,我很難受。”林宿一邊說著,眼神變得暗淡了許多,兩個(gè)手從桌子上挪到了腿上,他低著頭不看我。.........
《雙面愛人》 第五章 拒絕簽字 在線試讀
“看見你躺在床上,全身都是紗布,我很難受?!?/p>
林宿一邊說著,眼神變得暗淡了許多,兩個(gè)手從桌子上挪到了腿上,他低著頭不看我。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聽著。
“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我調(diào)查了許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那場車禍,是秦瑤做的對不對?!?/p>
他抬頭想要跟我確認(rèn)一個(gè)回答,但我卻低下了頭。
“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全都不重要了。”
我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是在陌生人做總結(jié),可眼眶卻酸澀的很,任憑怎么努力控制,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在父親眼里,我不過是個(gè)爭奪白家財(cái)產(chǎn)的工具,在秦瑤眼里,我就是霸道無情的姐姐,在白均易眼里,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婊砸。
在自己眼里,我甚至覺得,秦玥已經(jīng)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可你知不知道在你父親設(shè)的這盤局里,你是死棋,一旦被下了賭注,你就再選擇不了了?!?/p>
林宿有些激動,他用手重重的拍著桌子,似乎想用他的力道提醒這我有多荒唐。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保護(hù)白均易?以為這樣你媽就不會被你爸折磨?這么多年了,難道你還不清楚秦易國嗎?”
他瞪著兩個(gè)眼睛,那凌冽的話語攥疼了我的心。
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逃避的問題,就在林宿的三言兩語中剝了個(gè)干凈。
“林宿你別說了?!?/p>
眼淚落進(jìn)嘴里,酸澀的如同白礬。
“你要瞞白均易多久?”
“不知道,因?yàn)槲覒言辛?。?/p>
“懷孕了?”
林宿張著嘴,眉頭皺緊,手不自覺的撫上了額頭。
“太晚了送我回家吧,這件事你就當(dāng)不知道,以后再和你說。”
如此潦草的收場,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對林宿的驚訝。
這個(gè)時(shí)候懷孕對于我來說根本就是絕路,我不愿打掉孩子,可白均易也不會留下。
所以再談下去,林宿恐怕要沖進(jìn)白家,把白均易打一頓。
我不愿意他因?yàn)槲覕囘M(jìn)染缸,被父親算計(jì)進(jìn)局里。
這些痛苦,本應(yīng)就是我自己背負(fù)。
林宿沒有說話,起身拉著我出了咖啡館,一路上我倆沉默,他開車到了白家門口。
我下車和他說了再見。
誰知林宿車剛一開走,一個(gè)冷酷的聲音就蕩在了庭院里。
“真是不知廉恥,連小叔子都不放過,怎么和你姐似的,喜歡林宿了?”
我抬眼看去,白均易穿著毛衫叼著煙。
眼神在黑夜里泛著光,如同兇狠的黑貓,注視著獵物。
“這樣也好,像你們這樣吃里扒外的東西,配!”
冷笑了一聲,他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煙。
走到我面前,將煙吐在了我的臉上,我被嗆了一口,深咳了一聲。
誰知他用手掐住我的手腕,就往庭院的桌子上走去。
“把合同簽了?!?/p>
他拉低了我的手腕,逼著我低下了頭,我看著桌子上那份棄股合同,心涼了半截。
這股份是當(dāng)年白均易給我的彩禮,可惜車禍后,我被父親對外宣布死亡。
白居易為了讓沒死的秦瑤得到懲罰,決定和她結(jié)婚。
便和父親提出股份從秦玥的手里變更到了秦瑤的手里想法。
父親貪心,讓我改頭換面,逼著我簽下秦瑤的名字,得到了這些股份。
股份足足占公司百分之三十,賣出手也值市場價(jià)位十幾億,父親為了這些東西,費(fèi)勁了多年心思,可目的根本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白家所有的資產(chǎn)!
我不能讓白均易掉到父親的局里,只有我才能夠保住他。
簽了這份文件,我對白均易而言就是隨手可以丟棄的垃圾。
那我變成這樣就沒有意義了!
“我不會簽字的。”
仰起頭,我對上了白均易的眼睛。
“你不簽也得簽。”
白均易扔掉了手里的煙,沖著我低吼,夜幕蓋不住他的兇狠,他捏住我的手,舉過了我的頭頂,臉貼在了面前。
我和他不過兩寸距離,清清楚楚看到了他眼球中倒影的自己。
“別逼我對你失去忍耐。”
一字一句從他嘴巴里說出,感受著他呼出的熱氣。
他眼睛里的黑色,緊緊吸住了我的思緒,那眼角淡淡的傷疤,是曾經(jīng)為我留下的。
白均易,我多么希望你此刻能不那么愛我。
就當(dāng)我死了,該有多好。
“我不會簽的?!?/p>
這是我留在你身邊保護(hù)你的理由,如果我簽了我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真特么惡心,我看你就是為了錢吧!”
白均易狠狠扯著我的手往桌上拉去,逼著我去拿簽字的鋼筆。
我緊緊攥著手指,逼著自己死都不能張開手。
可白均易卻用指尖深深插進(jìn)了我的肉里,他一邊在手腕上用力,一邊在指尖上用力。
我的手就像是雞蛋,在他的手里,輕易的就能夠捏碎。
但人的執(zhí)著有時(shí)就可怕,掐在虎口處的痛感快要昏厥,我還是沒有張開手指。
白均易嘗試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
他看著我蒼白的臉色,閉上了他的眼睛,抿了一下嘴角,最終松開了我的手。
“今天晚上就在外面,不準(zhǔn)進(jìn)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