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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頻】主角是朱朗瞿式耜小說第7章免費(fèi)分享

2024-08-04 23:04:07 作者:蕭林子
  • 永歷大帝 永歷大帝

    朱朗穿越南明永歷皇帝,望著滿目瘡痍,山河破碎的大明,不禁大聲疾呼,朕的忠臣在哪里瞿式耜,張煌言,鄭成功,陳子壯,張家玉,陳邦彥…………

    蕭林子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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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歷大帝》 章節(jié)介紹

蕭林子是當(dāng)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永歷大帝》了?!队罋v大帝》第7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桂王府前廳,朱朗走入堂中,便見三位身著大紅官服,頭戴梁冠的大臣端坐在堂中右側(cè)椅子上呂大器官位最高.........

《永歷大帝》 第七章分化 在線試讀

桂王府前廳,朱朗走入堂中,便見三位身著大紅官服,頭戴梁冠的大臣端坐在堂中右側(cè)椅子上

呂大器官位最高坐于右上,然后是丁魁楚,最后是瞿式耜

朱朗一個(gè)快步上前,對著三人便做了一個(gè)長揖,一揖到底

“小王朱由榔,見過三位老大人”

“不敢”

三人見朱由榔行此大禮,連忙起身避開

原本朱由榔拱拱手,甚至不行禮,三人也不能說什么

雖然三人皆是朝中重臣,但從名位上來說,朱朗才是國家親王,位列超品,更是天家血脈,反倒是他們幾個(gè)要給朱由榔行禮才對

但此時(shí)朱朗突然行了如此莊重的禮節(jié),三人便不可輕受,只得離席退避

畢竟這可是他們選出來的未來皇帝,臣子如何能受皇帝如此大禮

“有何不敢,如今天下動蕩,我大明江山皆賴三位大人操勞,何等的大禮都是擔(dān)的起”

兩邊見禮完畢,朱朗并沒有坐上首座,反而是坐到了堂中左側(cè),與三位大臣左右相對

呂大器這才有時(shí)間打量這位一直聞名卻未曾見面的桂王,只是這一看,呂大器也不由暗贊一句好樣貌

眼前青年身形高大,身著赭黃蟒袍,腰圍玉帶,劍眉星目,當(dāng)真可以說的上一句風(fēng)流倜儻

要說朱家子弟世代富貴,一代代基因改良下來,樣貌基本都不會差到哪里去

前世偏稗野史記載,朱由榔被看押在安龍時(shí),孫可望欲圖自立為帝,派遣劉文秀入安龍押送永歷帝至云南,劉文秀一見永歷便覺得朱由榔龍顏日角,天日之表,當(dāng)真為真龍?zhí)熳?/p>

劉文秀于是為永歷帝所折服,不敢再跟隨孫可望作亂,之后毅然反叛,與李定國內(nèi)外夾擊,擊潰孫可望,再次擁立明統(tǒng)

這當(dāng)然只是野史幻想而已,如果真的長得帥,就能虎軀一震,大家搶著推他朱由榔做皇帝,他也就不用整天費(fèi)盡心機(jī),想著怎么搞錢奪權(quán)了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足可見朱由榔的相貌當(dāng)真是不差,當(dāng)?shù)纳弦痪鋬x表堂堂

“諸位大人今日齊至府中,當(dāng)真令寒舍蓬蓽生輝,不知幾位大人有何要事”,朱由榔故作不知,假意詢問道

“老臣今日收到一封奏折,談及桂省事宜,不知是否為王府所發(fā)”,呂大器清咳一聲開口問道

“是小王遣人所發(fā),昨日前朝大臣上疏,令小王即位監(jiān)國,小王內(nèi)心惶恐,我本遠(yuǎn)藩小王,德微才薄,何德何能令得眾位大人推戴,克繼大統(tǒng)”

“昨夜小王輾轉(zhuǎn)反側(cè),唯恐有負(fù)祖宗江山社稷,是以連夜尋人了解了些兩廣情由,這才匆匆寫成一封奏疏,小王見識淺薄,可是這奏折有何錯(cuò)失之處嗎”,朱朗臉上神情真摯

呂大器幾人對視一眼,而后呂大器繼續(xù)開口說道

“即是如此,這封奏疏確是出自王爺之手了”

“的確是小王手書,而后令人謄抄送予三位大人”,朱朗輕聲道

見朱朗承認(rèn)了這奏疏確實(shí)出自其手,呂大器便閉口不言

他要做的部分已經(jīng)做完了,剩下便看那兩位斗法了,他是絕不會第一個(gè)下場沖鋒陷陣的

“怎么,可是小王這奏疏有什么問題,若是如此,還請幾位大人指點(diǎn)”

朱朗眼神澄澈,看著對面的幾位大臣

丁魁楚默不作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卻是看向一旁的瞿式耜

瞿式耜神沉默片刻,終于輕聲開口

“桂王殿下才智英銳,遠(yuǎn)見卓識,必可為我大明英主,當(dāng)為我大明之漢光武,萬萬不可妄自菲薄”

“殿下對兩廣之事見地精到,兩廣唇齒之勢識見深刻,確為不易之論,然殿下欲新建禁軍,則似稍有不必,如今粵省有精兵數(shù)萬,士卒將領(lǐng)皆英勇善戰(zhàn),對朝廷忠心耿耿,足可護(hù)衛(wèi)行在,不必另建新軍”

瞿式耜說完,堂中的三人齊齊看向?qū)γ娴闹炖?,想看看這位年輕的藩王在提議被拒后,究竟是何反應(yīng)

勃然大怒,拂袖而去,還是自承己過,乖乖收回成命

朱朗此時(shí)的應(yīng)對,也將決定了以后三人和朱朗的相處模式

年輕的藩王既沒有動怒,也沒有建議被拒的失望,先是臉上有些錯(cuò)愕,然后便是沉默不言

青年藩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后目光依次從呂大器,丁魁楚,瞿式耜身上掠過

三人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年輕的藩王在審視他們,或者確切的說,朱朗就是刻意的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在審視他們

而隨著朱朗的審視,原本雙方間親切的氛圍蕩然無存,場中的雙方迅速變得冷漠凝重,隱隱對立起來

但場中三人不是封疆大吏,就是內(nèi)閣輔臣,都是從宦海中掙扎廝殺出來的人物

這幾人什么大場面沒見識過,因此三人哪怕感受到了朱朗的不滿,臉上也是神色平靜,恍如微風(fēng)拂面,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茶杯碰撞在底座上,發(fā)出叮的一聲輕響,打破場中的沉默

“三位大人的意思是,我大明朝有粵省的軍隊(duì)就夠了,朝廷不需要再有什么其他的親軍了是嗎”

朱朗聲音平靜,臉上神色帶著一絲異樣,目光不斷打量著三人

三人聽到朱朗的言語,眼皮卻是驟然一跳,他們想過朱朗會撒潑打滾,也想過朱朗會憤而離席,卻沒想到朱朗會問出這么一句話

這話他們要怎么答,誰要是敢答應(yīng)下來,那第二天就會成為世人口中大明的曹操,后天就會是世人眼中的王莽,到時(shí)候就連自裁以證清白,別人都會以為他是在畏罪自殺

“臣等不敢”

三人對視一眼,連忙齊齊起身行禮告罪

對面年輕的藩王見三人起身告罪,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氣,年輕藩王起身避開了三人的行禮,輕聲開口

“我本宗室小王,如何能受三位大人之禮,剛才是小王口不擇言,若是有哪里不對的地方,還請諸位大人海涵”

年輕藩王聲音依舊恭敬,只是語氣中卻是多了幾分冷淡

三位大臣起身,雙方再次落座,只是此次雙方間的親切氛圍已然蕩然無存

“殿下,天下動蕩,神器淪喪,殿下貴為天家嫡血,此等危急存亡之際,只有殿下可凝聚家國人心,領(lǐng)袖群臣,我等絕無操持權(quán)柄,把控朝廷之意”

“我等只愿鞠躬盡瘁,附殿下之翼尾,光復(fù)祖宗基業(yè),如此百年之后,我等方有臉面,見我大明列祖列宗”

瞿式耜聲音低沉道

“各位大臣皆是公忠體國之輩,此時(shí)江山社稷風(fēng)雨飄搖,只有上下齊心,方可守住我大明基業(yè),剛才是小王唐突了,還請諸位大人見諒”

年輕的藩王聽聞瞿式耜的話語,似是為其所觸動,聲音感慨,起身對著三位大臣深深一揖

三人起身跟著答禮,場中一副冰誓前嫌,君臣相得的場景

丁魁楚看了一眼旁邊神色動容的瞿式耜,眼底卻是閃過一絲陰沉,什么公忠體國,說來說去,不還是要建禁軍,要調(diào)那焦璉入粵嗎

眼前的場景雖然看似極為自然,但他懷疑這一切是瞿式耜早就安排好的

這老賊定是算定了自己必然會讓他先出頭,然后他這邊一問,桂王那邊一答,直接把他們逼到墻角,這樣就直接把焦璉調(diào)兵入粵的事情就定下了

這瞿老賊當(dāng)真是好深的心計(jì)!

只是他心中依舊有些疑惑,他對自己的判斷極為自信,認(rèn)為這一切定是瞿式耜的謀劃

但就算眼前這一切都是瞿式耜安排好的,那桂王真的能配合的那么好嗎?

他以前不是沒見過桂王,桂王府一系逃難到肇慶,就是他秘密領(lǐng)受隆武帝的旨意,暗中監(jiān)視桂王一系

隆武帝并非嫡脈,唯恐桂王府內(nèi)又出一個(gè)靖江王

但在他記憶中,那個(gè)年輕的桂王是個(gè)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好美食,好美酒,好古玩,吃喝玩樂無物不精

但今天桂王的表現(xiàn)太自然了,先是臉上的錯(cuò)愕,然后是通過審視給他們?nèi)酥圃靿毫?,雖然技巧有些稚嫩,但已經(jīng)和他記憶里的桂王截然不同了

看著眼前的年輕藩王,丁魁楚腦海中竟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崇禎帝的身影,一樣的年輕,一樣的藩王繼統(tǒng),一樣的精于權(quán)術(shù)手段,忽略掉兩者的樣貌,兩人簡直如出一轍

如果真讓朱朗聽到丁魁楚的想法,他恐怕直接就會破防,對著丁魁楚破口大罵,你他娘的才像崇禎,你全家都像崇禎

丁魁楚收回思緒,眼下可不是想這些的時(shí)候,無論這是瞿式耜的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還是這真的是這桂王自作主張,他都絕不可能讓焦璉領(lǐng)軍入粵

粵省是他丁某人的地盤,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哪怕是監(jiān)國是皇帝也不行

他擁立桂王一方面是桂王血脈純正,有號召力,另一方面是因?yàn)榛浭∈撬牡乇P

朝廷中樞立于粵省,他便能操控桂王,然后以桂王的名義,遙控西南諸省,成為大明實(shí)實(shí)在在的第一首輔

而焦璉領(lǐng)兵入京,很有可能打破他對朝廷的絕對控制,這種事情必須制止

還好他來之前,提前做了些準(zhǔn)備,不然現(xiàn)在當(dāng)真要被瞿式耜這老匹夫打個(gè)措手不及

丁魁楚起身坐回座位,目光看向上方一直老神在在的呂大器,呂大器則是微不可見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丁魁楚收回目光,掃了一旁的瞿式耜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漠,誰勝誰負(fù),現(xiàn)在可言之過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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