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掛號,豪門前男友為我看診》 章節(jié)介紹
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深度;有些小說,經(jīng)典在于它的廣度。而金玉糖的這部小說《婦科掛號豪門前男友為我看診》,打破了壁壘,讓許多不曾接觸網(wǎng)絡小說的讀者開始慢慢喜歡,這就是它的豐碑。經(jīng)典章節(jié)(第5章)內(nèi)容介紹:霍軒看著紅艷艷的酒,還有笑盈盈的美人.........
《婦科掛號,豪門前男友為我看診》 第5章 在線試讀
霍軒看著紅艷艷的酒,還有笑盈盈的美人,嘴角掛著陰森森的笑:“好啊,既然你想喝,那我就陪你喝一杯?!?/p>
他心里明白向晚如今還想逃。
但他不怕,酒吧門前都是他的人,他怕什么呢?
在向晚的誘哄下,霍軒乖乖地喝了一大杯。
向晚看著霍軒喝過烈酒的臉,發(fā)現(xiàn)他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失望反應在臉上,變成了慌亂。
她打開瓶蓋的手,都有些顫抖,等到她又給霍軒倒第二杯的時候,霍軒捂住了杯口。
“怎么總是我喝酒,你怎么不喝呢?”
他的臉上滿是玩味,看向她的眼神像看一只貓貓狗狗。
向晚已然明白,霍軒早已經(jīng)洞察了一切。
她的心里暗自喟嘆一聲!
心里的酸澀蔓延了上來。
但她不能認輸,她拿出了一瓶低濃度的酒,給自己倒了一點,裝作一副醉意迷離的樣子,對霍軒說:“霍少,您喝了這杯酒,我就喝?!?/p>
說著,給霍軒倒酒。
霍軒最喜歡看向晚欲醉未醉的樣子。
像醉西施,有嬌憨又有嫵媚。
所以這一杯,他沒有攔,看著向晚一點一點斟滿。
但,卻不急著喝。
男人嘛,喝多了容易誤事。
他今晚,還想無論如何摘下向晚這朵鮮花,所以,不能由著向晚灌酒。
“霍少,你怎么不喝?”
向晚心里有些慌亂。
“慌什么,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喝酒。”
霍軒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地向晚撲了過去......
向晚一見霍軒撲過來,手里的刀瞬間飛出,朝著霍軒的脖子上刺了過去。
近日來,接連被霍軒騷擾,沒了工作,還害得她的母親跟著一起受罪。
向晚早就恨不得殺了他!
但是,男女之間,終究是有體力懸殊差異的。
這一刀沒有擊中要害,向晚還被摔到一邊。
被霍軒緊緊地壓在身下。
“向晚,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一口?”
霍軒癡癡地摸著向晚的臉,嘴角是得逞的微笑,“既如此,那我就滿足你,讓你好好地過過癮!”
說著,他的手高高地揚了起來。
他要滿足她喜歡受虐的傾向......
霍軒帶著掌風的手離她越來越近,向晚掙扎不過,只得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
一行清淚從向晚清麗的臉上流過。
她的心里是真的恨!
恨霍軒的糾纏不清。
恨自己無法保全自身。
還有隱隱的,對沈逾白的恨。
不知道沈逾白看見她躺在別人的身下,會是什么反應?
說她賤嗎?
喜歡出來賣嗎?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等了半天,霍軒的手遲遲沒有落下。
向晚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霍軒的手被沈逾白牢牢地抓著。
此時此刻,沈逾白身上的寒氣像一座經(jīng)年不化的雪山,森森地冒著寒氣。
他一臉冰冷的看著倒在霍軒的身下的她,眼睛里的火,早已經(jīng)燎了原。
“霍軒,你喝多了!”
這一聲霍軒生生壓了他一頭。
霍軒仰起頭,眼睛里都是不解。
“沈哥......”
沈逾白的手用了十足的力。
他雖是醫(yī)生,卻自幼習武。
霍軒的嘴不自覺地撇了起來。
疼,是真的疼!
“沈哥,又不是什么大事......”
霍軒還是有些不以為意。
他不知道,沈逾白為什么要為了這么一個人,傷了他。
沈逾白卻一動不動,手上的力氣更大了,“還要在地上躺多久?”
霍軒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把向晚壓在身下,掙扎著要起來。
向晚一見霍軒有了松動,第一時間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瑩白的細腰在昏暗的房間里閃著光。
勾動著在場男人的心。
霍軒眼睛看直了,咽了咽口水。
酒意、色心蒙住了他的心智。
他掙扎開自己的手,大著膽子,給沈逾白說:“沈哥,我是真的喜歡這個姑娘,今天好不容易要得手,你讓我遂了心意吧,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沈逾白一見霍軒竟然還未死心,臉上寒意更盛。
他看著向晚身上的青紫瘢痕,看向霍軒的眼睛里也多了一絲恨意。
可這一切,霍軒,都未察覺。
他的一顆心都沉陷在向晚的身上......
向晚正在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下來。
她知道,如果不徹底絕了霍軒的念想,那她以后還會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
可她不會每次都這么幸運......
想到這,向晚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嘴角掛著勾魂的笑,朝著沈逾白走了過去。
她抬起頭,迎著沈逾白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狠狠地吻了過去。
沈逾白愣了幾秒鐘,忽然也意識到了什么,想要推開她,卻猛然間看見了她通紅的眼尾。
他的心好像被無聲的大鼓砸了一下,心里鈍鈍的痛,一雙手也不自覺地摟上了她的腰。
向晚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很多事,說說可以,但是真的要做,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霍軒把兩個人的親密接觸看在眼里,也知道,向晚和沈逾白之間,必然有些不為人知的事。
他的酒醒了大半,但是心里的執(zhí)念卻并沒有放下。
向晚看到霍軒變了眼神,立馬停了下來。
“霍軒,你也看到了,我是沈逾白的人。”
她的手緊緊攬著沈逾白,生怕他會把自己推開。
霍軒面上帶著笑,嘴里卻咬著牙。
他朝著沈逾白點了點頭,又鞠了個躬,說了一句:“冒犯了”,然后心有不甘地看了向晚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
向晚看到霍軒離去的背影,整個人松懈下來,癱坐在沙發(fā)上。
她祈禱著,霍軒能夠死心,放過她。
霍軒走后,沈逾白一直冷眼看著向晚,眉毛緊蹙,他點燃了一支香煙,猩紅的火點忽明忽滅,“向晚,幾年不見,沒想到你竟如此會算計人心,連我也成了你的局中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