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嫡女休夫后,皇上夜夜來爬墻》 章節(jié)介紹
網(wǎng)絡小說家一曲離騷,憑借草蛇灰線、伏筆千里的寫作方法而著稱,《將門嫡女休夫后皇上夜夜來爬墻》就是其中的代表作?!秾㈤T嫡女休夫后皇上夜夜來爬墻》第4章內(nèi)容介紹:“云錦婳,你出嫁時有多寒酸,自己都忘了?小門小戶嫁女好歹也有半副嫁妝,你們云家卻只.........
《將門嫡女休夫后,皇上夜夜來爬墻》 第4章 在線試讀
“云錦婳,你出嫁時有多寒酸,自己都忘了?小門小戶嫁女好歹也有半副嫁妝,你們云家卻只有區(qū)區(qū)十六抬,還怕我們蘇家惦記,真是笑死人了!”凌美娟出言譏諷。
平陽侯暗自嘆息,兩家聯(lián)姻的時候,云家正值鮮花鼎盛,誰承想就沒落了呢?
云錦婳冰眸半瞇:原來蘇家早就嫌棄她了。
“這項圈、金釵、玉佩和扳指,是我爹娘為我擇賢婿所贈。蘇世子非我良人,屬于云家的東西自然要如數(shù)奉還?!痹棋\婳逐一指點著那些名貴的飾品。
“胡說!這玉佩是萱兒送給我的,上面的絲絳還是她挑了金銀絲線親手給我編制的呢!”蘇子文攥緊了玉佩。
“這金釵是萱兒去年中秋送我的。”凌美娟抬手理了理鬢角。
“這項圈是萱兒送我的壽禮?!崩戏蛉穗p手捂住了上面的瓔珞。
平陽侯摩挲著那枚扳指,這,也是凌萱孝敬的。
“真不要臉!偷了我們小姐的人還偷她的嫁妝?!鼻圜毂梢牡仄财沧?。
“人,我不要了。嫁妝,必須分毫不差地物歸原主?!痹棋\婳態(tài)度鮮明。
蘇子文:“……”
他在云錦婳心里這么無關(guān)緊要的嗎?
“你先是污了萱兒的清白,又來詆毀她的德行,到底是何居心?”蘇子文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
“帶上你的萱兒我們對簿公堂!”云錦婳薅著蘇子文的衣領(lǐng)就往外走。
良心和腦子都沒有的人,也不必給他留臉了。
蘇家人瞠目結(jié)舌,那么大的世子爺在云錦婳的手里,像被拖行的死狗?
青黛和白芷振臂高呼:“小姐威武!”
“站??!”老夫人大喝一聲,中氣十足。
“老夫人的病,好得真快!”云錦婳轉(zhuǎn)過身來,似笑非笑。
“錦婳,萱兒剛生了孩子,不能出門。一家人不必鬧得如此難堪,我們先問過萱兒,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老夫人眼底閃過一抹精明的算計。
自從凌萱嫁了過來,侯府的生活水平何止提高了一個檔次。
只是,凌家的家境還不如平陽侯府呢!
她貼補的銀子從哪里來的?
“看在老夫人的份上,我賣蘇家這個情面。”云錦婳態(tài)度明確,他們不是一家人了。
“如果是你冤枉了萱兒,你要向她叩頭賠罪?!碧K子文抬腿向雅蘭居走去。
“若她是個賊,蘇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兒就要壓不住了?!痹棋\婳反唇相譏。
這他們不跳出來清理門戶?
幾個人走進了內(nèi)室,只有平陽侯留在了門外。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凌萱,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下,對著云錦婳就跪了下去。
“姐姐,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你若是心中有氣,打我罵我都行,只不能冤枉我是賊。求求你,有什么氣沖我一個人撒,別壞了平陽侯府百年的清譽?!绷栎娴哪X袋磕在地上,前額洇出一片血跡來。
“別亂叫,我娘可生不出你這樣的賤人來!”云錦婳神態(tài)冰冷。
蘇子文口中的“萱兒”竟然是他表妹凌萱。
她不是與李翰林的三子有婚約在身嗎?
卻放棄了正妻之位巴巴地給蘇子文做妾?
下賤!
“萱兒,快起來。你剛剛生產(chǎn),可不能這么糟踐身體。”蘇子文心疼地把人攙扶起來。
“我的嫁妝怎么成了你討好平陽侯府的禮物了?”云錦婳直截了當?shù)貑枴?/p>
“姐姐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對長輩的一片孝心和對夫君的愛意,豈會借花獻佛?那都是我自己的妝奩,姐姐莫不是認錯了?”凌萱輕聲抽泣。
濕漉漉的眼睛飽含委屈和無辜。
“別叫我姐姐,聽著怪惡心的。還有,拿出你的嫁妝清單來。”云錦婳冷哼。
凌萱臉色一變,咬住了下唇,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這才說道:“這幾樣飾品并不在嫁妝之內(nèi),是,是我祖母的珍愛之物,婆母想來也是見過的?!?/p>
她抬起頭來,看向凌美娟的目光滿是哀求。
“對,我在嬸母那里見過的?!绷杳谰暧仓^皮作證。
凌萱是她叔叔的女兒,是她的堂侄女。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凌家丟了臉。
“云錦婳,你還要不要臉?這是想訛詐幾兩銀子養(yǎng)家糊口嗎?”蘇子文恨不得啐她一臉。
“這是我嫁妝清單上的東西。”云錦婳冷睨著凌萱。
“金樓里賣的珠寶玉器,哪有獨一無二的?這些東西保不齊別人家也有,難道都是偷你們云家的?”凌萱有了仗勢,挑釁地笑了笑。
對,我就是拿了你的,但是你叫它,它答應嗎?
“正是這話。”蘇子文點頭附和。
他差點被云錦婳給騙了,這賤人!
“飾品或許有相似的,但是上面的標記也能相同?”云錦婳冷嗤。
“什么標記?”凌萱心里一陣慌亂,指甲在小丫鬟的胳膊上扎出深深的痕跡來。
“項圈的接口和金釵的鳳尾上,刻著我娘的名字。玉佩的右下角和扳指里面都有一朵云紋,那是我們云家特有的標記?!痹棋\婳記得清楚說得明白。
門外的平陽侯和屋子里的蘇子文一個黑了臉一個直了眼,云錦婳所言不差。
老夫人取下了項圈,凌美娟拔下了金釵,果然都在云錦婳說的位置,找到了“玉瑤”兩個字。
云錦婳的母親正是藍玉瑤。
兩個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萱兒,這,這是怎么回事?”蘇子文澀聲問道。
“夫君,我,我……”凌萱兩眼一翻,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云錦婳疾步上前,用力按在她的中沖穴上。
“啊,啊,??!”凌萱疼得慘叫起來。
“發(fā)昏當不了死,你還偷了我什么東西,一并交出來吧!”云錦婳清眸幽寒。
凌萱惶恐地搖頭,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下來,倒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錦婳,你兇什么兇?不就是幾件不值錢的飾品嗎?還給你就是。萱兒才剛生了孩子,你就不心疼她嗎?”
蘇子文看到凌萱哭得梨花帶雨,再看看咄咄逼人的云錦婳,一顆心很自然地偏向了凌萱。
“她又不是給我生孩子,我為什么要心疼?你明知她是竊賊,不說把她扭送官府,還如此袒護,是早就與她狼狽為奸了嗎?”云錦婳冷聲質(zhì)問。
“你,你別胡說。萱兒,可能只是拿錯了東西?!碧K子文訥訥而言,對云錦婳的怨恨又多了一分。
多大點事兒,也值得她鬧得雞犬不寧的?
“去把我的嫁妝抬出來,咱們當面驗對核實。”云錦婳淡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