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獄奇遇》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牢獄奇遇》的作者鱔魚絲,是一名超群絕倫的當(dāng)代作家,鱔魚絲文筆揮灑自如,無以復(fù)加?!独为z奇遇》第3章內(nèi)容介紹:隔壁的密室之中。原本還有些喧鬧,此刻卻寂靜得嚇人。毛驤依舊是匍匐在地上,整個人額頭已經(jīng)滿是冷汗。堂堂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此刻卻是連.........
《牢獄奇遇》 第三章朱元璋的愛才之心 在線試讀
隔壁的密室之中。
原本還有些喧鬧,此刻卻寂靜得嚇人。
毛驤依舊是匍匐在地上,整個人額頭已經(jīng)滿是冷汗。
堂堂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此刻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上一下。
他只能死死的埋著腦袋,不讓朱元璋注意到自己。
至于朱元璋?
此刻的他,瞪大了眼睛。
一雙狹長的眸子,此刻滿是震撼和迷茫。
嘴巴微微的翕動著,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半天卻是半點也說不出來。
如果說。
方才李塵能說出,他朱元璋要對胡惟庸動手的事情,還能理解為是有人透露了此事。
所以,朱元璋才是那般的震怒。
畢竟,此事事關(guān)重大,但凡走露了半點的風(fēng)聲,那朱元璋這么久所做的努力,便都是前功盡棄了。
但是呢?
方才朱元璋聽到李塵說了些什么?
“他……他是如何得知!?”
此刻,朱元璋眼神驚疑不定,滿是不敢置信。
現(xiàn)在,他甚至是升起了一股直接前往隔壁牢房的沖動。
因為李塵說的半點都沒錯,殺不殺胡惟庸對于朱元璋來說,其實并不重要。
因為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個幌子。
他真正的目的,從來都是為了要廢除丞相!
但是這一切,別說是外人了,甚至就連他的好大兒朱標(biāo)還有自家那婆娘朱元璋都沒有告訴。
所以,朱元璋可以確定,李塵不可能有任何的渠道得知此事。
“李塵么?”
“這世界上,當(dāng)真有生而知之者?還是說……”
朱元璋瞇著眼睛,目光灼灼的望向隔壁的牢房。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李塵能將他的四兒子朱棣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甚至連出獄都拒絕出獄了。
“咱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幾分的本事!”
而此刻的隔壁牢房。
“廢除……廢除丞相???”
當(dāng)李塵話音剛落,有那么一瞬間,朱棣只感覺自己的小腦都快要萎縮了。
即便是他再相信李塵,此刻也是下意識的開始反駁了起來:“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吧?”
“這丞相怎么可能說廢就廢呢!?”
那可是丞相啊!
自大秦一統(tǒng)天下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
這丞相在整個華夏大地,已經(jīng)延續(xù)了足足一千多年。
可以說,其影響之深遠(yuǎn),早已經(jīng)潛移默化到了華夏官制的每一處角落。
百官之首,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如果換做其他人,朱棣肯定是以為他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但是此刻,看著一臉認(rèn)真的李塵,朱棣才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先生,你來真的啊?。俊?/p>
攤了攤手,朱棣忍不住的站起身來:“若如此,必定是朝野震蕩??!陛下怎么會如此呢?”
李塵老來神在的看著面前的朱棣,只是輕聲笑了笑:“如果是換成了任何一個皇帝,我都會是和你一樣的想法。畢竟嘛,沒人敢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韙?!?/p>
“嘖嘖,廢除丞相……但是你覺得,當(dāng)今的那位洪武皇帝,他當(dāng)真不敢嗎?”
僅僅是一句話,朱棣直接陷入了沉默。
對于自家的父皇,朱棣又如何能不明白呢?
可以說。
普天之下,恐怕就沒有自己父皇不敢做的事情。
而李塵也是一臉嘆息的說著:“這位洪武皇帝啊,出身布衣,驅(qū)除韃虜而得天下;自古得位之正,無出其右。”
“所以啊,這天底下的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p>
可是,朱棣卻依舊是緊皺眉頭,一臉不解:“只是陛下他,為什么???”
“他為何就要非廢除丞相不可呢???”
李塵挑了挑眉:“這還不簡單?。烤蛢蓚€字:集權(quán)!”
“這相權(quán)皇權(quán),自古以來,就是不對對立的?。 ?/p>
“就算是殺了胡惟庸,可也還會有張惟庸、李惟庸、王惟庸。這洪武皇帝,是農(nóng)民出身,他自然是明白,這糧食只有裝到自己的袋子里,才真算是自己的。”
“老燕啊,我都這么說了,你應(yīng)該明白了吧?”
朱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所以,先生你的意思是,咱……陛下這是要和百官搶權(quán)???”
李塵很是欣慰的看了朱棣一眼:“所以啊,正是因為如此,胡惟庸這個左丞相,就成了替罪羊咯!”
“所以,他不僅得死,而且必須死得轟轟烈烈!不管是親人,下屬,還是朋友,一大批的人都必須為他陪葬!也為丞相這個位置陪葬!”
李塵一字一句的說著。
而一旁的朱棣,卻已經(jīng)是面色大變。
僅僅是從李塵的只言片語中,他便仿佛是看到了那朝堂之上即將上演的一場腥風(fēng)血雨。
就像李塵所說的,胡惟庸得死,還有一大批人,也得為他陪葬。
這邊,看著朱棣木然的樣子。
李塵也是嘆息一聲,拍了拍朱棣的肩膀:“老燕啊,你自己我估摸著是逃不脫了。”
“通知下你的家人,能跑多遠(yuǎn)就跑多遠(yuǎn)吧;再不跑,可能就真的來不及了?!?/p>
“要不了多久了,就明年開過年,估摸著洪武皇帝就得動手,凡是和胡惟庸有關(guān)系的人,恐怕都得被清算。”
朱棣木木的點了點頭。
他抬頭,再一次的望向面前的李塵。
雖然在獄中的這一個月的時間,李塵已經(jīng)給了他足夠多的驚喜。
但今日這一出,還是讓朱棣感到有些震撼。
他的目光有些熱切,朝著李塵徑直的就是一拜:“先生真知灼見,咱真是嘆服不已啊!”
李塵看了看朱棣,再看了看自己,是笑道:“什么嘆服不嘆服的,不過是一個等死的人罷了?!?/p>
而朱棣這邊,嘴里卻是嘟囔著:“像先生這樣的驚世之才,就是要入朝堂佩玉帶子的?!?/p>
“我看,咱這陛下就是識人不明,像胡惟庸那樣的人都能當(dāng)丞相,可先生卻只能成為階下之囚?!?/p>
……
“呼!”
“呼!”
一旁的密室之中,聽了朱棣的話,朱元璋已經(jīng)是青筋暴起:“好一個老四,好一個燕王!這泥猴子,在背后就是這么編排咱的?。俊?/p>
朱元璋下意識的就要去解腰帶。
但想了想,還是放下手來,望向一旁的毛驤:“毛驤,那個叫李塵的小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為何是成了死囚???”
此話一出,這邊的毛驤哪里還不知道。
很明顯,自家這陛下,已經(jīng)是起了愛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