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 章節(jié)介紹
《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的作者禮成,文筆嫻熟,角色塑造完美,主角虞清酒季廷硯可以說是智商爆炸,吸粉無數(shù)!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虞清酒不防,那簪子正落在手中,意想中的反噬感卻并未傳來。狐疑打量著手中的簪子,虞清酒怒從心起,“你拿假的耍我.........
《嬌俏王妃一替嫁,那瘋批他好了》 第七章 中招 在線試讀
虞清酒不防,那簪子正落在手中,意想中的反噬感卻并未傳來。
狐疑打量著手中的簪子,虞清酒怒從心起,“你拿假的耍我?”
“若不想本王拿出真的,便速速收拾,半柱香后隨本王去佛寺?!?/p>
季廷硯一句話輕松拿捏了虞清酒的命門。
狗東西,虞清酒暗罵了聲,以她如今這脆弱的小身板,碰了銀簪怕不出兩日就會倒霉折命。
季廷硯是會恐嚇人的。
虞清酒困得眼都睜不開,坐在梳妝臺前任由喜鵲捯飭,怨氣大得能吞下三頭牛。
國寺素來是陽氣昌盛運隆之地,她方才說過季廷硯宅位有異,他便急著去國寺找和尚。
真不知季廷硯是信她還是不信。
虞清酒頭一遭坐王府的馬車,內(nèi)里寬敞華貴,足能容下四五人還有富裕。
季廷硯早在馬車上等待多時。
不同在王府內(nèi)的素衣穿著,他換了身鴉青暗蟒紋繡長袍,比起昨日更顯俊美矜貴,身下坐著的是白狐皮軟墊。
明明是冬日里,車內(nèi)卻不知用什么烘得宛如春日。
還有矮桌上各色精致的茶點,瞬間奪去了虞清酒的所有注意。
季廷硯本在閉目養(yǎng)神,聽到虞清酒嘴上窸窣地動靜終是睜開了眼,敢在他面前這般放肆的,她是第一個。
“沒吃飯?”
“嗯?!?/p>
虞清酒似是未察覺周身的寒意,甚至有閑心喂了口暖茶順氣。
馬車眼看就要行至國寺山下,虞清酒卻驟然變了臉色,只覺車窗外呼嘯的寒風(fēng)不知何時已變成了嗚咽的慘叫聲。
有人設(shè)伏!
季廷硯雖不如虞清酒敏銳,但也早發(fā)現(xiàn)不對,馬車外的守衛(wèi)竟無一人示警。
“你……”
“你待在這里,不要出來!”
季廷硯未說完的話卻被虞清酒搶著接過,不等他反應(yīng),人就已先一步捏符上前。
注意到虞清酒手中繁復(fù)的符咒脈絡(luò),季廷硯手一松,索性任由虞清酒去了。
他倒要看看,虞清酒都有何手段。
虞清酒提氣屏息,悄然掀開車簾一看,外面竟不知何時已大雪封路,唯余一紅衣女子抱著個襁褓跪在地上哀嚎。
女子凄厲的哭嚎聲從虞清酒身旁傳進馬車,季廷硯只覺胸口血氣翻騰,各大要穴間都猶如針刺一般,疼得厲害。
“屏息提神!”
虞清酒大驚,冷聲扔出幾枚銅錢落地,隨即將手中黃紙貼在了季廷硯額前。
這背后之人竟如此狠辣,想要直接用陣法囚魂!
若讓其成事,那季廷硯的命魂便會被外面那紅衣女子鎖在懷中襁褓之中,往后人便如木樁一般,無知無覺地死去。
“吾乃本朝冥王妃!”
虞清酒僅憑原主的身體應(yīng)對不住,無奈只能提明身份,可預(yù)想中受皇家紫氣庇護之象卻并未曾出現(xiàn),反倒被紅衣女子的哭嚎聲瞬間壓過。
遭了!
虞清酒咬牙暗嘆了聲,忘了上皇家玉蝶的是她那倒霉的嫡姐的名字,她是冒牌貨!
眼前一顆雪花飄落,虞清酒面色一凌,生生嘔出口血來,隨即竟是直接盤膝坐下。
眼看到紅衣女子近在眼前,卻仍是不為所動。
“小心!”
馬車中的季廷硯想出手幫忙,卻只聽耳邊傳來一聲厲喝,隨即眼前的一切竟如煙縷般煙消云散。
是幻陣!
季廷硯駭然環(huán)顧四周,早聽聞西域有人擅布此陣,卻沒想竟敢溜到國寺腳下動手。
虞清酒卻看穿了季廷硯的心思,輕嗤了聲:“不必想了,你這國寺連半點光鴻佛光都沒有,才會被那宵小鉆了空子。”
她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卻有些氣惱,穿來不到三日,她怎么連入門的陣法都看不穿了?
這其中定有古怪!
“宵小?”季廷硯抬眼打量虞清酒,只差把質(zhì)疑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想來本王高估了你,連對陣宵小都能受傷?!?/p>
季廷硯意有所指的看向虞清酒唇邊的血跡,方才兩人一同入陣,她竟直接把他護在了身后?
虞清酒咬牙,暫且忍下季廷硯的挑釁,隨手摸出昨晚準(zhǔn)備的符紙來。
“為防萬一?!奔就⒊庍€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虞清酒略顯嫌棄地提起了衣袖。
“我教你畫符,帶兩個藏在身上?!?/p>
虞清酒不給季廷硯質(zhì)疑的機會,抄著他的手隨意幾筆,兩個中級的防身符便已成型。
收了這附帶紫氣的符文,虞清酒胸口那種氣血翻騰的感覺總算壓制下去。
國寺亦近在眼前。
“王爺,請下車?!?/p>
馬車外侍衛(wèi)的聲音響起,剛才的幻陣只針對季廷硯和虞清酒兩個,他們并未受到半點影響。
虞清酒跟在季廷硯身后下了馬車,卻見國寺僧侶齊齊地站在廟門之前,袈裟披身。
這還是她頭一遭見這么玄幻的場面,明明國寺門匾,所供佛山都有金光護體。
可這寺中滿山的和尚,沒一個修為有成的,剃度出世之人反倒看著與俗世之人毫無兩樣。
奇,當(dāng)真新奇。
虞清酒不動聲色,暗自落后季廷硯兩步,反正是他自己執(zhí)意要來,有什么他先受著便是。
“王爺所求,貧僧一早便說過無能為力?!?/p>
眾僧聽到這人的聲音,紛紛讓開了一條路,露出一白衣小僧來。
虞清酒卻驟然變了臉色,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前世那位故人,只不過年歲要輕上許多。
這世間,當(dāng)真有如此相像之人?
“虞清酒?”
直到季廷硯不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虞清酒才慌亂回神:“王爺說什么?”
季廷硯可沒有錯過,虞清酒方才望向佛子的眼神,面上多了些厭惡。
佛子白啟,乃是國寺前方丈窮盡半生尋到的天生佛體之人。
更有預(yù)言,鳳女大亂,唯有佛子救世,偏偏虞清酒就看上了人家的皮囊。
“佛子?”虞清酒聽到季廷硯的稱呼,不確定的重復(fù)了遍。
他怎么可能會是佛子呢?如此只是有些相像罷了。
白啟搖頭,不予癡言妄念,見季廷硯執(zhí)意要求簽,只能領(lǐng)著他和虞清酒往國寺大殿。
這一路走來,虞清酒實想收回自己方才的話,國寺其中,果然佛光普渡。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虞清酒只想日日住在這佛寺之中,好好修正一下原主的命格,也免得她日后出手處處掣肘。
出神間,季廷硯已經(jīng)開始求簽了,三根簽齊齊落地,都不用佛子解答,虞清酒便眼皮一跳。
“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