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開局救了楊玉環(huán)》 章節(jié)介紹
《大唐開局救了楊玉環(huán)》作者魚唐,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李鈺楊玉環(huán)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洞筇崎_局救了楊玉環(huán)》第9章內(nèi)容介紹:牢中時間,尺璧寸陰。李鈺看著那處圓孔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今日已是第.........
《大唐開局救了楊玉環(huán)》 第9章 陰謀!陰謀! 在線試讀
牢中時間,尺璧寸陰。
李鈺看著那處圓孔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今日已是第四天了。
這幾天的石牢中,竟無端地洋溢起了溫馨氛圍。
每日里大紅蠟燭點著,好酒好菜供著,直把那徐慕白撐得肚皮滾滾。那消瘦老頭每天還進得石牢為李鈺換藥。
如此環(huán)境下,不過三天,李鈺的傷勢便已好了大半,只有肩上的箭傷因為受創(chuàng)過重,還未痊愈。
這一日,圓孔處的光亮消失,顯然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夜晚。
大紅蠟燭已經(jīng)燃燒了一半,餐盤里的酒菜也被二人吃喝一光。
李鈺望著那節(jié)紅燭慢慢燃燒,靠在墻上陷入了沉思。
明天,就在明天,自己就必須給嚴莊一個交代,到時要怎么糊弄過去,將是一個手藝活兒。
幾日之中,李鈺并沒有想好什么說辭,也知道那嚴莊能在亂世之中閃轉(zhuǎn)騰挪、左右逢源,必不是那般好糊弄的。要是到時不能交出楊玉環(huán),估計真的會一個咔嚓,讓自己腦袋搬家。
越想越愁,饒是他此時前知一千年,后知一千年,知道歷史的進程會如何演變,但在這沒有天日的石牢之內(nèi),卻也毫無辦法。
想不通,他便懶得去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明日了。
如此想來,倒也一身灑脫。
只見他翻身一躍,一個鯉魚打挺從墻角站起,然后擺出起勢,開始打起許久未曾練習(xí)的太極拳來。
太極拳自宋代發(fā)軔,經(jīng)過七八百年的傳承,種類繁多,招式各異。但是它含蓄內(nèi)斂、連綿不斷、以柔克剛、行云流水的拳術(shù)風(fēng)格卻一以貫之,不曾改變。
李鈺跟隨父親練習(xí)的便是太極拳幾大分支之一的和式太極拳。隨著練習(xí)日久,后來每當(dāng)他練習(xí)此拳時,便能使自己的意、氣、形狀、神趨于圓融一體的至高境界,忘卻世俗煩憂,忘記紅塵種種。
但他穿越到此多日,除了那日和楊玉環(huán)云雨之后打過一圈,便再也不曾有機會練習(xí)。
現(xiàn)在身體初健,他自然要練習(xí)練習(xí),好歹這也是自己在這亂世之中的一點防身本事。
熟悉的招式,熟悉的味道。
李鈺只打了幾圈,便覺肚腹內(nèi)一股熱流,然后源源不斷地輸送到全身,那酸爽,那滋味,比之前又要強上幾分。
只見他高大的身體在這狹窄的石牢內(nèi),時而奔行如風(fēng),時而站立如松。動作快時若蛟龍出海,動作慢時似弱柳扶風(fēng)。
但不管他如何閃轉(zhuǎn)騰挪,那紅燭火焰直直燃燒,竟無絲毫影響。
借著火光,徐慕白自是從頭至尾將李鈺的動作看在眼里。
看著李鈺一圈圈在這石牢里打著轉(zhuǎn)兒竟停不下來,晃得他腦袋發(fā)暈。
他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唐朝采花大盜,哪里見過什么太極拳,只覺李鈺被關(guān)了這幾天估計神經(jīng)錯亂,于是大喝道:“呔,你又在搞些什么鬼?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李鈺此時已經(jīng)練到形意相生、物我兩忘的境界,哪里聽得到徐慕白的大喝,一個勁兒的在石牢里上躥下跳。
徐慕白見李鈺不答,心中有氣,掄起砂鍋大的拳頭便向李鈺后腦勺砸去。
不知怎的,李鈺雖然并未轉(zhuǎn)身,但卻好像后腦勺長了眼睛,眼見徐慕白的拳頭堪堪砸中時,只見他前腳一伸,后腳微彎,上體后座,卻是一招白鶴亮翅,徐慕白的拳頭便從他頭頂一寸處劃過。
徐慕白一拳未中,心中著惱,想到自己皇宮大院、百萬軍中都可以偷別人老婆,一個失心瘋自己難道還不能奈何。
于是左拳收回,右拳送出,這一下便是向他腰上招呼。男人的腎,女人的寶,這徐慕白估計是見不得李鈺比他英俊,不是要將他打成傻子,就是要將他弄成性無能。
可是,那破風(fēng)而去的拳頭剛剛沾得李鈺腰間的破爛內(nèi)衫,卻見他右腿后蹬,身體一轉(zhuǎn),卻是一招野馬分鬃,堪堪避過徐慕白的拳頭。
兩拳偷襲皆不中,徐慕白自以為李鈺在戲耍于他,頓時臉色漲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氣,兩只砂鍋大的拳頭加上開碑裂石的雙腳齊齊向李鈺全身各處招呼。
但是,在徐慕白猶如天羅地網(wǎng)的拳打腳踢之下,李鈺的身體猶如飄飄蕩蕩的一根鴻羽,你擊得快,他便閃得快,你擊得慢,他便閃的慢。
只是無論如何,你也無法近他身體一寸以內(nèi)。真真是近在咫尺、觸手難及。
正當(dāng)徐慕白氣踹噓噓欲要含恨放棄時,李鈺的身體突然停頓下來,收拳并腿,筆直站立,深深吐納。
徐慕白哪知這是太極拳的收勢,還道李鈺逃得累了,臉上一陣竊喜,雙腿一蹬,老拳高舉,快若離弦之箭一般狠狠地砸向李鈺的胸膛。
此時李鈺已經(jīng)脫離了物我兩忘的境界,雙眼未睜便聽得風(fēng)聲厲厲,知道危險臨近,不由右腳后撤,左腳微彎,擺出一個弓步,接著便見徐慕白的老拳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了胸膛。
只是那勢大力沉的拳頭砸在李鈺身上,竟無絲毫聲響,實在怪也。
還不待徐慕白胡子拉碴的臉上現(xiàn)出詫異神色,李鈺的胸膛竟凹陷兩寸,然后“嘭”的一聲巨響,徐慕白虎背熊腰的身體便飛了出去。
這時李鈺才緩緩睜眼,可是借著四下看去,卻是空空如也,徐慕白那風(fēng)騷的白色身影并沒有出現(xiàn)在眼前。
李鈺惶惑,拿起地上紅燭,仔細向前搜尋,就見石壁處顯出七尺來高的空洞,而徐慕白竟是四仰八叉地躺倒在空洞之中,人事不知。
細細一看,李鈺瞬間恍然,原來剛才自己一縮一放,用太極巧勁借力打力,讓徐慕白那龐大身軀反彈在這石壁上,卻正好砸在了那道石門。
許是力道太過生猛,這石門竟然被砸碎一地。
良機!天賜的良機!
李鈺心中靈光一閃,吹滅手中紅燭,踏步便向那黑暗的通道沖去,幾個呼吸之間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不過片刻,黑暗中又遠遠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正是向著石牢走來。
待那腳步聲在石門處響起,只聽一聲微嘆,有人唾罵了一句:“同居一場,也是緣分!呸!我真是個賤骨頭!”
然后便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會兒便是沉重的腳步聲急促地響起,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黑暗的通道再次陷入寂靜,只有黑夜中覓食的老鼠嘰嘰喳喳地四處亂竄。
大約又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通道內(nèi)漸漸亮起一點火光,火光漸近。
只見兩個胡兵舉著火把搖搖晃晃地從通道向石牢走去,待靠近石牢看清破碎一地的石門,頓時大驚,三兩步進了牢內(nèi),卻哪里見到半個人影。
于是,黑暗里響起兩人嘰哩哇啦的一陣亂嚎,慢慢消失在了遠處。
待那兩個胡兵急急慌慌地消失后,原本再次陷入安靜的通道又聽一聲悶響,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我還怕那兩人功力太低,砸不破這普通的石門呢?”
接著,另一個粗豪聲音回到:“如果堂堂飛天校和霸王花連這石門都破不開,我們也不必如此費心地算計了?!?/p>
脆生生的聲音道:“呵呵,你看他們整整三天都不曾來砸一下這石門,我還真擔(dān)心他們不知道我們換下了花崗門?!?/p>
粗豪聲音也道:“既不能太假,又不能太真,你們讀書人一天凈整這些彎彎繞,看著都煩?!?/p>
脆生生的聲音又笑了笑,安慰道:“我嚴莊可比不了你金弓盧飛雪,大唐三萬神弓營的總教頭,一只金弓可貫日月。我手無縛雞之力,要是還不多用點腦子,這天下哪有我什么事兒啊?!?/p>
原來這對話的二人正是三姓家奴嚴莊,以及那身背金弓的矮壯漢子盧飛雪。
盧飛雪聞言,不耐地道:“得,文有文法,武有武道。我懶得和你瞎扯,若不再追這二人,我還真怕那些阿貓阿狗丟了他們的蹤跡。到時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p>
說罷,也不等嚴莊有何反應(yīng),便聽黑暗的通道內(nèi)響起破空陣陣,一會兒便又安靜了下來。
“文有文法,武有武道。呵呵呵,說得好,說得好!”
嚴莊呵呵一笑,也抬步離開了這通道。
陰謀!絕對的陰謀!
說好的立字為憑呢?說好的人頭擔(dān)保呢?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如果李鈺聽到嚴莊和盧飛雪的對話,一定會跳腳大罵。
可不幸的是,李鈺此刻正扛著徐慕白近兩百斤的身體在荒野處狂奔。
原來那處通道并非只有一條,實乃四通八達縱橫交錯,簡直像地下迷宮一樣。
李鈺扛著徐慕白一路亂竄,盡撿沒有火光的通道狂奔,一路雖然遇到幾撥胡兵,但憑著他進步神速的太極推手,幾招便將那些只通粗淺功夫的蝦兵蟹將撂翻在地。
也許是天可憐見,沒想到他這一路亂沖亂撞七彎八繞,竟在一處看似絕路的通道里撞開了一處缺口。
估計是挖掘這地道的人沒有精心算計,只要再挖幾下,那三尺厚的松土就會被破開。如此倒好,竟便宜了小爺。
李鈺撞開那道缺口,黑暗之中卻也能夠模模糊糊地辨出前方是一片荒野。
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一入荒野深似海啊,龍騰虎躍隨便來!
狂奔,狂奔,只有狂奔,沒命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