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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錦小說藥暖香濃最新章節(jié)免費閱讀

2024-07-24 04:53:08 作者:姒錦
  • 藥暖香濃 藥暖香濃

    廣陵郡王是長公主的獨子、天之驕子,京中少女的春閨夢里人。誰料,他的專房獨寵竟是一個拖兒帶女的“丑醫(yī)娘”。其實,傅九衢有苦難言。兄弟死前,將小嫂子托付給他照顧。只是后來,一不小心照顧到了自己懷里而已。至于丑么?傅九衢瞇起眼,想起她低頭搗藥時那一截細(xì)腰辛夷身負(fù)中醫(yī)藥傳承,踏著VR時空而來,竟是一個四面楚歌的開局。

    姒錦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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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暖香濃》 章節(jié)介紹

如果說今年哪部女頻小說最火,小編力薦這部由姒錦執(zhí)筆的小說,名叫《藥暖香濃》,是一部懸疑題材的小說。小說《藥暖香濃》第6章內(nèi)容簡要:“你,你怎么又來了?”辛夷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輕笑一聲?!白ニ?。”昨日,辛夷被抓之前,來的地方正是藥鋪。她.........

《藥暖香濃》 第6章 在線試讀

“你,你怎么又來了?”

辛夷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輕笑一聲。

“抓藥?!?/p>

昨日,辛夷被抓之前,來的地方正是藥鋪。

她借著自己是中醫(yī)藥這一部分負(fù)責(zé)人的上帝視角,捏住了掌柜的把柄,才物美價廉抓了不少好藥。

昨夜她配置的“玉屏風(fēng)散”所用的藥材,就是從藥鋪帶回去的。

“姑奶奶,你不是說饒過我了么?怎么還陰魂不散了……”

掌柜的心里發(fā)苦。

可也不敢把這尊大佛給請出去。

誰讓……

“藥材都換回來了么?”

辛夷掃一眼柜臺,懶懶地抱臂而笑。

“換了一些,剩下的等晚上打烊,我再接著收拾……”

掌柜噓一聲,四下里看看,生怕叫旁人聽了去。

他偷偷用買來的次等藥材換掉孫家的上等藥材并倒賣這事,可不能再被別人知道了!

“嗯?!毙烈奶а燮?,語氣淡漠,“折價,都賣給我吧?!?/p>

“啊?”

掌柜的眼睛亮了亮,隨即又耷拉下來。

“小祖宗,你別逗我玩了。這種藥材,我再不敢賣了。我發(fā)誓,從今往后改過自新,藥鋪里只賣好藥材……”

辛夷微微一笑,“不要錢?那最好,我拿去幫你處理妥當(dāng)便是。”

“……”

掌柜驚詫地看著她,說不出來,也哭不出來,一臉苦相。

辛夷抬了抬眉梢,看一眼忙碌的藥鋪。

“借紙筆一用,我寫個方子,抓幾副藥回去?!?/p>

“小娘子竟會開方?”

辛夷掃他一眼,似笑非笑。

掌柜的干笑兩聲,不再多問,將辛夷請到一旁的診案前坐下,親自為她磨墨。

辛夷眼波微動,沒有去拿毛筆,而是被桌上的一份《汴京邸報》吸引。

辛夷在上面看到了三則消息。

一是張巡之死。

二是朝廷頒發(fā)《簡要濟眾方》,御賜各路、州、縣,指導(dǎo)醫(yī)官、以療民疾。

三則是——

皇祐三年冬月丁巳,蓬星現(xiàn)東南,青亮如螢,大如二斗。司天監(jiān)言,關(guān)乎國運,是為不吉。

冬月丁巳?

辛夷掐著指節(jié),一邊念一邊算。

“乘五除四九加日,雙月間隔三十天,一二自加整少一,三五七八十尾前……”

丁己是初十。

冬月初十,正是她穿越來的那天。

·

半個時辰后。

一輛馱貨的平頭驢車悄悄從孫家藥鋪的后院駛了出來。

車轅上坐了個體態(tài)纖瘦的小娘子,懷抱藥袋、伶俐帶笑。

“又不老實?!?/p>

對街酒家里,傅九衢懶坐二樓窗邊的軟榻上,眼波望著那輛驢車行走在馬行街的車水馬龍里。

蔡祁順著他的視線探出脖子,只看到一個嬌小的側(cè)影。

他嘖聲戲謔。

“俏肩如削,細(xì)腰若柳,皂衣羅裙,鬟無點翠……”

“嘖嘖,九爺是山珍海味不要,好上一口清粥小菜了?”

這些諢話,也就蔡祁敢說。

蔡祁是清源郡開國侯的小兒子,打小就混。

他和傅九衢、張巡同一年參加的武舉,分列三甲,算是知交。

且又和傅九衢同在皇城司任職,兩家還沾點親故。

因此,蔡祁在傅九衢面前說話常常沒有分寸,嬉皮笑臉慣了。

傅九衢聽罷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輕慢地哼笑。

“邸報的事,子晉怎么看?”

“進奏院那幾個家伙,該挨板子了!”

張巡的死傳得沸沸揚揚,蔡祁自然也聽了不少的議論。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弄得流言蜚語混雜京城。可憐了行遠(yuǎn)兄……殉職昆侖關(guān),還要遭受那些庸夫的羞辱……”

蔡祁說到這里,突地嘆息,“不過,要怪也怪他家那個丑妻,要不是為了避她,行遠(yuǎn)兄又怎會死得那么凄慘?”

“抓了吧?!?/p>

輕飄的嗓音傳入耳朵,像隔著一層汴水的霧。

蔡祁又是一愣,尬笑道:“人長得丑了些,糾纏自家夫婿,也不是什么掉腦袋的罪名。這樣就去抓人,似乎……不太妥當(dāng)?”

傅九衢修長的指節(jié)捏緊青瓷盞,瞇眼看他。

“腦子被賊偷了?”

蔡祁愣了愣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朗聲笑開。

“你是要抓進奏院的監(jiān)官?這個好辦。九爺你說,解職查辦還是入獄審訊?或者,干干凈凈地宰殺了事?”

傅九衢輕攏大氅起身,“我見不得血腥。”

蔡祁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笑,跟著站起來。

“明白明白,我們九爺宅心仁厚,溫和良善……你放心,我會叮囑弟兄們,動作干凈點,別臟了九爺?shù)氖郑O……我說你上哪兒去呀?我這話還沒說完呢?!?/p>

傅九衢頭也沒回。

“重樓……等等我。”

蔡祁呦呦兩聲,一把抓過桌上的長劍跟了上去。

……

陰沉沉的天空如同打翻了墨汁,低壓黯淡。

快要下雨了。

辛夷不急著回村,駕著驢車走得很慢,一雙眼左右四顧,都不太夠用了,看什么都覺得新鮮。

馬行街背靠五丈河,是汴京城的繁華地帶。

每年十月是枯水期,官府要封閉河道,清理淤塞,漕運便停了,來往運貨的畜馱和挑夫更是絡(luò)繹不絕。

叫賣聲、吆喝聲,夾雜著天南地北的口音,熱鬧非凡——

這是大宋汴京游呀。

辛夷徜徉在川流不息的街市,心思飄得老遠(yuǎn)。

突地,車輪在青石地面上摩擦出一道刺耳的嘯聲。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馬車仿佛撞在了堅硬的障礙物上,辛夷的身體被高高拋起,腦袋撞在車棚上,眼冒金星。

驢車震動了幾下。

辛夷護住藥材,跳下去查看……

不知打哪兒滾過來的青石,恰好砸中驢車的輪子。

“啊——呃——啊——呃——”

驢子長嘶一聲,突然往前疾奔。

耳邊風(fēng)聲掠過。

辛夷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四周飛快掠過的面孔,陌生的,模糊、恍惚,好似有那么一雙帶著濃烈殺氣的眼在盯著她。

一個轉(zhuǎn)瞬,即消失不見……

辛夷頭皮發(fā)麻。

是誰故意沖撞驢車想害她嗎?

“馭!馭!”

辛夷來不及思考,拉拽著亂跑的驢子。

這個時代駕車不用駕照。

辛夷尋思那驢啊馬啊都是有靈性的動物,自會懂得交通規(guī)則。

哪曉得這驢子受了驚嚇,跟她耍起了脾氣,尥蹶子撒起瘋來,一連沖撞了炊餅攤、雜食攤,還把賣糖葫蘆的大爺嚇得丟了草木棍,長聲尖叫……

辛夷身上半個銅板都沒有。

孫家藥鋪的掌柜可以訛詐,這些小攤小販可亂來不得。

“大家不要著急,我賠,我都賠。”

辛夷一邊撿糖葫蘆架子,一邊安定人心。

一雙玄青色革靴在她眼前停下,不偏不倚踩在一個糖葫蘆上。

血紅的糖漿爆開,在精致干凈的靴子底下輾轉(zhuǎn),畫面極有沖突感……

辛夷抬頭,與傅九衢視線對個正著。

傅九衢一身白袍狐氅,散發(fā)著雍容和貴氣,眼底流動的光芒在天光下晦暗難辨。

安靜。

怪異。

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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