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煉氣世界無敵》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我于煉氣世界無敵》以章節(jié)形式貫穿,結構看似松散,卻勝在故事凝練。不敗帝子文筆清練,透出淡淡溫情,是一部適合安靜品讀的經典佳作。(第七章你不夠資格跟我動手)內容介紹:出聲的,是一身紫衣綢緞的年輕女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田舒雅。老者自然便.........
《我于煉氣世界無敵》 第七章 你不夠資格跟我動手 在線試讀
出聲的,是一身紫衣綢緞的年輕女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田舒雅。
老者自然便是田敬山,他們爺孫兩人剛從紀家離開不久,想著看一看淮水湖的夜景,便走到了這里。
聽到孫女的抱怨,田敬山搖了搖頭,無奈道:“你這丫頭,就是這樣的火爆脾氣,看誰不順眼都要去說上兩句!”
“紀炎是個普通人,你卻是一位煉氣大師,你若是上去教訓他,豈不是恃強凌弱?”
“我田家人,可沒這么不講道理!”
田舒雅自然知道田家家風嚴謹,但她還是不滿道:“那不怪我,要怪就怪那個家伙不知天高地厚,明明是個普通人,居然大言不慚地評價我們蘇南省‘群英閣’內傳的拳法!”
“別說是我,任何一個蘇南省‘群英閣’的人聽到,恐怕都不會饒了他!”
田敬山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跟老紀是大學同窗,雖然生疏了多年,但終究有舊情,你在紀家別墅對紀家人動手,這算什么?”
“這件事無需再提了,就當是收收你的脾氣!”
田舒雅雖憤憤不平,但也只得應下。
而田敬山,目光微微閃爍,盡管她不同意田舒雅為難紀炎,但心中也是對那個口無遮攔的青年稍稍不滿。
畢竟,紀炎的口氣實在太大了。
蘇南省“群英閣”內傳的拳法,乃是一代代特訓導師的心血之作,可以說是經過千錘百煉,一個黃口小兒,何來的資格評價高低?
而就在爺孫兩人,準備一覽淮水湖夜晚風光之時,卻是突然目光一頓。
他們依稀看到,在前方的一處大石上,有一道身影正盤腿而坐。
“這是……有人在打坐?”
田舒雅心頭一動,大覺奇怪。
打坐,是煉氣的基本,煉氣之人以打坐運行周天,在體內積蓄真氣,壯大自身。
前方的人,看身形很是年輕,顯然是在打坐,似乎也是一位煉氣之人。
只是,煉氣之人皆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雖然備受追捧,地位尊崇,但一個城市十年都未必能出一個。
而就她所知,在這偌大淮市,近十年來,年輕一輩中也僅有一個沈奕萱后天覺醒煉氣天賦,成為煉氣之人,其他的便再沒有聽說過。
這坐在大石上的年輕人,是誰?
爺孫倆也是無比好奇,快步向前走去,隨著水霧退散,他們終于是看清了大石上的身影。
一瞬之間,兩人的表情同時一震。
“紀炎?”
田敬山和田舒雅都呆住了。
因為那盤腿坐于大石上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方才還在討論的紀炎。
紀炎就坐在大石之上,雙目微閉,雙手平放膝間,呼吸幾乎輕不可聞。
兩人只是看上一眼,便是有種錯覺,似乎紀炎跟這淮水湖周邊的環(huán)境已經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這家伙,難道也是煉氣之人?”
田舒雅表情一變再變。
而田敬山,也是眉頭緊緊皺起。
“蘇南省的煉氣天才,除開那些加入古武門派的,幾乎全都集中在‘群英閣’之中,如果他也是煉氣之人,早就是有所傳聞了,我不可能沒聽說過!”
“但如果他不是煉氣之人,在這打坐又是怎么回事?”
在爺孫倆疑惑的神情之中,本是閉目的紀炎,緩緩睜眼。
他之前一直處于空明狀態(tài),但對于周邊的感知何其敏銳,田家爺孫倆的到來,他又怎么會感覺不到?
他一眼掃向兩人,隨即對田敬山點了點頭:“田老,很巧!”
說完,他便是輕輕一躍,從大石上落下,轉頭便是準備走入夜幕之中。
至于旁邊的田舒雅,他則是理都沒理。
“紀炎,請留步!”
看到紀炎要走,田敬山趕忙出聲挽留。
“你剛才是在打坐?”
“你也是煉氣之人?”
盡管田敬山覺得并不可能,但他還是要確認一下。
畢竟,一個煉氣之人,無論修為強弱,都是難得一見的瑰寶,即便強如他們金陵田家,也沒有幾個。
如果紀炎是煉氣之人,他會毫不猶豫拉攏紀炎,這對田家百利而無一害!
紀炎隨之搖頭:“我不算煉氣之人,算是個修煉者吧!”
“修煉者?”
聽得這個詞,田敬山和田舒雅都是微微一怔,他們還從未聽說過。
紀炎也懶得解釋,這個世界所謂的煉氣之人與他曾經所在的世界相比,根本就是螢蟲比之皓月,完全不在一個維度。
他準備繼續(xù)遁入夜幕之中,誰想到,田舒雅卻是突然身形一閃,先一步擋在了他的行進路線上。
“站住!”
她冷眼掃視紀炎,五指緩緩凝握。
“我不知道你說的修煉者是什么,但聽你的口氣,似乎也懂些拳腳?”
“要不要來試試手?”
田舒雅的意圖已經很明顯,她想跟紀炎動手。
今天紀炎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詆毀”群英閣內傳的拳法,她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現在終于是等到機會,抓到紀炎落單,她自然不會放過,少說也要讓紀炎嘗嘗厲害。
“試手?跟你?”
紀炎的目光隨之偏來。
若是此前體內封印未解開的紀炎,尚且考慮一二,但現在他封印松動,重拾修煉能力,即便田舒雅乃是一位煉氣大師,又怎么會放在他的眼中?
他搖了搖頭。
“你還不夠資格跟我動手!”
此話一出,田敬山和田舒雅都是頓住。
隨即,田舒雅眼中的怒火,便像是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一般聚攏而起。
“姓紀的,你說什么?”
“我田舒雅縱橫蘇南省年輕一輩,就算是在‘群英閣’排名比我靠前的那三人都不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好大的口氣!”
田敬山也是暗暗搖頭,他剛才本還想阻止田舒雅,但聽得紀炎此話,他也是暗覺惱怒。
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別說紀炎不一定是煉氣之人,即便紀炎真的擁有煉氣天賦,也未必強過田舒雅,可他居然說田舒雅不夠資格跟他動手,這簡直狂到了天上!
他是喜歡身有傲骨,不卑不亢的年輕人,但不代表喜歡夜郎自大的蠢貨。
他也希望,田舒雅能夠稍稍教訓紀炎一次,讓后者長個記性。
“事實而已!”
紀炎表情不變:“你想動手,去找別人,我沒興趣陪你!”
說著,他便想繞過田舒雅離去。
而就在此時,田舒雅卻是動了。
“想走?”
她眼中怒意閃動,玉手一翻,就是向著紀炎的胸膛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