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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最新章節(jié):第3章狹路相逢

2024-07-22 20:19:11 作者:般般如畫
  • 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 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

    一個(gè)世人眼中的‘禍水’前世,她是嬌養(yǎng)在府的士族貴女,最終卻淪為暴君手中的玩物,大雪夜里,赤身裸體、死無葬身之地。重生歸來,她毫不猶豫拔下發(fā)簪,朝著那人的脖頸扎去,既然要血債血償,那么就從此刻開始......

    般般如畫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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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 章節(jié)介紹

作者般般如畫的小說《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主角是梁婠陸修,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shí)鐵粉?!盾饺貛ぃ簷?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第3章摘要:梁婠順著那視線看去,不遠(yuǎn)處火光耀天,幾乎照亮了整條街,有一隊(duì)人朝他們這邊走來。是.........

《芙蓉帳:權(quán)相的掌心嬌重生了》 第3章 狹路相逢 在線試讀

梁婠順著那視線看去,不遠(yuǎn)處火光耀天,幾乎照亮了整條街,有一隊(duì)人朝他們這邊走來。

是大理寺的人!

張適官居四品,莫名被害,一定會挨個(gè)盤查,她逃不掉的。

梁婠臉色發(fā)白。

陸修輕嗤一聲擦掉指尖的血跡,直起腰,退后一步,可剛要抬腳,不想下擺似綴了重物,累得他步子一頓。

再一低頭,就見梁婠死死拽著他的衣角不撒手,被煙熏火燎過的臉上,眼尾泛紅,明明是枝不堪一折的花,卻有股子韌勁與狠勁。

陸修挑了挑眉,“小娘子這是何意?”

同樂館里的女子,除了歌妓,就是舞妓。陸修懷疑她,不是沒有道理的。

一旦受到盤問,她要怎么解釋從梁府到了同樂館?關(guān)鍵她還衣衫不整、身上帶血?

但陸修不一樣,沒有人敢去盤問他!

梁婠深吸口氣:“人是我殺的,火是我放的!”

“哦——”

雖然已經(jīng)猜到,但那眼中閃過的狠厲,還是叫他瞇起眼,不禁懷疑,這當(dāng)真是不堪一折嗎?

他又垂眸掃了一眼她細(xì)白的脖頸,外衫底下掩著春色與猩紅,明顯是連內(nèi)衫都燒了。

梁婠拽緊手里的衣角,不,這不是衣角,而是救命稻草,“日后,我愿為大人所驅(qū),只求大人庇護(hù)!”

在這世道,一個(gè)女子沒有與之美貌相匹配的權(quán)力,她的一生何止是悲慘,簡直是滅頂之災(zāi)!

這,也許是個(gè)機(jī)會。

反正要淪為工具,何不自己挑一個(gè)?

何況,陸修是能只手遮天的人。

陸修垂頭看她,“庇護(hù)?你們梁府、還有那個(gè)王素,哪個(gè)不能成為你的庇護(hù)?你卻舍近圖遠(yuǎn),求我?”

昔日宴會上,叔父命她仿趙飛燕,作一支‘掌上舞’待客。不想這一舞,技驚四座。不僅讓她美名盛起,更讓王司空當(dāng)眾對她贊不絕口。

這心照不宣,就是從那天定下的。

想到從前,梁婠咬著牙:“我死也不愿為他們用。”

她揚(yáng)著尖尖的下巴、泛紅的眼睛透著水光,明明是乞求,他卻瞧著像耍賴。

可對于救人,他真是沒什么興趣。

“與我何干?”

說完,他搖搖頭,就要抽出衣角。

梁婠死死拽回來,“大人,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比我的仇人先死!大人今日救我一次,待我殺了仇人,我定向大人還了這一命!大仇得報(bào)前,大人就是我的主子!”

梁婠眼睛澀澀的,好不容易重生,仇還未報(bào)就這么被抓走,她實(shí)在不甘心。

陸修只瞥一眼,“你為了報(bào)仇真的什么都愿做嗎?”

對梁府,她是一枚不聽話的棄子;對崔皓,她是一塊墊腳的磚石;而對那些人,她是任人狎褻的玩物。

回顧上一世,除了一具人盡可夫的身體,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她什么也沒有。

如今,她也只有這么一條命。

“我什么都愿意!”

一個(gè)嬌滴滴的士族娘子,究竟有什么血海深仇?

看了眼漸漸逼近的一行人,陸修彎下腰,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

衣角抽離,梁婠垂下頭,笑出了聲。

但凡她今天遇到其他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但偏偏是陸修!

陸修是那朝堂上為數(shù)不多沒碰過她的人,可他也不會救她。

那日,她奉召入宮,出來后,便被王素派來的人捂了嘴,一路拖至僻靜處。

掙扎無果,碰巧陸修帶人經(jīng)過,她嗚咽著伸出手求救,可他也只往這邊看了一眼,涼涼笑了下,就走了……

就是這一笑,熄滅了她對這世道殘存的最后一絲希望。

梁婠滿心絕望,為什么碰到的總是他?

她無力爬起身,他們已經(jīng)看到她了,盤問是一定的,躲是躲不掉了。

“你什么人?”還未靠近,就有人出聲呵斥。

梁婠行了一禮,“城西梁氏?!?/p>

有人上下打量,遲疑道:“好像是梁左丞府上的小娘子?!?/p>

為首并不拿正眼瞧她:“這個(gè)時(shí)辰,哪個(gè)官家小娘子會獨(dú)身在大街上?你再看她分明是從大火中逃出來的!”

與料想的一樣,她現(xiàn)在獨(dú)身不說,又這般形容,確實(shí)很難不讓人懷疑。

“我——”

“誰說她獨(dú)身一人了?”

不想才一張口,竟有人搶先道,說話聲若玉石相撞,在這沉沉的夜里,直擊心上。

看清來人,為首的一改之前倨傲,慌忙俯身一拜,“見過大司馬?!?/p>

梁婠站著沒動(dòng),也不敢看他,只有些難以置信,他,竟去而復(fù)返了?

陸修哼了一聲,算是應(yīng)了。

這般喜怒不形于色,幾人略有不安,面面相覷。

陸修斜睨她一眼,“若沒事,我們就回去了?!?/p>

說話間,一件碩大的披風(fēng)蒙頭蓋了上來,梁婠眼前一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裹挾著往回走。

剛跨出一步,他又補(bǔ)充:“若有事,太師府在哪知道吧?”

不等回答,陸修拎起她就走。

披風(fēng)底下,梁婠被他帶得踉蹌,只敢小心揪住一角,輕輕往下拉,試圖露出眼睛……

泗水邊,陸修將她后領(lǐng)一提,毫不客氣扔下長檐車。

梁婠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摔在青石板上,疼得她倒吸氣,手掌也火辣辣的痛,肯定是擦破了皮。

他剛救了她,別說扔到地上,就算是扔到泗水里,也得謝他。

何況,他是陸修,就算扭頭就將她殺了,也不必驚訝。

梁婠忍痛支起身,卻沒站起來,而是俯地一拜。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我——”

“救?我會救人嗎?”

梁婠抬起頭,他居高臨下站在那兒,白瓷面上彎著一雙狐眼,似乎是在笑,可那笑,比冬夜的泗水還瘆人。

確實(shí),上一世暴君酗酒,喜以殺為戲,陸修便讓人呈上長鋸、大鑊、銼供其挑選。人不夠殺,他便提議以死囚供之,死囚也不夠時(shí),他又建議“供御囚”……

他,不幫著殺人就算好了,何時(shí)會救人?

再血腥暴虐,他都能若無其事坐在一旁,淡淡瞧著。

陸修手?jǐn)n在袖子里,視線投向嘩嘩的泗水,若有所思。

“這世道殺死一個(gè)人,當(dāng)真是太容易,容易到讓人覺得乏味。要知道,無趣的日子過久了,就想看點(diǎn)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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