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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人的愛情小說 《開局奴隸》章節(jié)目錄

2024-07-22 19:00:20 作者:學(xué)之涯
  • 開局奴隸 開局奴隸

    一朝重生,王煊竟淪為遼東烏桓的漢奴,受盡屈辱。雖為瑯琊王氏子,但卻以微末起家,轉(zhuǎn)戰(zhàn)南北,終有一片基業(yè)。劉虞:“前有公孫匹夫,后有王煊小賊,沒有一人能理解老夫的苦心!”公孫瓚:“續(xù)兒!帶著你的妹妹去投王煊,記住!能為我報仇雪恨者,必王煊無疑!”袁紹:“哼!一個中落的瑯琊子,豈敢與我爭鋒!傳令下去,我要兵發(fā)十萬剿滅王煊小兒!”

    學(xué)之涯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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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奴隸》 章節(jié)介紹

《開局奴隸》是一部歷史題材的小說,男女主角分別是王煊劉虞,作者學(xué)之涯語言表達(dá)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歷史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堕_局奴隸》第9章內(nèi)容介紹:王煊隨閻柔進(jìn)入一座大帳內(nèi),身后的女子也是亦步亦趨緊跟著,.........

《開局奴隸》 第9章 與虎謀皮 在線試讀

王煊隨閻柔進(jìn)入一座大帳內(nèi),身后的女子也是亦步亦趨緊跟著,王煊見閻柔沒有言語也就沒吱聲,任其在帳中待著。

這座營帳乃是蘇仆延特別為閻柔預(yù)備的專用營帳,帳內(nèi)空間寬闊無比。

然而其中的擺設(shè)卻顯得頗為簡陋,僅有一張破舊的木板床和一張矮小的凳子。

相較于王煊過去兩個多月所居住的那種頭頂藍(lán)天、腳踏實地的露天環(huán)境而言,這里已經(jīng)是堪稱奢華。

“看來這蘇仆延待客也不咋滴啊!”王煊瞅著帳內(nèi)的環(huán)境,朝閻柔輕笑一聲。

閻柔聽后并未回應(yīng),而是臉色有些嚴(yán)肅,“元德!我們得馬上離開此地了!”

“奧?這是為何?難道出了什么變故?閻將軍千里迢迢來此,應(yīng)該是有所求吧!”

王煊雙眉微微挑起,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神情,而閻柔卻忽然間放聲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我竟然還是小瞧了元德!你不僅武藝高強,居然還能夠洞察其中的玄妙之處,果然不愧是世家子弟,與我們這些出身草莽的人就是不同!“

閻柔感嘆之余,又接著說:“本來我打算將你留在身邊,但是如今我更想把你引薦給劉使君。若是讓你留在我這里,恐怕只會埋沒了你這樣的大才!“

聽到閻柔的這番話,王煊連忙有些激動的回應(yīng),“閻將軍過獎了,真要是如此,那煊就多謝了!不過若閻將軍不介意,倒是可以說出來一起參詳一番!“

閻柔思慮片刻后,覺得并無任何需要隱瞞的地方,于是便把來此的目的全盤托出。

只是王煊聽后卻是冷笑不止,“劉使君真是異想天開,蹋頓和蘇仆延同為烏桓人,雖說諸部之間有競爭,可絕不至于為了劉使君而得罪實力強大的蹋頓!恕煊直言,劉使君此舉就是與虎謀皮,純粹是空想罷了!”

“唉!誰說不是呢,我也曾屢次勸諫劉使君,可我畢竟人微言輕,且此前諸部烏桓對劉使君尚算順從,只是近年來形勢急轉(zhuǎn)直下,對劉使君的命令常常陽奉陰違!”

“哼!大漢昌盛之時,他們自是無令不敢不從!然自董卓亂漢以來,大漢天下早已名存實亡,各地諸侯皆欲搶占地盤爭奪天下,天下如此,幽州亦如此,烏桓諸部更是如此!”

王煊之言令閻柔精神一振,眼中瞬間露出道道冷芒,隨即又長嘆一聲,“元德說的不錯,蘇仆延提出割讓遼東屬國之地與烏桓,才肯起兵牽制蹋頓。”

“所以煊認(rèn)為劉使君的出發(fā)點已然錯了,胡人狡詐,素來無信義可言,而今漢室勢微,他們更是獠牙盡露,野心勃勃的擴張侵占漢土!”

說到此,王煊突然想起西晉末年,八王之亂讓漢人勢力遭受重創(chuàng),而胡人則趁機崛起,先后涌入中國腹心之地,引發(fā)了一場又一場殘酷的血腥風(fēng)暴。

如果沒有冉閔大帝發(fā)布的“殺胡令”,恐怕北方漢人的血脈早就斷絕了。

然而令人氣憤的是,盡管如此,后世竟然還有許多人抨擊冉閔是個殘暴的君主。

要是冉閔都算殘暴的話,那么五胡、契丹、女真、蒙古這些胡人部落的所作所為又該如何評價呢!

每一次胡人部族的興起,無一不是伴隨著漢人累累尸骨和無盡的血淚!

此時,閻柔注意到王煊的臉色不知為何變得有些痛苦起來,不禁感到十分詫異,連忙開口詢問,“元德!你……可有不適?”

王煊心中一驚,連忙苦笑一聲。

“唉!煊只是想起了烏桓營地中的那些漢民罷了......”聲音充滿了無奈與悲憫之意。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了閻柔的共鳴。

畢竟閻柔早年也曾被鮮卑、烏桓俘虜多次,對于那些身處胡人族部之中的漢人所遭受的凄慘待遇,他再清楚不過了。

一時之間,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然而就在這時,閻柔卻突然靈光一閃,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那么依元德所見,我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對待這些胡人?”

“怎么對待?”

王煊的臉色瞬間變得森冷起來,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毫不猶豫地回道:“胡人畏威而不懷德,要使其臣服,唯有刀和血!”

聲音鏗鏘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閻柔聽后,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隨后,閻柔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站在五步之外侍奉的女子,有些感慨。

“元德啊,你這番言論若是讓白馬將軍聽到,必定會對你大加贊賞!”

說到白馬將軍,侍立的女子聽后明顯渾身一顫,隨即又把頭低了幾分。

“不過這些暫時不談,眼下最重要的是早點離開此地安全回去!”

“閻將軍的意思是?”

閻柔目光微冷,“正如元德所言,烏桓人性情狡黠,言而無信,若久留此地,元德必有危險,更何況還有兩件大事要回報于劉使君!”

“兩件大事?那是……何事?”

見王煊有些審視和疑惑的目光,閻柔也不避諱,“第一就是向劉使君匯報蘇仆延提出的條件,這第二件就是……”

“就是什么?”

閻柔再次瞥了一眼一旁的女子,臉色凝重,“這幾日我發(fā)現(xiàn)有來自冀州的人在此出沒!”

“冀州?”王煊頓時驚呼一聲,“這么說蘇仆延與袁紹有勾結(jié)?要是如此,恐怕蘇仆延圖謀不小啊!”

“所以才要盡快回去!”

“好!那閻將軍打算幾時動身?”

“以免夜長夢多,今晚就出發(fā)!”

戊時初,蘇仆延派人來請閻柔和王煊赴宴,在賓主盡歡之后,閻柔正式向蘇仆延請辭,作為主人,蘇仆延自然要挽留一番。

但閻柔態(tài)度堅決,蘇仆延才無奈的嘆息一聲后便予以放行,并讓自己長子哈勒曼率烏桓精騎隨行保護(hù),又被閻柔拒絕。

又是一番令人作嘔的拉扯之后,蘇仆延最終允許閻柔一行人自行離去。

雖然此時已經(jīng)是進(jìn)入二更天,但天色在皚皚白雪的映照下依然亮如白晝。

閻柔和王煊等一眾人,人人一匹坐騎,就連王煊救回的無名女子也是單獨一匹棗紅馬。

只是讓王煊差點驚掉下巴的是該女子竟然精通騎術(shù),連王煊看了都自愧不如,心中暗自揣度該女子的身份必定不同尋常!

王煊多次試圖誘導(dǎo)詢問,但該女子始終保持沉默,幾乎讓王煊誤以為她是個啞巴,最后只能無奈作罷。

然而,王煊并沒有注意到,閻柔對于這位精通騎術(shù)的女子竟然沒有一絲驚訝的神色。

走出峭王蘇仆延的營地,王煊勒馬轉(zhuǎn)身回望著營地,凝視著重生后生活了兩個多月的地方,臉上卻是冷若冰霜。

這時,閻柔驅(qū)馬疾馳而來,與王煊并肩而立,掃視了一眼王煊的臉色,然后輕輕笑了一聲。

“怎么了?難道你還有些舍不得?”

只是王煊此時卻沒有半點說笑的心情,緊盯著前方,眼神冷冽至極。

“他日我若再次來此,必定率領(lǐng)千軍萬馬,以雷霆之勢橫掃而來!”

隨后又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望向西方,心中一股豪情破喉而出。

“大漢江山如畫,我王煊來了!”

隨著這聲怒吼,王煊頓感心情暢快無比,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在瞬間煙消云散。

猛地一踢馬肚子,座下駿馬發(fā)出一陣嘶鳴,猶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閻柔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催馬緊跟其后。

而那位無名女子,則靜靜地凝視著王煊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美眸流轉(zhuǎn)之間,流露出一種別樣的神采。

在向西奔出十里后,從蘇仆延大營中悄悄跑出五百烏桓精騎,為首之人正是哈勒曼。

哈勒曼抬眼望向遼西方向,嘴角微斜,眼神泛冷,輕吹一聲口哨,五百烏桓精騎如影隨從,循著王煊等人留下的痕跡,一路疾行追趕。

只是隊伍始終保持著十里左右的距離,既不靠近,也不遠(yuǎn)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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