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他瘋批又惡毒,卻實在嬌媚》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海洛因一樣讓人上癮,一旦愛上,便很難戒掉!它就是當代作家紅果果的小說《九千歲他瘋批又惡毒卻實在嬌媚》。《九千歲他瘋批又惡毒卻實在嬌媚》第7章主要內(nèi)容:一見到陸安錦眼眶紅紅,做父親的自是心疼不已。但想到她從前做的荒唐事,陸榮江.........
《九千歲他瘋批又惡毒,卻實在嬌媚》 第七章 父女哪有隔夜仇 在線試讀
一見到陸安錦眼眶紅紅,做父親的自是心疼不已。
但想到她從前做的荒唐事,陸榮江卻又心寒無比,最后也只能干巴巴的開口,“你這幾日住在這,可還習(xí)慣?肚子里的孩子可還平安?若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地方,便去找姬晏禮,他雖面冷,但人卻不壞,看在我的面上,總會對你照拂一二?!?/p>
面前的人低聲應(yīng)是,只是垂著眉眼,瞧不出情緒。
見狀陸榮江嘆口氣,又提起了自己一直不愿提的事,“他既不嫌棄娶了你,便會護著你,只是過去那些種種,你便盡數(shù)忘了吧?!?/p>
他本想說兆王不是良配,但一想起自己這個女兒,對兆王是何等情根深種,便倏地住了口,站起身來要走。
“父親,女兒從前做的那些事確實混賬,只是那日落水,瀕死之時卻見到了母親……”
陸榮江猛地住了腳。
“母親見了我,先是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又抱著我痛哭一場,指責(zé)女兒識人不清,女兒醒來后,又見兆王并無半分關(guān)切,甚至不曾遣個下人過問半句,女兒便真的醒悟了。”
知道陸榮江對原主母親一往情深,陸安錦便只說自己是因見了母親才幡然醒悟,這樣陸榮江雖不信她真的歇了對兆王的心思,只是面上到底好看了不少。
“你母親……應(yīng)當是放心不下你……”
陸榮江眼底也帶了幾分濕意。
他跟亡妻青梅竹馬,少年夫妻攜手十余載,可一場重病,二人陰陽兩隔。
早些年還她還時常入夢,可自從女兒行事越發(fā)荒唐后,她便再也沒來夢里跟自己說過話。
只怕是在怪罪自己沒教養(yǎng)好女兒。
“女兒不孝,從前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子,丟盡了父親和陸家的顏面,女兒……知錯了……”
陸安錦眼淚滾落,人也順勢跪在了陸榮江身前,“父親,從前都是女兒不好,被人蠱惑蒙了心,以后女兒一定安分守己,再也不讓父親傷心。”
她淚流滿面,一直不吭聲的陸榮江也早就老淚縱橫。
小心翼翼的攙扶起她,陸榮江哪里還有方才的冷臉,只余關(guān)切,“錦兒,快別說這些傷心事了,父女哪有隔夜仇,你能明白這些便很好,不是父親不同意你和兆王在一起,實在那兆王并非良配。”
圣上年邁,朝堂之上風(fēng)波不斷,他們陸家向來只忠于圣上,并非站隊任何皇子。
也正因此,背靠沈家和程家的陸安錦,便入了兆王的眼。
程老太師歷經(jīng)三朝,深得陛下信任,膝下五子一女,除了原身的母親程知素早早去世之外,五個兒子均在朝堂身居要職,程氏一族其余子弟亦是人才輩出,在京都這樣的富貴繁華地都是煊赫門戶。
程知素未出閣時,便集父兄寵愛于一身,如今程家人自然將這份寵愛都轉(zhuǎn)移到了陸安錦身上。
走出別苑大門時,陸榮江面上卻帶了幾分怒容。
隨行的下人見狀,頓時斂聲靜氣,生怕稍有不慎挨一頓責(zé)罰,只是在馬車離開時,趁著陸榮江不注意,暗暗將這別苑的地址記在了心上。
一回到陸家,陸榮江便將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便是陸卿雪去,也被外頭的小廝攔了下來。
“二小姐還是先回去吧,老爺說了,誰也不見?!?/p>
陸卿雪面帶擔(dān)憂,“父親這是怎么了,可是在朝堂之上被陛下申斥了?”
“二小姐您還是別問了,奴才實在不能說?!?/p>
柳姨娘籌謀多年,雖至今還是個妾室,但今年卻總算得了管家之權(quán)。
自打那時候起,陸卿雪和陸晴霜二人的地位也比從前高了不少,只是跟在陸榮江身邊伺候的,都是程知素在時府里的老人,無論柳姨娘母女三人使了多少好處,卻怎的都安插不進人手,甚至連半點消息都打探不出來。
見面前的房門始終沒有打開的意思,陸卿雪只能在書房外行了一禮,“父親,既然父親有要事,那女兒便先回去了?!?/p>
轉(zhuǎn)而又冷著臉吩咐方才的小廝,“你便是這么當差的嗎,父親到現(xiàn)在連午膳都沒用,還不快去廚房找人送些父親愛吃的飯菜過來?”
陸卿雪氣呼呼的轉(zhuǎn)身便走,早將自己苦心維持的柔弱小百花形象拋在了腦后。
她到時,陸晴霜正靠在柳氏懷中撒嬌,見她來了,這才慌張起身理了理衣裳。
二人雖一母同胞,但陸晴霜一直對只比自己大兩歲,卻行事穩(wěn)重、一直得母親看重的陸卿雪敬佩又害怕。
姐姐最是不喜歡自己這么大了,還一團孩子氣。
果然,陸卿雪柳眉微蹙,“妹妹有空在姨娘這里撒嬌,可是前日先生布置的課業(yè)都完成了?”
一句話問的陸晴霜面色一白,囁嚅道,“姐姐別生氣,是姨娘說有要緊事,我才過來的?!?/p>
陸卿雪抬眼看向自己的生母,自打她進門,柳姨娘便一直不曾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姨娘這是怎么了,今兒父親也古怪的很,下了早朝回來便把自己關(guān)進了書房,就連我都不曾見。”
“你可知你們父親今日去了哪里?”柳姨娘眼底仿佛淬了毒,帶著恨意,“他去了那閹人在城西的別苑?!?/p>
陸卿雪面色一白。
京都誰人不知,姬晏禮那別苑如今只住著陸安錦一人,甚至隱隱還有不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出來,有的說那姬晏禮果真是個沒根的,守著陸安錦那樣一個大美人都無動于衷,甚至舍得讓美人住在別苑獨守空房。
也有人說,那陸家嫡女陸安錦不知廉恥,未曾婚配便跟野男人搞得孩子都有了,莫說是權(quán)傾朝野的九千歲,就算是平民百姓娶了這樣的女人,不就地掐死都是他們心善了。
“父親怎的忽然去見了那賤人,可是知道了什么?”
陸卿雪說完才覺不妥,偷摸看了眼陸晴霜,見她并未察覺什么,便抿了抿唇,沉默了下來。
“你們這個父親,從前眼里就只有程知素,程知素死后,就只有她生下來的那個小賤人,咱們母女三人,在他心里怕是比不上那賤人半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