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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精靈言情小說《三千帝寵》最新章節(jié)2閱讀

2020-11-23 17:43:42 作者:自由精靈
  • 三千帝寵 三千帝寵

    她恨,骨肉腐爛之痛,原來她只是他任意取舍的棋子。他愛,死性不移之苦,她是他永遠(yuǎn)開在池中的芙蓉花。帝王之家,在江山紅顏之間利弊權(quán)衡,誰又能承諾。卻不知,她于他,可辜天下,他于她,三千帝寵,不敵其愛?!板麅?,很慶幸,我能為你準(zhǔn)備好一切?!庇鹎т埂坝鹎т?,此生此世,你都不能再拋下我?!碧K輕妍他為她付出所有,只希望,所有能如七年的初見。

    自由精靈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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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帝寵》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自由精靈的小說《三千帝寵》,主角是蘇輕妍羽千涔。第2章內(nèi)容介紹:“妖孽啊!”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忽然發(fā)出聲長呼:“國將亡,必生妖孽!國將亡,必生妖孽!”他一連長呼數(shù).........

《三千帝寵》 第2章 她是朕的女人 在線試讀

“妖孽??!”

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忽然發(fā)出聲長呼:“國將亡,必生妖孽!國將亡,必生妖孽!”

他一連長呼數(shù)聲,周圍卻無人敢應(yīng)和。

好半晌過去,才有個幾歲的孩童扯著母親的衣角,稚嫩童音輕顫:“娘親,什么是妖孽?”

他娘沒有回答,反是伸手捂住他的嘴,死命往后拽。

一支箭凌空飛來,恰中老人心臟,老人撲通倒地,卻兀自掙扎著想要起身,右手抬起,指向高空:“妖孽,禍國殃民,必受天誅……”

兩名禁軍飛馳而來,四蹄飛揚,從老者身上踩蹋而過……

“啊——”所有人都轉(zhuǎn)開頭去,長街瞬間一片死寂。

整整過了一個時辰,跪地伏拜的百姓們方才回過神來,扶老攜幼,逐漸散去。

“原以為,”街尾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中,二樓乙字五號房中,兩名男子相對而坐,均穿著十分普通的衣飾,其中一人手里拿著只瓷盞,慢慢轉(zhuǎn)動,“文定帝寵幸蘇氏女一事,只是傳說,今日親眼目睹,方知有過之而無不及。”

“卻不知,皇兄對此有何看法?”另一名男子滿眸事不關(guān)己,甚至帶了幾許閑散之態(tài)。

“看法?”先前說話的男子話帶輕哂,站起身來,將目光轉(zhuǎn)向窗外,眉宇間的神情卻變得凝滯,“要說那蘇氏女,確實是世間一等一的……”

他言及此處,卻忽地閉上嘴,腦海里閃現(xiàn)出一幅極美的畫面——梨花輕裳、人面芙蓉,那女子二八年華,俏然立于風(fēng)中,唇角隱隱浮起一絲嫣然的笑……

忽然間,一陣痛楚自胸口傳來,男子伸手捂住,忍不住發(fā)出聲低吟。

“皇兄?!弊谒麑γ娴哪凶勇劼暿?,趕緊繞桌行至他身后,伸手扶住他胳膊,“可是舊疾犯了?”

男子臉上浮起幾許澀然:“確是舊疾。”

“都是臣弟不好?!鄙頌橄θA國七皇子的商靖鶴眼中笑意全收,神色轉(zhuǎn)為凝重,“是臣弟不該……”

“和你無關(guān)?!鄙叹冈獢[擺手,“這么多年過去了,以為已經(jīng)放下,孰料乍然見她,還是忍不住……”

商靖鶴皺眉——很早他便聽聞皇兄與琰月國帝王的寵妃有些過往,但到底是什么樣的過往,他也未曾詳詢,只道是無稽之談,如今看來,似乎確有其事,只是涉及皇兄隱秘,他自然不便深問。

“其實她……”話說到一半,商靖元卻又咽了回去——曾經(jīng)年少的他也以為,愛了便是愛了,拼卻性命也會護住,但最后才發(fā)現(xiàn),很多時候情到深處,于他人眼中卻是一場笑話,或者是權(quán)謀之爭的工具而已。

尤其帝王之家,在江山紅顏之間利弊權(quán)衡,誰又能承諾,一輩子護得了誰?

棠梨宮。

與浮都的繁華綺麗不同,棠梨宮依山勢而建,精致雅麗間略略流露出幾許神仙氣息。

醉煙池畔,蘇輕妍倚欄而立,不言亦不語,幾步開外放著張雕花黃梨木椅,木椅上鋪著柔軟的天鵝絨緞,羽千涔靠背而坐,貼身宦官宋先侍立在側(cè)。

“你究竟,想要朕怎么做呢?”

“皇上說笑話了。”蘇輕妍開口,語音里帶著股透骨的冷,“臣妾只是皇上的女人……不,臣妾只是皇上的棋子,皇上要留要留,要舍隨時可舍,怎么反倒問我怎樣?”

“妍兒。”羽千涔眼里浮起幾許憂傷,“難道……”

“妍兒!”羽千涔的聲調(diào)忽然提高數(shù)倍,蘇輕妍但覺一縷勁風(fēng)襲來,身子已被羽涔往后帶出數(shù)步,方穩(wěn)穩(wěn)落在堤畔,而宋先已然叫嚷開來,“抓刺客啊!抓刺客!”

只是轉(zhuǎn)瞬間的功夫,醉煙池畔已然多出數(shù)十名黑衣人,爭相發(fā)射暗器,所對準(zhǔn)的目標(biāo),竟然只有一個——

蘇輕妍!

“她是朕的女人!”驀然間,羽千涔大喝一聲,伸手將蘇輕妍護在身后,以自己的胸口面對所有的刺客。

似乎是有所忌憚,刺客們均停止了行動,往后退了退,呈扇形而立,仍然目光炯炯地盯著蘇輕妍,大有噙皮食肉之意。

很快,負(fù)責(zé)守衛(wèi)行宮的禁軍紛紛趕到,從外圍將所有刺客困住,但這批刺客險然是經(jīng)過鐵血般的訓(xùn)練,身臨險境卻沒有絲毫懼色,仿佛早已知曉今日之行絕無善果。

“朕,”羽千涔仍舊緊緊地護著蘇輕妍,“不管是誰指使你們,也不管你們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朕只有一句話,倘若你們敢行忤逆之舉,日后查明,必將嚴(yán)懲所有與你們有關(guān)之人!”

孰料刺客們對人的話竟絲毫不放在心上,亦不見絲毫慌亂,似乎是在靜待什么樣的命令。

“咿呀——”半空里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鳥鳴,頓時,所有的刺客都動了,無數(shù)閃爍寒光撕裂空氣,直射向羽千涔——

他們!羽千涔氣得幾乎發(fā)瘋,但目光卻是出奇冷靜,右手一抬,掌中已經(jīng)多出把短劍,逐一將暗器打落在地。

但短劍碰上最后一枚暗器時,那暗器卻發(fā)出聲脆響,在空中迸裂,羽千涔只覺胸口一陣劇痛,仿佛有什么物事硬生生鉆了進去,他最后能做的事,只是一把將蘇輕妍摁倒在地……

“皇上!”

“皇上!”

整個棠梨宮瞬間一片混亂,而蘇輕妍的腦海里,卻只有羽千涔那張不斷放大的臉。

“為,什么?”抓住羽千涔染血的衣襟,她終于忍不住叫起來,“為什么?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羽千涔的表情十分奇怪,像是放下千鈞重?fù)?dān),“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

“皇上?!彼蜗群痛髦乙积R奔了過來,“娘娘,趕緊送皇上回宿月閣,宣御醫(yī)?!?/p>

“傳,”蘇輕妍這才稍稍振作了些,“本宮懿旨,宣,宣御醫(yī)前往宿月閣。”

蘇輕妍說完,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散亂的發(fā)髻,攙起羽千涔往宿月閣的方向而去。

“不用了?!庇鹎т箙s抬起手來,替她梳理著發(fā)絲,“你說過,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做全天下,最美的女子……”

“皇上!”蘇輕妍再沒能忍住,眼中淚珠滾滾,“不是這樣,妍兒從來沒想過會這樣……”

“我知道你沒想過。”羽千涔的笑卻越發(fā)燦爛,如同瑰麗朝霞間冉冉升起的朝陽,“我的妍兒,是天下間最靈慧的女子……”

“?。 碧K輕妍終于沒能忍住,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聲,伏倒在羽千涔的身上,“涔哥哥,涔哥哥……”

宋先和戴忠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

“涔哥哥。”

很多年前。

也不是很多年。

不過七年。

那時節(jié)她俏麗清透得像一株開在池中的芙蓉花,心是柔的,眼是柔的,養(yǎng)在深閨,人未識,只以為不久的將來,或者終其一生,不過是嫁一良人而已。

不曾想過會遇見他。

琰月國的寧樂侯。

她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在琰月國皇室中謹(jǐn)小慎微,可有可無,不知道他的委屈求全百般苦楚,只當(dāng)他是尋常男子。

一見傾心。

他告訴她會帶她離開浮都,去他在沅州的寧樂侯府,他說他的府第很大很大,但里面卻只住著他一個人,他說將來想和她在一起,他們可以在那里快快活活過一輩子,就像尋常夫妻耕織種地。

他說……

他說了好多好多,但她記進心里的卻只有一句——妍兒,這輩子我對你,死生不移。

他說什么她都信,從來不曾懷疑,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無故離去,就再也沒回來,而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了他的孩子,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絲絲縷縷的香氣滲進鼻中,蘇輕妍睜開眼眸,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坐在宿月閣里,不遠(yuǎn)處是羽千涔的龍榻,榻前有很多人影在忙碌地來去,而她看進眼里的,只有那一角懸垂在榻邊的黃色的衣角。

“娘娘?!辈恢朗钦l走過來,嗓音沙啞地喚了聲。

“哦?!彼裏o力地應(yīng)答,“什么事?”

對方卻有些遲疑:“皇上,怕是不好了?”

“你說什么?”蘇輕妍霍地抬頭,目光陡然變得尖厲,伸手抓住對方的衣袖,嘶聲吼道,“什么是不好?什么不好?”

對方瑟縮了一下,往后退去,卻沒能掙脫,卻感覺蘇輕妍的力氣大得驚人。

“齊稟娘娘,皇上怕是……撐不過今夜了,應(yīng)該,通知宮里。”

“不要!”沒等蘇輕妍答話,羽千涔急促的話音已經(jīng)響起,夾雜著一陣劇烈的咳嗽,“宋先,去,傳朕旨意,讓禁軍嚴(yán)守棠梨宮各個宮門,還有從棠梨宮通往浮都的各個關(guān)卡,也必須著人看守,任何人不得擅自離去!快!”

屋子里一片混亂,但也只是轉(zhuǎn)眼之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他和她……

“妍兒?!?/p>

隔了好片刻,蘇輕妍聽見一聲輕喚。

“嗯?!彼槟镜貞?yīng)道,然后站起身來,邁著機械的步伐走到床前,立定。

羽千涔半個頭都窩在軟枕里,雙眼布滿紅色,往日清俊的面龐此時看來更覺瘦削。

“一會兒有人,來接你。”他用力掙了掙,有些吃力地道。

“接我?”

“對。”羽千涔看著她笑,一如七年前的初見,“很慶幸,我早已為你準(zhǔn)備好一切。”

說完,抬起手來,他輕輕將指尖覆在她的手背上:“這也是涔哥哥最后,能為你做的事,從此以后,你自由了,普天之下,你想去哪就去哪,不必再陪著我這個將死之人……”

“我自由了?”蘇輕妍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忽然間仰頭大笑,“羽千涔你在說笑話嗎?你告訴我我自由了?什么意思?從此以后你不再需要我了?是嗎?我對你而言,已經(jīng)可有可無了,是嗎?”

“你要這么以為,也可以?!庇鹎т刮㈥H雙眼,復(fù)又睜開,“這一次,換你離開,好不好?”

這一次,換你離開,好不好?

明明是一句很輕的話,卻像是浸潤了千年的血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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