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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實(shí)時(shí)更新 最新章節(jié)2在線閱讀

2024-07-21 17:20:27 作者:沙拉薯?xiàng)l
  • 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 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

    沈桑寧和繼妹雙雙重生。前世,沈桑寧被繼妹換親,嫁了紈绔,繼妹興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勺罱K,世子早亡,反而紈绔浪子回頭成了戰(zhàn)神。重來一次,這回繼妹要嫁紈绔,卻不知前世沈桑寧私下苦心經(jīng)營,才讓紈绔功成名就。沈桑寧冷眼看繼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給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爺。這次,她決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寧只好想盡一切辦法靠近他、引誘他……

    沙拉薯?xiàng)l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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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 章節(jié)介紹

沙拉薯?xiàng)l是當(dāng)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了?!妒雷酉葎e死夫人有喜了》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沈桑寧知道該去哪里找他。夜色如墨,滿府一片喜色,廊道掛滿紅綢和紅燈籠。.........

《世子先別死,夫人有喜了》 第2章 洞房夜遇上前世丈夫 在線試讀

沈桑寧知道該去哪里找他。

夜色如墨,滿府一片喜色,廊道掛滿紅綢和紅燈籠。

前院的宴席剛散不久,沈桑寧跑得太急,拐角處突然出現(xiàn)一個(gè)人,她沒收住便撞了上去。

對方的胸膛很硬,沈桑寧捂著額頭后退,正想抬頭看看是誰,就聽對方醇厚的嗓音中帶著幾分驚訝——

“嫂嫂?”

這聲音,沈桑寧聽了半輩子,此刻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被前世的丈夫稱為嫂嫂,除了不習(xí)慣,還有些心虛。

沈桑寧抬頭,果然看見了裴徹那張熟悉的臉。

他與裴如衍長得不像,他沒有裴如衍的清冷孤傲,但更顯英氣。

“嫂嫂這是去哪兒?兄長呢?”

裴徹看著比自己還小的大嫂,好奇她為何新婚夜亂跑。

因裴沈兩家同在京都世家圈子,裴徹認(rèn)出她也不稀奇。

沈桑寧聞到空氣中的酒味,嫌棄地微微皺眉,遲了好幾瞬才應(yīng)聲,“書房?!?/p>

“書房?”沒想到兄嫂的新婚夜竟在書房過,裴徹忍不住笑了笑,“可要我差人帶嫂嫂過去?”

沈桑寧搖頭,婉拒好意,而后見裴徹輕輕頷首,他的面上透著幾分期待,率先抬步朝后院而去。

他步履急切,飽含新婚喜悅,這讓沈桑寧想起前世的新婚之夜。

那晚,裴徹掀開蓋頭見到她時(shí),就差把房都掀了,后來更是冷言冷語。

而現(xiàn)在,沈桑寧才知道,原來他前往婚房的路上,是這樣歡喜的。

方才心底生出的心虛感,忽然間就消散了。

她從不欠任何人什么,她和他的婚姻源于因沈妙儀的算計(jì),她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承受裴徹的憤怒。

即便后來的裴徹愛上了她,痛改前非,但她對他攢了太多失望,后來也只是逢場作戲。

平心而論,裴徹不是個(gè)合格的婚姻伙伴,管束他就跟拉扯兒子一樣。

相比之下,裴如衍不知要好多少。

裴如衍少年時(shí)便穩(wěn)重淡然,驚才絕艷,連中三元,如今二十二歲已是五品吏部郎中。

作為國公府世子,他從來視振興家族為首任,沒有裴徹那些紈绔多情的毛病。

就算洞房花燭夜負(fù)氣離去,也只會去書房辦公、學(xué)習(xí),根本不會去尋花問柳。

看,多省心吶!

想到這里,沈桑寧愈發(fā)堅(jiān)定內(nèi)心,她快步朝書房走去。

書房附近的幾個(gè)院落都熄了燈,唯有書房內(nèi)亮堂堂。

沈桑寧在門外躊躇了會兒,才敲了敲門。

里頭似乎沒有聽見,她剛想推門進(jìn)入,就聽裴如衍的聲音從里間傳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用宵夜,不用伺候?!?/p>

沈桑寧語噎,他竟將她當(dāng)成了小廝,她忐忑開口,“是我?!?/p>

話音落下,里頭遲遲沒有動(dòng)靜,仿佛陷入了沉默中。

沈桑寧心頭焦躁,伸手在一側(cè)窗上戳了個(gè)洞,透過小洞朝里望去。

她以為會看見裴如衍在案牘前刻苦鉆研的樣子。

結(jié)果沒有。

若隱若現(xiàn)的屏風(fēng)后頭,是一張并不寬大的硬榻。

沈桑寧隱約瞧見了那抹在動(dòng)的身影。

他在干嘛?

沈桑寧正心存疑惑,就見“哐當(dāng)”一聲,什么東西滾下了床榻。

是一個(gè)精致喜慶的紅陶瓷酒杯。

裴如衍竟在飲酒?可他不是從不飲酒作樂的嗎?

沈桑寧依稀記得,裴如衍猝死的那天,宮中來了御醫(yī),說他的死因是心有郁結(jié),加上過度勞累。

可他能有什么郁結(jié),身為公府世子,要什么沒有?

他唯一的盼望,估計(jì)也就是希望寧國公府重回鼎盛,郁結(jié)也是因?yàn)閷巼饾u沒落,所以過于心急,才會勞累而死。

只是,喝酒恐怕會更不利于他的身體吧?

這可不行。

沈桑寧也不等他回應(yīng)了,當(dāng)即推門而入。

硬榻上,裴如衍正襟危坐,哪像在喝酒?

若非他手中握著小酒壺,那正經(jīng)模樣倒更像是在看書。

裴如衍沒料到沈桑寧會闖進(jìn)來,他眉心隆起,一雙眸幽幽地望向她,“出去?!?/p>

沈桑寧仿若未聞,逐步走近。

發(fā)覺他周身空氣清新,便知他飲的不多,沈桑寧稍微放心了些,卻還是忍不住說道:“喝酒傷身?!?/p>

聽起來像是句關(guān)心的話,落在裴如衍的耳朵里卻刺耳得很,他沉聲道——

“咬人之時(shí),倒不怕傷我?!?/p>

聞言,沈桑寧心道完了,這事兒果真過不去了。

不過也對,論誰新婚夜莫名被新婚妻子咬了一口,都很難不生氣。

沈桑寧實(shí)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若說她是因夢魘咬人,那會不會讓他更生氣?

這洞房時(shí)候睡著了,對男人來說,可是致命侮辱啊!

沈桑寧尋思好一會兒,在裴如衍凝視下,終于想到了托詞,她佯裝羞澀地低下頭,就像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是因?yàn)槟闩畚伊?。?/p>

語畢,書房中又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連沈桑寧這個(gè)曾活到四十多歲的婦人都覺得尷尬,她與裴如衍還沒熟到說葷話都不臉紅的地步。

她再次朝裴如衍看去,見對方面色冷漠,儼然是將“不信”二字寫在了臉上。

畢竟她下口如謀殺親夫一般,根本不像是愿意嫁人的樣子。

沈桑寧弱弱試探,“我?guī)湍闵纤帲俊?/p>

裴如衍放下酒壺,冷笑一聲,“若等夫人上藥,只怕會流血而亡?!?/p>

沈桑寧被他懟得一時(shí)無言以對,就說上過藥不就好了,怎么還諷刺她?

她抿抿嘴,明明煩得很,卻還得擠出笑臉,“你若還氣,我讓你咬回來就是?!?/p>

裴如衍淡淡瞥她一眼,聲音清冷而疏離——

“從冷淡到熱情,不到半個(gè)時(shí)辰的功夫,你就有兩副面孔?!?/p>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他眼底如鍍上薄冰,沒有溫度,“夫人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

沈桑寧想得到一個(gè)孩子。

但她沒有直接說,而是選擇迂回委婉些。

于是她聲音透著委屈,說出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請求——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我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處?!?/p>

裴如衍仍是不信她的說辭,“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處?!?/p>

他話語直白,讓沈桑寧上揚(yáng)的嘴角都僵住了。

她忽地有些理解,為何前世沈妙儀會獨(dú)守空房了。

忍不住反問,“新婚夜,你不與妻子呆在一處,你想和誰呆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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