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嫂難為,清冷權臣入夜輕哄》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長嫂難為清冷權臣入夜輕哄》,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堕L嫂難為清冷權臣入夜輕哄》第3章概要:從降安堂出來,云嬌臉上的紅意都未消散,斂秋還問她,石媽媽教了什么,怎么大娘子的臉這般紅?!皵壳??!?........
《長嫂難為,清冷權臣入夜輕哄》 第3章 折磨的分明是他這個不軌之徒 在線試讀
從降安堂出來,云嬌臉上的紅意都未消散,斂秋還問她,石媽媽教了什么,怎么大娘子的臉這般紅。
“斂秋?!?/p>
云嬌喊了斂秋一句,她笑道:“是是是,奴婢不問了,大娘子,前面是二爺?!?/p>
斂秋話語一頓,感覺到斂秋步子停下,云嬌也停下腳步,而后便聽到一聲清洌的聲音,有些冷,還帶著些許威嚴。
“嫂嫂?!?/p>
他喚了她一聲,云嬌循聲而去,微微頷首示意:“二爺?!?/p>
這便是潘家二爺潘寧了,如今在揚州知州府任職,人稱司寇,掌管刑牢,怪不得總感覺身上文人氣質中摻雜了不少肅殺之意。
這一句話說完后,便沒再聽到潘寧說話,云嬌覺得有些尷尬,她和潘寧總歸也沒見過幾次面。
他早出晚歸的,知州府忙得要命,她又足不出戶地,眼下倒是無話可說。
“剛下過雨,苔蘚多,嫂嫂小心路滑。”
潘寧看著不遠處的云嬌,唇邊勾著一抹笑意,也不知道在降安堂發(fā)生了什么,一張小臉白里透紅的,像一顆熟透的蘋果般引人采擷。
“多謝二爺,我曉得了。”
突兀的一句關懷,打斷了云嬌的思考,她露出個禮貌的笑意,聽到他腳步聲響起,漸行漸遠,這才松了口氣小聲說道:“怪不得府中的人都怕他?!?/p>
實在是這人身上的氣場比起她公爹潘老爺都要可怕。
斂秋笑而不語,二爺雖然可怕,可是對著大娘子卻從來沒有兇過,再者,兩人如今,二爺哪里舍得對大娘子露出一張冷臉呢?
“快些回去吧,既然母親說大爺要溫書,那我們便做些滋補的湯羹送過去。”
“是,大娘子?!?/p>
兩人說著話一路回了迢星院,這里只有云嬌一個人住,潘曄則是住在稍遠一些的松柏院。
說來倒是好笑,夫妻二人成婚一年多,直到前兩日才熟絡起來。
讓斂秋吩咐廚房給潘曄做完湯羹送到松柏院,她便在屋子里看起賬本來。
潘家人口眾多,已故的潘老爺子更是妻妾成群,子嗣興旺得很,只不過老夫人還健在,其他人也不敢在她面前蹦跶。
她嫁的乃是潘家的長房嫡孫,潘大夫人膝下只有兩個兒子,便是潘曄和潘寧,至于其他庶子庶女,那便不是她操心的事情了。
如今潘大夫人手握中饋,掌管著大房所有的吃穿用度,自然用不著她,云嬌手中的賬本,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嫁妝。
她自覺自己不是什么聰明的人,所以牢牢記著母親去世前的話,留給她的東西,一分也不能給旁人。
所以之前潘大夫人明里暗里說過幾次,但都被云嬌輕飄飄地擋回去,她裝傻充愣,她又不能強要。
她知道自己在這潘家,無人倚靠,旁人算計著她手里的東西,所以萬事都要小心。
且先看看這段時日和潘曄的相處吧。
心里想著這些紛雜的事情,手下的動作卻未停下,云嬌的手指按在這本特殊的賬本上,這是之前母親特意找人刻的,字都是凸出的,方便她自己計算。
眼看不見,有些東西便要更加用心。
東西送到松柏院的時候,伺候潘曄的長隨戚風笑著接過,還說晚些時候就去看大娘子,斂秋心中冷笑,沒有多說什么離開了這里。
不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只是等斂秋一轉身,戚風就將食盒給了旁人:“去處理掉,大夫人說了,大娘子的東西,不準進大爺?shù)奈荨!?/p>
小廝點頭,拎著食盒離開。
屋子里頭的咳嗽聲不斷,戚風走進去,只見潘曄靠在床頭虛弱的問了一句:“是誰?”
“回爺?shù)脑?,沒什么,一只野貓。”
得了戚風的回答,潘曄再次咳嗽起來,一張臉已經(jīng)蒼白得看不出血色,他深吸一口氣:“大夫怎么說,是不是說我,快熬不過今歲了?”
他的身子越發(fā)不好了,這段時日天也有些冷,一下雨,更是難熬,只感覺閉上眼便再也見不到第二日的太陽了。
“大爺莫要說這種話,大夫人請了名醫(yī)給您調理身子,您定然會好轉的?!?/p>
戚風安慰著他,潘曄卻是笑而不語,而后開口:“但愿吧。”
他的母親,究竟是想他活,還是想拖著他這條命拿云嬌手中的嫁妝,潘曄也不想追究了,只知道,若是有了云嬌手中的銀錢,他或許就能活得更久一些了。
他不想死啊,他還沒好好的看看這外面的天。
戌時,潘寧準時進到迢星院,他手中拎著一個小巧精致的食盒,門口的斂秋見到他,俯身行禮,潘寧走進屋子里。
云嬌伏案在桌子上,剛用過晚飯,她手中握著一支筆,不知在想什么。
聽到腳步聲,女娘放下手中的筆,微微抬頭看向他。
“夫君。”
她帶著笑意的一聲,直撞進了潘寧的心中,將食盒放上去,云嬌還聞了下,應是剛出爐的香餅,還帶著酥油的味道。
“是城西的酥油餅?”
聽到她的回話,他走過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是。”
潘寧坐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將人攬在懷中,女娘細腰軟骨,腰身如弱柳扶風一般,猝不及防地被他抱進懷中,云嬌坐在他腿上,臉上攀上一層晚霞。
這幾日的夫君,比起從前格外不同。
“今日去降安堂,母親說了什么?”
潘寧的手挑起她一縷青絲,烏發(fā)柔順,像是上好的綢緞一般。
他在知州府想了一日,也沒想明白,她的臉為何那樣紅,但大抵,也是和子嗣有關的吧。
聽著男人低沉的聲音,云嬌的臉再次一紅,別過頭去,那縷青絲便這般從他指尖上劃走,他聽她有些結巴的話:“沒,沒什么?!?/p>
身后人輕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轉過來頭,她看不見他,他的目光便如此肆無忌憚,眸光灼熱,像是要將她燒起來一般,帶著十足的侵略。
“沒什么,你的臉為何,這般紅?”
云嬌的手只能勾著他的脖頸,以防自己掉下去,敏感地感覺到他的眼神,她俯身過去,摸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落下一句:“母親說,這樣做,會有孕?!?/p>
她輕咬字句,什么抬高啊,弓身啊的話就這樣落進他耳中,倒也不是什么勾他的話,可偏偏她一說出來,便是這般惹人遐想。
潘寧有些后悔問了她這句,這折磨的哪里是她,分明是他這個不軌之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