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系統(tǒng)》 章節(jié)介紹
《暴君系統(tǒng)》的作者江中斬蛟,歷史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對網(wǎng)絡(luò)文學的發(fā)展有著很深遠的影響。江中斬蛟文學功底深厚,他筆下的每個角色都形象鮮明,情節(jié)跌宕起伏,場景波瀾壯闊。該小說(第九章國舅野心誅族掘墳?。﹥?nèi)容介紹:錦衣衛(wèi)、東廠、西廠,聯(lián)袂行動。數(shù).........
《暴君系統(tǒng)》 第九章 國舅野心,誅族掘墳! 在線試讀
錦衣衛(wèi)、東廠、西廠,聯(lián)袂行動。
數(shù)以千計的人馬,分散到京城各處。
之前得皇帝赦免的宦官、京官家眷、親族,迎來了廠衛(wèi)的駕臨。
與錦衣衛(wèi)對朝廷負責不同,東廠、西廠,只對皇帝負責。
兩廠檔頭、番子們的行徑,比之錦衣衛(wèi)千戶緹騎,更加野蠻粗暴。
直接破門而入,抓捕刺帝兇手,如遇反抗,就地斬殺。
焦芳、畢亨等人豢養(yǎng)的門客、護衛(wèi),張永、谷大用等人收養(yǎng)的義子、干兒,紛紛慘死。
霎時間。
整個順天府,無數(shù)血案爆發(fā)。
有聰慧之輩,前去順天府衙報案,尋求一線生機。
但當順天府衙役晃晃悠悠到來,看到是東廠、西廠辦案,和那一把把滴血的刀刃,頓時選擇了從心。
以擾亂府衙為名,將報案人給綁了,賠著笑臉,把人交給了兩廠,然后悻悻離去。
了解情況的順天府尹,索性讓衙役們不再出班,避免摻和其中。
吉祥坊,張皇親街,壽寧侯府,金屋外庭院。
以黃金做屋子,沒有太多學識的壽寧侯,干脆以此做了名。
正在侯府內(nèi)辦事,聞聽府宅變故的焦芳、畢亨、張永、谷大用等人,立刻就找了過來。
“求侯爺救吾等一命!”
侯府管家焦芳,領(lǐng)著眾人,下跪哭求道。
東廠、西廠,是天子私警,可以不經(jīng)三法司,隨意監(jiān)督緝拿臣民。
一舉一動,皆代表著皇帝的意思。
自家人知自家事。
想來。
是陛下對他們上繳的貪墨不滿了。
可貪墨劃分,四個口袋,是侯爺定下的,現(xiàn)在出了事,自然也要侯爺負責。
金屋內(nèi)。
壽寧侯張鶴齡把玩著無字玉璽,聽到聲音,卻沒有動彈。
在旁眼熱的建昌侯張延齡,戀戀不舍收回了目光,走出了屋子,不滿道:“又出什么事了?”
那方無暇玉璽,少看一眼,就是莫大的損失。
這些賤奴,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少不了苦頭吃。
“侯爺,東廠、西廠抓了吾等家眷和親族!”
“嗯?”
建昌侯一愣,瞥了眼眾人,思付了會,沒有答話,又轉(zhuǎn)身進了金屋,同時關(guān)上了門。
“大兄,別看了,出事了!”
建昌侯原話不動重復了發(fā)生的事,狠辣道:“咱們的外甥,是在對咱們表達不滿呢,要不,給外甥些臉面,外面這些人,就扔出府去吧?!?/p>
劉瑾勢力的剩余價值,幾乎被侯府榨干了。
雖說焦芳等人當狗,斂個財,咬個人什么的,挺好使喚,但不值得侯府再去做更多。
進了侯府的銀子,哪有拿出去的道理,拿銀子給皇帝,救這些賤奴家眷,他可舍不得。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不外如是。
“不行!”
壽寧侯沉吟了會,緩緩搖搖頭,看著手中的無字大印,癡迷道:“沒它之前,焦芳、畢亨等人,扔出去給外甥殺沒什么,現(xiàn)在有了它,卻是不能了。”
“大兄,你在說什么?”
建昌侯疑惑道。
不就一方大印嗎?
就是比玉璽更大,更漂亮,和焦芳等人的命,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瞧著它,不覺得有什么,是因為沒有刻字,我想找天底下最好的匠人,刻上幾個字?!?/p>
“兄長想刻什么?”
“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壽寧侯一字一頓,癲狂道。
圣旨。
不就是玉璽加蓋之后,才成為圣旨的嗎?
別說是黃絹、宣紙,就是破爛草紙、麻紙,加蓋了璽印,就代表了天地間最高權(quán)力。
而現(xiàn)在,他獲得了一方,比玉璽大,比玉璽好的大印,等刻上了字,就代表超越了皇宮里那位。
我,即是天命!
“大…大兄?”
建昌侯看著大兄,頭一次感到陌生,那名為野心的東西,在他面前展現(xiàn),不光聲音顫抖,就連身體也顫抖了起來。
篡位,奪位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冠冕,我們戴過,龍袍,我們穿過,現(xiàn)在,玉璽也有了,皇帝的一切,我們都擁有了?!?/p>
壽寧侯述說著過往,野心勃勃道。
皇帝冠冕。
他們在酒后戴過姐夫,也就是先皇的。
皇帝龍袍。
他們在命人織造過,私下穿過,雖然沒穿多久,就讓人焚毀,但是,那種龍袍在身的感覺,只要穿過,就沒辦法再忘掉。
“焦芳、畢亨等人,與咱們的外甥勢同水火,但卻是咱們起勢最好的根基,所以,不但不能死,反而要讓其活得越好越好,只有這樣,才能讓人看到效忠侯府的好處,幼年私塾先生教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讓人看到好處,我侯府的勢力,才會越來越大,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壽寧侯逐漸激動,暢想道。
得到無字大印后。
他仿佛開了心竅,就連幼年僅接受的知識都想起來了。
過往那些坑蒙拐騙,只為了些銀兩,為了眼前之利,實在是太短淺了。
要做,就要做到那最高!
受大兄的感染,建昌侯呼吸不斷加重,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龍袍加身的情況,屋外跪倒那些人,似乎變成了文武百官的朝拜。
嗯?
怎么有人站起來了?
建昌侯轉(zhuǎn)頭間,透過紗窗,注意到金屋外有人在站著。
啪!
啪!
啪!
鼓掌聲響起。
錦衣衛(wèi)指揮使牟斌推開屋門,邁步而入,冷笑道:“壽寧侯,繼續(xù)說???”
原本御道青錢,謀大逆的事,心里有點虛,而此刻,屋外數(shù)十名錦衣衛(wèi)千戶、緹騎,聽到壽寧侯的謀逆之言。
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而且。
兩位侯爺十分貼心,就連自己個兒謀逆的證據(jù)都準備好了。
牟指揮使劈手從壽寧侯手中奪過無字大印,忍不住嘖嘖稱奇。
太美了!
恐怕比丟失的始皇帝玉璽還要美。
這也難怪,兩位侯爺滋生了奪外甥皇位的想法。
“狂妄!”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再加上大印被奪,壽寧侯瞬間暴怒,吼聲道:“一而再,再而三,牟斌,就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吧,本侯要在大明誅你九族,掘你祖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