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覺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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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覺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第8章 在線試讀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衛(wèi)國公府,她父親只是伯府旁支庶子,為了攀上國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與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會為她出頭,更何況,伯府根本沒拿她當(dāng)家人,不過是個求權(quán)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傷她至深,若她還一味任人擺布,只會重蹈覆轍。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熱油灌身。
那種痛,撕心裂肺,難以描繪。
即便只是以夢的形式存在便已經(jīng)讓她傷透了心。
她絕望的嘆了口氣,“我本就做好了與衛(wèi)國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頂著李祐未婚妻的名頭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這門婚。
……
接下來的兩日,李祐心中格外煩躁。
在外頭與幾位學(xué)子應(yīng)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風(fēng)巷。
今歲倒春寒,東京天氣格外寒冷。
江氏前幾日便生了病,發(fā)起高熱來,他親自帶她去了百藥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見了江氏,好容易將月落發(fā)落,這才將外室的事隱瞞下來。
還有幾日就是他的冠禮了,母親幾次三番敲打他,讓他千萬不能在此時出什么差錯。
他想起府里即將嫁給他的傅嘉魚,連著兩日沒去春風(fēng)巷,然而讓他心煩的是,江氏今日病況猶未好轉(zhuǎn)。
玉人哭著過來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讓朱方將馬車停到春風(fēng)巷去。
因當(dāng)年廢太子一案,江家被牽連,江氏在詔獄待過十幾日,出后來,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藥將養(yǎng)著才養(yǎng)成如今這般圓潤模樣。
只是,到底是傷了根本,底子不強健,一到寒冷季節(jié),總要病上幾回。
好在江氏懂事體貼,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會兒,她便推他,唇邊含著一抹堅韌的淺笑,“都是玉人小題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再過兩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顧著我,還是先回府去看看未來夫人吧?!?/p>
這話里拈著酸氣,李祐怎會聽不出來。
只是他又不愛傅嘉魚,那不過是父母給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將她當(dāng)個妹妹看。
因而沒將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樣子反而取悅了他。
他低眸看著女子帶著病氣的緋紅臉頰,心中一動,不知怎的,腦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魚這兩日也發(fā)著燒,病懨懨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憐。
就連給母親的請安也停了,說是身子還未好,一直臥在床上下不來。
她從前是個軟糯菟絲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藥苦,誰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著他要他哄,這次生了病,卻一聲不吭的自己扛了下來,倒是件難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將時間浪費在她的那些小兒女情上,更厭惡她對自己的無條件依賴。
若不是為了謝家那筆財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驚訝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魚,霎時面色沉了沉,大手捻著江氏柔嫩的指尖,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記腦海里傅嘉魚的身影,“沒想什么,在想你好幾天沒喂我了?!?/p>
江氏欲拒還迎,“我還生著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氣,“我慢點兒,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時候分外柔軟,那副本就豐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歲的傅嘉魚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幾分情動,眸色深深,大手從她衣擺底下探了進(jìn)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隨他去了。
從春風(fēng)巷出來,李祐手里握著馬鞭,撩起車簾,一腳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頭看了一眼。
朱方順著他的視線,“爺看什么呢?!?/p>
李祐沒看見什么人影,人進(jìn)了車廂里,“沒看什么,回府?!?/p>
車簾落下來,朱方也跟著上了馬車。
車子悠然往衛(wèi)國公府方向駛?cè)ァ?/p>
隨后,那巷子深處,才緩緩走出兩道纖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當(dāng)真養(yǎng)了外室……奴婢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長什么模樣,為姑娘出口惡氣!”
寒風(fēng)里,女子聲線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p>
“姑娘!”
“沒事。”
疏星語氣由怒轉(zhuǎn)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雪下得很大,洋洋灑灑,北風(fēng)呼嘯,生生刮在人臉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魚站在原地,猶如風(fēng)中落葉。
她小臉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著他在那院兒里,如何與江畔月繾綣溫存,心底那絲光一點一點熄滅下去。
好半晌,她才輕笑一聲,又似自言自語,“沒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養(yǎng)了外室。”
只是書里看到和親眼看到,仍舊是兩碼事兒。
心疼得仿佛針扎一般。
她漸漸的笑也笑不出來,胸口酸澀得厲害。
“疏星,我們走吧,那冰人還在等我們?!?/p>
疏星紅了紅眼眶,望著眼前這座奢華的院落,又不知花費了姑娘多少銀兩,心底越發(fā)痛恨國公府,討厭世子爺。
她到底沒冒冒然去尋那外室的麻煩,扶著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橋街甜水巷金貓兒茶樓走去。
東京乃是天子腳下,治安還算不錯,尋常百姓不敢當(dāng)街鬧事。
一路往斜橋街走去,左右兩邊商鋪林立,酒肆飯館格外繁華。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涼,周邊的屋舍也變得簡陋起來。
傅嘉魚是頭一回自作主張偷偷出衛(wèi)國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擔(dān)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國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給她灌輸?shù)亩际鞘赖离U惡的思想。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養(yǎng)尊處優(yōu)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幾乎從未主動走出過衛(wèi)國公府的大門。
如今,精美的繡鞋踩在這雪泥臟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兇神惡煞的男人們走動的聲響,即便路過幾個女子也都是低頭飛快走過,偶爾,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視線會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卻不得不壓下心底對未知的恐懼,扶著疏星的手,咬著牙,一步一步往金貓兒茶樓走。
到了茶樓,迎面看見雪地站著個笑容和善的紅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