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十字之芯:裝甲精英》 章節(jié)介紹
海因茨古古是大家熟知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對于很多人來說也是耳熟能詳,其中最具代表的是小說《鐵十字之芯:裝甲精英》?!惰F十字之芯:裝甲精英》第2章主要內(nèi)容:很多人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最有名的三大名將,古德里安,隆美爾,曼施坦因,在這其中隆美爾.........
《鐵十字之芯:裝甲精英》 第三章 貝爾根裝甲學(xué)院 在線試讀
很多人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最有名的三大名將,古德里安,隆美爾,曼施坦因,在這其中隆美爾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希特勒的衛(wèi)隊長,這一職位我的迪特里希叔叔也曾經(jīng)干過,而曼施坦因的岳丈是德意志魏瑪共和國的第一任大**,甚至連過去希特勒都要靠邊站的大人物,興登堡**。事實上1933年的時候希特勒只是**。
如果讓我去評價的話,且不說在這其中有多少人與人之間裙帶的關(guān)系存在,曼施坦因?qū)④姼袷亲顐鹘y(tǒng)的普魯士貴族家庭,而隆美爾和古德里安距離我們這些最底層,沒有什么貴族資歷的小兵的距離要更近一些。不過我第一次來到古德里安將軍的裝甲兵學(xué)院的時候卻是十二分的狼狽,從慕尼黑一路趕到策勒我?guī)缀跻鬯懒?,那個時候乘坐火車都是一種很奢侈的舉動,為了節(jié)約母親給我的那點還不到二十馬克的生活費,我不得不改用兩條腿,甚至還搭乘了一段時間的牛車才最終來到了策勒。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7月底了。
我到達的時間太晚了以至于守衛(wèi)在策勒兵營門口的衛(wèi)兵死活不讓我進去,不過當(dāng)最后搞清楚了事情真相之后一名士官走了過來。
“你叫什么名字?”那名士官走到我跟前說道“報上你的姓名!”
“阿……阿爾弗雷德!克羅維斯!”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道。心想他下一步會不會把我按在地上打一通?還是會狠狠地批評我?
那名士官仔細打量著我,我總感覺自己被他盯得毛毛的,我甚至都不敢呼吸。直到那名士官再次開口“跟我來吧,上校在等著你?!?/p>
“好的……”我放松下來總算松了一口氣說道,好歹是到了。
“士兵?。。。 蹦敲抗偻蝗粵]來由的提高了聲音“當(dāng)你聽到命令的時候,對長官以及你的上級必須要……”他用他自己的馬靴用力的推了一下我臟兮兮的鞋子“合并腳跟,”然后又用他戴著黑色牛皮手套的雙手狠狠的扳起了我的脊梁骨,“身體必須挺直!”最后他的右手又碰到了我的下巴處,“下巴略微抬高一點!并且說:jawohl?。auptoffizier?。。∧忝靼琢藛??士兵!??!”
我被他突然抬高的聲音下了一大跳,然后整個人都木了,緊接著這位hauptoffizier一點招呼都不打就開始糾正我的身體和動作,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原本累得像是一條狗一樣的我居然就這么被輕輕松松的糾正成了一名站的筆直的德國軍人的樣子……
“我……jawohl?。?!hauptoffizier?。?!”我反應(yīng)過來之后大聲說道。
Hauptoffizier的意思就是士官,但是這個詞在我的那個年代一般指的是中士,所以說大致意思相當(dāng)于美國電影里的‘sergeant’。眾所周知在全世界語言范圍內(nèi)德語也是比較難的一種,發(fā)音要重一些,而且每個單詞都很長。二戰(zhàn)后受到盟軍影響較大的聯(lián)邦德國國防軍放棄了一些過去沿用的詞匯,現(xiàn)在很多人都不知道過去的一些德語單詞應(yīng)該怎么說,不過這也是一種進步。
那名中士看著我的樣子似乎還算是滿意,總而言之我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前面的這位看起來不是特別友善的中士一起走,軍營的面積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大太多了,通俗的來說一眼絕對看不到邊際。當(dāng)然了,這是裝甲兵的軍營,地方必須很大才行。聯(lián)邦德國在和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看齊了之后也采用了英聯(lián)邦的尺度,也就是英尺,英里,還有英寸。但是在這之前二戰(zhàn)時期的德國采用的都是公有制,也就是毫米,厘米,一直到米,還有公里。
我很想和我前面的那個中士好好的攀談一下,但是我卻十分膽怯的拿著我的行李跟在中士后面走。我注意到我所在的營地幾乎就是一處非常廣闊的牧場,分成了好幾處很大的區(qū)域,一處是一段被特地修出來的S彎型土路,一處是平地,但是在距離500米左右的位置上都有挖的很深的溝,溝壁上用木頭和鐵絲固定住,有的位置上還向前多挖了一部分,還有的地方特別寬敞。在這些溝的上面都用泥土和沙袋堆在一起“那是我們演習(xí)使用的戰(zhàn)壕?!?/p>
我回過頭看見那名中士還在快速往前面走,但是卻開始向我解釋我所在的位置和主要練習(xí)的區(qū)域,哪里是食堂,哪里是倉庫,維修處,靶場,還有一些我不太需要知道的地方,比如軍官休息室。
走了兩公里了之后我終于忍不住了“hauptoffizier,我們還需要走多遠?”因為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實在是走不動路了。
“你報道的時間比應(yīng)該報道的時間晚了很多?!敝惺客A艘幌氯缓笈み^頭對我說道“雖然這并不能賴你,但是你不能有任何怨言,無條件執(zhí)行命令,永遠不去抱怨,這是一名德國軍人的標(biāo)準(zhǔn)?。 ?/p>
“jawohl!hauptoffizier?。?!”我馬上停下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
中士說的這句話也是我聽到的第一種‘德國式的命令’,在今后的11年中我聽到了無數(shù)次‘德國式命令’,最后我自己都不信了。
“那么,你來到國防軍是來做什么的呢?新兵?”中士又問道。
“我來到……”我腦筋一直差點說出來我來到國防軍的真實目的其實是為了呆兩年,學(xué)點技術(shù),退役后找一份好工作養(yǎng)活家里人,但是我轉(zhuǎn)念一想這么說會不會立刻遭來中士的鄙視呢?于是我大聲說道“為了成為一名真正的堅強,勇敢,果斷的德意志軍人,我甘愿把自己的未來獻給德意志?。榱说乱庵镜奈磥矶鴳?zhàn)!”
這段話其實是我從某本講述普法戰(zhàn)爭的小說里面看來的,只不過里面的原形說的是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普魯士’,不是德意志。
令我非常吃驚的是中士似乎看起來非常非常的失望,但是為什么呢?我很奇怪難道現(xiàn)在普魯士風(fēng)格在軍隊里不流行了嗎?“知道我來到這里是為了什么嗎?”那名中士又開始緩緩的往前面走,這次我和他的位置是平行的“我來到這里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找一份可以賺錢糊口的工作,減輕一些家里的經(jīng)濟負擔(dān),然后退役之后去找一份可以運用在軍隊里學(xué)來的技術(shù)的工作?。 ?/p>
“好吧……我也是?!蔽夷救坏幕卮鸬?,這是我今天第二次大腦短路了。而對面的那名中士年輕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一閃而逝的笑容,似乎是在說:這還差不多!
“那么在你的印象里,”中士繼續(xù)開始往前走“德國軍隊的生活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呢?你去過大城市嗎?比如柏林,科???波茨坦”
我唯一一個去過的還算大的城市其實是慕尼黑,但是也僅僅是在火車站呆了一段時間就急匆匆的一路向北趕往策勒,于是我如實的回答說“Nein【意思是NO】,hauptoffizier,我沒有去過什么大城市?!?/p>
“那你知道你來到了一只什么樣的軍隊嗎?”中士帶著我停在了一座巨大的倉庫前面,里面?zhèn)鱽砟涿畹母轮ǜ轮ǖ穆曇?,就像是有人想要用盡全力去彎曲一根長長的**一樣,聲音很刺耳,我猜里面的人肯定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我覺得我來到了一處國防軍摩托化運輸營,我的調(diào)令上以及征兵令……”
中士沒有再跟我說話,他示意我走到那座噪音很響的房子里面去。
我放下我自己的行李,我心里清楚這里肯定不是我的宿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里應(yīng)該是一所修理設(shè)備的地方,我所報道的地方是慕尼黑第七摩托化運輸營,毫無疑問這里面修理的肯定是汽車,還有摩托什么的。但是事實證明我完完全全的大錯特錯。
這里面有一輛看起來跟拖拉機非常非常有一拼的東西,他大概比我要高大約一個頭,長度和一輛中型轎車的長度相差無幾,全身都是德國式的標(biāo)準(zhǔn)淡藍色的鐵皮包裹起來,兩邊各有一條履帶,在最上面還有一個鵝卵石形狀的東西,一根大約五十到六十厘米長的管子被焊接在那個位置上。我忍住那種刺耳的噪音又多走了幾步,我看見在這個小家伙【和我之后開過的很多大家伙相比這玩意簡直就是一個玩具】的前面還貼著一張紙,德國克虜伯拖拉機廠榮譽出品,早期實驗型農(nóng)田拖拉機,裝備37毫米噴霧器,以及七點九二毫米撒水管,發(fā)動機馬力51匹,最大速度35公里每小時,轉(zhuǎn)彎速度36度每秒,兩人成員。我念完了之后我情不自禁的感覺太失落了,原來中士走了這么遠給我看的就是一臺農(nóng)田用的拖拉機而已。雖然我沒去過大城市,但是在那個時候德國每一個村子都有一臺大型拖拉機用來收割糧食,我眼前的這一臺比我們村子里的那一臺要小上太多太多了。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叫住了我,我再次回過頭看見一個人,一個渾身油污穿著馬褲,拿著扳手和螺絲刀,但是看起來很平和,很慈眉善目的人站在我后面。這個人留著德國傳統(tǒng)的大胡子,沒有隨波逐流學(xué)著希特勒的樣子去只留那么一小捏短小的胡須。
“你好啊,小伙子。”那個人走過來,但是他沒有敬禮,卻是用自己油乎乎的大手在腰上的工作圍裙摸了兩下,然后伸出手和我握了握手“感覺怎么樣?”
“很新奇!”我對我自己第一次在策勒軍營里得到了一個歡迎的態(tài)度感覺十分開心,我感到那只手十分的有力,但是我沒有猜出來他的軍銜,所以我不敢隨隨便便的說話。
“你看起來好年輕啊,”他松開了我的手“還習(xí)慣這里的生活嗎?”
“我才剛剛來到這里啊。”我聳了聳肩說道,現(xiàn)在我估計出來了他至少比外面的那位軍銜要大得多,怎么也是一個士官長吧?
我們又愉快的攀談了很長時間,但是我始終都保持了一個盡量謙虛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我想想我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非常非常的好笑。
最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詢問我面前的這個老大叔究竟應(yīng)該如何稱呼,但是他哈哈一笑,“就叫我老大叔吧!”他說道,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名字。
停了一下“你還不知道你到底來到了什么地方吧?”老大叔問道。
“說實話,不知道?!蔽胰鐚嵉恼f道,我記得我在進來之前還看見這里寫的是貝爾根拖拉機技校。
“歡迎來到貝爾根坦克裝甲學(xué)院?。 崩洗笫逭f完,擺出了一個德國軍人的立正樣子,對我莊重的敬了一個禮。我急忙也打出一個立正的樣子,回了一個禮?,F(xiàn)在想想,那是我在11年的從軍生涯中敬的第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