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變成一頭豬后》 章節(jié)介紹
《老公變成一頭豬后》是當(dāng)下一部火爆的女頻小說,因?yàn)樗臋M空出世,讓作者茜霧名聲大噪?!独瞎兂梢活^豬后》精彩章節(jié)(第8章)內(nèi)容介紹:夏日,街頭奶茶店排隊(duì)的長龍停滯不前?!疤K眠蘇眠,快結(jié)賬了!”收銀臺面前的人仿佛卡頓了,一動不動,凌菲菲轉(zhuǎn)過去.........
《老公變成一頭豬后》 第8章 在線試讀
夏日,街頭奶茶店排隊(duì)的長龍停滯不前。
“蘇眠蘇眠,快結(jié)賬了!”
收銀臺面前的人仿佛卡頓了,一動不動,凌菲菲轉(zhuǎn)過去一看,急了,手上調(diào)制奶茶的動作不停,側(cè)身用胳膊肘頂了頂收銀臺面前的人。
“呀……”
蘇眠猛地回過神來,齜牙咧嘴的捂著被襲擊的位置,手忙腳亂結(jié)算價格,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的時候,她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你身體不舒服嗎,走神走得這么厲害,這份兼職可是來之不易呀姐妹!”凌菲菲湊到蘇眠跟前悄悄跟她說。
蘇眠當(dāng)然知道這份工作來之不易,相比其他兼職,工作時間短、時薪卻相當(dāng)可觀,暑假這份工作做完,她可以存到一筆相當(dāng)可觀的錢,那她下學(xué)期大學(xué)的生活費(fèi)就有著落了。
蘇眠很滿意這個工作,同時也想認(rèn)真努力的完成它。
可是,今天早上的那一幕讓她至今還未緩過神來——
繼母在給她弄早餐!很豐盛,沒下毒的那種!
繼母給她買了裙子!是很貴,沒法講價的那種!
繼母還給她錢!不是一塊兩塊,是面額最大的紅色毛爺爺!
這還是蘇眠那個一向樂于奴役她的繼母嗎?
蘇眠一瞬間幾乎以為是自己親生老母親掀開棺材板里跳出來了,附身在繼母李萍的身上。
可是,笑的如此諂媚的一張菊花臉怎么也不可能來自自己的老媽!那這幅局面該如何解釋?
蘇眠只覺口袋里的錢,拿著燙手。
她嘆了口氣,擼了擼頭上的兩個小揪揪,喪著一張臉跟凌菲菲講事情的經(jīng)過。
“給錢就收著,想這么多干嘛,她還能把你給賣了!”
凌菲菲不屑的撇了撇嘴,鄙視的瞪了蘇眠一眼。
蘇眠不安的縮肩,挺直的背又彎曲下去,像顆狂風(fēng)中搖擺的小樹苗,沒有方向的扭曲身體,祈求生存。
凌菲菲捶了一下她的背,“你又駝背,在彎下去你就是一米四的小蘿卜頭了!”
蘇眠身高一米五四,平時最討厭有人拿她的身高說事,一聽林飛飛這話,心里頭的有關(guān)繼母的恐怖傳說全都拋出腦后。
小蘿莉瞪了眼面前高她一個頭的閨蜜,圓圓的眼睛附在肉嘟嘟的臉上,此時生起氣來的模樣活像一只小青蛙,腮幫子和眼珠一樣圓鼓鼓的。
凌菲菲盯著她變臉的過程,一樂,“撲噗”笑出聲來,“哈哈……”
蘇眠一頭黑線,偏偏無力反駁“損友龜”的嘲諷,那個聲音又一直在她耳邊聒噪。
“不過還真要擔(dān)心一下你后媽把你賣到非洲做苦力!”
語氣里慢慢的惡趣味,不過這話一點(diǎn)都沒說錯。蘇眠除了是一個矮個子,她還有一個力氣大特點(diǎn),她有一個外號叫——怪力蘿莉。
不過蘇眠只承認(rèn)自己是蘿莉,絕口不提怪力二字。
她能單手輕輕松松的提起一桶礦泉水上到飲水機(jī)里,搬貨也是小菜一碟,物盡其用,力氣大是奶茶店老板錄取蘇眠的主要原因,畢竟工資比男人低,力氣比男人大,蘿莉會賣萌,怪力蘿莉可以當(dāng)男人用,何樂而不為。
“你下班要去哪兒?直接回家嗎?”
凌菲菲吸了口手里的奶茶,含糊不清的問道。
“先不忙回去……我去一趟書店,看看唐潔新出的漫畫到了沒有!”蘇眠眼神閃躲。
凌菲菲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她清楚蘇眠說去看漫畫其實(shí)是借口,她那是不想回家面對她的繼母。
蘇眠慫呀。
她的繼母不算壞。
她是父親在她六歲時在婚娶的,平時也就對她摳搜了些,老給灌輸她家里很窮的思想,在親戚面前習(xí)慣性貶低她,這是偏遠(yuǎn)地區(qū)知識匱乏母親們的通病,偶爾她也會在關(guān)心他兒子的時候順帶關(guān)懷一下蘇眠,只是并不親近。
這樣不好不壞的繼母已經(jīng)是難得,盡管如此,蘇眠還是很怕她,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草木皆兵。
鎮(zhèn)上最大的書店在遠(yuǎn)山路,要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小巷,小巷凌空靠著一棟樓的頂層天臺,窄窄的道路仿佛是建在空中的獨(dú)木橋,險峻自知。
蘇眠將繼母的這些日子的不對勁拋在腦后,躡手躡腳邁著步子,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生怕自己一個用力踩碎地面,從而掉入萬丈深淵。
蘇眠悠悠的嘆了口氣,蘿莉……力氣大的煩惱呀。
她低頭認(rèn)真的看路,控制著自己落腳的著力點(diǎn)和力氣,抬頭不經(jīng)意的瞄一眼周圍,不遠(yuǎn)處的身影讓蘇眠瞳孔微縮,愣在原地。
一個少年站在天臺的欄桿上,夏天的風(fēng)吹的很兇猛,他淺藍(lán)色的T恤像無處依著的云朵,身上的跨包在身上肆意的晃蕩。
落日余暉下,少年的背影孤獨(dú)死寂,猶如瀕死的天鵝。
他這是要自殺??!
蘇眠心里“咔嚓”一聲,連忙靠墻蹲下,悄悄探出頭去觀察少年的舉動。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蘇眠有些心慌,顫抖著摸出手機(jī),三個數(shù)字的號碼按了好幾次才正確,她艱難撥打了報警電話,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個靠近死亡的是非地。
蘇眠走了幾步,少年站在天臺的背影在她腦海里蕩秋千,晃得她渾身發(fā)軟鼻子酸澀。
蘇眠停下腳步,咬咬牙,猛得又轉(zhuǎn)身跑了回去。
天地遼闊,山高水長,蘇眠轉(zhuǎn)身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欄桿上已經(jīng)沒有了少年的身影。
蘇眠的心懸了起來,紅著眼奮力爬上圍墻,嘴里不停念叨著:“少年你千萬別死呀!”
蘇眠恐高。
她咬牙閉著眼睛,艱難的爬上墻頭,剛一坐穩(wěn)就口不擇言地沖那邊吼:“喂,生活這么美好,你別跳樓!”
良久的沉默,突然一陣哄笑聲傳到蘇眠耳朵里,她睜開眼一看,冷汗直冒,眼眶的紅色越發(fā)深。
蘇眠想哭,她好像從自殺現(xiàn)場轉(zhuǎn)換到了群毆頻道,寬敞的天臺上稀稀疏疏的站了十幾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工具,還有一些人躺在地上發(fā)出微弱的哀嚎聲。
而此刻,他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我,不懷好意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黃毛少年一號吐了口泡沫,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兩聲,開口說道:“褚離,玩得挺花呀!這是你交的女朋友嗎?看起來未成年呀!你們這是玩的自殺play嗎?”
話里話外,滿是嘲諷,蘇眠沒有在意,不過她耳尖的捕捉到褚離這個名字,她心里咔嚓一聲,伸長脖子沖一旁的少年看過去,精致而憂郁的臉龐、麻木的表情、戾氣橫生的雙眼,有些嚴(yán)重的少年白都漸漸與照片上的模樣重合。
褚離這個名字在三中如雷貫耳,沒有人不知道,幾個中學(xué)打架打的最狠的就是他。
他是校霸,名副其實(shí)的。
蘇眠雖然是三中的,但她是個吊車尾的好好學(xué)生,跟他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
她會去翻看他的照片,全是因?yàn)楦呖冀Y(jié)束那一晚,她做的一個夢。
夢里有個跟她長相名字相同的人對他說,他來自上城世界,構(gòu)造與我們所在的世界如出一轍。但是視角,我們就像是他們手里的水晶球一般,可以直觀看到。
那人問蘇眠想不想暴富,她可以給她燒錢!
條件只有一個,找到褚離,當(dāng)他的?!?/p>
最后一個字沒有聽清,蘇眠自動將它腦補(bǔ)為“保姆”。
本來蘇眠已經(jīng)把這件事情忘著差不多了,此刻突然碰到褚離,蘇眠突然把繼母的失常與這個詭異的夢境聯(lián)系起來,難道這個夢是真的?
想暴富,先當(dāng)校霸的保姆!
蘇眠從小窮怕了,一提錢整個人精神抖擻,傾著身子目光炯炯的盯著褚離。
“滾?!瘪译x抬眼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蘇眠整個人打了個機(jī)靈,聳肩猛然往后傾,身上的跨包“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蘇眠吞了吞口水,心里哀嚎:我的包,我的錢!
她顫抖的扶著墻壁,硬著頭皮往下爬。
頭可斷,血可流,錢包絕對不能丟。
這是小摳搜蘇眠的人生格言。
“別動。褚離話音一落,黃毛黨立刻戒備起來,身上的肌肉蹦的緊緊。
褚離皺眉,慢慢邁動兩條大長腿走到墻下,微微彎腰用手里的棍子勾起地上背包的背帶。
“給?!贝罄械臏贤ǚ绞胶唵未直院喴赓W。
蘇眠愣愣神,畏畏縮縮的伸手去接包包。
校霸好像有點(diǎn)平易近人呀,蘇眠想。
可是在場其他人的想法就不一樣了,明明是約架,場上的十幾號人卻沒有體會到任何存在感,這種被無視的侮辱感讓對面不遠(yuǎn)處的黃毛二號怒火中燒,氣急敗壞的舉起手上的鋼棍就朝褚離砸了過去。
“小心呀!”
電光火石間,蘇眠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接,往前一撲踩空掉了下來,摔得是五體投地。
空中到處灰塵彌漫,嗆得人眉頭緊促。
蘇眠捏著剛才接到的鋼管,顫顫巍巍的站起身,片刻前對褚離的好印象摔得稀碎。
果然不能指望校霸是個助人為樂的好少年!
嗚嗚嗚……
蘇眠紅著眼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心里為自己此次多管閑事默默點(diǎn)蠟。
好人難當(dāng)啊。
黃毛的小弟們原本想嘲笑蘇眠狼狽不堪的模樣,開口的話沒來得及出口,唇邊的笑容就凝固結(jié)冰,都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是盯著面前的一幕。
少年們的瞳孔地震一場接一場。
此刻,他們見證了一條鋼管麻花的誕生,純手工的。
它的制造者蘇眠由于手上力道沒控制好,接住的鋼管如同輕薄的塑料袋,在她手上輕而易舉的被擰成了麻花。
曾經(jīng)跟著黃毛打下“江山的功臣”——“冰冷的鋼管”,此刻正在一旁,透著溫柔慈祥的白光。
一時間,除了褚離,天臺上人皆膽顫心驚,鴉雀無聲。
褚離站在蘇眠身后,將一切盡收眼底,臉上耷拉下來的眼皮撐開了些,眼神閃過片刻的空白,很快回過神來。
他瞇眼斜靠在墻壁上,流暢的下頜線微微動了動,低頭不動聲色的扯動了一下唇角。
落日染紅山頭的白紗,橘色的光拂過天臺,送上夕陽的花束,這是自然的浪漫主義,然而此刻黃毛組織則深陷蘇眠怪力的深淵難以自拔。
“難道……你不是人呀?”黃毛一號哆嗦著向蘇眠問道,邊問邊小心翼翼的往后退,打量她是否有影子。
蘇眠正認(rèn)真擦著臉上臟兮兮的土,聽到這個顫抖飄忽的質(zhì)疑聲,被嚇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手上的小鏡子、胳肢窩夾著的鋼管花都被丟了出去。
“哐當(dāng)”一聲,昔日耀武揚(yáng)威的鋼管落地直直的嵌入水泥地上,天臺上的人紛紛被嚇得尖叫著后退,聲音交錯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