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一生一世只寵你》 章節(jié)介紹
在總裁題材的小說中,《一往情深:一生一世只寵你》堪稱典范。這也是作者火舞良心打造的優(yōu)秀作品,不容錯過!《一往情深:一生一世只寵你》第6章簡介:“何少爺,你看,你和小念的的婚禮和黎黎的婚禮重合了。我打算和黎黎商量一下,把她和張皓然的婚禮延后一.........
《一往情深:一生一世只寵你》 第六章 不蓋棉被純聊天 在線試讀
“何少爺,你看,你和小念的的婚禮和黎黎的婚禮重合了。我打算和黎黎商量一下,把她和張皓然的婚禮延后一些,這樣才不會太匆忙,你覺得可以嗎?”
后花園里,何晟肖坐在藤椅上,手里端著一杯咖啡,用勺子輕輕的攪拌著,加著奶。
安立明坐在他的另一邊,笑的一臉討好。
“因為你倆的婚禮太過倉促,我也沒有給小念準備婚紗和首飾。謝謝都可以把黎黎的送給她,不然結(jié)婚的時候,就沒時間了。”
見何晟肖不說話,安立明就當他是默認了,又接著說。
何晟肖聽著他一直講,目光沉沉的落在杯子里,好半響才說:“可以?!?/p>
沒一會兒,婚紗就拿到了安立明手里。
這時候,一家人都在后花園。
安立明把婚紗拎起來,因為個子不夠高,需要踮著腳,顯得有些滑稽。
“小念,你看看喜歡嗎?”安立明笑著問。
安紀念自然知道這是安寧黎的婚紗,畢竟前陣子安寧黎沒少在她的跟前炫耀著。
聽說是什么獨一無二,高價定制,一人一件專屬。
意思就是宇宙無敵第一好。
“過兩天就是你何何少爺?shù)幕殡x了,來不及專門為你定制婚紗。你姐姐和姐夫已經(jīng)訂貨了,婚禮往后一些,重新訂一套也可以。你是大小姐,這些都要讓著妹妹?!?/p>
安立明說的倒是頭頭是道,都是道理。
可是安紀念知道他,一定是貪圖何晟肖家里的種種。
安寧黎聽著臉色立馬就變了,憤怒的看著安紀念,不等她說話,繼母就拉住了她的手。
這才想起何晟肖還在,不得不堆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是啊妹妹,你和何少爺?shù)幕槎Y先,姐姐幫你這點忙還是愿意的!”
說完便瞪著一臉淡笑的安紀念,恨不得上去撕了她。
安紀念看著拖在草地上的沙發(fā),心里其實也不怎么喜歡,畢竟這件婚紗是安寧黎穿過的,她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有些惡心。
何晟肖抿了一口咖啡,面無表情。
“這種路邊攤,跟周家很不搭,完全過不去。”
高價定制的獨一無二,竟然在他的嘴里成了路邊攤。
安寧黎被氣的直跺腳,而后狠狠的盯著安紀念。
安紀念卻不搭理她,默默的坐在他的身邊。
繼母則是用力的握住安寧黎的手,兩個人都被氣的不輕。
但是,當著何晟肖的面,她們也只能忍著。
“價值低端,質(zhì)量不好,我的老婆在你們眼里就是穿這種東西的人嗎?”
安立明的面子總算是掛不住了。
本來想著討好他,卻沒有想到因為婚紗的質(zhì)地不好,被有意無意的羞辱了。
安紀念才不管他們怎么想,低頭喝著自己的茶。
心里卻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如果真的讓她穿的話,她可能會受不了
還好,何晟肖直接拒絕了,
何晟肖親昵的拉起她的手,類似安撫:“你別急,你是何家的太太,不會虧待你的,晚上我就找專人給你趕制出來?!?/p>
話音一落,安立明等人便臉色微變。神態(tài)各異。
夜里,安寧黎紅著眼睛去找她媽媽。
“媽媽,我好討厭安紀念,她根本就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爸爸的面子他也不給,還讓何少爺羞辱我……”
安寧黎越說越委屈,直接就哭了起來。
她總覺得以她的魅力。一定可以讓何晟肖愛上她,被他言語羞辱,一定是因為安紀念的枕邊風。
她媽立馬就心疼的抱緊她,心里面也氣的不行。
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放心,媽媽一定不會讓她直接就騎到我們頭上?!?/p>
“那我們要怎么做?”安寧黎一愣,停止了哭泣。
只要想要安紀念現(xiàn)在過的比她好,她心里就很不高興。明明自己比她優(yōu)秀的多,沒有理由不能引起何少爺?shù)淖⒁狻?/p>
這不可能。
她越想越嫉妒。
“不過你也是,太魯莽了。怎么不早點打聽清楚安紀念勾搭上了何晟肖。如果早知道了,你就不用去釣張皓然了。”她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她的頭。
又接著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安紀念過的那么舒心,在她嫁進去之前,給她弄點小意外。”
安寧黎這才抿著嘴,輕輕的笑了。
腦海里不斷的思考者,應該怎么讓安紀念摔得更慘。
突然想起張皓然,安寧黎雙眼一亮。
何晟肖不是說她臟嗎?她可記得,安紀念和張皓然在一起睡過覺。
她擦了擦眼淚,高興的說:“媽,我有辦法了!”
她得不到的,安紀念有什么資格去砰。
回到何晟肖的家里。
安紀念看著一言不發(fā)往樓上走的何晟肖,想起今天的事,她李媽跟了上去。
到了房間,何晟肖卻直接走進浴室。
安紀念坐在一邊的躺椅上,雙手交握在一起。
手心都是微微的冷汗。
聽著嘩嘩的水聲,緊張的等著何晟肖出來。
何晟肖洗澡的速度很快,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安紀念看了一眼他精壯的身子,連忙紅著臉轉(zhuǎn)開目光。
何晟肖好心情的淡然一笑,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把擦完頭發(fā)的毛巾扔在她的手上。
看著安紀念局促的模樣,雙眸黝黑。
他突然起身,雙手撐在躺椅兩側(cè),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彌漫在安紀念的周圍。
他問:“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安紀念不自在的靠在躺椅上,盡量離他遠一點。
小聲的開口說:“謝謝你!”
看到他猶豫了兩秒,何晟肖突然湊近她,在她的耳邊問:“你以為我會讓你穿別人穿過的婚紗嗎?”
安紀念盯著他,不知道怎么接話。
“她那么臟,她的婚紗小貓小狗才會看的上,在我們何家眼里,不過就是一個垃圾。”何晟肖冷漠的說。
安紀念拿著毛巾,真誠的說:“真的很謝謝你。”
何晟肖這才離她遠一點,做飯床上,指了指她手里的毛巾說:“給我擦干?!?/p>
安紀念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見到他濕漉漉的頭發(fā),才站起身,挪了過去。
跟在自己家里的不屑比起來,至少何晟肖待她還算真摯。
在暗燁酒吧,各色的燈光交替在一起閃爍著,刺激耳膜的重金屬吵鬧著。
各色各樣的人,貼在一起亂舞。
安寧黎和一個穿著襯衣的男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跳著舞。
兩個人不停的觸碰著對方敏感的地帶,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氣喘吁吁。
動作大尺度,恨不得直接趴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大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揉捏,兩人耳鬢廝磨,貼的極近。
安寧黎小手抱住男人的腰,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舔食著,一雙妖嬈的眼睛勾的男人火氣上涌。
等到歌曲放完,安寧黎已經(jīng)露出大片的好風景。
她卻絲毫不在乎,挽著男人走到角落的凳子上坐下。
深情熱吻。
“寶貝,跟我走吧!”男人大手已經(jīng)伸入她的裙底,在某個地方大力揉捏著。
安寧黎被挑逗的渾身發(fā)軟,嚶嚀出聲。
她跨坐在男人身上,嬌媚的笑了。
“過兩天我妹妹就結(jié)婚了,不能回去太晚?!?/p>
男人的另一只手伸進她的衣服里,不安分的揉捏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她結(jié)婚又不是你結(jié)婚,別回去了。”
安寧黎被他上下其手,弄得渾身發(fā)軟,大眼睛迷離不已。
“不能不回去,我妹妹之前勾引我的未婚夫,現(xiàn)在卻要嫁給何氏集團的何晟肖,我只是替何晟肖不值,不知道自己娶了一個不知羞恥的二手女人。”
“你不也是二手貨嗎?”男人手里的動作不停:“你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還懷著一個,你未婚夫可真可憐,還沒有結(jié)婚,頭上就已經(jīng)青青草原。”
安寧黎臉色一變,用手握住男人的小弟,嬌嗔到:“你討厭!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何晟肖娶破爛貨,這可是大新聞?!蹦腥溯p輕舔咬著她的脖子,“不過今天你得讓我滿意了,明天我才有力氣做事。”
安寧黎也不啰嗦,掀起短裙就坐在了男人身上。
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相信安紀念的好日子就快要到頭了。
何氏集團的最頂樓。
何晟肖冷冷的看著手里的文件,目光冰冷。
助理現(xiàn)在一邊,低垂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安紀念呢?”他語氣冰冷,俊臉緊繃。
“別墅?!?/p>
何晟肖一腳踢開椅子,破門而出。
今天安紀念在別墅里發(fā)了一天的呆,對于外界的消息一無所知,此刻正在看著花園里的花。
何晟肖怒氣沖沖的走了過去。
“安紀念!”冷冷的三個字,煞氣十足。
安紀念嚇了一跳,手指正好扎在玫瑰花的刺上。
將受傷的手指握住,她呆呆的看著遠處一臉陰沉的何晟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冷在原地沒有動作。
“怎么了?”安紀念站起身,無辜的看著他。
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發(fā)什么火,她的態(tài)度盡量溫和。
何晟肖目光冷冷的盯著她,恨不得過去一把掐死她。
安紀念一臉懵,看到他這樣盛怒的樣子,根本就不敢走過去。
管家悄悄的把傭人們支走。
何晟肖大步朝著她走過去,安紀念不自覺的后退。
“安紀念,簽訂合同的時候,你怎么說的?”何晟肖問出這句話時,怒氣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頭頂。
安紀念被他冰冷的目光震懾到,有些驚恐的問:“怎,怎么了?”
“問得好!”何晟肖被她無辜的樣子氣笑了。
安紀念緊張的站著,手心早已不滿冷汗,他生氣的樣子太可怕了。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努力讓自己不要害怕,她咽了咽口水,輕顫著問。
“你當時是不是跟我說你是第一次?”
安紀念一愣,沒想到他竟然是為了這件事生氣,不由得點點頭:“是的?!?/p>
生怕男人不信,又用力的點頭:“我真的是?!?/p>
何晟肖只覺得安紀念在狡辯,死鴨子嘴硬。
居然敢騙他。
“到底是不是?”他的手握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我發(fā)誓我真的是!”安紀念有些害怕,但還是老實的回答。然后反問:“那天你不也看到落紅了嗎?”
何晟肖差點沒有忍住,手上更加用力。他確實看見了,可是現(xiàn)在一個膜才一百塊,他不信她。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二手貨,你跟我說你是處女?安紀念,難道你和張皓然躺在一起的時候,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安紀念頓時臉色蒼白。
看在何晟肖的眼里就像是默認。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戲耍我?”何晟肖手收緊,氣急敗壞。
安紀念覺得呼吸困難,不停的想著到底是哪一天。
最后想起唯一一晚,張皓然和她睡在一起,可是他說留到結(jié)婚的那天,并沒有做什么。
安紀念掙扎著搖頭:“我跟他沒有,沒有……”
“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以為還能繼續(xù)哄騙我?!”
何晟肖冰冷的目光一直鎖定著她,手里的動作也不受控制一般,越來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