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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免費暢讀 頁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2024-07-10 13:43:38 作者:冰令
  • 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 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

    前世庶女沈嶠,嫁到了永寧候府,成了永寧候夫人。永寧候府魑魅魍魎,極品眾多,與夫君貌合神離,夫君早逝她艱難拉扯大孩子。本以為會苦盡甘來,誰知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自己到最后落了個凄慘離世的下場......重生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轍,決心改變上一世的命運。奈何陰差陽錯,最后無奈再次嫁入了侯府......這一世,她決定不要賢名,徹底放飛自我,擺爛了。卻想不到無論是前世的夫婿還是侯府上下,反而對自己言聽計從......

    冰令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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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 章節(jié)介紹

《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是一部腦洞大開的優(yōu)秀之作,在作者冰令鬼斧神工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情節(jié)又是如此合理,經(jīng)得起百般推敲!《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第2章介紹的是:“二小姐,醒醒——”沈嶠被人推醒,睡眼朦朧一時不知道身在何處。戲臺.........

《繼室難當,侯門主母重生后擺爛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二小姐,醒醒——”沈嶠被人推醒,睡眼朦朧一時不知道身在何處。

戲臺上正在唱著戲:“年年針線。為他人做嫁衣裳啊啊啊......”

熟悉的唱詞讓沈嶠驟然清醒,卻在看到丫鬟的臉時懵了:“良言?”

良言是她最信重的丫鬟,分明替她擋刀死了......

良言見自家小姐眼含熱淚地望著自己,有些疑惑,可還是笑著遞過來茶水:“二小姐,可是冷了?先喝杯茶潤潤喉嚨——”

沈嶠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顫抖著接過茶盞,低頭看到自己白/皙的手時,身子再次頓住。

她纏/綿病榻多年,手早已如老樹皮般干癟枯瘦,指甲縫里常年都是黑黢黢的泥。

如此纖細干凈嫩白如蔥的手,讓她一瞬間有些恍惚。

她用力掐了下手心,真實的痛意傳來,不是夢!

她重生了!

她轉(zhuǎn)頭再次看向四周,說來也是巧,臺上唱得正是《浣溪沙》。

講的是真假千金,替嫁小姐最后沒落好下場的故事。

前世第一次聽這個故事,便將她聽哭了,那是在定國公府宴會上聽到的。

定國公府?

她腦里弦一緊,是了,今日正是在定國公府宴會。

前世嫡姐沈嬌就是在這次宴會上出的事。

她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擱置在一旁,裝作如廁起身。

良言馬上跟上:“小姐,可是要更衣。”

沈嶠點頭,笑著跟周圍的女眷們頷首,這些記憶中早已模糊了樣貌的臉,此時一個個無比清晰鮮活,真好啊。

沈嶠柔聲道:“失陪一下?!?/p>

說著,走出了戲臺圍廊,直朝著后花園水榭的方向快步走去。

“小姐——”良言見自家小姐提裙,步子走得飛快,一臉不解:“小姐這是——”

沈嶠卻沒時間解釋了,她著急找到大姐沈嬌。

定國公府今日是二公子成親,國公府和永寧侯府素來交好,因此永寧侯楚臨淵也會帶身懷六甲的姐姐沈嬌赴宴。

沒曾想,沈嬌在宴會上出了事,掉到了水榭里......

雖然被姐夫楚臨淵救了上來,可秋水正寒,又受了驚嚇,到底是落了胎,傷了根本。

自此就纏/綿病榻臥床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前世她一直以為一切只是意外,直到楚臨淵去世后,恰逢忌日她去大悲寺給他掛長明燈,無意間聽到定國公府六小姐與丫鬟的對話。

才得知當初姐姐落水,不是意外!

定國公的獨女也是老來女劉娥,一直暗戀著永寧侯楚臨淵。

奈何楚臨淵就是不同意強上加強與定國公府結(jié)親,反倒是挑中了毫無根基的沈府。

劉娥懷恨在心,才會出此下策。

沈嶠本就不靈光的大腦飛速思考著,她算不得聰明,若是聰明前世也不至于活得那般凄慘。

可既然老天讓她重生一次,她總要做點什么,改變命運。

如果救了姐姐,姐姐能好好的活著。

自己就不必嫁入永寧侯府了!

她著急去水榭,剛上臺階沒等轉(zhuǎn)彎,匆忙間就撞到人,慣性使然,身子后仰,腳后跟便是臺階,她腳一崴重心不穩(wěn),身子直朝后仰去。

心道:壞菜。

這要是摔下去,不得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啊。

她認命閉眼,痛感沒傳來不說,只覺后腰似乎被一只大而有力熾/熱的手掌,往前帶了一下——

她踉蹌往前走了兩步,男子的氣息噴薄在她面上。

她睜眼時,男人已經(jīng)退到了兩步開外,聲音低沉:“出了何事,冒冒失失?”

這個聲音,耳熟。

她定睛一眼看到了來人,面色復雜。

心道,冤家路窄。

眼前男人身材高大卻不粗狂。身著雪白的直襟長袍,腰束月白祥云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zhì)極佳的白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

分明是簡單的衣著,可配著他棱角分明的臉,蘊藏著銳利的眼眸,削薄輕抿的唇,不怒而威的氣勢,如泰山壓頂般盛氣凌人令人屏息。

正是她前世的姐夫,后來的夫君,如今的永寧侯——楚臨淵。

“夫——”她嘴瓢,險些夫君叫出了口,立刻止住。臉皮哆嗦了下,抬頭對上沈臨淵不茍言笑的臉,漆黑如墨的眼。

腦海里不合時宜地想到前世床幃時,他赤落時額間的汗以及腹部肌肉結(jié)實的手感......

她臉燒紅了下,咽了口口水,屏息凝神,匆忙改口:“姐、姐夫?!?/p>

兩世為人,她都怕他!

對他的懼怕,由內(nèi)而外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

見到他,腿肚子習慣性地竄筋......

別人嫁人是琴瑟和鳴,相敬如賓。可她嫁人是相敬如冰!

看他就想叫爹!

沈嶠垂下了頭,從袖子里掏出手帕,手指無意識地擰著帕子,大氣都不敢出。

許是知道自己氣勢迫人,楚臨淵語氣柔和了些:“可是出了事?”

侯爺身后跟著的伴鶴聽了,立刻抬頭瞥了沈嶠一眼,匆匆壓下了頭。

心里納罕:自家主子如此溫聲待人的時候,委實不多啊。

沈嶠直覺男子的視線掃了過來,她后脖頸頓時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分明知道眼下的楚臨淵對自己無意,可面對曾經(jīng)同床共枕之人,心里到底還是有些別扭。

她聲如蚊吶:“找、找姐姐......”

“她在前面和御史夫人聊天。”

沈嶠連連點頭,她知道,御史夫人是姐姐的手帕交,前世也是御史夫人被叫走了,姐姐才出事。

她點頭就要往水榭方向去,身后卻再次傳來楚臨淵的聲音:“不急,看著點腳下。”

“好、好的?!鄙驆^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她身影消失不見,楚臨淵才轉(zhuǎn)身,剛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腳步,身后跟著的伴鶴險些撞上爺?shù)暮蟊场?/p>

“爺——”伴鶴疑惑道:“可是哪里不對?”

楚臨淵腳下改了方向,“去水榭?!?/p>

哎,伴鶴點頭,隨即,誒?

主子不是才從水榭那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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