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得意》 章節(jié)介紹
淺紫的澀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淺紫的澀的最新小說《春風得意》,穩(wěn)居熱搜榜首?!洞猴L得意》第5章內(nèi)容摘要:姑娘穿著一身不合身的男子黑色長袍,袖子都斷了兩截,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松散的束在身后,蹲在地上雙手抱膝,哭的一把鼻涕一.........
《春風得意》 第5章 有種在撕裂他們家王爺?shù)腻e覺 在線試讀
姑娘穿著一身不合身的男子黑色長袍,袖子都斷了兩截,烏黑的長發(fā)隨意松散的束在身后,蹲在地上雙手抱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上去好不可憐。
老頭見此忽然就哭不下去了,畢竟他哭的沒有眼淚,而眼前的姑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孤單的像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似的,讓人于心不忍。
“這?”安伯一陣傻眼的看向衛(wèi)一,苦主難道不是斷了樹的他嗎?現(xiàn)在反過來像他欺負了人家小姑娘似的。
衛(wèi)一也慌,拼命搖頭,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安伯沒法,重重的咳了幾聲,試著安撫起來,“小姑娘,你別哭了,這人生吶、哪有不艱難的,你看我斷了臂膀不也活的好好么?
也是以前哭的多了,如今連眼淚都干涸,從此再沒有淚水體現(xiàn)出老夫的悲哀啊?!?/p>
生活難啊難,可只有困難才能體現(xiàn)他還活著,至少還活著呀...
鳳九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把眼淚鼻涕一擦,干脆的說道,“那好吧,我不哭了?!?/p>
她只是被氣哭的,又不是沒能力解決眼下的困難,適當?shù)陌l(fā)泄一下就好。
如果懷上了死對頭的孩子,那就生吧,為了完成任務。
但、那是她一個人的孩子,他們娘倆一定不跟趙淮之攪合在一起。
安伯啞然了,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姑娘的眼淚是不是太過收放自如了些?
“你出了何事?不妨說一說,也許老夫能幫上你?!彼菙嗔烁觳玻€是有幾分臉面的。
“不用了謝謝,我的悲哀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一時半會兒說不完。
但我確實弄斷了您的樹枝,我現(xiàn)在修補一下,不一定能治活。
因此作為補償,我再為您針灸一記。
因著斷臂的傷口,您在陰雨天氣里,身體骨應該是疼痛的,那是因為當時的傷口沒有及時處理好。
信我嗎?要不要治?”鳳九唰的一下,從袖子里拿出長長的一套銀針。
安伯與衛(wèi)一瞠目結(jié)舌,這姑娘是個急脾氣的,說風就是雨,倒是、三觀很正。
安伯五十來歲,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老將,如今身上還帶著將領的頭銜呢,因著不放心九王別莊里的殘兵,所以常常往來小住。
他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看人自有一套眼光,所以、他也不怕鳳九會害自己。
“治!麻煩小姑娘給老夫扎一針,哎呦、這些陳年暗傷確實把老夫害慘了喲?!?/p>
一到雨天就整夜睡不著覺,只有喝幾口烈酒能緩解幾分疼痛,但也治標不治本。
“行,您躺著別動?!?/p>
老頭本來就坐地上,鳳九也就不講究了。
等人躺好后,直接將一套銀針,按著關節(jié)的穴位,一一給扎了下去,手法快狠準,如行去流水一般。
那長長的銀針直接扎入肉體,看的衛(wèi)一心驚肉跳的,但奇特的是,安伯并沒有呼痛,想來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九玄神針???!”
跟著趙淮之身后出來而躲在樹影后的蘇慕白,忍不住驚呼出聲。
“王爺,她使用的是能活死人、肉白骨而失傳已久的九玄神針??!我只在一本殘缺的醫(yī)譜上見過?!?/p>
而這本醫(yī)譜是他蘇家傳承百年的,古老又神秘,所以這鳳九姑娘到底是誰?
蘇慕白很想走近,仔細看鳳九行針,但、身前的男人,在看到風九毫無形象的大哭后,貌似心情不太好,身上直冒冷氣,他是不敢招惹的。
趙淮之神色莫名,直盯著不遠處那道忙碌的嬌影,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鳳九把針都扎完后,對著衛(wèi)一吩咐,“拿火來,把針點上?!?/p>
衛(wèi)一頓時張大了嘴巴,針、不是銀的嗎?火怎么能點的著?
但他還是照做了,拿出打火石,就近點燃了一小堆枯枝敗葉。
鳳九立刻將火引到每一根銀針上,就見那些銀針真的燃燒了起來,火苗還不??!
“鳳姑娘,銀針上有何奧妙???”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看到鬼火,衛(wèi)一直接問出了聲。
“這銀針上我涂抹了艾草的精油?!碑斎皇窍到y(tǒng)出品的,醫(yī)療空間里有各種各樣的藥品,但目前都只能用一次。
衛(wèi)一撓著腦袋,不懂,但不是無緣無故起火就行。
點完銀針后,鳳九又將那些火熱起來的銀針一一彈開,讓其抖動。
“吸!好暖和,好舒服?!卑膊硎艿膰@氣,眼里全是對鳳九的感激。
“那是必須的,這套針灸之法名為‘九玄神針’,傳承萬年之久,已達臻境。”
看,她有醫(yī)術(shù),走遍天下都不怕,鳳九得意。
針灸不到半刻鐘就搞定了。
安伯一蹦而起,全身舒暢,不禁佩服起小小年紀的鳳九,“姑娘原來是神醫(yī),失敬!失敬!你治好了我的暗疾,說、想要什么,老夫盡最大能力替你辦了?!?/p>
“不用不用,說好的是補償,我還得為你治小松樹呢?!兵P九將銀針收好,通過衣袖丟進了空間里。
隨后、將身上長袍的下擺一扯,一道刺耳的裂帛聲過后,真給她撕出了一條長長的帶子。
衛(wèi)一和安伯的身體不約而同的一抖,乖乖,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那衣裳是王爺?shù)陌桑?/p>
鳳姑娘撕起衣裳的兇猛架勢,有種在撕裂他們家王爺?shù)腻e覺。
安伯抬手擦了擦額間不存在的汗珠,暗暗慶幸鳳九剛剛沒有接受他的承諾,這姑娘‘仇恨’的對方,貌似是他們王爺?
他們哪有膽子跟九王爺對上?
鳳九心無旁騖,有了布條后,旁邊還有水,她和了一些泥巴成漿,把斷截的樹枝嫁接起來,用泥漿包好斷口,再用布條包扎了一層。
小樹枝就這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谋凰恿松先?,“成了,每日給這接口澆水,應該能活吧。”
鳳九只會種草藥,其它的不專業(yè),能做的只有這么多了。
“厲害,姑娘會醫(yī)術(shù),還會種地,真是博學多才啊。”
這么實在的姑娘,王爺為何惹人家哭呢,不僅安伯,連衛(wèi)一都有幾分小怪自己主子的過分。
但衛(wèi)一還有一事不明,想知道鳳姑娘說的是不是真話?
“鳳姑娘,你為何稱玉華小姐為夫人呢?她其實是王爺?shù)谋砻?,還未成親的。姑娘你說能治...”好王爺?
但,衛(wèi)一的話都沒有說完,就被鳳九驚詫的打斷了,“??!你說那夫人、不對,那姑娘還沒有成親?
不可能吧,她孩子都生了卻沒有成親,你們這里的人真有這么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