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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大結(jié)局最后章節(jié)第3章免費(fèi)看

2024-07-06 11:54:34 作者:承影
  • 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 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

    上一世,黎覓安被迫飲下鴆酒而亡,孩子也死在寒冬臘月的太液池里,重來一世,她看清渣男皇帝的嘴臉,扮豬吃老虎,打臉皇帝白月光,戳穿他們的陰謀。呵?想弄死她?先讓這對(duì)狗男女死在一塊再說!只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暴戾攝政王怎么湊上來了?還一臉溫柔的忠犬相:“娘子,咱們的孩子不能沒有親爹~”

    承影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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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 章節(jié)介紹

印象中的承影,腦洞大,文筆詼諧,字里行間總是耐人尋味,不經(jīng)意間會(huì)給你一個(gè)大大的驚喜,小說《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就是其中的一部代表!該小說(第3章)內(nèi)容介紹:皇帝步履迅速,怒氣沖沖,上來便劈頭蓋臉地指責(zé)。“黎覓安,你瞧瞧你現(xiàn)在儀態(tài).........

《暴戾攝政王狂寵妻,皇后娘娘有孕了》 第3章 在線試讀

皇帝步履迅速,怒氣沖沖,上來便劈頭蓋臉地指責(zé)。

“黎覓安,你瞧瞧你現(xiàn)在儀態(tài)盡失,哪還有一點(diǎn)皇后的樣子?”

他自認(rèn)為九五之尊,已經(jīng)是這天底下最為自由之人,如今黎覓安這般舉措,無非是在逼他!

他哪能容許這種事?

“陛下當(dāng)初將太子記在臣妾名下,便是希望臣妾將太子培養(yǎng)成國(guó)之棟梁!”

黎覓安揚(yáng)聲道:“再者,太子生母為國(guó)捐軀,母族也已敗落,臣妾更是幫不了他多少,皇上若不多在乎一下太子,太子就真沒人管了!”

二人目光對(duì)視,瞧見的都是雙方眼底蓬勃的怒意。

針尖對(duì)麥芒,此時(shí)兩人不似帝后,反而像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皇帝惱怒黎覓安逼迫于她,黎覓安又怎會(huì)不憤怒?

“太子這般,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害他!臣妾再如何都是他的母后,太醫(yī)可說了,他若是熬不過去......臣妾怎么允許放過要害他的人?”

黎覓安幾乎咬牙切齒。

他如何縱容白漪裊放肆,就為了激怒她,都可以。

這無所謂,只沖她一人來就好。

只是她不能容許,太子再一次成為宮斗的犧牲品!

她重來一次,不就是為了能拯救那些枉死之人的性命嗎?

“皇后這是什么意思,是在指責(zé)朕不夠關(guān)注太子嗎?”

皇帝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太子生母乃離曦,生父更是他的親大哥。

只是二人離世,這孩子被先帝強(qiáng)行過繼到他名下。

眾人皆知皇帝不喜太子,只是從來不宣之于口。

“陛下言重了,臣妾只是想要陛下徹查!”

黎覓安才不接他的話茬,就事論事:“太子素來性情沉穩(wěn),乃是朝野皆知,用功讀書,從不貪玩,不可能追著一只貓亂跑!”

見皇帝要開口,黎覓安不給他機(jī)會(huì)。

立即接道:“再者,太子乃離曦所生,陛下難道不知離曦最是厭惡這些小動(dòng)物嗎?子肖母,太子不說厭惡,也不該喜歡才是!怎會(huì)追著貓,還讓自己落水?”

白漪裊分明是故意!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拿什么東西,吸引得太子非得去追那貓兒不可。

黎覓安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完全準(zhǔn)備,根本不打算給皇帝包庇白漪裊的機(jī)會(huì)!

皇帝被黎覓安這一番論據(jù)打得措手不及,只能陰沉著臉,不說話。

“陛下,拋開這一切不說,那波斯貓乃是白貴妃所有,它是怎么從白貴妃宮中跑出來的?”

黎覓安步步緊逼:“她怎能讓貓亂跑,還跑到太液池?”

以往縮到“皇后”這層端莊懂事的軀殼中的鋒芒,此刻徹底傾瀉而出。

她黎覓安,乃太傅嫡女,六歲便抱著治國(guó)理政的策論侃侃而談,方才及笄便才名滿京城。

此刻的她就算跪在地上,也未曾彎折她的傲骨,刺痛了居高臨下的帝王。

“皇后慎言!”

皇帝黑著臉:“太子是儲(chǔ)君,如今落水,朕怎會(huì)熟視無睹?朕自然會(huì)給你跟太子一個(gè)交代!”

迎著黎覓安的目光,皇帝愈發(fā)氣急敗壞:“只是如今,你也不過是口空無憑,猜測(cè)而已!沒有證據(jù)便滿口胡言,這便是你的教養(yǎng)?!”

黎覓安無聲冷笑,交代?她比誰都清楚。

這個(gè)交代,若是她不來求,那便是不了了之!

“此事是臣妾莽撞,不過還請(qǐng)陛下饒恕臣妾一番愛子之心!”

皇帝越看越氣,最終拂袖而去!

正好,方便了黎覓安,她冷眼瞧著,見不到皇帝背影之后,黎覓安才緩緩起身,回宮。

她跪得雙腿發(fā)軟,指尖觸碰著太子滾燙的額頭,不住心疼。

這么小的孩子,上輩子那點(diǎn)年紀(jì)就夭折了,這輩子也要遭這么大的罪。

“娘娘,先讓太子殿下喝藥吧,太醫(yī)說,無論多少,至少讓太子殿下喝點(diǎn)?!?/p>

雪融滿臉難過,她也是瞧著太子長(zhǎng)到這般大的。

如今見以往活潑可愛的孩子,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她也格外心疼。

“給我吧,你先去歇息,今晚陪我守夜?!?/p>

黎覓安滿心疲憊,接過藥碗。

雪融領(lǐng)命退下,黎覓安先是給太子喂藥,隨即又擦汗,換衣裳。

一番忙碌后抬眼,竟然已經(jīng)深夜了。

她揉著腰準(zhǔn)備入寢,身后卻伸出來一只男人的手。

“什么人?”

黎覓安心中警鐘暗響。

身后的人一頓,竟然輕輕笑了一聲。

黎覓安扭頭看過去,只見來人身形高大,縱使一身黑袍,依舊不掩周身尊貴氣度。

“是我?!?/p>

魏靖堯唇角含笑,揭下披風(fēng)兜帽,露出一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

“你怎么來了?”

“昨日事后還未休息妥當(dāng),今日又在乾清宮外跪了一天,我自然放心不下你。”

黎覓安想起那夜,便是臉紅如血。

她保持著清醒端方,神情疏離道:“王爺,昨日之事事出有因,并非本宮故意冒犯,王爺便當(dāng)情勢(shì)所逼,露水情緣,你自忘了吧。”

魏靖堯聞聲,鳳眸微瞇,“皇后娘娘倒是薄情?!?/p>

他笑得風(fēng)流,遭遇冷遇卻不心生惱意。

“太子落水,現(xiàn)在如何了?”

魏靖堯與她幾步之隔,但微微垂眸投來的目光溫柔克制。

黎覓安明明警告自己要堅(jiān)強(qiáng),但想到年幼的太子,便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生死未卜,還不知能不能醒來?!?/p>

“莫怕,”魏靖堯掏出一瓷瓶交于她手,“給太子服下,可保其性命?!?/p>

他又拿出一張藥方,“按照藥方來煎藥,三日即可痊愈?!?/p>

若要單純治病,只給藥方便可,為何還要給保命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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