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哭反派后,她囤滿空間下鄉(xiāng)了》 章節(jié)介紹
《虐哭反派后她囤滿空間下鄉(xiāng)了》的作者伊君,其文筆變幻多端,風(fēng)格切換靈活,既有磅礴大氣的故事場面,又有細膩而強烈的矛盾沖突,在此力薦!該小說第5章內(nèi)容介紹:“你還有臉給老子笑?小賤人我看你是又皮緊了!”沈大山使了個眼色,讓孫秀娟把廚房門關(guān)好,.........
《虐哭反派后,她囤滿空間下鄉(xiāng)了》 第5章 在線試讀
“你還有臉給老子笑?小賤人我看你是又皮緊了!”
沈大山使了個眼色,讓孫秀娟把廚房門關(guān)好,不讓姜新月有機會拿到菜刀。
解下皮帶,揚起就要往姜新月身上抽。
手里沒有兇器,這回他看姜新月拿什么耍橫!
姜新月挑唇冷笑,揚手就要去抓皮帶,還不等皮帶落下,房門就被砰的一聲撞開。
幾個穿制服帶紅袖箍的人氣勢洶洶闖進門。
“誰是沈大山?”
沈大山在廠里當(dāng)了兩年主任,早就不是遇事就慌的泥腿子,系上腰帶,撫了撫頭發(fā)走過去。
“我就是,怎么了?”
公職人員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紙調(diào)差令:“經(jīng)人舉報,沈大山同志涉嫌貪污,賄賂上級?!?/p>
說完,跟另外幾個揮手:“去屋里搜查,搜過之后把人都帶走!”
“是誰舉報的?同志,我是冤枉的!”
沈大山強自鎮(zhèn)定,嘴硬著不肯認。
“頭,有大發(fā)現(xiàn)!”
里屋,公職人員面帶喜色叫人。
臥室白墻被巴拉開一角,墻洞里躺著約摸十根金條。
另一個公職人員手里攥著一本信函,那是沈大山向海外發(fā)送的電報記錄。
姜新月冷眼看著,心里直呼一個好家伙。原來沈大山不光吃軟飯,作奸犯科,意圖殺人,還通敵叛國!
“沈大山同志,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仔細交代自己的罪行?!?/p>
孫秀娟看著墻洞里的金條傻眼,這些都是她前夫留給她的,沈大山這個狗東西竟然背著她藏了這么多!
“領(lǐng)導(dǎo),床底下還有一個空箱子,不知道以前藏的是什么。我懷疑是沈大山把東西轉(zhuǎn)移了?!?/p>
孫秀娟心里本就不樂意,見滿滿登登的寶箱被搬空,一下子破防。幾步?jīng)_上去,死命捶打沈大山。
“我一心一意跟你過日子,你卻跟老娘藏心眼!你說你把寶貝藏哪兒去了?!”
孫秀娟連哭帶喊,給沈大山臉上抓的臉上都是血道道。
沈大山本就帶傷,被孫秀娟鬧得心煩,一把將人推開。
孫秀娟腳下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地,嚎啕大哭:“你個沒良心的!我當(dāng)初就不該嫁給你!”
公職人員被他們鬧得心煩,干脆把兩人一起銬起來。
孫秀娟收了哭聲,看著腕上的銀手鐲愣?。骸巴?,我沒干壞事,您別銬我??!”
“你是他妻子,要跟我們一起回去交代情況,重點講講這一箱子的寶貝到底是什么!”
公職人員冷臉,頭幾年這些金條之類的老物件都折合成錢票上交了,這家人竟然私藏這么多。
私藏也就算了,還把工廠里的機密數(shù)據(jù)傳到海外,簡直是老壽星作死嫌命長了!
孫秀娟掙扎著不肯走:“同志,同志!我現(xiàn)在跟他離婚,我們斷絕關(guān)系還來得及嗎?”
公職人員不答話,直接把人往外頭拽。
沈家寶剛滿十歲,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沒經(jīng)過這陣仗,嚇得待在原地不敢動,由著人家把他銬住。
沈嬌棠倒是比小弟機靈,想趁亂往外頭跑,可惜被人一把拽住領(lǐng)口,跟沈家寶銬在一起。
見姜新月不跑也不反抗,一身棉布襯衫上還帶著補丁,公職人員態(tài)度稍好,也沒上手銬。
“跟我們一起走一趟吧?!?/p>
姜新月不緊不慢從兜里掏出斷親契書,又掏出知青下鄉(xiāng)的介紹信跟火車票。
“同志,我不是沈大山的親女兒,已經(jīng)跟這家斷絕關(guān)系了?!?/p>
“我報了名知青下鄉(xiāng),去的北河市。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接受調(diào)查,但我怕耽誤下午四點的火車?!?/p>
說著,姜新月不經(jīng)意抬起胳膊,寬大的襯衫袖子往下滑,露出胳膊上的青青紫紫。
公職人員微微皺眉,堵在門口看熱鬧的街坊四鄰七嘴八舌幫著姜新月說話。
“同志,新月丫頭命苦,平時沒少被她后爹磋磨!”
“這丫頭每天天不亮就起來起衣服做飯,家里的好東西都是她小弟的,同志你問她不如問沈家寶?!?/p>
“新月丫頭一年到頭穿剩落,她肯定不知道老沈干的臟事!”
公職人員在聽到北河市時就心軟了。
姜新月不過一米六的個頭兒,瘦得麻桿似的,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
沈家四口子各個衣著光鮮,只有她穿戴補丁的......
這樣的人到了北河市,真能撐住活著回來?
“算了,你走吧,別耽誤下鄉(xiāng)報道。”
領(lǐng)導(dǎo)發(fā)話,公職人員立刻讓出一條道兒,示意她出去。
“這里是賊窩,要查封了,我們的人還得繼續(xù)搜查?!?/p>
姜新月拿起自己裝了介紹信火車票的斜挎包出去,剩下沈家人眸光淬毒瞪著她。
孫秀娟委頓在地,眼巴巴望著自己女兒。
“新月,你先別下鄉(xiāng),你,你會來監(jiān)獄看媽嗎?”
姜新月抿唇不語,頓了半晌,淡淡搖頭:“我們已經(jīng)脫離關(guān)系了?!?/p>
孫秀娟伸著的手倏忽垂下,任由公職人員把她關(guān)進車?yán)铩?/p>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失去這個女兒了。
警車開走,鄰居也都散開,只剩下姜新月一個人靜靜對著姜家大門上的兩張封條。
這是父親留下的房子,她早晚有一天會回來,把這里重新買下。
“新月丫頭,你啥時候走?我讓你陳叔送你!”
鄰居奶奶開起一條門縫,把她拉進屋里,從兜里掏出十塊錢塞給她。
“不,陳奶奶,這我不能要!”
姜新月連忙推拒,這年月家家日子不好過,十塊錢足夠三口之家三個月的口糧。
陳奶奶按住她的手:“好丫頭,你拿著。這是奶的一點心意,當(dāng)初要不是你爸,我小兒子早就發(fā)燒燒沒了!”
說著,陳奶奶捻起衣角擦淚:“可惜啊,好人不長壽......”
姜新月推說自己跟同學(xué)一起走,攥著濡濕的錢票一步三回頭離開。
趕到火車站時間剛好。
車站里擠滿了送親的人,一片極具年代特色的軍綠、淺灰、靛藍。
姜新月買的是臥鋪,擠開人群上車,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剛坐下,就聽到耳邊響起一道嬌俏的女聲。
“我沒買到臥鋪,你的位置我征用了!”
話音落,一沓錢票甩在她臉上,加起來足有二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