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妃殺瘋了,娘家祖墳全埋滿》 章節(jié)介紹
小羊噗噗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重生王妃殺瘋了娘家祖墳全埋滿》了?!吨厣蹂鷼偭四锛易鎵炄駶M》第1章主要內容介紹:“娘子,該下轎了?!苯圃聞傇诨ㄞI中醒來,便聽到一句低.........
《重生王妃殺瘋了,娘家祖墳全埋滿》 第1章 在線試讀
“娘子,該下轎了?!?/p>
江云月剛在花轎中醒來,便聽到一句低沉的嗓音。
她環(huán)視四周熟悉的場景,眼底閃過驚訝,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在她大婚這日!
前世她嫁給五皇子顧瑾鳴,全心全力助他登基,嘔心瀝血為他撫養(yǎng)孩子,從未有過一絲異心。
他在登基前夜滴血認親,血不相容,他一封休書與她恩斷義絕。
他榮登大寶,享百官朝賀之際,她卻被豬籠沉塘,遭萬人唾罵。
臨死前,妹妹江云馨來給她送行,告訴她一個隱藏多年的秘密:
“江云月,你以為一年前,你被山匪擄上山去是意外?那是我跟鳴王的精心策劃,一碗蒙汗藥將你送到山匪窩子借種,為的就是能名正言順的將你和你生的野種從皇室宗譜上除名,為我和我的兒子讓位!”
“你別覺得冤,畢竟你母親也同樣敗在我母親手中,當年我母親不過是個無名無分的外室,她與父親一起下藥害死了你的母親,我母親才得以登堂入室,我才成了安遠侯府的嫡女,同一個坑你們母女能跳進去兩次,只能說明你們太蠢。”
“你問為什么?當年你我被賜婚,你憑什么能嫁給風度翩翩的鳴王,而我只能嫁給不能人道的賀王?
我不甘心,求鳴王和父親聯(lián)手換婚,這才有了花轎走錯路一事,若你肯將錯就錯的嫁給賀王,即便一生無子,也能保住性命,好過像今日這樣被當中沉塘,遺臭萬年!
可你偏不,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別怨!”
最后,江云馨砍斷了豬籠上的繩子,她和孩子同時落入水中。
她眼睜睜看著孩子沒了氣,自己卻無能為力。
顧瑾鳴和江云馨害死了她和她的孩子,繼母和父親害死了她的母親。
三條人命全都栽在他們手里,讓她怎能不恨、不怨。
所幸上天待她不薄,給了她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一世,她必要讓這些惡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她看著從轎外伸進來一只五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認出了轎外迎親的人是賀王。
前世她與顧瑾鶴并無交際,只匆匆在宴會上見過幾次,他志向高遠,十六歲便自請上陣殺敵,四年以來從無敗績。
他智勇雙絕,相貌英俊,原本是京中所有世家小姐的夢中情人,卻在前不久重傷回京。
據(jù)說是馬蹄子踩到了他的私密之處,不能人道之說在京中廣泛流傳。
皇上為破京中流言,便將江云馨賜婚給了顧瑾鶴。
皇家講究個雙喜臨門,便將兩場婚事定在同一日。
前世她發(fā)現(xiàn)路線不對,當場戳破了這場陰謀,追上了去鳴王府的轎子,結果當天夜里,江云馨便投江自盡了。
她的父親、繼母、包括顧瑾鳴在內都在指責她不識大體,活生生害死了一條人命,她也曾為此自責許久,在他們面前做小伏低,任人拿捏。
未曾想到,這不過是江云馨的金蟬脫殼之計。
前世江云馨投江之后,顧瑾鶴落得一個克妻的名聲,皇上又為他尋覓幾門婚事,都被他拒絕了。
他一生未娶,直到兩年之后的嶺北之戰(zhàn),葬身于戰(zhàn)場。
后來她才知道,他的死也與顧瑾鳴有關。
如此說來,她和顧瑾鶴倒是同為天涯淪落人。
若他愿意與她相敬如賓的過日子,她定不會讓他再次落入顧瑾鳴的圈套。
江云月心中有了決斷,柔嫩如水蔥般的手置于顧瑾鶴的掌上,跟隨著他的牽引下轎。
他坐著輪椅,將紅綢交到她手上。
兩人牽著紅綢,走入正堂,拜天地,入洞房。
顧瑾鶴常年在外征戰(zhàn),在京中人脈甚少,雖然在皇子中位列第三,但他的出身不如五皇子顧瑾鳴,再加上他身受重傷,日后恐怕難當大任,京中權貴怎會攀附一個失勢的皇子?
因此他們只送賀禮,并不登門,所以今日賀王府的賓客少之又少。
待喜娘和侍女們都離開后,洞房內就只剩江云月和顧瑾鶴二人。
江云月聽到輪椅轱轆滾動的聲音,緊接著,一柄玉如意探入蓋頭,正要挑起的時候,她驟然出手將其攥住。
“王爺,雖然于禮不合,但我有話要說。”
玉如意撤了出去。
江云月素手輕抬,蓋頭掀開,在看到新郎的那一刻,她微微一怔。
只見顧瑾鶴穿著大紅喜袍,他劍眉星目,氣質清冷,在與她對視時,眼底竟無一絲波瀾。
這幅模樣,這個神情,她仿佛在哪里見過。
“你不是江云馨?!彼ǘ粗统翜睾竦穆曇魧⑺h遠的思緒強拉回來。
“妾身江云月,是安遠侯府的嫡長女?!彼龔娜莸?,不卑不亢道:
“賀王殿下,今日錯嫁并非意外,乃是安遠侯府和鳴王預謀行事?!?/p>
他神色晦暗不明:“若真是預謀,你為何等到入了洞房才說?你可知,污蔑皇子是何罪過?”
“現(xiàn)在才說,是因為云月也是剛才看見輪椅才意識到此處并非鳴王府,若當著外人的面揭露此事,安遠侯府和皇室的臉面都保不住。
賀王爺若不信云月所說,大可讓心腹去鳴王府跑一趟,看看鳴王可愿撥亂反正?”
江云月話音剛落,門外傳來敲門聲——
“王爺,屬下有要事稟報。”
“進?!鳖欒Q淡聲道。
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暗青色圓領束袖袍,腰間別著彎刀,面色剛毅的走了進來。
他名叫昭輝,是顧瑾鶴的貼身侍衛(wèi)。
“稟報王爺,方才鳴王府的侍衛(wèi)前來傳話:
今日安遠侯府的兩位千金上錯了花轎,已經(jīng)各自入了洞房,皇上為保兩位千金的清譽以及侯府和皇室的顏面,決定壓下此事,將錯就錯,請王爺知悉?!?/p>
昭輝的話恰好印證了江云月之言。
她看向面無表情的顧瑾鶴:
“鳴王府與侯府的距離比賀王府與侯府的距離要遠上三條街,花轎同時從侯府出發(fā),我一入洞房便告知王爺,片刻都未耽擱,結果鳴王那邊倒是先稟報皇上了?”
顧瑾鳴這是怕她發(fā)現(xiàn)不對要將事情鬧開,掐著時間的拿皇上來壓她。
呵,想的可真是周到。
“既然如此,江大小姐作何想法?”顧瑾鶴問。
“這樁婚事本就是皇上所賜,云月自然是聽從皇上安排?!彼鬼鸬馈?/p>
“你可知本王傷勢嚴重,今后難有子嗣,縱然如此,你也愿意?”顧瑾鶴有所質疑。
“云月愿意?!?/p>
她掀起眼簾,烏潤清透的眼睛迎上他的視線。
“鳴王做出今日之事,可見其心機深沉,他能賣我一次,便能賣我無數(shù)次,嫁給這種人,就算將來兒孫繞膝又有何用?
云月不愿做他人棋子,愿與賀王攜手,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