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故事的人》 章節(jié)介紹
《有故事的人》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徐亞光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有故事的人》第4章內(nèi)容:“雞肉生煎、蟹殼黃嘍”樓下一聲叫賣聲把徐子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徐子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塊父親送給他的勞力士手.........
《有故事的人》 四 回家 在線試讀
“雞肉生煎、蟹殼黃嘍”樓下一聲叫賣聲把徐子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徐子云抬手看了看手腕上那塊父親送給他的勞力士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清晨六點鐘了。
徐子云打開閣樓上的窗戶看了看下面,那個賣生煎的還在挑著擔子吆喝著,徐子云喊了一聲:“賣生煎的,給我來一份生煎一份蟹殼黃”
徐子云用最快的速度將生煎和蟹殼黃吃完。然后他開始收拾自己,依舊是刮臉,梳頭,然后換了一身西裝,特意打了一條深藍色暗花的領帶,從衣架上拿起拿定黑色禮帽戴在頭上,徐子云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點點頭。
徐子云將一支槍別在了身后,另兩支槍分別放置在左右腋下,檢查了一番后,徐子云這才又環(huán)視了了一下整個閣樓自言自語道:“再見了,小閣樓,我在這里整整住了一年,現(xiàn)在是該跟你告別的時候了!”徐子云說完推門出去,輕輕鎖好閣樓的木門躡手躡腳的走下樓梯出了樓門來到弄堂里。
徐子云剛一出弄堂口,一個手拿皮箱的白衣女子便閃現(xiàn)在他眼前,徐子云一笑:“你不會是一個晚上都守在這里吧?”
女子看著他問:“你打扮的溜光水滑的這是要去哪里呀?”
“我還能去哪,我得回家???徐子謙死了,這個時候,我爸爸一定是最難過的時候,我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不得亂套?。俊毙熳釉瓶粗诱f。
“我連夜向組織上作了匯報,組織上同意你暫時回到徐家,但是你一定要留意徐子珊,這個女人絕不是省油的燈,組織上為了你的安全考慮,讓我連夜給你準備了這些東西”白若梅說著把手里的那個精致的小皮箱拿到了徐子云面前。
徐子云看著白若梅問:“這是什么呀?”
“這是你在比利時布魯塞爾這一年多的詳細情況,以及你租住的住處費用收據(jù),你在讀的學校費用明細,以及你回國所乘坐的航班情況,沒有這些,一旦你那個妹妹問起你,你如何向她交代?”白若梅看著徐子云說。
徐子云點點頭:“還是你考慮的周到,謝謝!”
白若梅笑了笑說:“這不是我考慮的,是組織上交代的,組織對你特別重視,希望你能通過回到徐家的時間里,摸清楚徐子珊以及警察局那邊我們一年前被徐子謙搶走的那批物資現(xiàn)在的情況,組織上希望我們能夠盡快找到這批物資,然后再安全把它送出上海去!同時,組織上希望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重新建立上海交通站和電臺,恢復我們上海地下組織的正?;顒印?/p>
徐子云一邊聽一邊點著頭說:“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從徐子珊那里把我們被劫走的物資情況摸清楚,然后再把它運走,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對黨對組織的忠誠!”
白若梅點著頭:“組織上從沒有懷疑過你的忠誠,只是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我會時刻出現(xiàn)在你需要的地方,全力以赴配合你”
徐子云看著白若梅張了張嘴,話沒有說出來,白若梅看著他笑著說:“行了,你快回去吧,我可能過一兩天會跟著我哥哥一起去徐府吊唁徐子謙,到時有什么情況,我們隨時再溝通!”
看著手提皮箱走出弄堂口的徐子云背影,白若梅忍不住喊了一聲:“自己照顧好自己!”
徐子云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道:“我會想你的!”
白若梅臉色一紅,轉身向相反方向跑去。
用罷早餐的徐子珊一個人坐在客廳里那張寬大的歐式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今天的報紙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
父親和母親以及姨娘用完早餐后已經(jīng)到后堂歇息了。自從徐子謙被殺到現(xiàn)在,徐府來人就絡繹不絕,徐子珊又奉了白若松的命令在家中明著是張羅徐子謙的吊唁和喪事,暗地里卻是在查辦這起案件的緣由始末。
“大小姐,大小姐!”管家徐福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嘴里不住地喊著。
徐子珊微微一皺眉放下報紙看著跑進來的徐福問:“福叔,您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忙三火四的”
“大小姐,二少爺,二少爺回來了!我去告訴老爺和大奶奶、二奶奶去”徐福一邊說一邊喘著粗氣穿過客廳直奔后堂。
“二哥?二哥回來了”徐子珊說著慢慢站起身向客廳外走來。剛走了兩步,徐子云便一腳踏進門來,看著眼前的徐子珊輕聲道:“子珊,子珊,二哥回來了!”
徐子珊大瞪著眼睛看著進門的徐子云,愣了一會,猛然撲上去一頭扎進徐子云的懷里大哭起來,邊哭邊揮拳打著徐子云的后背道:“這一年多你跑哪去了?去哪里了,急壞了爸爸媽媽還有姨娘了,壞二哥,你太壞了”
“好了,好了,好妹妹,別哭了,二哥這不是回來了嗎?”徐子云說著拉著她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眼中帶淚的徐子珊徐子云表情凝重的問:“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哥他……”
“大哥被人在夜總會打死了,就在昨天!爸爸,媽媽現(xiàn)在都在……?!?/p>
“我一下飛機就聽人議論,回來這一路上都時不時的有人在議論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得罪什么人了?還是惹上什么麻煩了,為什么會被人打死呢?”徐子云打斷了徐子珊的話問。
徐子珊看看他,抹了一把眼淚說:“二哥,你回來就好,家里爸爸媽媽和姨娘歲數(shù)都大了,大哥又剛剛出事,家里沒個主事的人不行,正好你回來了,家里就交給你了,至于大哥的事情,你就別問了,我一定會找到殺害大哥的兇手,替他報仇雪恨”徐子珊說著眼中閃過一道可怕的光芒,那光芒中透著狡黠,透著殺機,透著惡毒,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云兒,云兒,你可回來了”隨著喊聲卓夢琳和徐敬之以及溫玉茹三個人從后堂跑出來。
徐子云見到徐敬之和母親卓夢琳以及大姨娘溫玉茹后,心中一陣酸楚,迎著他們?nèi)伺苓^去,來到近前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道:“父親,母親,姨娘,兒子不孝,不孝?。 闭f完磕頭便拜。
卓夢琳擦著眼淚彎下腰伸手拉起兒子,看著徐子云,徐敬之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他左看右看道:“長結實了,也黑了,高了!”
徐子云看著眼前三位老人低下頭說:“爸爸,媽媽,兒子不孝,遠離二老這么久不能回來探望,還望您們原諒”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溫玉茹說著伸手為徐子云抹去臉上的淚水,自己卻偷偷的不住地掉淚。徐子珊趕緊過來攙著母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徐子云說:“媽,二哥回來了,你們就都不用擔心了,以后你們?nèi)齻€一起看著他,再也不讓他出去亂跑了!”
“兒子,快跟爸爸講講你這一年多都去哪里了”徐敬之迫不及待的看著徐子云問。
徐子云拿過皮箱指了指說:“都在這里了,我去了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在那里讀了布魯塞爾大學,系統(tǒng)學習了自然科學和心理學”
“一年時間你學了這么多?”徐敬之問。
“爸爸,您忘了,三年前我和哥哥就去過比利時,當時就在布魯塞爾大學學習了一段時間,這一年多我只是系統(tǒng)的學習了自然科學和心理學,其實,我現(xiàn)在還不算畢業(yè),可能還需要再回去,只是這段時間我特別想念家里想念您和媽媽還有姨娘大哥和妹妹,所以我就請了長假回來了!”徐子云笑著回答說。
“這一年多,你從不和家里聯(lián)系,你大哥也不說你去了哪里?整天都是支支吾吾的,那你的學費呢?從哪里來呢?”
“我自己一邊工作一邊學學習啊,我不能總是跟家里要錢吧?再說了,我遠在國外,掙點錢都不夠上學的,哪有多余的錢再打電話呀,爸爸,您是不知道我在外過得有多艱難???”徐子云說著看著父親眼圈一紅道:“可是我沒想到,我這一回來就趕上哥哥出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為什么會被人……”
“老爺,太太,警察局長仲謀遠來了,還有警察局重案科的桑愛民也來了”管家徐福跑進來匯報打斷了徐子云的話。
徐敬之看看徐子云和徐子珊說:“子珊,你先替爸爸去會客室招待一下,我稍后就過來”
“我也去”徐子云站起身說。
徐敬之看著兒子道:“你剛剛回來,什么情況都不了解,你就不要去了!回避一下吧!”
“爸爸,哥哥出事了,我是徐家二少爺,這個時候我應該站出來主事,我怎么能回避呢?還是讓妹妹和媽媽先回后堂歇歇吧,我去接待他們!”徐子云態(tài)度異常堅決的看著徐敬之說。
徐子珊看著徐子云說:“也好,讓他們看看我們徐家還有人,二哥,我陪你一起去見他們”
徐敬之只能點點頭說:“你們先過去,我稍后就來”
徐子云在徐子珊的陪同下來到徐府會客室。這時,徐福正在給前來的警察局長仲謀遠和重案科長桑愛民沏茶。當徐子云和徐子珊走進來的那一刻,仲謀遠上下打量著徐子云問:“這不是二公子子云嗎?”
桑愛民看見徐子珊走進來,立馬臉上帶著笑容湊上來道:“珊妹,我來吊唁大哥!”
徐子珊冷冷的看看他,然后轉向仲謀遠道:“仲局長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徐子云連忙抱拳說:“感謝仲局長大駕親臨,吊唁家兄,我代表徐家先行謝過了!”
仲謀遠看著兄妹二人臉上帶著笑容抱拳說:“聽聞噩耗,立刻趕來,深感悲慟,令兄正值好年華卻遭此毒手,實乃不幸啊,仲謀身為警察局長倍感有虧??!”
徐子云淡淡一笑:“仲局長客氣了,這種事情誰也不希望發(fā)生,但是現(xiàn)在已然發(fā)生也只能面對了,我相信,在您仲局長的指揮下一定能盡快找到殺害家兄的兇手,并將其繩之以法,以告慰家兄在天之靈!”
徐子云說著請二人坐在了沙發(fā)上,桑愛民看了看徐子珊道:“珊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吩咐,我一定竭盡所能”
徐子珊一笑說:“這事就不勞愛民哥了,昨天白處長已經(jīng)跟你交代過了,我就不再提了,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白處長?哪位白處長?”徐子云看著徐子珊佯裝不知的問道。
“哦,就是白家大少爺白若松,他現(xiàn)在可是成了氣候了,搖身一變成了黨國大員,現(xiàn)在是上海警備司令部偵緝處長,又是黨國特派大員,坐鎮(zhèn)一方,手上既有兵權又有尚方寶劍,簡直是不可一世??!”仲謀遠用一種非常不服氣又有些無奈的口氣說。
徐子珊看看他道:“白處長是黨國特派員,剛剛回到上海就任警備司令部偵緝處張,仲局長是不是心中有些不服氣呢?”
“哪里?哪里?白家和你們徐家都是上海灘上的名門望族,家底雄厚,出了一個從政的兒子這也很正常,我沒什么不服氣的,就是覺得白若松過于年輕了,恐難以服眾??!”仲謀遠笑著說。
“哎呀,還勞動仲局長親自前來,徐某失禮了,失禮了”隨著話音,徐敬之走了進來。徐子云和徐子珊連忙起身,仲謀遠和桑愛民也跟著站起來抱拳道:“徐老爺節(jié)哀!”
“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確是人家至痛,但是沒辦法,發(fā)生了就得面對!感謝二位!”徐敬之說著伸手請二人落座。徐子云和徐子珊分別站在了徐敬之身后。
仲謀遠看看徐敬之道:“徐老爺你要節(jié)哀啊,令公子遭此不幸,我等深感內(nèi)疚,請徐老爺放心,我會全力以赴抓捕兇手,還令公子一個公道!”
徐敬之點點頭說:“感謝仲局長,感謝??崎L”
“徐伯伯您跟我就別客氣了,我時刻聽后珊妹調遣,只要珊妹一聲令下,我馬上到,珊妹現(xiàn)在是科……”
“愛民哥,你話多了吧?”徐子珊在一旁豎起眉毛厲聲道。
徐敬之扭頭看了一眼徐子珊說:“怎么說話呢?沒有規(guī)矩!”
徐子珊看著桑愛民換了一副笑容說:“愛民哥不會怪我的吧?”
“當然,當然,珊妹說得對,我是話多了!”桑愛民點著頭說。
徐子云看看他問:“我妹妹是市府工作,你說她當科長了?”
“怎么,二公子還不知道嗎?你妹妹現(xiàn)在是警備司令部的紅人了,自從白若松回來以后,她就由市府督查辦調到了警備司令部現(xiàn)在是偵緝處的特情科長了,白若松是她的頂頭上司!我看呀,二公子是在裝糊涂吧?其實有好些事情,你我都是心知肚明的!”仲謀遠大聲說。
聞聽仲謀遠的話,徐敬之的臉立刻陰沉下來,他看看管家徐福,徐福立刻會意道:“老爺,一會上??偵虝牧謺L就到了!”
仲謀遠一聽立馬起身道:“既然徐老爺還有貴客,我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續(xù),改日再續(xù),節(jié)哀順變!”
“恕不遠送,恕不遠送,子云,徐福代我送客!”徐敬之陰沉著臉站起身抱拳說。
看著徐子云和徐福陪著仲謀遠和桑愛民走出去,徐敬之一回頭看著徐子珊說:“珊兒你跟我來”
徐子珊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徐敬之身后走向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