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崢嶸》 章節(jié)介紹
冷嘯塵晏雨橋是作者疏梅淡影在小說《崢嶸》中的人物,他們曲折離奇的故事讓讀者牽腸掛肚,夜不能寐!小說《崢嶸》第3章內(nèi)容介紹:冷嘯塵看著肖劍白攤開雙手說:“這,這,你怎么不早說?”肖劍白走上前把槍遞給冷嘯塵說:“說什么?告訴你,肖家剛剛買下了圣.........
《崢嶸》 第三章驚天身世 在線試讀
冷嘯塵看著肖劍白攤開雙手說:“這,這,你怎么不早說?”
肖劍白走上前把槍遞給冷嘯塵說:“說什么?告訴你,肖家剛剛買下了圣瑪麗醫(yī)院?顯擺我家里有錢有勢?”
冷嘯塵笑了笑說:“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早說這圣瑪麗醫(yī)院是肖家產(chǎn)業(yè),早告訴我你妹妹是這里的醫(yī)生,我不也就不用擔(dān)心了嗎?”
肖劍白看看他說:“站長,你也沒容我說話呀,你上來就一頓劈頭蓋臉的責(zé)問,然后就往里闖,你……”
二人正說著,搶救室的門又開了,肖曉夢探出頭看看幾人小聲說:“你們離遠點,別在這瞎咋呼,另外,這個病人急需輸血,醫(yī)院血庫里沒有她的這種型號的血漿了,你們趕緊找人抽血!”
“她是什么型的?”肖劍白問了句。
肖曉夢看看他說:“和你一樣,都是陰型的”
“那就抽我的吧”肖劍白說著伸出胳膊,肖曉夢看看他推了一把說:“哥,你一邊去,你們軍**那么多人,干嘛非要抽你的呀?”
“就是,就是,我這就安排人來化驗血型!”冷嘯塵說著就要往外跑。
肖劍白喊了一聲:“站長,來不及了,抽我的吧!”
肖曉夢看了一眼肖劍白,肖劍白點點頭說:“救人要救,來,抽我的!”
肖曉夢沒說話,閃身在門旁,肖劍白擼起袖子跟著她走進搶救室。
冷嘯塵看著肖劍白走進去,看看晏雨橋說:“完了,完了!”
晏雨橋看了一眼冷嘯塵問:“怎么了?什么完了?”
“那根小黃魚算是泡湯了,這小子給柳如風(fēng)輸了血,你說咱倆還好意思再張嘴跟他要那根小黃魚嗎?”冷嘯塵說。
晏雨橋看著他差點笑出聲來,冷嘯塵看看她道:“你什么意思?他家大業(yè)大的,兩根小黃魚算什么?。亢喼本褪鞘R幻?,九牛一毛那是不對的,必須加一頭牛!”
晏雨橋點點頭說:“是呀,肖家在哈爾濱乃至整個東三省都可以稱得上是首富了,肖家老太爺十五歲一個人闖蕩江湖,憑借三斗米起家,到今天三十年時間,一手締造了肖家產(chǎn)業(yè)帝國,您說說吧,這哈爾濱,有哪些不是肖家的產(chǎn)業(yè)呢?大到這圣瑪麗醫(yī)院,國貨公司,鉅峰號,惠豐號兩家銀行,三家當(dāng)鋪,再到賭場、夜總會、酒吧、餐館,松花江碼頭,糧棧、酒店…..這要是我呀,我都不知道自家有多少產(chǎn)業(yè),說不好聽的,一出門,不管走到哪,進到哪,一打聽都是肖家的產(chǎn)業(yè),您說,就剛才他那個妹妹能不那樣和您說話嗎?這要是換做我,我早就一把把槍搶過來頂在你的腦門上了”
冷嘯塵一邊聽晏雨橋說,一邊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晏雨橋看著他問:“站長,你數(shù)什么呢?”
“我數(shù)數(shù)他家到底有多少產(chǎn)業(yè),我要看看這哈爾濱還有哪家鋪子不是他家的?”冷嘯塵看著晏雨橋說。
晏雨橋笑了笑說:“那你一會就溜達回去,逢店您就進去問問,我估計,您問十家,得有八家告訴您是肖家產(chǎn)業(yè),即便不全是肖家的,也有肖家股份,你信不信?”
冷笑城張大了嘴巴說:“我真沒想到,我身邊居然還有這么一位富家大少爺,以前只是知道肖家有錢有勢,沒想到會是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難怪呢,當(dāng)初我來哈爾濱的時候,老方就跟我講過,到了哈爾濱,先拜三家,第一家就是肖家,我開始還不以為然,今天我算是徹底明白了!”
“那第二家,第三家呢?”晏雨橋問。
“第二家是晏市長,第三家是孔家”冷嘯塵說。
“第二家就不用去了,沒什么用的,第三家也不用去了,因為第三家的孔家是第一家肖家的親戚,孔家的大少爺娶了肖家的大小姐肖曉晨”晏雨橋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看她問:“你怎么這么清楚?”
“這有什么?肖劍白天天在我身邊,我什么不知道呀?至于晏家,我說不用去了就是不用去了,因為我就是晏家!”
晏雨橋的話一出口,冷嘯塵就立刻懵了,他看著晏雨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是,是,是晏市長的女兒?”
“你怎么跟譚智涵一樣了?站長!”晏雨橋看著他笑著問。
“難道你沒看我的履歷嗎?”晏雨橋笑著問。
“看了,但是履歷上并沒說你是晏市長的女兒呀?”冷嘯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么一會功夫,他身邊除了一個富甲天下的富家公子,居然還冒出一個權(quán)傾市府的市長千金,這不能不讓冷嘯塵感到驚訝和意外。
這時,肖劍白從搶救室走了出來,一只胳膊上袖子高高挽起,另一只手按在胳膊上。冷嘯塵趕緊過來扶著肖劍白,肖劍白看看他:“抽點血算什么?不用扶著我,我又不是泥捏的!”
冷嘯塵忙說:“等這個柳如風(fēng)醒了,我一定會告訴她,是你用自己的血救回了她一條命!”
“可別,千萬不要告訴她,別再因為這點事讓她纏上我,我可不敢惹這位瘋子!”肖劍白說著看了看冷嘯塵道:“你問吧?是不是想知道她怎么樣了?”
冷嘯塵點點頭說:“是呀,這個女人千萬不能死,她一旦死了,我真的不好交代啊,老方那,還有再往上我都不好說!”
“放心吧,她死不了,刀子從后面插進去,離著心臟就差半公分,雖說是貫穿胸膛,但是只是刺穿了肺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脫離危險了,剛才我問了一下,要是恢復(fù)得快,一個星期,她就可以說話了!”肖劍白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聽完肖劍白的話,長出一口氣說:“感謝佛祖,感謝上蒼!”
“感謝他們有什么用?你得感謝人家醫(yī)生,感謝肖劍白!”晏雨橋站在一邊說。
冷嘯塵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
肖劍白笑笑說:“站長,你這信佛之人,天天都在殺生,你說這不是諷刺是什么???”
“錯,這不叫殺生,這叫超度,超度那些早就應(yīng)該去西方極樂世界的人們早日脫離苦海,早日投胎重新做人!佛家有云,生不可滅,惡不可不除,超度惡人就是凈化世間,就是讓生者能有一個更加純凈的世界!”冷嘯塵念念有詞的說。
晏雨橋看看肖劍白搖搖頭道:“這就是咱們站長理解的佛法,常言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看呀,站長的屠刀是放不下了,也成不了佛了!”
冷嘯塵看了一眼晏雨橋說:“你啟知我之良苦用心?”三人說話間,剛才的那位醫(yī)生走出來看看肖劍白問:“哥,你沒事吧,就你能嘚瑟,你們站那么多人都不給她輸血,你說你嘚瑟什么呀?還不回家歇著去?讓阿梅給你煮一碗燕窩粥,然后老實在家歇著,否則,我要是把這事告訴咱爸,你看他怎么收拾你!”
冷嘯塵忙站起來走到肖曉夢面前笑著說:“肖醫(yī)生,剛才多有冒犯,對不住了!”
肖曉夢看看他,慢慢摘掉臉上的口罩,冷嘯塵看著摘掉口罩的肖曉夢不由得睜大了那雙鷹眼,肖曉夢看看他問:“怎么?你還要吃了我?”
冷嘯塵連忙擺手說:“哦,不是,不是,我只是沒想到肖醫(yī)生如此年輕美貌,簡直太漂亮了!”
肖劍白這時走過來對肖曉夢說:“曉夢,這位是我們站長冷嘯塵先生!剛才也是情急所致,希望你別在意,另外,今天這事,回去可千萬別跟老爺子講,否則,我又得跪板子不可!”
肖曉夢看看冷嘯塵,再看看肖劍白說:“你們這位站長可真夠可以的,我剛才在里面聽他說,他信佛,我可沒看出來,信佛之人還帶著殺人利器?哼!”
冷嘯塵臉上掛著笑容說:“肖醫(yī)生教訓(xùn)的是,可是,我要是不帶著殺人利器,這天底下那些該超度之人就會越來越多了!不過還是非常感謝肖醫(yī)生!等有機會我做東,請肖醫(yī)生賞臉……”
“我可不是吃素的!”肖曉夢看了一眼冷嘯塵說。然后轉(zhuǎn)過來對著肖劍白道:“你現(xiàn)在趕緊回家,在我到家之時要是看不到你,你就等著老爺子收拾你吧!”
冷嘯塵一聽忙轉(zhuǎn)身喊道:“來人,送肖副站長回府”
“算啦,還是我去吧!”晏雨橋走過來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想了想說:“那好吧,你把劍白先送回去!”
肖劍白看著冷嘯塵剛要說話,冷嘯塵伸手止住了他說:“什么也別說,你也別管,這里有我呢,聽咱妹子的話,回去休息!”
“雨橋,你辛苦一下送他回去,然后你也回去休息,明天到站里再說!”冷嘯塵轉(zhuǎn)身對晏雨橋說。
晏雨橋點點頭:“站長真是慈悲,知道我也累了,那走了,明天見!”
看著晏雨橋扶著肖劍白走出去,冷嘯塵轉(zhuǎn)身看著肖曉夢,肖曉夢理都沒理他,轉(zhuǎn)身往回走,冷嘯塵問了句:“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轉(zhuǎn)到病房再看吧”肖曉夢撇下一句話進到里間,冷嘯塵自己站在原地尷尬的笑笑:“有脾氣!”
晏雨橋開車著,肖劍白坐在副駕位置上,車子駛出一段距離后,晏雨橋回頭看了看,然后伸手調(diào)整了一下后視鏡的角度。
“放心,沒人跟著!”肖劍白說。
“是你干的?”晏雨橋低聲問道。
“我也沒想到這個柳如風(fēng)會…….”肖劍白有些沮喪地說。
“你知不知道,這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你從不失手的,這次是怎么了?我說我和你一起去,你偏不讓,這回好,留下個活口,你不是不知道冷嘯塵是個什么人,表面上是個虔誠的佛教徒,骨子里卻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劊子手,你怎么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呢?”晏雨橋有些生氣的問。
肖劍白嘆口氣說:“這件事我會向大姐一五一十的匯報清楚的,當(dāng)時,包廂里只有他們?nèi)齻€人,我把他們干掉以后,剛要離開包廂,就這個時候,柳如風(fēng)不知什么時候從車廂走過來了,我也是情急之下,倉促出手,誰曾想讓她躲過一劫!”
“劍白,你是知道的,組織上這次命令我們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錢大鈞,就是為了保護我們在哈爾濱地下組織的安全,現(xiàn)在事情搞成這樣,雖說**錢大鈞死了,可是活著的這個柳如風(fēng)更難纏,另外,我們現(xiàn)在誰也不清楚,錢大鈞被捕叛變以后都說了什么?冷嘯塵為什么拼著命要把柳如風(fēng)救活呢?一定是想從她口里得到什么?”晏雨橋的話讓肖劍白感覺更加自責(zé)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