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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鋒刃》(桓林發(fā) 著)最新章節(jié)免費

2024-07-04 20:16:38 作者:桓林發(fā)
  • 兵血鋒刃 兵血鋒刃

    革命,反革命,不革命……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之后,兩個死里逃生的地下黨,中間卻有一個是叛徒,成了國民黨潛伏的特務(wù),代號“探長。”誰是探長?兩個人都保持著地下工作者的鎮(zhèn)定,誰都有可能是叛徒......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更是血雨腥風(fēng),更是殘酷......但是,殺人和自殺都是一個間諜最大的失敗,他們就是一個活在黑暗中的一個影子......要想排除一個人的懷疑,就必須首先懷疑他......

    桓林發(fā)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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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血鋒刃》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桓林發(fā)的這部小說《兵血鋒刃》,是一部極具創(chuàng)新色彩的歷史小說。作者走出以往歷史小說的窠臼,用非同尋常的人物故事和精到的情節(jié)把握探索新出路?!侗h刃》第3章簡介:(3)組建鋤奸隊曹嘉軒繼續(xù)說:“為了我們的聯(lián)絡(luò)方便,邱在風(fēng)同志的公開身份是愛.........

《兵血鋒刃》 (3)組建鋤奸隊 在線試讀

(3)組建鋤奸隊

曹嘉軒繼續(xù)說:“為了我們的聯(lián)絡(luò)方便,邱在風(fēng)同志的公開身份是愛來格路四明醫(yī)院太平間看門的,那里相對來說是個安全的對方?!?/p>

“好?!编嵤捝秸f:“在麥陽路上,有一家茶館,地理環(huán)境很好,正門對著麥陽路,后門卻在一個弄堂里。這家茶館特別的地方就是前后都是敞開的,遇到情況,只要從后門進入弄堂,弄堂里,參差不齊的住房形成了七拐八彎的道路,很容易逃生。以前那里是我和左云峰接頭的地點?,F(xiàn)在,左云峰同志也不在了?!币幌肫鹄蠎?zhàn)友,鄭蕭山有點哽咽起來。

“老鄭,別難過了。革命哪有不流血犧牲的,左云峰同志只是比我們早走了一步。”曹嘉軒說:“對了,你剛才說的那家茶館,是不是茗香茶館?”

“對。沒錯,就叫茗香茶樓??磥聿芗诬幫緦ι虾_€是挺熟悉的?!?/p>

“呵呵?!辈芗诬幮χf:“實不相瞞,我就是上海人。離開上海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另外,你能不能幫我挑選幾個身手好點的同志,盡快組建鋤奸隊?!?/p>

“沒問題,這個任務(wù)就讓寧春華去完成。上海組織里的同志都在他的腦子里,熟悉著呢。”

曹嘉軒看看表,說:“盡快吧,目前的形勢不容等待?!?/p>

“近幾天就給你辦好。放心吧?!?/p>

地下斗爭環(huán)境的殘酷,對于年輕的**來說,還沒有足夠的經(jīng)驗,也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邊干,邊學(xué)。

從鄭蕭山的雜貨鋪出來,曹嘉軒直奔平安旅社。

在旅社的門口,曹嘉軒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看,確認是安全的,才走了進去。

曹嘉軒打開房門,賀如煙已經(jīng)回來了。

“怎么樣,嘉軒,接上頭了嗎?”賀如煙急忙的問。

曹嘉軒一邊脫去外套,一邊說:“一切還順利。你那里的情況怎么樣?”

“霞飛路二十七號的一間房子我看挺合適的?!?/p>

“結(jié)果怎么樣?”曹嘉軒迫不及待的問。

“已經(jīng)辦好了手續(xù)?!闭f著,賀如煙拿出一把鑰匙,說:“從現(xiàn)在開始,這件房子就歸你使用了。”

曹嘉軒笑瞇瞇的看著賀如煙說:“不錯。邱在風(fēng)怎么樣了?”

“也已經(jīng)到位了?!?/p>

“好。”曹嘉軒肯定的說:“我們的第一批貨,后天就能到達上海,也就是說,再過幾天,我們的‘文軒古董店’就要開張了。文軒古董店開張之日就是我們鋤奸隊的成立之日?!?/p>

“太好了,我的手都有點癢癢了?!辟R如煙說著,將手指關(guān)節(jié)板的“吧嗒吧嗒”直響。

“行了,收拾東西。”

“去哪?”賀如煙疑惑?

“你還想住在這里不走???你也不看看,有那個古董店的老板住旅社的?!?/p>

“找到地方了?”

“別忘了,我可是上海人,還能找不到一個住所。走吧?!?/p>

曹嘉軒其實并非是他的原名,他的原名叫黃力聲,是江浙商會會長黃順意的公子。三年前,黃順意包辦婚姻給黃力聲找了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姑娘,洞房花燭之夜,黃力聲卻當(dāng)了逃兵。這一逃,就是三年。三年了,家里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他一點也不知道,說實在的,現(xiàn)在的他也不想知道,更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連累家人。因為,他知道,自己干的什么活。

曹嘉軒和賀如煙坐在黃包車上,他們的腳前面放著一個皮箱,這就是他們的全部家當(dāng)。

考慮到曹嘉軒是上海人,對上海的情況熟悉,上級委派他到上海組建鋤奸隊,并讓他和賀如煙假扮夫妻作為掩護,即將開張的古董店,就是他的公開身份。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各種各樣的霓虹燈已經(jīng)亮起,五顏六色,忽閃忽閃的好不漂亮。

黃包車在貝勒路的一個弄堂停了下來。

曹嘉軒一手領(lǐng)著皮箱,賀如煙挽著他的另一個手臂,走進了一個叫“顧德里”的弄堂。

賀如煙是北方人,面對這種新穎的建筑感到非常好奇,問:“嘉軒,這種建筑很獨特,也很漂亮啊。”

“你看,以石頭做門框,以烏漆實心厚木做門扇,因此而得名叫‘石庫門’。石庫門是最具上海特色的居民住宅。上海一些舊弄堂一般都是石庫門建筑,它起源于太平天國起義時期?!?/p>

說著,曹嘉軒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說:“就是這里?!?/p>

曹嘉軒用鑰匙打開房鎖,走進去,一股霉味撲鼻而來,他情不自禁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而賀如煙則是則是鼻子說:“沒人住的?。俊?/p>

“大概有十幾年沒人住了。來,收拾一下,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p>

兩個人放下手里的東西,便開始打掃起來。

屋子有兩層,底下一層是客廳和廚房,樓上是臥室,房子還是挺寬敞的。

賀如煙已經(jīng)是滿臉的大花臉了,灰塵污垢弄了一身。她爬到閣樓上,推開老虎窗,好家伙,一望無際的蒼穹,繁星點點,讓人感到一種明亮和暢通的感覺。

兩天之后,霞飛路27號披紅掛彩,鞭炮聲聲,“文軒古董店”正式開張了。里面的擺設(shè),還具有一定的規(guī)模。

當(dāng)天晚上,乘著新店開張的熱鬧氣氛,就在這古董店的樓上,曹嘉軒莊嚴地宣布:“中國**上海市委鋤奸隊正式成立了?!?/p>

大家輕聲的鼓著掌以示慶賀。

曹嘉軒說:“大家互相認識熟悉一下,都做個自我介紹吧?!?/p>

“我叫賀如煙,是曹嘉軒的妻子,狙擊手?!?/p>

“什么事狙擊手啊?”石關(guān)祥不明白的問。

賀如煙解釋說:“狙擊手,就是你們常說的神槍手?!?/p>

“哦?!笔P(guān)祥恍然大悟,接著說:“我叫石關(guān)祥,會點武功,拿手的是甩鏢,二十米之內(nèi)不說是百發(fā)百中,也是八九不離十?!闭f著,他做了一個甩鏢的動作,姿勢優(yōu)美,干凈利落。

邱在風(fēng)自我介紹說:“我叫邱在風(fēng),玩炸藥的,爆破手。”

“我叫陳天浩他叫陳民浩,我們是兩兄弟,我們的特長是能吹口哨。”

“吹口哨?”賀如煙和邱在風(fēng)不解的同時發(fā)出疑問。

“就是用口哨說話?!标愄旌平忉屨f。

“有意思?!辈芗诬幷f:“你試試?!?/p>

陳天浩收起兩腮,凸出嘴唇吹了一陣。

陳民浩解釋說:“我哥告訴我說,今天是我們鋤奸隊成立的日子?!?/p>

曹嘉軒好奇的看著陳天浩,好像是在問他:陳民浩說的對不對?

陳天浩點點頭。

“好?!辈芗诬幣d奮的說:“這個傳遞信息的方法好啊,別人不理解,我們自己明白,關(guān)鍵的時候就是用得上。陳天浩,你們兄弟兩負責(zé)把大家都教會,不僅要聽得懂,還要會吹?!?/p>

“好。”

賀如煙買了早點進來,正好看到曹嘉軒從樓上下來。

“起來了。昨晚你是幾點回來的?我睡著了?!?/p>

“差不多半夜了,回來的時候,看到你房間的門關(guān)著,估計是你已經(jīng)睡了,就沒有打擾你?!辈芗诬庍叴蛑I(lǐng)帶,邊說。

“過來,吃早飯吧?!?/p>

曹嘉軒坐定說:“看來我們鋤奸隊的第一筆生意來了?!?/p>

“哦。誰呀?”賀如煙有點興奮地問。

曹嘉軒從西裝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說:“就是他。他叫雷海天。這是他的一些資料?!?/p>

賀如煙說:“現(xiàn)在這些人對于中統(tǒng)來說,可都是寶貝,上海有龍士杰的偵緝隊,還有江武義的特務(wù)股,誰都想要他,進出都是前呼后擁的,還真不容易對付?!?/p>

“據(jù)情況說,雷海天被分配到了特務(wù)股。這樣,你讓陳天浩兄弟倆去盯著,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規(guī)律。我們再做進一步的打算?!?/p>

“只有這樣了?!?/p>

陳天浩脖子上掛著煙盒,在公安局的門口叫賣著:“香煙要吧。賣香煙了,老刀牌。美麗牌?!?/p>

一輛車子開了出來,陳天浩靠了上去,伸進脖子問:“老總,買盒煙吧。”

“去、去、去。找死???”司機不耐煩的說。

“不買就不買,那么兇干什么?”陳天浩咕噥著退到了一邊。

死里逃生的左云峰,那天夜晚逃離刑場之后,以為自己是敵人放長線釣大魚的魚餌,所以,一直躲在鄉(xiāng)下不敢有任何的動靜,幾個月過去了,他確認自己周圍是安全的,才開始出來活動。

其實他也知道,自從自己被捕,和鄭蕭山的聯(lián)系就已經(jīng)切斷了,這是組織原則。但是,左云峰抱著一種僥幸的心理,開始在麥陽路的香茗茶樓附近轉(zhuǎn)悠,希望有一天能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意外。這也是他唯一能和組織取得聯(lián)系的辦法了。

左云峰著著和大多數(shù)市民一樣的灰色長衫,一頂黑色的禮帽,完全將自己融入了市民的隊伍。他拉低了帽檐,在香茗茶樓門前走過,眼睛卻死死盯著里面的一張桌子。那張桌子,就是他和鄭蕭山接頭的地方。

如今坐在桌子旁的并不是鄭蕭山,而是一位老者。

一連幾天,都是滿懷希望而來,失望而去。天色暗探下來了,早已經(jīng)錯過了原來接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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